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男有毒︰霸道嬌妻戲高官 第105章,就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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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肖恪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楊曉水的脖子,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動起來,一雙眸子也在噴火,里面燃燒著失控的火焰,那恨不得把楊曉水挫骨揚灰的恨在一雙深邃的眼里燃燒起來,如此的波濤洶涌,難以掩飾。

危險襲來,脖子被卡的幾乎要窒息,努力的喘息著,楊曉水柔軟的腰身緩緩的向下墜去,卻在同時出拳,一拳打在肖恪的臉上。

肖恪滿臉的震驚,似乎想不到楊曉水的偷襲,更沒想到她會一拳打在他臉上,而且拳頭是如此的犀利。火辣辣的疼痛感襲來,肖恪只感覺臉上的五官都被她這一拳給移位了。

肖恪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掃過她又揮來的拳頭,卡著她脖子的手倏地用力,楊曉水感覺要窒息了,唇邊依然是妖冶的笑容,如此的刺目。

這一抹笑,是如此的刺眼,如此的讓人憤怒,他恨不得去撕掉她臉上的微笑,這樣快死的時候她還能如此的笑,肖恪更是憤怒了,他倏地松開她,楊曉水被他丟在了地上。r8an。

「看不出這個時候你還能笑出來,還能拿縴黛來刺激我,行!楊曉水,你夠狠!」冰冷暗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緒,昏暗下,陰影在肖恪俊冷的臉上勾勒出一抹詭異的色澤,陰冷陰冷著,另人毛骨悚然。

「咳咳咳——」楊曉水發出一陣猛烈的咳嗽聲,她撫著自己的脖子笑眯眯地道︰「咳咳咳!跟了你三年,學點皮毛還是有的!」

「那也要學的像,任何人都可能輕而易舉的離開,但,你,喬棲,你們兩個誰都別想。」肖恪低沉的嗓音響起,蹲下來,看著笑得依然那樣燦爛的楊曉水,冷冷的勾著薄唇,一手將她倏地拉回了自己的懷抱里,俊顏逼近,帶著凜冽的陰冷俯在她耳邊道︰「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折磨的只是我的身體,卻不是我的心!你也永遠折磨不了我的心,因為你,永遠看不到我的心。肖恪,任你再有本事和手段,你也只能折磨我的身體而已。而你折磨我一分,你內心便更痛苦一分,縴黛離你就越遠一分!」剛剛的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給了肖恪一拳,如今楊曉水掙月兌不開緊緊的箍著自己腰間的手臂,被他扯著人坐在地上,腰卻被她攥,所以也放棄了掙扎,只是一雙含笑卻同時也清冷的黑瞳,卻帶著莫名的堅持,不管有多麼的危險,她絕對會讓自己笑。

「好!很好!果然是我的女人,學會了如何扣住我的名門了,這三年我還真是沒有白教你。」緊緊箍住她的手臂似乎要折斷她的腰骨一般,肖恪冰冷的笑著,泛著寒意的薄唇湊向楊曉水的臉頰,低喃的陰冷嗓音只有彼此才能听見,「那麼我可要好好的寵著你,不能弄死你,我可是十分喜歡自己的在你身體里的銷-魂的滋味。」

含笑垂下目光,楊曉水根本不在乎肖恪的羞辱,她連身體都可以不在乎,又怎麼會在乎他那言語上的羞辱,只是微微的喘息著,嘴角忽然泛起一抹帶著挑釁的笑,「我只當自己被一頭畜生上了,一次和兩次,又有什麼區別。換個男人做,豈不是顯得我更婬賤,現在我只是賤,還不婬,我該感謝你才是!」

「賤人!」她的反駁成功的挑起肖恪的怒火,大掌倏地掐住楊曉水的下巴,力道之大,似乎要將她的骨頭給掐碎一般。

肖恪大力的抬起楊曉水的臉,對上那一雙挑釁含笑的瞳孔,心頭的怒火在瞬間熊熊的燃燒起來,薄唇在瞬間重重的吻上她倔強抿緊的唇,只要能羞辱到,他不在乎在這宿舍里,要了她的身體。

