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崇禎末年 第二百六十三章 歷史抉擇

作者 ︰ 田盛公

第率領山海關將領都在關上觀看兩軍大戰,山東鎮一流寇最精銳的騎兵擊潰,不由得一個個瞠目結舌,他們知道山東鎮實力強大,但是根本沒有想到會強大到這樣的地步,以兩萬疲憊之軍對兩萬勝利之師,高第等人覺得應該有勝算,但一定是一場殘酷的對決,高第已經命令手下的騎兵將領集結兵馬,隨時準備接應山東鎮。

雖然高第的騎兵隊伍不過三千多人,但他覺得這個力量在適當的時候投入進去會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但結果卻是他們預料的。高第和將領不由紛紛對視了一眼,從對方那里都看到了一絲不可思議的眼神。這個田羽還是人嗎?不,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神,睥睨天下的戰神。

田羽當然不知道高第等將領的想法,就是他也絕沒有料到事情會順利到這個地步,在田羽想來,張+雖然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沒有個一天半天的時間是不可能擊敗張+這支騎兵部隊,田羽的心中已經做好了打苦戰的準備,不想卻是一個摧枯拉朽的結果。

張+浴血征袍,他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山東鎮的強大他是心中有所準備的,但現在的山東鎮和洛陽之戰中的山東鎮已經不是一個層次上的部隊了。洛陽之戰中的山東鎮雖然強大,但只是強大而已,現在的山東鎮可不能用強大來形容。張+找不出適當的語言來形容山東鎮,這樣的部隊不要說兩萬騎兵就是四萬騎兵張+也沒有信心擊敗山東鎮。望著洶涌而來的山東鎮,張~心中一下子涌出來一個詞,那就是惡魔,不錯只有惡魔才是這支部隊最恰當的稱呼。

山東鎮和以往的山東鎮當然不同,洛陽之戰中的山東鎮不過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部隊,一支經歷過戰火的新軍而已,而現在的山東鎮則是在血與火之中成長起來的山東鎮。韃子很強大,恰好成了這支部隊成長的墊腳石支經歷過眾多戰役的山東鎮,已經成長成為一支所向披靡的鐵軍,一支貫注了不敗軍魂的部隊,一支睥睨天下的部隊,一支意志堅強到令對手以惡魔定義的部隊。

田羽曾經下過大的力氣塑造部隊的軍魂,但效果卻不是很好,經過和韃子近兩年的斗爭,一個永不言敗、睥睨天下的軍魂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建立起來,山東鎮的每個士兵已經將山東鎮的榮辱視為了自己的生命,他們不會讓任何人侵犯山東鎮的榮譽為了維護山東鎮的榮譽甚至不惜獻出自己的生命。一個個士兵到了下去,一個個士兵成長起來,接過前輩的信仰、接過前輩的旗幟,繼續戰斗。因此山東鎮雖然補充進來許多新兵,但他們完全被軍魂所影響,也許進入兵營之前,他只是一個渾渾噩噩過著貧困生活的人,但來到軍營後,就會成為一個意志如鐵、犀利如劍的士兵。

張+還想堅持這個時大局已定,山東鎮騎兵完全是一種追殺的態勢,張~的親衛連忙護住張~朝著劉宗敏大軍的方向退去,張+一走,流寇士氣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不是狼狽逃命,就是舉手投降成為山東鎮的俘虜。

這一戰持過近一個時辰,張+的兩萬騎兵死六千人,傷者不計其數,如果不是田羽不願意看到同胞死在自己的手下恐怕張~兩萬部隊不會剩下超過三千人。「仁」、「禮」、「義」三營奉田羽的命令追擊張~而去,只留下鐵衛營負責看管俘虜。鐵衛營經過這一戰兵力也是四千九百人出頭,但他們看管的俘虜竟然超過了九千,是兵力的兩倍。

