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穴真情 137.第十一章,兩個怪女人 13

作者 ︰ 西蒙雨

第137節第十一章,兩個怪女人13

13

听兒子的一席之談,劉麗珠很有同感,也很激動。他是個很有思想的人,為老百姓擔憂,也是為自己擔憂!可是他稚女敕的思想外殼還沒月兌掉,也許他罵的對,可我們能有什麼辦法?那是上邊的事。但是劉麗珠不想談這些,她有心事,放下筷子,沉了沉,問兒子最近的工作有什麼變動?陳紅的工作怎麼樣?有著落了嗎?兒子想了想說估計近期就會上班。劉麗珠听後沉思片刻,心里踏實了些。但覺的她的信並沒起多大作用,她瞧瞧兒子毫無感覺的臉色,問︰「你本身的工作有無變動?」這句話使高軍的眼楮停止閃動,僵直地轉向母親那張期待的臉面問︰「您是不是以爸爸的名義在閻主任面前做了手腳?」

兒子的熱烈面孔,突然變的冷峻而可怕,使劉麗珠感到一股男人不可抵御的力量在她眼前示威。但是她畢竟是母親,是從小把她撫養成人的媽媽,有責任為孩子的前途做一些可能的工作,哪個母親不這樣想不這樣做呢?但是她了解兒子的性格,二十多歲的男子漢,在思想意識上早已掙開母親的封鎖和干擾,而獨自謀求自己的生活和前途。他不像爸爸高德福,看風使舵,只要有機可乘,哪怕踏著受難者的軀體,或者瘋狂地去殺人,也要爬上去。而高軍呢,兒時的那些無度的盲從、混蛋一樣的好盛時期已經過去。在高德福的指揮下,過去做了許多壞事,大概他也是在悔恨過去,而獨創自己**的人生吧!在工作問題上,他是怎麼想的呢?但是當媽媽的在兒子面前,不隱諱她的做法,兒子是高家的後代,不應該是默默無聞的。

但是高軍在生氣,問媽媽在閻主任面前說了些什麼?看到兒子生氣的臉色,媽媽心里一沉也撂下筷子,飯桌上的「活動」即刻停止了。一切盤盤碟碟沉默下來,沒了光彩,更沒生氣。劉麗珠被兒子問的張口結舌,好像自己錯了,但又覺得兒子不通情達禮,她反問︰「我做了什麼怎樣?不做什麼又怎樣?」

這時的高軍站起來,無可奈何的在地轉了兩圈。他早就說過,他的事媽媽不要管,他有自己的生活道路,可是為什麼當媽的非要插手呢?可是兒子並不了解媽媽的心思,她是好心腸,也是軟心腸,不要說是兒子,就是旁不相干的人,只要托到她頭上,或者她知道該管的還要管呢!何況是自己的孩子?!高軍再想李梅和她的媽媽李慧嫻,自從她跟爸爸因她們母女探監的事鬧翻之後,她再也沒跟爸爸說過話,雖然在同一個樓里生活,但已經分居,而且一分就是這麼多年。她孤苦伶仃,如果在沒有兒女的手足親情,沒有兒女對媽媽的愛,她將會是個什麼樣呢?可憐的高官貴婦,兒子的理解是單純的,他對生活的扉頁還沒真正揭開,那只右手剛剛伸向生活百科全書的封面,那封面花花綠綠,五光十色,像走進水晶宮,又像走進迷宮。他在試著去模,可是那火一樣的光環曾經燃燒過他的心靈。但並沒把他的熾熱燒成焦殼,生活對他是期待的,而且是渴望的期待,他日漸復蘇,日漸思索,他在探索,在悔悟,在問為什麼?他要悔罪過去,悔罪那個不是人的年代到底干了些什麼?他要變惡為善,要打盡社會的不平,要把血灑向人間。想到這里高軍扶著媽媽,娘兒倆心平氣和地坐下,他讓媽媽相信,當初的兒子是爸爸的惡棍,而今天他在用實際行動書寫他新的人生,只求她理解,以後不會再惹您生氣,于是把最好的菜挾到媽媽的盤子里。

劉麗珠拿起筷子看著兒子悔悟的面孔,覺的他確實成熟了,乳毛月兌淨了。他的每句話,每個行為動作,都像立地的旗桿,不僅能主宰自己,似乎更能主宰別人,能讓別人的意志像時針那樣圍著他轉。現在她才覺得做了一件讓兒子非常遺憾的事,這樣的遺憾對他的成長和自信是非常不利的,是貶低兒子的能力,是拔苗助長。她這樣的好心用在別人身上可能是對的,哪個人需要救助,像雪中送炭,而她劉麗珠不需要回報,更不需要感謝,只圖向那些人進點力。可是用在兒子身上,就成了利用職權,提高他的地位,釀成不正之風,她現在感到後悔。

高軍想起幾天前閻主任提他當出納科長的事,媽媽一定是去了他們的銀行,請求閻主任這樣做的,而實際上劉麗珠到現在也不知道閻主任是什麼長相。銀行是垂直領導,就像一只狗,永遠是听主人的,而閻洪亮的主人就是分行的邵行長。那是寫給邵行長的一封信。向他提了兩個問題,一個是給陳紅安排個工作。另一個是高軍的晉升。媽媽希望看到兒子的光明前途,因為銀行是國家的經濟命脈,兒子是個男子漢你,應該大有作為,不應該跟算盤數字打交道,要肩負更大更艱巨的任務,干一些挑大梁的事。劉麗珠想的好,但是可惜兒子沒那個造化,他拒絕了,而且還跟閻主任翻了臉。劉麗珠沒想到兒子拒絕,而且又是那樣的無理,寫這封信的時候,她的想法是高軍是公安局長的兒子,論名氣、地位哪個能比的上?!可還在銀行整天扒拉算盤珠子,做這種默默無聞的工作,不要說閻主任,連分行的邵行長都會驚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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