啃噬的吻帶著粗暴的疼痛,楊曉水依舊睜著一雙含笑的眸子,腰間的大手倏地用力,狠狠的掐上她的腰側,將她整個人抬了起來,壓在了宿舍的門板上,痛楚之下,緊抿的唇在吃痛里剛一張啟,肖恪的舌立刻滑進了她的口中。

被強吻著,楊曉水目光一冷,倏地狠狠的咬了一口,一剎那,鮮血順著肖恪的唇瓣滴落下來,鮮紅的鮮紅的,如同他此刻燃燒著火光的鷹隼黑眸。

「你竟然敢咬我?」怒喝的嗓音陰冷的回想在安靜的宿舍里,沒有擦去嘴角的血跡,肖恪原本掐著楊曉水下巴的手緩緩的移動上她的脖子,狂怒的俊顏森冷的如同要發狂的雄獅,「賤人,看來折磨的你還不夠。」

隨著怒吼聲的落下,肖恪手一個下移,嘩啦一下,原本單薄的衣服被大手猛的撕裂開來,猛的將楊曉水單薄的身體壓到了門上,目光冷魅而譏諷的掃過她的臉,隨著撕扯,露出原本白皙的身體,那滿是他昨夜施虐過的粗暴吻痕讓他微微一怔,卻又更加粗暴起來。

「水水,這一輩子,我他媽下了地獄,你也得在地獄里陪著我!想逃?門兒都沒有!」嗓音從剛剛的盛怒轉為低沉的平靜,反而給人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毛骨悚然,一手按住楊曉水的肩膀,一手緩緩的褪去她僅有的遮擋物,笑容更冷,「我如果就在這里要了你,你會如何?等下或許全樓的人都會知道,你是個賤人了!」

「肖恪,你給我記著,終有一日,你給我的折磨,我會十倍百倍的奉還給你。」清冷的空氣下,楊曉水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目光沒有移開,直視著眼前的肖恪,他對她的羞辱,她會一一的奉還!

狂戾的冷笑聲響起,肖恪欺身壓上門上的單薄身體,黑目里滿是發泄的陰冷,「那你就一一的記清楚,我如何佔有你,羞辱你!即使你忘記了,我也會一一提醒你,我就是這樣佔有你的。」

干澀突然被強行的侵佔,一瞬間,那被撕裂的痛再次的席卷而來,臉色蒼白如紙,楊曉水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唇邊依然含笑,越疼,笑得越燦爛,目光將肖恪那冷血無情的臉龐一點一點的刻入到腦海里,今日他對她的羞辱和折磨,來日,她必定加倍奉還。

她那略帶著壓抑憤怒的目光讓目光再次燃起了怒火,即使他如此的粗暴,可她依舊面容含著笑,如同被強行佔有的不是她的身體一般,反而是肖恪自己被挑起了本能的生理渴望。

「水水,叫出聲來!」一手強制的按住她的身體,肖恪陰冷的逼近,一手緊緊的掐住楊曉水的下巴,強行的將她的臉抬了起來,那瘦削的下巴已經留有了青紫的淤青,可是對上肖恪的臉卻依舊是燦爛的笑容,不求饒,不喊疼,似乎那凌辱的是別人的身體,她,楊曉水,根本不在乎他施加的痛處和羞辱。

「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會在你身下叫?這樣才能滿足你變態的快感是不是?抱歉了肖少,我真的不爽。」唇角勾著不屑的淺笑,楊曉水字一字的開口,清冷的臉帶著挑釁的冷笑,似乎在嘲弄眼前這個男人除了強暴還能做什麼?

