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戒 第十八章 實力的計算

作者 ︰ 干魚

上集提要︰本來以為必殺的布局剛一開始就出現了一個大問題。風雲小說網這些‘不死雄獅’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缺少真正的戰斗經驗,這還不算,‘不死雄獅’執行命令的刻板也超出了儒勒•讓的意料,這些因素使這場戰斗出現了很多沒預料到的意外。儒勒•讓心急如焚——

分割線——

儒勒•讓的奔跑速度已經達到了他本身的極限,但和泉他們相比至少要慢了一半還多,剛開始還可以確認泉他們的方向,當跟出一段距離之後就很無法憑借肉眼確定泉和‘不死雄獅’們的去向了。幸虧身邊的十幾個長老中有一個是高等獵人,這個職業的人對追蹤術很有研究,在這位長老的帶領下儒勒•讓才沒有徹底失去泉的蹤跡。不過這十幾個長老的戰斗技能和身體素質水平也是良莠不齊,跑的快可以跟上儒勒•讓的速度,跑的慢幾個人就慢慢的月兌離了隊伍,隨著路途的延長,月兌離隊伍的人員不斷增多。等到儒勒•讓從焦慮中清醒過來才發現身邊的人少了好幾個。

儒勒•讓不得不停下來等待掉隊的人員。這些掉隊的長老武技和身體雖然差了點,在骷髏里的地位和作用卻是和武技于身體的好差成反比的。身體越是不好的長老年紀也就越大,在骷髏會里的地位也就越高,這些人對儒勒•讓能否當上骷髏會正式的會長所起的作用幾乎是有決定意義的。儒勒•讓帶上他們一起追擊泉也是想讓這些人親眼看一下自己在戰斗中的表現和成果。沒想到本來能確定的戰斗結果還沒開打就出現了幾個重要的變故,而這些長老無形中就成了累贅。

儒勒•讓是絕不會對這些長老棄而不管的,某種意義上來說,討好這些長老比對泉的戰斗重要的多。泉今天殺不了可以等以後再殺,把這些長老得罪了可是很難補救的。人心是很難掌握的,骷髏會一直奉行的又是長老會議選舉制度。本來儒勒•讓因為在毒蛇與金幣組織臥底的功勞和自父親那繼承來的影響力,幾乎是下一任骷髏會會長的不二人選,但老于政治/斗爭的洛尼爾•讓高速兒子,沒到事情確定那一天就不能大意,而且反復交代儒勒•讓一定要重視這些長老。

現在無意中把好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老丟在了這個無人的大荒原上,這個很不禮貌的舉措很可能會產生的誤會令儒勒•讓幾乎是立即作出了選擇,長老重要,比對泉的圍殺重要的多。

儒勒•讓這一等就等了大半個小時才把掉隊的長老全部等到,再趕路的時候也不敢傾盡全力,再把這些長老甩開就不是大意兩個字可以解釋的了。

這等于無形中邦了泉一個忙,泉面對的不再是一個完全的對手。十六個‘不死雄獅’雖然有超強的戰斗能力,卻不過相當于人的身體四肢,而這個身體上最重要的‘大腦’——那些經驗豐富的戰術高手和狡猾的骷髏會會長不在。

失去大腦的身體再強悍也是個無頭的身軀。這個身軀的強悍和因為失去大腦而造成的遲鈍和僵硬/立即在戰斗里顯示了出來。

雖然被十六個‘不死雄獅’包圍著,泉還是選擇首先出手。泉不知道的是,如果他先出手的話,這些‘不死雄獅’甚至都不會主動發起攻擊。

泉的攻擊立即引來強烈的反擊。‘不死雄獅’雖然木訥但也絕不是傻子。而且每一個‘不死雄獅’都是經過漫長而艱苦的培訓過程才被挑選出來的,雖然他們‘死’過一次,但戰斗技能和反應已經成為了他們的身體本能。

泉攻擊的目標是他身體左側最前面的那個‘不死雄獅’,這個‘不死雄獅’的代號是一號,是骷髏會最早培養出來的,沉睡的時間也最長,這個‘不死雄獅’足足沉睡了三百余年,當四天前和其他的‘不死雄獅’一起醒來之後,因為人類習慣了的論資排輩,這個‘不死雄獅’還被任命為‘不死雄獅’的隊長。