張+終也沒有能逃月兌得了三營騎兵的追擊,最後關頭張+想自盡身亡,卻被眼疾手快的高冉升擊中了張+的手臂張+活捉。經此一役,張+騎兵損失超過四分之三人也被生擒活捉。

張的事情一天後劉宗敏便知曉了,劉宗敏奉李自成的命令率領四萬騎兵還有兩萬步兵來接應張+李自成覺得憑著六萬騎兵和兩萬步兵完全可以給田羽一個打擊。流寇這時候的戰力可不是洛陽之戰的時候可比,尤其劉宗敏率領的這四萬騎兵可是李自成最得意的部隊以前的戰役中可謂無往不利,只要將田羽的實力削弱,到時候給田羽一個侯爺的封號,不怕田羽不降,更何況李自成早就听說田羽被崇禎倍加打壓,因此信心更足,甚至覺得在強大的軍力面前田羽會不戰而降。

劉宗敏這個時候意料到當初地想法麼幼稚。田羽已經用行動明確地告訴李自成。我是不會降地。而且更讓劉宗敏驚心地是張+兩萬大軍連一個時辰都沒有堅持得住就敗了。張+地兩萬騎兵地戰力劉宗敏當然清楚。雖然張~地兩萬騎兵不如自己地騎兵戰力。但相差也不會太多。這樣兩萬大軍只在山東鎮面前一個照面就潰敗了。劉宗敏有些想象不到。他甚至認為是退回來地騎兵夸大其言。張+還沒有下落。劉宗敏只好找來了幾個逃回來地低級軍官詳細詢問戰役地過程。

幾個低級軍官將整個過細地說給了劉宗敏。劉宗敏听後不由面沉似水。騎兵使用火槍?劉宗敏前所未聞。大明火器精良。劉宗敏是領教過地。但在劉宗敏眼中大明地火銃部隊根本就不堪一擊。火炮地威力倒是不錯。因此流寇現在也裝備了不少火炮。攻打北京地時候就立過大功。洛陽之戰地山東鎮讓流寇見識到了火銃地厲害。李自成他們費了很大心思弄了一個火銃營。但是滿不是那麼回事。這個火銃營根本就發揮不出多大地威力來。當時。李自成和劉宗敏不知道田羽地火銃是經過很多次改良地遂發槍。還以為是自己地兵士訓練時間短地緣故。又投入了一些錢訓練。但最終這支火銃營也絲毫沒有什麼建樹。反倒在攻打寧武地時候。被頑抗地寧武總兵利用騎兵沖擊全部吃掉。自從這個以後。李自成和劉宗敏就再也沒有打火銃地主意。而且將全部心思放在了火炮地上面。

隊讓李自成嘗到了甜頭因此李自成大力發展火炮。往火鐃上投一分錢。步兵營中地火銃都是從官軍繳獲過來地。但很明顯流寇更信任自己手中地長槍和大刀。火銃不過是人們把玩地新鮮物而已。

現在山東鎮騎兵竟然都裝備了火銃。而正是由于火銃地威力讓張+大軍混亂。最終弄得個被全殲地下場。對方只出動了騎兵。火槍營和步兵營還沒有出動。這麼算來自己地四萬騎兵和兩萬步兵恐怕不是山東鎮地對手。劉宗敏還不知道山東鎮是輕騎而來。火槍營和步兵營尚在關外數百里之外呢。因此他決定停下來。將消息傳給闖王。讓闖王來決定下一步地動作。然後就是派出大量地偵騎尋找張+地下落。

李自成接到劉宗敏地消息已經是三月二十四日地事情了。雖然北京城還在混亂之中。大多數將領和謀士都忙得腳不沾地。但李自成還是將這些人請到了大內量如何處理田羽這件事情。與會地都是李自成地心月復。牛金星、宋獻策、李岩、高一功、劉芳亮、顧君恩、谷英、黨守素等人。

李自成將張+兵敗地消息告訴了大家。這些人不由面面相覷。他們想不到張+地兩萬騎兵這麼容易就被山東鎮擊敗。張+還不知下落。恐怕多半已經陣亡。不然張+不可能不回到劉宗敏軍中。