「你信不信我撕了你。」壯碩的身體狠狠的壓著楊曉水單薄而縴瘦的身體上,目光冷絕的逼近,近距離之下,兩人視線冰冷的撞擊在一起,氣息甚至彼此的交融在了一起。

「隨便!」那蒼白的臉依舊是一張絕美的含笑面容,細如山黛的眉宇,挺翹的鼻尖下,一張因為剛剛的強吻為鮮艷欲滴的唇,無形之中,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韻味。

強勢的掠奪,不分場合和地點,這就是肖恪!

楊曉水早就知道他就會這樣,她默默地承受著,不喊疼,不求饒,也不再反抗。肖恪在一陣抽搐後,倏地抽身,然後緩緩地拉上自己褲子的拉鏈。

當一切結束後,她身子疼的靠在門板上,緩緩地滑下去。

「不是很能裝嗎?不是說不爽嗎?你身體軟什麼?抽搐個什麼?剛才誰的肉在跳?」森冷的嗓音帶著陰沉響起,「今晚給我準時回去,不然,我親自上你家!」

「卑鄙!」楊曉水吼了一聲。

「呵呵,這是你逼我的!」冰冷的笑聲清晰的響在宿舍里,肖恪懶散的開口,「卑鄙有任如何?我肖恪何時說要當君子了?我他媽要下地獄,那是我的事,就算下地獄,我也拉著你。」

說完,他整理好自己,拉開門,楊曉水被開了的門擠得差點受傷,她趕緊抓衣服護住自己,從敞開的門縫里出去,肖恪回轉身看著衣不遮體的楊曉水,一雙宛如鷹隼的黑瞳卻是冷血而冰冷的。「今晚八點,準時!」

說完,肖恪轉身就走了!

楊曉水關上了門,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一穿了回去,肖恪,他居然在宿舍里這樣對她!唇抿得死緊,貝齒陷入了唇里,滲出血絲來!可是不多時,她又笑了,笑得依然陽光燦爛!心里越悲涼,臉上的笑容就越燦爛。

肖恪走出去,回頭看了眼緊閉的宿舍房門,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楊曉水,他還是了解她的,大多時候她都會打碎了牙齒和著血吞,但有些事她不一定會忍,只是今天,她爆發了,三年在他身邊演戲,今天一朝爆發,他深邃的眸子閃過了什麼,下樓去了!車子離開,停在街上,他坐在車里,有些煩躁的抽了半包煙。

裴啟陽帶著程靈波剛離開學校,程靈波立刻對他道︰「調頭回去!」

「回去?回哪里?」裴啟陽不解。

「回宿舍!」程靈波語氣少有的急了點。

「丫頭,你擔心楊曉水?」

「快點回去!」程靈波怕自己惹了肖恪,讓他把怒火都發泄在了楊曉水的身上,她剛才走的急,現在不由得擔心起來了。

「丫頭,有些事,還是不要參與的好!能有多遠躲多遠,懂嗎?」。雖然嘴里說著這些,但是裴啟陽還是調轉了車頭,載著程靈波去了學校,只是剛一進學校,就看到迎面而出的肖恪的車子。

「他走了!」程靈波看到車里並沒有楊曉水,她拿出電話撥了宿舍的,可是無人接听,再打楊曉水的電話,也依然無人接听。

裴啟陽從倒車鏡子里看到肖恪的車出了校門,停在路邊,他視線眯了起來,然後道︰「等下你去宿舍,我一個小時後來接你!」

「你做什麼?」

「算算賬!」裴啟陽笑了笑,伸手揉了下靈波的頭發。「丫頭,我突然有點懷念在桐城你讀高中的時候了,那時候你不愛說話,但也不惹事!現在你是一天不惹事也不開心啊!」

程靈波轉過臉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怕事?」

裴啟陽撲哧笑了。「我怕事?像嗎?」。

他只是不想她有事,他為了她,都可以低頭,怕的是有人傷害她,倒是她,這丫頭,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嘆了口氣,他把車子停下來,「快上去吧,記住一個小時啊!一個小時後我回來!」

「知道了!」程靈波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裴啟陽一把抓住她,阻止了。

靈波一轉頭,裴啟陽的俊臉已經湊了過來,在她唇上親了下︰「丫頭,肖恪的事我來解決,你不要再惹他,懂嗎?」。

「他若惹我,我必然不會忍的!」程靈波才不管肖恪是誰。

「你就不能听話?」

「我憑什麼要听話?」她脾氣很是不好的說。

裴啟陽真是無語問上蒼,他上輩子欠了程靈波什麼啊?上輩子他到底怎麼拾掇的她,讓她這輩子跑來讓他如此的提心吊膽的?

