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上黑老大 八十三

作者 ︰ 控ど

君臨伸出胳膊,阻止了蘇蘇的進一步靠近。

開什麼玩笑,這個時候讓這小妖精接近自己,他絕對會化身為狼的。

不是不想,相反,他想的要命,想到疼痛,但是他怕蘇蘇受不住。

君臨模出那把小刀,對著自己的手掌就準備劃下去。

蘇蘇一怔,一把將刀從君臨的手中奪下來,「你瘋了!」說不出話的嗓子硬是逼出了聲音,沙啞中帶著急切,還有明顯的顫抖。

蘇蘇的手在抖著,心底一陣陣後怕,若是沒有及時將刀奪過來,那麼狠的劃下去……似乎看到了鮮血飛濺的場景,寒意毫不留情的侵襲了蘇蘇的身體,猛地搖頭,她不要!

君臨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剛剛為了知道蘇蘇在說什麼,君臨不得不靠近蘇蘇並且緊緊的盯著她那一張一合的小嘴,這就夠讓他難以忍受的了,偏偏蘇蘇還把那柔若無骨的小手那麼輕柔的放在自己的額頭上……

君臨快步的走到了風口,身體緊緊地貼著冰冷的牆壁,清涼的感覺讓君臨舒服的嘆息了一聲。

君臨的衣服因為汗水已經全部貼在了身上,露出了健碩的身體線條,汗水順著頭發滴落,下巴上也凝聚著汗珠,風吹起來才讓身體上的炙熱感覺稍稍減輕了些,但是他知道,這種方法只能維持幾分鐘,等身體適應了,疼痛會更加強烈。

蘇蘇眼看著君臨蹣跚走到窗口,緊貼著牆的身體和額頭上不斷冒出來的汗水都提示著他是在忍受著什麼樣的煎熬,而這些,全部都是因為自己,心狠狠的顫了一下。

將刀收到自己的身上,想到剛剛君臨那毫不猶豫的動作,蘇蘇突然笑了,發自內心的笑。

即使蘇蘇現在唇色蒼白,面無血色,但這笑在君臨的眼里仍舊是別樣的魅惑。

不行了,無論如何要立即離開了,君臨剛剛想移動體拉著蘇蘇離開,臉色突然就變了。

一種酥麻的感覺混合在一波比一波更加強烈的炙熱**中,這種酥麻的感覺一出現就以一往無前的勢頭擴散,甚至快速超過了自己努力壓制的炙熱感。

他剛剛喝掉的酒里不光有一種藥!

能夠感覺到身體慢慢變得僵硬起來,很短的時間里就發展到動一下都分外困難的地步。

兩種藥效好像比賽一樣,在他的身體中爭奪主權。

這兩種藥居然混合在一起給他用,君臨眼底的憤怒擴大,真是好打算,他動不了,又中了那種藥,然後就可以任他們擺布了是麼!

混蛋!最好不要讓他知道是誰,不然,他定要他斷子絕孫!

得不到紓解的**難受的讓他直冒冷汗,同時越來越熱的身體加快了血液的流動,僵硬的速度也就越來越快,這樣死循環下去,到後面,恐怕就是他熬過去了也只能從此絕後了吧!

好狠的手段!

君臨發誓,若是他現在能動,他一定再不猶豫,狠狠的將蘇蘇撲倒。

這個時候君臨反而有些慶幸沒有立刻離開,不然他絕對還沒有離開拉斯維米佳游輪就會一動不動的任人擺布。

現在,君臨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身體。

露絲的身體雖然一直在扭動著尋求安慰,但她的神智很清醒,只是理智不能很好的控制身體罷了。

艱難的用長指甲在自己的手臂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鮮血瞬間涌出,這才抑制住不受控制出口的吟哦聲。

露絲的面上一點都看不出來疼痛的痕跡,好像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其實正相反,這個時候的疼痛反而帶給她一種異樣的快感,飲鴆止渴般讓她的感官迷戀,拼命控制住想再在身上添幾下的想法,她還沒有忘記今天的目的。

緊緊的盯著君臨,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那藥是不是像那人說的那麼有用,若是真的有用,一定可以扭轉局面。

