我也俗一把 第十二章 宴席總有要散日

作者 ︰ 桀

到xa的人,多數都會去爬爬華山,也會去看看秦兵馬俑,還會到大雁塔等地去玩。不過我不是那種人,我不是很喜歡爬山,原因是家就住在山上,所以華山我是不想去的。別人都說我這個人不太會游玩,不過我覺得山真的把我爬成了病,見到爬山我只有不愉快,至于去爬那就更是讓人郁悶。所以,我去了曲江池,這是我打算好要去的地方,這里有著我向往故事,是打唐朝就有的。我曾在秦腔中听到過這個地方,這是一個讓我傾心的地方。

曲江池,興于秦漢,盛于隋唐,歷時千年,是中國古代風景園林之經典。秦代曲江,一片天然池沼,稱為隑洲,建有著名離宮——宜。漢武帝時因其水波浩渺,池岸曲折,「形似廣陵之江」,取名「曲江」。

我坐在廣場上想著我要去哪玩,等著我們各自的同學,後來玲子說她的同學忙,要去學校找。她拉著我的手,我們一同感覺著xa的空氣,比lz好的多。她問我打算去什麼地方,我說我要去曲江池看看,我在戲里听過那個地方。說著說著我順便就說了王寶釧和薛平貴之間的故事。我說戲文中這樣唱過︰

曲江池里烈馬現,紅鬃烈馬把人餐。男子漢不敢耕田地,女人家怎敢奔桑圓?奴的夫放下破天膽,才降了紅鬃烈馬龍一盤。唐主爺家心喜歡,才封他後軍都府在朝班。

我給他講了王寶釧與薛平貴的故事,告訴她薛平貴與薛仁貴的很多故事相同,據說此人就是薛仁貴的演繹,而歷史上並沒有此人。听到王寶釧寒窯中等薛平貴一十八年之久後,玲子眼楮中的淚花打著轉轉,我說她要是能看得懂老戲的話,怕得哭上幾天幾夜,先哭兩人的離別,再哭等待的相思之苦,接下來哭其父親的冷眼,還得哭王寶釧挖薺菜充饑的辛酸……

故事結局是好的,這讓人們眼熱,後來我問她︰「我現在就好比薛平貴,家境不是很好,你願一直跟著我嗎?」她還沒有開口,我的手機就響了,是祥子來接我。祥子的原名叫郭俊祥,是我高中時的死黨之一,我慣稱他為祥子。我們一如既往地擁抱,擁抱完我沖他的肩膀搗了一拳,介紹他和玲子認識。

玲子的同學叫茹花,在xa交通大學上學,我們得先到xa交大去,然後再商量接下來的事。玲子坐在公交車上,翹著二郎腿,不停地抖,我按住她的肩膀,她把我的手搖開,我吃驚的看著她,才發現她一臉無辜地看著我。我接著和旁邊的祥子聊著,聊了很多關于生活的事,他問我玲子是什麼星座的,我說是天秤座,他又問我到底了解玲子有多少,我說不多,不過我們的關系很好。我給他大概講了些我們相識的過程,他沒有多說什麼,我這個水瓶座的死黨,就是這樣,有時會一句話都不說。我本想說剛問過玲子的問題,不過我又忍了回來,轉頭時才發現,玲子還在不停的抖。

這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無奈之下只有笑笑。中途又倒了一路公交車,終于到了xa交通大學門口,我忍不住好奇,想進去轉轉,可是我們只能在門口等著。等了十幾分鐘,筎花出來,誰知看到筎花出來後,玲子掙月兌我牽著的手,向茹花奔了過去,我瞅著祥子笑了笑,祥子也是搖頭一笑。

筎花領我們到xa交大轉了轉,我印象最深的是廣場上的中國古代四大發明,看著就有文化感,和我們三流的學校就是天上地下,還沒怎麼轉,學校的廣播就響了,真的是讓人崩潰。為了不讓學校的廣播煩我們,我們只能去一個听不到學校廣播的地方。

曲江池,我終于到了曲江池,這個我曾經在戲文中听到過的地方,它有著無限的魅力,讓我多次預想過這里的情形,不過當我看到那清的發綠的水時,我的心還是猛地沉了一下。這一池清水,就把我的心打動,我細細看著這水,听著絲絲入耳的音樂,突然間什麼都不想想。筎花和玲子都拿著書,我們分開坐在草坪上,我突然覺得很累,什麼地方都不想去,筎花卻從包里拿出她的專業課資料,我愣了愣,這就是xa交大的學生?太認真了吧!