「好了,這個問題我們過後再說,你先上去看看楊曉水吧,我出去一會兒!」

「嗯!」程靈波也沒再多說什麼,開車門下車,走了兩步回頭看車里的裴啟陽,他正透過車窗看她,她愣了下,然後又回來,很認真地開口道︰「你,不許再對自己動刀子!」

這下子,輪到裴啟陽呆了下,然後他笑了,點頭︰「知道了!我的小丫頭!」

程靈波認真地盯了他眼楮很久,看到他眼楮里流淌出認真的表情後,算是得到保證,這才上樓去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裴啟陽眼底浮現出一抹幸福而又心疼的柔光,這丫頭,那樣對肖恪,名為楊曉水,實則為自己。他當然知道她的心思了!

打開宿舍的門,程靈波就看到地上一堆衛生紙,像是剛才留下的殘痕,空氣里還殘留于一種萎靡的曖昧氣味。

她愣了下,四下尋找楊曉水的身影,卻沒看到,剛要出門,就見楊曉水拿著掃把進門。

一看到程靈波走而復回,錯愕了一下,頓時笑了笑︰「你咋又回來了啊?」

「你沒事?」程靈波眼神打量著她,眼底一抹擔憂。

「沒事啊!」楊曉水嘿嘿笑了起來。「能有什麼事啊!」

程靈波的視線望著她的臉,看到她下巴又腫了,脖子也是一片紅痕,像是勒的,視線又轉向地上的一堆使用過的衛生紙。

楊曉水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表情略有一絲尷尬,然後干咳了兩聲,笑嘻嘻地道︰「哦!剛才刺激了點,幸好沒被管理員發現,不然就丟人丟大發了!」

程靈波眼神復雜地看著楊曉水,她覺得楊曉水的處境真的很尷尬,遇到這樣一個男人,不肯離開,他這樣不重視她,這樣當著楊曉水的面追別的女孩子,更惡心的是他還同時養了幾個女人,他到底在做什麼?虐楊曉水嗎?還有他居然在宿舍里就這樣對待楊曉水!他到底把楊曉水當成了什麼?

「離開他吧!」程靈波這一次很認真的開口。

楊曉水笑了,笑過之後是沉默。

感受到她的沉默,程靈波這樣淡漠的性子也不禁擔憂起來,小心的問道︰「你到底有什麼把柄在他手里?」

楊曉水嘆口氣,道︰「靈波,你不懂的!我跟他不是三言兩語說清楚的,也不是老板和情婦這樣的關系這麼簡單的!我認識肖恪十五年了,五歲就認識他,那時他十一歲,是我兒時最好的伙伴伊縴黛爸爸戰友的兒子!他假期會去我們那邊住一陣子,帶著縴黛和我玩,那時候他是個陽光明媚的大男孩,對縴黛好的不得了,而我永遠是陪襯。縴黛話不多,甚至性子有點冷,跟你有點像,從小學國畫,溫柔恬靜,可愛乖巧,惹人憐惜。肖恪給縴黛補課,我在一旁跟著受益匪淺,肖恪請吃冰激凌,我是吃的最多的那個!無論去哪里,他們一起說話,縴黛都是安靜的听,偶爾笑笑,這時候我就冒出來活躍氣氛,像傻瓜一樣的充當跳梁小丑,取悅他們。

天冷的時候,肖恪把縴黛的手揣進自己口袋里,我只是縮縮脖子在寒風里跺腳;他對寵縴黛不說一句難听的話,卻對我大呼小叫,叫我傻妞,笨豬!叫縴黛公主!再後知後覺的我,再低賤不要臉的我,在十五歲後也知道了什麼是廉恥!所以我不再出現在他們的世界里,但是只要肖恪回來,縴黛就會去找我,出游也帶我去!我終于爆發跟縴黛吵了一架,叫她不要再叫我,我真的不想參與他們的活動,去當大燈泡!