隊長的職務雖然不能直接提升他的戰斗力,但隊長有有限選擇武器的權力。‘不死雄獅’的頭腦里可沒有謙讓的概念,先選的人自然會挑選最適合自己最好的武器。恰恰這個隊長擅長使用長劍,而長劍這種武器也是大多‘不死選擇’,骷髏會根據訓練報告里提到的數據一共提供了十把長劍,這個‘不死雄獅’挑選的當然是這十把里最好的一把。骷髏會這樣大的組織拿出來的武器自然不會是大路貨,這把長劍就算不是這星球上最好的長劍也至少排在前三名之內。

這把長劍的名字叫做︰臥血。雪白的劍身上有一抹刺眼的艷紅就是這把長劍的特征。據說這把長劍也和那個‘神之馬當’有很大的牽連,馬當很少有的幾次負傷其中的一次就是傷在這把長劍之下,而讓人印象深刻的是當時使用這把長劍的人不過是一個高等劍士,能以高等劍士的等級傷到‘神之馬當’本身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更不可思議的是神之馬當殺死傷了他的人之後並沒有把這把‘臥血’拿走。並不是‘神之馬當’不貪圖寶物,神之馬當是一個相當現實的人,一輩子也沒把自己當過騎士小說里的主角,一般在這樣的情況下,莫說這把長劍一見就是特殊之物,就算是一般的長劍,神之馬當都不會放棄。對于馬當來說,珍惜物力是一個每人類都應該有的優良品質(和垃圾城人的特質差不多啊)。所以馬當舍棄這把長劍不拿讓當時知道這場戰斗的人都疑惑不解。直到馬當死後,馬當的好友,也是他的繼任者羅萊•坡才解釋了馬當不拿這把劍的理由。這把劍是不祥之物,任何使用它的人都會死。

說這話時的馬當還沒有成為神,但當馬當成神之後,人們把他活著時說過的每一句幾乎都整理了出來當做神諭。估計馬當要是能知道後人的愚昧,也會蔑視的一笑吧。不過這把劍因為神之馬當的這句話而在這個星球上成為了最著名的凶器之一,真的再也沒有人使用過這把武器。

世人愚昧,對神的迷信能讓神也為之驚愕。

直到這把劍作為收藏品落入骷髏會的手里,這把劍已經在大路上銷聲匿跡了將近一百年,現在的人幾乎很少再提及這把長劍。而骷髏會把這把長劍拿出來作為‘不死雄獅’的備選武器是因為一是這把長劍的品質確實非凡,二是‘不死雄獅’本來就可以算是已經死過的人,馬當的預言從道理上講應該對這些‘死人’無效。

當泉發起攻擊的時候,‘不死雄獅’的隊長立即拔出了這把‘臥血’迎戰。

泉的武器是來自垃圾山下遺跡的小鏟子,本來是作為挖掘工作的工具使用,因為泉身邊一直沒有過固定的武器,泉也喜歡這把鏟子的小巧易于攜帶,遇到戰斗的時候這把小鏟子的戰斗力也算合格,尤其是對骷髏會的普通會員揮動這把小鏟子的時候,收割人命簡直就是像用鏟子挖野菜一樣容易。

可是泉從來沒有專門習練過武器使用的武技,而小鏟子本質上來說也是專門用于殺人的武器。

而長劍的歷史可以上溯將近一萬年之久,人類幾乎是發現了金屬之後第一個制作的武器就是長劍,關于長劍的使用方法大概有十多萬種之多。不同的民族使用的不同長劍,續而研究出不同的長劍使用招法和訓練方式,而骷髏會對‘不死雄獅’進行訓練時所用的自然是集中了最好的和最有效的方法集合而成。這些訓練方法和招式都是經過千萬年的錘煉,到了骷髏會手里雖然不能說是集大成之作,但確實凝聚著人類史上數不清的劍客的心血結晶。

‘不死雄獅’的隊長選擇使用長劍,自然是因為他精通長劍的使用方法,也就是說他在長劍使用這種武技上的造詣是他所有武技里最好的。

而泉則是隨便的拿個鏟子當武器,更沒有使用鏟子這種武器的武技可言。

倆個人的身體素質接近的情況下。武技和戰斗技巧就是區別倆人戰力的重要因素。

‘不死雄獅’的隊長用的是自己最喜歡的武器和最拿手的武技,算是用其長處。泉隨便的拿個鏟子還沒武技,算是用其非長。

這樣算賬之後,泉就算是一對一也不一定就能取得戰斗的優勢。

但是——‘不死雄獅’從來沒有戰斗過。而泉回家一路上殺的人已經過千。

結果就是,泉還是有優勢的。殺過人和沒殺過人的戰士是本質區別,這樣的區別讓別的地方的差距都可以忽略不計。戰場不是比武場,不是誰的武技高明就能在戰場上存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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