玲子顯得無聊透頂,拿著半瓶礦泉水,用手指頭頂啊頂的,但是總是會倒下,她一遍遍的試著,仿佛很有樂趣一般,但是這就更顯得她無聊。沒想到的是,祥子和她一樣開始趣味實驗,我越看越不是味,便用專業知識給他們分析解釋了其中的道理︰

「你倆試試啊,要是一根手指頭能頂起來,你們讓我干什麼都行,不過你倆先听我分析一下。」我說道,「這個瓶子中的水如果是滿的的話,那麼它的重心是固定的,但是如果它里面只裝了半瓶水的話,它的重心會隨著水的搖動而改變,而你們倆要讓水瓶不倒,就得來回移動,那麼這半瓶水的重心也會隨著動,而且動得比你們動的還快,那你們還能頂得住嗎?」

奇怪的是這倆家伙听完後沒有搭理我,我剛想批評與自我批評,耗子給我打電話,他說老班今天早上說不準我們離校,原因是學校要對我們院進行評估,讓把不在學校的同學都叫回去。我感謝耗子通知我,但是我肯定不會回去。接完電話,我和祥子商量了一下,一致認為還是到處轉轉的好,不能坐在草坪上,太沒有意思。

那日可以說是很盡興,我邊走邊說著王寶釧和薛平貴,我說雖然有人說王寶釧喜歡薛平貴是因為看見薛平貴蛇穿七竅,又問其父曰︰「蛇穿七竅帝王之人,蛇穿五竅將相之人。」于是決定幫助薛平貴,並愛上了薛平貴。對此各有見解,有說美女愛英雄的,有說為了後來能做正宮娘娘,王寶釧才那樣做的,可謂眾說紛紜。後來我還說,我個人覺得,王寶釧憐憫薛平貴,所以才決定幫助他,又想到他是帝王之人,更是憫中帶愛,這應該說是美女愛英雄,可也不是沒有想當正宮娘娘的可能,但是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王寶釧選擇薛平貴後,把一十八年的時光都花費了,有誰能為自己所愛的人堅守那麼長的時間,哪怕做正宮娘娘,我想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是多少的愛和信任,讓這個女人煎熬過了這十多年,那是一種望眼欲穿的等待,等待丈夫的成功。

我嘴上說著,可是心底卻想著我問過玲子的問題。到曲江亭,玲子忙著拍照,祥子也幫忙拍起了照,可是我和祥子都不喜歡照像,只喜歡照別人和風景,不過沒有辦法,誰讓玲子在一邊,我和玲子一起照了很多張。玲子跑前跑後,話也多了起來,而筎花還在那篇草坪上復習著自己的功課,我們已經看不清她在哪了。

夕陽慢慢回家,我們四個也從曲江池公園往走出,筎花說晚上到ktv唱歌去,我表示贊同。自從我和玲子交往以來,我一直沒有去k歌,經筎花一提,自是十分想去。可是祥子和玲子都不想去,于是只能回祥子租房子的地方。

那晚我和祥子聊了很多,見到了祥子的女朋友,祥子後來偷著和我說,怕玲子笑話他的女朋友,見了玲子後才決定讓玲子和他女朋友見個面。我問他這是夸人呢還是貶人呢,祥子說都有。祥子說他沒有想到我找女朋友,不再像高中時代的我,不再光看外表。我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我覺得我和他的想法已經有了變化,就兩年的時間,當年的死黨已經有所變化,我們都不是那時的我們了。

最後聊到他的電腦,是惠普的機子,容易發燙。我們說了很多電腦的方面的事,津津有味的說了半個晚上,第二天我們決定去個出其不意的地方,去xa電子市場。第二日我和祥子起得並不早,吃過中午飯才和玲子她們約好,去電子市場。讓我驚訝的是,這次筎花並不是拿著書,而是打扮了打扮後,很休閑的出來。明顯看得出,她是精心做的,加上她本來漂亮的臉蛋兒,顯得有些出眾,不過我們誰都沒有說出來。一下午,我們就泡在電子市場,我想買個打印機,可是玲子死活就是不讓,後來問原因她也沒有說。

晚上我去了廣場,看了看噴泉,這是筎花的提議,我沒有反對,祥子和他女朋友也沒有反對,玲子則表示很是願意,而我的心里其實很低落。我不喜歡那種噴泉,無非就是尿尿的另一種形式而已,有什麼看的啊!