但縴黛一再叫我,我忍無可忍,賭氣跟她說要跟她絕交,甚至為此半夜離家出走。好吧,靈波,我承認我嫉妒!我他媽真的嫉妒!我一出走,縴黛擔心我,夜里滿大街的找我,被幾個壞人給強暴了!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縴黛已經瘋了!你永遠不會知道縴黛是個多美好多善良多溫柔的女孩子!她其實表面很冷漠,卻骨子里古道熱腸,而你們的氣質還真的有點像!你的眼楮跟她有幾分像!可是,她瘋了。

因為縴黛因我出事,肖恪開始恨我!後來縴黛被送走,我再也沒有見過她,那件事鬧的滿城風雨,縴黛父母後來搬走了!那段時間,肖恪發了狂似的四處尋找縴黛,可是依舊遍尋不獲。肖恪好像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三年後,我才知道伊家移民去了加拿大。再後來,肖恪去加拿大找縴黛,回來時,帶著縴黛的遺像。我才知道縴黛在加拿大自殺了!她永遠不會知道肖恪有多愛她,二十一歲的肖恪,愛著十五歲的縴黛!縴黛的死讓我這一輩子都活在自責里!我欠了縴黛,欠了肖恪,你懂吧?肖恪找我算賬,那時我已經開始考大學,第一次高考,肖恪把我鎖在房里,我錯過了第一天的考試,自然落榜。第二年我重新來過,可是依然這樣,我文化課缺考兩門,根本夠不了分數線。最後這次是他開恩,我才沒有缺考!二十歲的我,終于上了大學!

我無法離開,不是我不想,是我想等他折磨夠我,覺得可以了!覺得我不欠他了,再離開!三年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還夠了!剛才我說結束,他卻不同意!其實我明白,從縴黛離開的時候,我跟肖恪這輩子就注定了糾纏,我要還債!當他失去女友時,我是他暖床的工具。他想起縴黛時,我是他暴揍發泄情緒的工具!失去縴黛,我從來都是工具,肖恪不再需要愛情。我是卑賤如塵埃,低到不能再低的塵埃里,卻換不回他定點的愛!其實,那又怎樣呢?被他折磨也沒什麼不好,起碼我覺得心里踏實,越來越覺得欠他們的,差不多還完了。就這樣,很累,被折磨卻也踏實。」

程靈波靜靜地听著這些話,不知道該說什麼。肖恪這樣對待楊曉水因為伊縴黛嗎?既然愛著伊縴黛,又為什麼要跟楊曉水上床呢?肖恪還真是一個讓人想不通的人!

「你欠伊縴黛的,又不是欠肖恪!」

「不!我欠肖恪的,無論是縴黛的事,還是經濟上的!若沒有肖恪,我也讀不了美院,支付不了昂貴的學習費用!我母親生病還是肖恪墊付的藥費,他對我凶,對我父母卻還是尊重!」

「那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了?他對你做出這種事,你還要繼續還債?你越是縱容他,他以後越是沒有度!」

「無所謂的,靈波謝謝你!我喜歡這樣,這樣或許心里好受點!肖恪什麼樣為難人的手段我沒見識過!別擔心了,我真的很好,我該慶幸,他讓我變得內心很強大!倒是你,他可能真的會下決心追你的!因為你跟縴黛有點像,你們都有一雙貓眼,你們性子看起來都很冷!」

程靈波面無表情,只是道︰「那與我沒關系!你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盡管開口,我可以幫你!」