宋獻策輕咳了一聲︰「看來咱們對這個田羽的戰力還是低估了。」

劉芳亮看了一李自成然後說︰「殿下,汝侯怎麼說?」

李自成嘆息了一聲說︰「捷認為憑著他的兵力不可能是田羽的對手,他請求援軍。」

牛金星想說︰「現在崇禎已死,太子落在咱們的手上明國祚已經斷了,我就不信田羽會如此死忠于大明這麼做,恐怕不過為了爭奪更大的利益而已。」

李自點頭說︰「也許有這個可能,田羽對崇禎的打擊心中不會沒有怨言。」

宋策想了想說︰「田羽必須盡快解決,不然田羽要是率兵南下,以田羽的聲望時候登高一呼,天下響應就對咱們不利了。」

李自成苦笑著說︰「山東鎮實力這麼強恐怕代價要很大。」

眾人聞言都不由默然這個代價是和實力成正比的,比如說城中的這些權貴還有文臣個個根本就不用李自成去請,一個個自動跑過來求官田羽就不同了,手中掌握著數萬大軍,而且還是一方總兵,沒有什麼誘人的條件田羽是不會同意投降的,而且田羽和張+的這一戰,無異讓田羽的身價大增。

牛金星想了想說︰「爵位還有封地,無數人的夢想,我就不信他田羽不動心。

李自成聞言不由看了牛金星一眼問道︰「請先生明示。」

牛金星沉聲說︰「我看不如封田羽一個爵位,然後給他一塊封地。」

李自成苦笑著說︰「爵位?田羽現在在大明已經是伯爵,封地,他已經是一鎮總兵,雖然不是封地,但又何不同呢?」

牛金星搖了搖頭說︰「當然不同,田羽雖是總兵,但山東還有巡撫等,咱們可以將關外大地封給他,讓他當一個藩鎮,再封他一個侯爵,不行的話,封個王爵也無所謂。」

宋獻策撫掌贊同的道︰「好計策,這樣就不怕他田羽不動心,咱們可以將關外的土地封給他,反正關外我們一時之間還沒有辦法奪取,就用大明的土地來解決咱們這個心頭之患。」

李自成有些遲疑,他看了看兩人一眼說︰「這個條件似乎太豐厚了一點,如果以後所有的降將都這麼要求的話,咱們可吃不消。」

牛金星笑著說︰「縱觀大明有幾個田羽,只要咱們解決了田羽,那麼天下還有誰可以與咱們爭鋒。有了田羽駐守關外,我們還免去了韃子這個後顧之憂,可以專心南下對付大明江南的殘余勢力。」

李岩看了一眼牛金星和宋獻策,心中暗自嘆息,李岩非常了解田羽,田羽絕對不是那種見利忘義之人,現在牛金星和宋獻策的算盤打的挺好,但恐怕田羽不會同意。李岩不敢說什麼,因為李岩和紅娘子受到過田羽的恩情,現在要是說起來的話,恐怕反而會引起李自成等人的懷疑。

李自成遲了一會,想到北京城還沒有完全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那些封建地主、官僚階級還沒有完全的放棄抵抗的心思,現在還不是消滅田羽這個勁敵的機會,因此李自成雖然感到代價太大,最後還是同意。李自成當然也留了後路,自己親率大軍援助劉宗敏,李自成一共率領了十萬大軍,這已經是李自成能夠派出去的最多部隊了,加上劉宗敏的六萬,一共十六萬大軍,希望田羽能夠在大軍的壓力下,又有那麼大的誘惑,能夠接受自己的條件。

田羽用行動告訴李自成,什麼樣的條件也難以招撫自己,田羽撕了李自成的招撫信,殺了李自成的使者,讓幾個俘虜給李自成傳回消息,他絕對不會投降。李自成听說田羽殺了自己的使者,拒不投降不由大怒,率領十六萬大軍朝著山海關而去,準備擊敗田羽,奪取山海關,解決後患。山海關城中的百姓听說李自成用藩鎮和侯爵招撫田羽,田羽都沒有同意,讓這些百姓看到了希望,不少人自動前來山東鎮投軍,田羽知道自己的軍隊雖然很精銳,但兵力實在是太少,因此開始在山海關募兵。在京師戰敗的洪承疇和孫傳廷听說田羽進入山海關,連忙率領大軍趕往山海關與田羽匯合,王六和王守仁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過田羽了,非常想念,現在恨不得插翅飛到田羽身邊,又听說李自成親率十六萬大軍攻擊山海關,兩個人更急,緊忙趕路,希望能夠在李自成到達山海關之前趕到,助田羽一臂之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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