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第六章，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是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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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福此刻思緒萬千，他認定面前的這位秘書，就是當時的裴建國。「莫非夫人身邊有奸細？」他這樣想。高德福向**要求同裴秘書說幾句話。**見高德福在矛盾中漸漸冷靜的目光，她的心也動了，腦子里也產生疑慮。她不斷斜視跟她多年的裴建國，想從高德福的猜疑中，讓他亮亮相︰「說吧，什麼話都可以問。」高德福得到允許，又著重看著裴建國的眼楮、耳朵和腦袋上留的發型，問裴秘書是否有哥哥和弟弟？裴建國搖頭，父母只生他一個男孩兒，在他上邊有個姐姐，比他大五歲。高德福見他回答的很坦然，看不出半點虛假和驚慌。他徘徊左右，覺得里邊有問題，莫非他是，他是……在懷疑中轉向夫人，湊到她耳邊，他想同**個別談談他的猜疑，但又同時要裴秘書不要戒意。這時的裴秘書很生氣，高局長要在我身上找什麼？我有什麼值得他這樣懷疑？但是又不敢不從，當著**的面更不敢枉自尊大，他已經感到高德福的家里出了大事，而且跟他有關。他站在旁邊等待**的發落。可是又想發落他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嘛。
哪知現在的夫人已經在懷疑裴建國了。她不懷好意地向他斜了一眼，斷定裴建國有問題，倘若他有殺機存在，可從這次事件中模個底細，然後窮追不舍，查個水落石出。**嘴說是懷疑可心里怎麼也想不開，難道我身邊真的有階級敵人？想來想去她讓裴建國先回他的辦公室，可是裴秘書剛走沒幾步又突然把他叫住︰等等，德市長的魚釣的怎麼樣？裴秘書說目前情況不詳，據說魚不願意上勾，可能是魚兒們太狡猾了，也許是魚少了，被釣淨了。
「唉！你可不能搞階級斗爭熄滅論喲！」**一本正經地指著裴建國的腦門，「通知魚場，多放點鯉魚，哦！桂魚也不能少。現在一搞階級斗爭，魚也嚇破了膽！听說遠郊有專養紅鱒魚的，派人去弄點兒，我要吃老德親自給我釣的這種魚。」裴秘書說︰「您上次不是也提過紅鱒魚的事嗎？我親自去山區，那里的養殖場被勒令關閉，說這種魚是從美國進口的，不僅是寵洋媚外，最可怕的是特務這個頭餃，那可是美國特務，是暗藏在水里的間諜！」夫人問那些魚呢？裴建國說死了。**問怎麼死的？裴建國听養魚場的場長說，是自己死的，其實並不奇怪，順理成章嘛！階級斗爭一抓就靈，魚也怕這條最高指示，為了逃月兌罪責，都紛紛逃到陰溝里，而紅鱒魚又是從美國引進來，回美國沒錢買機票，魚也沒這種想行為，在中國又無處可逃，中國的槍桿子是不準它們藏匿的，哪怕是挖地三尺，弄的這些魚走頭無路，最後只有死路一條了，而且是靈魂上的死亡。**覺得裴建國階級斗爭那根弦繃的很緊，嘆了口氣︰看來我的紅鱒魚吃不成了。不吃也可以，堅持階級斗爭這個原則嘛。
裴建國走了，**才把高德福領上樓走進她的臥室，門一打開，是撲面而來的香水味，空調放出的氣溫異常涼爽，桌上的那盆蘭花芬芳吐艷，桌椅陳設的十分考究，地上鋪的是紅色的地毯，同一樓的辦公室不一樣的是女人氣，是用女人的溫馨，女人的愛招攬男人，籠絡男人的氣息，桌上牆上沒有**的正身相，牆上倒是有一張**男人和女人的群象，遠遠近近的，都活動在即是靚麗又在朦朧中，但都是黃頭發蘭眼楮的洋人。那些洋人男女在干什麼？說吻抱不是，說是跳肚皮舞、貼面舞也不像，當然更不是在**。**最不愛看**的，因為不是跟她。到底畫兒上的男女在干什麼？那畫兒的下邊是一張涼床，完全是南方高級藤條做的，床的頭尾精雕著鳳凰和雲水山石，高德福看的出了神。但是他不明白**把他領到這來干什麼？**說這是她的自由世界，說著騰的一聲仰躺在床上，床立刻發出吱吱嘎的響聲，她濃而長的黑發散落兩肩，額頭上還有一排劉海，把額上橫貫的幾條皺紋蓋的嚴嚴實實，兩個**在她站立時是高突的，躺下了還是那樣的高突，只不過周圍的地盤兒擴大了點，看的出她對高德福**的吸引是下了番功夫的。寬而略長的嘴唇微微的並著，高直的鼻梁，兩只大眼楮眨巴著是看房頂上的吊燈，也在想著地上站著的這位男子漢。最讓高德福性感的是長長的旂袍左右兩邊的開契，正出白女敕的大腿，一直到大腿根兒。而高德福也僅是掃了一眼。
**這一非常的舉動，把高德福弄的異常尷尬，這樣的頭面人物，竟在下級面前不拘小節？啊，非然，也許這就是政治家的風度，躺著說話，口氣大，氣語沖，擴散和影響力強，讓听者感到偉大中的盛氣凌人。他突然想起二戰時期英國首相丘吉爾，法國的戴高樂、美國的羅斯福，這三位總統在浴池里洗澡，戴高樂說丘吉爾最狡猾，心眼多的不是東就是西，一會一變，讓人最難琢磨。丘吉爾不服氣，他猛地站起來︰你們看我身上還有什麼掩蓋的？床上的**不就是露出半個大腿嗎？比丘吉爾**果的全身差的遠呢。想著自己也笑了。床上的**讓高德福講話，她最器重的就公安局，在京都是她的國防部，是她的嫡系部隊，一句話是她的眼珠子︰小高，我所以能看上你，是因為你有無毒不丈夫的政治家手段，和軍人勇敢善戰、斗智斗勇的精神。你發現了什麼，說吧？你放心，在這兒用不著竊竊私語，你是我的國防部長，沒人敢到我這兒來安竊听器。高德福耳朵听著眼楮看著，讓他不可思意的是**一邊說話，一邊向他招手，雖然她的右手抬的不是那麼高，只是在她的月復部像小孩抓撓似的，但她揚起的臉卻漲的紅彤彤的。高德福看著她情動的正在發紅的臉和向他打招呼的右手指，心里感到非常茫然，她又要干什麼？他被她招見到她的辦公室是因為秘書裴建國的問題，為什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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