「謝謝你,靈波,認識你,我很開心!」

「我可不是伊縴黛的替身,你別在我這里找精神撫慰!」

「我知道,你是程靈波!」

「知道就行!」程靈波聳聳肩,爬上床,打算躺一會兒,等下裴啟陽來接她。

而楊曉水把垃圾收拾好後,回來也爬上了床,兩人都沒有吃飯,程靈波道︰「你再不去吃飯食堂沒飯了!」

楊曉水揉著頭,道︰「不用了,我沒胃口。」

程靈波本來想說句話的,但看她疲倦的閉著眼,便什麼都沒再說。

裴啟陽的車子開到了校外,就停在肖恪車子的後面,他一直坐在車里,看著前面的紅色拉風跑車,然後眯起眼楮打量著。

可是,等了很久,肖恪也沒下車,裴啟陽尋思,那爛人一定是沒有看到他的車子就在後面吧!

他下來車子,朝肖恪的車子走去,然後走到副駕駛的位置,拉開車門,門一開,倏地一下冒出來一股濃郁的煙草味,嗆得裴啟陽直皺眉。

「靠!你死煙堆里啊?」毫不客氣的開口,裴啟陽皺著眉,等煙霧散去差不多了,才坐進去。

肖恪眼皮都沒抬一下,車里煙灰缸里已經點燃了一堆煙蒂了。

「吆喝!不說話玩深沉了啊?」裴啟陽又是開口。突然發現他臉上的淤青,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樣子,撲哧樂了︰「呵呵,被楊曉水打的?」

肖恪皺皺眉,轉過臉看他一眼,涼涼的眼神,眼底是憤怒,是復雜,那寫復雜好像是羨慕嫉妒恨,各種情緒在其中。

「怎麼?要為情自殺嗎?遇到情劫就想不開了啊?還是愛上我了,得不到我就恨起我來了?被女人打了惱羞成怒了也恨我了?」

「你,怎麼不去死?」肖恪冷漠地開口。

「我死了,誰來阻擋礙眼的你發瘋呢?」

「你他媽少在我面前裝上帝!」

「肖恪你這人,還真他媽像個孫子!對待人一個小姑娘那樣下毒手,也就你做得出來!說吧,這次又怎麼了?非要跟哥們搶女人?」

「就要她了!」肖恪望著裴啟陽,眼神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開口說道。

裴啟陽笑了笑,笑得無比諷刺,「肖恪,我發現你還真是驕傲自負,自以為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鼓掌之中嗎?就算你有這個能力,可她靈波,不論是她的人,還是她的心,都不由你掌控。」

肖恪的手微微一僵,望著裴啟陽那認真而堅定的眸光,微微地眯起了眼楮,「你動真心了?」

「我動不動真心和你沒關系,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休想染指!」

肖恪笑了,昂首用不可抗拒的語調道︰「我說過,我要追她!在她不成為你妻子之前的每一天,我都有這個自由追她!」

裴啟陽抬頭直望著肖恪那張微腫的臉,冷笑著傲聲道︰「肖恪,就算你後面的人權勢滔天,但這事,不在你的掌控之中。靈波她是你求而不得,任你肖恪翻手雲覆手雨,也無法扭轉乾坤。」

裴啟陽雖然笑著,但是說話的語氣那樣冷靜,沉著,他說這話時,笑得很是漫不經心,可是肖恪還是感受到了他的氣勢。

肖恪也知道,裴啟陽不是在開玩笑,他只是扯了扯唇,而後道︰「是嗎?除非你拿出百分之百真心,陽子,你的真心也有限!一旦你對她不起,我就可以趁虛而入,女人嘛!哪個女人也經受不住男人的糖衣炮彈,強來不行,可以智取!」

