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一部]
第58節第十六章(2)
劉燕的這聲冷笑把歐陽一鳴驚出一身冷汗來，現在的他懊惱剛才的失控了。再又想起他與白雪所做的事，暗想︰「假如劉燕知道這事，那又該是什麼樣的後果啊？」想著時打了個寒顫，心里著急，就說︰「本來我考慮不和你說的，可又非常想告訴你。徐慧對我的感情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這次去見徐慧的媽媽，更是令我不安。我不知以後和徐慧怎麼辦，就想和你說，想讓你幫我出主意。這次去見了徐慧的媽媽，我也覺得對不起你。」說著話心一酸，又流下淚來。
劉燕心一熱，為歐陽一鳴能在見了徐慧媽媽面之後，而對她產生這樣的內疚感覺舒慰。雖然她的心里依舊為歐陽一鳴去見了徐慧的媽媽而不快，卻在心里說︰「歐陽一鳴是愛我的，不然，這樣的事他不說，我也不會知道的。他能為這麼件事說出做了對不起我的話，足以看到他對我的真心了。」就暗為歐陽一鳴的誠實而感動，也為自己剛剛的不冷靜而產生了歉意。此時的她就又在心里說︰「他是被徐慧騙去的，這並不是他的錯啊！劉燕，你必須冷靜的，不然歐陽一鳴會更加不安。」她用平緩地語氣說︰「這事不怪你，我明白，你只是愛我的。」
歐陽一鳴听了她這話心里發燙，眼眶濕潤了，心里就對劉燕產生了更大的歉意︰「劉燕啊，我那里是為了去見徐慧的媽媽才這樣的啊？我是做了你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才如此的。我對不起你！」無法控制想哭，淚又流下了來。
劉燕沉默了一會，嘆口氣說︰「我知道你愛我，也堅信你愛我，我更慶幸上蒼把你早與她給了我，可我還是很擔心徐慧會把你從我的身邊搶去。我很明白，即使咱們現在相愛了，你依舊喜歡她，或者說你怕傷害她，不然你不會赴約的。我也明白，你現在和我在一起了，不願意徐慧對你依舊那樣痴迷，可你又不知道、或者說你不忍心阻止，可這樣下去會是什麼樣的結局啊？我真得無法想像。」
歐陽一鳴搖了搖頭說︰「實話說，我很多次有沖動想對徐慧說出咱倆的事，可沒敢。我怕她知道後會很不冷靜說出來，因此打破現在的平靜而影響學業。我也怕同學們知道後產生的各種議論，怕因此學校對我有不良的看法。那樣的話，有可能我和徐慧就都沒辦法呆在學校了。說到底，我更怕的還是傷害她。」
劉燕點點頭說︰「你所擔心的這些都是對的，可最終我們還是要傷害她。」
「是的，我也想過有意疏遠她，可這樣的話，她肯定要懷疑，也會令我的同學們懷疑。假如她當面質問我，我又該怎麼回答？」歐陽一鳴確實想過有意疏遠徐慧，除他所講的擔憂外，他也狠下心來。他也無法否認，還是對徐慧有一種絕對不同于一般同學那樣的情感，心底對她確實很在意。
「她肯定會質問你。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那你說怎麼辦？」
「我的意思是，盡管現在她對我有那份情，可我和她也從未提及過，這心里的事沒有被捅破，就這樣保持著。我打算在畢業的前夕再和她公開我們的事，讓她在受到傷害後，不至于還要每天面對著我而痛苦，我每天面對她而責備、苦惱和內疚，影響我和她的學業。」
劉燕點點頭，想了想說︰「看來你是考慮很久了。可我想，即使如你所說的畢業前夕才讓她知道我和你的關系，她又能夠承受得了那份打擊嗎？我了解我們女人的，女人一旦付出感情，再要收回那是比死都痛苦的事。我無法想像徐慧到那時會怎麼樣。」
歐陽一鳴听了這話心又沉下，問︰「那你說，應該怎麼辦呢？」
劉燕重重地嘆了口氣，傷感地說︰「能有什麼好辦法，只有按你說的這樣。當然，最好的辦法是我退出，那樣」
劉燕沒說完，歐陽一鳴抱住了她說︰「別說這樣的話，好嗎？」
劉燕凝望了他會，說︰「我不會退出的，退出我就不是劉燕了。」
歐陽一鳴舒了口氣，可也是被她這句有些陰陽怪氣地話弄得不知所以。
劉燕接著說︰「我不會放棄，絕對不會！除非你不愛我。」她的語氣很重。
歐陽一鳴驚愕地看著她。
「我不能失去你，我愛你勝過愛我的父母和家人，我不能把到手的愛情丟棄。」劉燕說完這話無法控制自己了，伏在歐陽一鳴的懷里抽泣起來。
歐陽一鳴剎間不知所措，緊緊地抱著劉燕，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劉燕哽咽著道︰「我真是沒想到，我第一次深愛的人，竟然還會有一個女人深愛著他，為什麼會這樣呢？」
歐陽一鳴不知該說什麼，只能緊緊地擁著她，不自覺地拿手拍著她，心里滿是愧疚。
劉燕止鄒，掙開歐陽一鳴，掏出手絹擦了淚，嘆口氣說︰「就按你的想法做吧。」說完話一挪身坐在了歐陽一鳴的腿上，兩張口粘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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