次日又轉了轉xa的高校,什麼xa電子科技大學,什麼sx師範大學,還有好幾個。我們同樣買晚上的車票,星期六的晚上,我們回學校就行,老班說星期一必須到,我們當然得當回事。于是吃了晚飯我們就往回走,我送給筎花一張周杰倫的專輯,沒有想到她說並不是很喜歡周杰倫。我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她還是收下了。祥子到火車站給我們送別,我們一路上又侃了些關于電腦的事,這讓我很想玩游戲,很想模模我的電腦。

車動了,玲子說她要更新狀態,她說xa,再見了!

我和玲子聊著,我又問起了玲子我的問題,她沉默了。我說如果我為了未來,離開她的話,讓她不要等我,不要浪費她的青春。後來她說了很多話,關于我們的。我問了問她家的情況。

玲子家存有一百多萬的存款,有一輛上百萬的豪華大巴,買了永久從lz到by市的路線。我听後很驚訝,突然覺得我真的是落魄時的薛平貴,但是我沒有帝王命。

「你的六級過了沒有?」我問玲子。

「沒有,過不了了!」

「我的四級都沒有過,我這次回去要報個輔導班。」我十分誠懇的說。玲子顯然知道我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為了生活。她知道我是個理想化的人,所以從來沒有要求過我什麼。

聊過之後我才知道,玲子已經考了好多證,計算機二級,三級都過了,還在考第二學位證,還有會計證…

我才發現原來我們之間還是有很多的不同,我不是一個喜歡考證的人,從心底就不喜歡。熬到lz,差點累死了,我只給舍友們帶回了一點石子饃,放到宿舍的桌子上,我就睡了。

後來玲子說筎花喜歡祥子那樣的男生,說我太沖動,我知道見過我的人基本上都說我沖動,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沖動,反正連星座性格分析上都說白羊沖動,而我就是白羊。沖動就沖動吧,我每周周五下午上英語輔導課,我想先沖過四級再說。

那天我依舊上課,下課後我在上輔導課的學校吃了點飯,一個人慢慢往學校走去。很久沒有這麼閑了,突然間像一個人走走,自從和玲子好上後,我就沒有一個人走過。快到學校時,我看見玲子走過來了,我給她打了個招呼,不過她好像沒有听見,依舊低著頭,和她身旁的男生肩並肩走著,這讓我很郁悶。

等她和我錯過時,我給她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兒呢?她說她在****大學呢,我問她有沒有騙我啊,她說沒有。我就掛了電話,什麼都不想說了。

我想了很多,大多都是想菜,想那個給我很多傷害的女孩,為什麼玲子又會和別的男孩子在一起,而她還要瞞著我。據一句好像很有道理的話說,女人騙男人是為了讓男人好過,不過我覺得是和狗屁一樣的道理,臭不可聞。

我想過我和玲子可能在不了一起有很多的理由,可是沒有想到我這次和上次遇到了相同的事,看來老天真的是眷顧我。我快速地跑到了宿舍,打開電腦,迅速魔獸爭霸——dota,耗子也加了進來,我們就開始了大戰,把煩惱丟了,丟到了游戲之外。躲在游戲中,我不知道游戲外的煩惱怎麼樣了,我罵著耗子,讓他先手,我喊著耗子,讓他往中路走,我吼著耗子,叫他看著配合。

那晚她沒有給我電話。

原來她那晚是和她高中時的同桌一起出去的,他的同桌是有物理班的那個同學通知的,來找她的,他們一起散了散步,吃了頓飯。其實,玲子心中曾經有過他,他們的關系很好,可是誰也沒有說出來,不過我的出現讓那個男孩想表達了對玲子的愛意。玲子則很矛盾,她矛盾著我們的將來,還矛盾著我的性格,她覺得我愛管她。

我等著她給我答案,我不想逼她做選擇,我想讓她想想。

大概過了一個月左右,她說她要走,要離開我,我說我早料到了。我笑了笑,我不知道那笑是怎麼笑出來的,不過我想過,我必須得表現的不在乎才行,要不我以後就沒有辦法混了。我告訴她,如果要走就走,不要因為我耽誤了自己的幸福,我是一個喜歡流浪的人,我打算去流浪,沒有人在身邊更好。她說那好,讓我保重。

轉過頭我就走了,淚又一次掉了下來。我曾以為經過和菜那次,我已經很堅強了,誰知道眼淚還是背叛了我,證明了我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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