「這麼說你是鐵了心一定要靈波了?」

「你可以這麼理解!」

「楊曉水怎麼辦?」

「一樣要!」肖恪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覺得靈波會答應嗎?」。

「她會答應的!」

「肖恪,你還真是自戀!」裴啟陽依然笑著。「我的女人你都要搶,看來咱們之間這筆帳,得好好清算清算了!」

「想殺我?」肖恪挑眉,十分挑釁地望著裴啟陽。

裴啟陽轉過臉來,淡淡一笑,然後開口︰「不!殺你太容易,我想活剝了你,用網兜把你全身罩起來,手術刀一點點割掉凸出網兜的肉和皮膚!再在上面撒點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遲嗎?」。肖恪淡笑著反問。

「嗯哼!也可以這麼說!要我跟你說說凌遲的真正含義嗎?」。

「隨你!」肖恪回答的十分淡然。

裴啟陽輕笑,緩緩說道︰「一般是講人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而歷代行刑方法也有區別,一般是切八刀,先切頭面,然後是手足,再是胸月復,最後梟首。但實際上比八刀要多,清朝就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的幾類。二十四刀是,一、二刀切雙眉,三、四刀切雙肩,五、六刀切雙乳,七、八刀切雙手和兩肘間,九、十刀切去兩肘和兩肩之間部分,十一、十二刀切去兩腿的肉,十三十四刀切兩腿肚,十五刀刺心髒,十六刀切頭,十七、十八刀切雙手,十九、二十刀切兩腕,二十一、二十二刀切雙腳,二十三、二十四刀切兩腿。而據說明朝時期,凌遲一般比較精細,大多數凌遲都超過千刀,比較典型的是明朝作惡多端的太監劉瑾被割了三天,共四千七百刀,據說第一天割完後,劉瑾還喝了一點粥,第二天繼續。而我,想給你比劉瑾翻倍!」

「這麼恨我?」肖恪撲哧樂了,似乎一點都不覺得毛骨悚然,只是像听了個大笑話一般︰「可惜現在法治社會,不能動用私刑了!」

「我,並不介意犯罪!」裴啟陽依然笑著︰「你,惹我可以,動靈波,絕對不行!」

「我還真想動她!」肖恪皺眉,「那個丫頭不錯,你對她的興趣只怕也很短暫!你——」

「短暫與否那是我的事,別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你知道我也是會不擇手段的!即便是死,我也不會讓人挑戰我的尊嚴和驕傲,肖恪,你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行!」裴啟陽突然沉下去眸子,漠然地望著落地窗外來來往往的學生們,打斷他的話。

「是嗎?難道你還想為了一個女人跟我翻臉?」肖恪說道。

「我已經讓過你一次,這一次,不會再讓!」裴啟陽轉過臉來,慢慢凝視肖恪,眼底有幽暗的綠色。

「喬棲那種貨色怎麼能跟程靈波比呢?」

「說的也是,喬棲算什麼,靈波才是世間僅有的!喬棲就算給靈波提鞋我還嫌棄她手粗呢!」

「那這麼說程靈波更是值得我冒險一試了!」

「只怕你沒這個機會兒了!」裴啟陽輕聲地笑了起來。

「沒機會兒?」

「嗯哼?」裴啟陽冷哼一聲。「未來一個月,你都出不來了!」

「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裴啟陽對他笑,笑容里別有深意︰「很快就會有人找你了!」

正說著,肖恪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電話,瞬間臉色一遍,怒吼一聲:「混蛋裴啟陽,你居然這麼干了!」

「這麼說這電話是伯母打來的了?」裴啟陽輕輕的笑著。肖恪這人為所欲為,膽大妄為,卻對他患有心脹病的母親言听計從,裴啟陽正是抓住了他這個優點,從上面下功夫!

「你跟我媽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裴啟陽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望著車船前面的藍天白雲,唇角的笑容有種漫不經心的漂亮。

肖恪瞪他一眼,接了電話,語氣立刻溫柔了起來︰「喂!媽嗯我很好啊,沒有禍害小姑娘,我當然知道了。好,我過去海南,您別生氣啊,我明天一早就過去陪您一個月還不行嗎?好了,您別哭啊」

現在的肖恪像是換了個人一般,語氣溫柔的不得了,臉上的表情也溫柔了許多,只是瞪著裴啟陽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懊惱和憤恨。

裴啟陽完全不予理會,等到肖恪好不容易柔聲細語哄好了自己遠在外地的老媽時,掛了電話,轉臉看向裴啟陽。「行,陽子!你夠狠!但我不會放棄程靈波的!你最好別讓我趁虛而入!」

「先回去伺候伯母吧,住在醫院里可不能生氣!這一個月,我跟靈波會很幸福的如膠似漆的,至于未來,她也只能是我孩子的媽,而你肖恪,給我滾一邊去!自古以來世間最大的仇恨一是殺父之仇,二是奪妻之恨。放棄,咱是兄弟,不放棄嘛,咱只能是仇人了!」

「她還不是你的妻子!」肖恪道。

「早晚都是!」

「認定了?」

「認定了!」裴啟陽的語氣堅定,一字,一句,鏗鏘無比。

肖恪只是笑了笑,也看不出眼底透著什麼。

裴啟陽開門下車,又回頭說了句︰「趕緊地回去伺候伯母吧!如果有時間,我會去海南看你的!」

「卑鄙!」

「不及你!」

說完,他轉身離開,回到了自己的車里。

裴啟陽調轉車子朝學校駛去。

一回到家,裴啟陽妖孽就雙手環胸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打量著程靈波。「丫頭,今天有成就感嗎?」。

得她道時。「裴啟陽,你這麼閑嗎?跑去學校找我?還是你跟蹤肖恪了?」程靈波轉身看了他一眼,去倒了杯水,坐在餐桌前一仰而盡。

「肖恪那家伙,看上你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說話的時候帶著點酸酸的味道,十足的吃醋了。

「嗯!他說了!」程靈波很不以為然。肖恪今天說的這些話,讓她覺得很是好笑,還以為他會怎樣報復,沒想到卻是來宣言追求自己,那個自以為是的自大種馬男,真當自己是西門慶了!

「你有什麼想法嗎?」。他問,眼神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沒什麼想法,他要做什麼是他的事,我想做什麼是我的事!這好像不沖突吧?」她不覺得這有什麼影響,她現在只是擔心楊曉水。

「丫頭,那你想做什麼呢?」

「暫時沒想!」程靈波如實的回答,反正肖恪怎樣是肖恪的事,他還沒有惹急她,惹急了她自然會出手的。

「肖恪會一直找你的!」裴啟陽幽幽地開口,視線里有一抹擔憂︰「我了解他,除非他達到目的,否則不會善罷甘休!」

「喬棲就是這樣被他追去的嗎?」。程靈波突然這麼問道。

裴啟陽笑了笑,眨眨眼楮︰「聰明的女孩!」

「這麼說當年的你也不咋地,被人甩了?」應該是裴啟陽離開北京去讀書,然後肖恪趁虛而入,把喬棲追到手,耐不住寂寞的喬棲爬上了肖恪的床,輕易獲得,反而不珍惜了!這樣推斷似乎沒有錯吧?

「呵呵,我長了一張被甩的臉嗎??」

「看著也不是沒可能!」她走過去,雙手環住他的勁腰,靠著他,不說話了!

「靈波?」他有點驚愕她突然而來的親昵的動作,如此的溫馨,讓他受寵若驚,這丫頭是用這個動作安慰他酸楚的心嗎?是在告訴他,不要擔心嗎?

「嗯?」她輕聲嗯了一聲。

「你在安慰我嗎?」。

「你是需要被安慰的人嗎?」。她輕聲反問。

「當然不是!」

「為什麼明明知道結局,卻還是選擇繼續呢?」程靈波想到楊曉水,莫名的感到糾結,女人一定要那樣卑微嗎?

「誰的結局?」他低頭扳住她的肩頭,對上她一雙疑惑糾結的眸子。

「楊曉水!」

裴啟陽松了口氣,道︰「那要問她自己了!丫頭,你和我的結局只有一個,也是注定的,那就是——」

他說到這里突然停頓了下來,程靈波等待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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