這個時候露絲還不忘對自己的反應贊賞一番,這兩種藥混合在一起的用法,即使是那個人也想不到吧。

輕蔑的對著蘇蘇瞟了一眼,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只要搞定了君臨,這個小白領算什麼,她不過就是個引君臨過來的誘餌罷了。

「呵呵,臨,別害羞嘛,到人家這里來,你看她的木頭樣子,根本就不懂男人嘛,只有人家才能讓你的**得到紓解……」露絲一邊說,一邊索性將身上剩余的一點點遮不住春光的屏障完全去除,光溜溜的在床上擺出迎合的姿勢。

她的身體泛著粉紅色,尤其是那對雪球,看上去分外誘人,連蘇蘇看到露絲這副豐滿的身材都覺得自愧不如。

但是那大膽的姿勢……

蘇蘇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女人,本來沒有血色的臉如今羞紅一片,這女人是想男人想瘋了吧!

轉向君臨,關切的目光正對上君臨望著自己的幽深的眼神和臉上那不正常的紅暈。

蘇蘇眼中那麼明顯的擔憂給君臨的心里注入了一絲絲清涼,他怎麼舍得讓蘇蘇為自己難過。

君臨費勁全身的力氣才說出話來,但聲音細弱顫抖的不像話,「我,沒事,過了就好,別擔心。」沒想到只一個簡單的張嘴動作在這個時候都顯得那麼困難,君臨的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燒,但眼下也只能無奈的轉轉眼珠。

他眼底的憤怒和無奈讓蘇蘇一驚,他怎麼了?

第一次,蘇蘇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心里那麼強烈的驚慌和害怕,那種刺骨的寒意從心底生出,讓她整個人都冷了起來。

猛地轉過頭,望著露絲的眼神盡是憤怒,她討厭別人動她身邊的人來威脅自己,但她更不希望自己成為她在乎的人的軟肋,很顯然,這次,她就被當做了君臨的軟肋。

這次是這種藥,下次呢?會不會直接是毒藥!?

蘇蘇站起來,扭動了下脖子,活動了下筋骨,關節發出「  」的聲響。

一步一步的朝著露絲逼近,每一步都極緩,又都極重。

露絲只感覺蘇蘇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從一只溫順的小綿羊,突然就變成了危險的野狼,而自己就是她盯上的食物,蘇蘇的每一步都像是在她的心里狠狠的重擊了一下。

這還是那個艾琳口中一無是處的小白領麼?

有那麼一瞬間,露絲似乎在蘇蘇的身上看到了君臨的影子,淡漠而強大,還有一樣的壓迫感。

那種強烈的壓迫感,讓她移動一體都倍覺困難,只能驚恐的睜大著眼看著她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快要靠近床邊,蘇蘇突然加快速度,一陣風一樣的靠近了露絲身邊,在露絲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緊緊的鎖住了她的咽喉,入手的熱度讓蘇蘇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

雖然已經隱約的猜到一點,但還是想要親口听到,「說,你對他做了什麼!」

露絲听到那低低的惡狠狠的聲音,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本來就被汗水搞花了的妝容更加殘敗,再加上大張著的唇上那大紅色的唇膏襯得整個人猙獰無比。

突然,露絲收住笑,惡狠狠地朝著蘇蘇低吼,「如果沒有我,你就等著替他收尸吧!」

蘇蘇被這話一驚,回頭看著君臨越發紅的不正常的臉頰,甚至還可以看到汗水蒸發的熱氣,蘇蘇擰緊了眉,手下一緊,露絲憋得喘不過氣,掙扎的胡亂蹬著腿。

這個時候露絲還不忘低吼,「哈哈,他不能動,不能動!只有我,只有我才能讓他舒服,只有我……」

聲音漸漸弱下去,就在露絲快要受不了的翻白眼的時候,蘇蘇將手松開一點,靠近露絲耳邊,「說,或者生不如死。」

「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哈哈,只有女人,只有我……」露絲瘋狂的大笑著,又不時的停下來粗喘幾聲,狀若瘋狂。

蘇蘇一驚,不能動?沒有辦法?只有女人?臉色沉了下去,是誰設的這個局,好狠的算計,好精明的方法!

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深入骨髓的憤怒,毫無疑問,自己就是那個引君入甕的餌。

看著露絲不知所謂的模樣,這個口口聲聲說著愛,然後以愛之名做蠢事的女人,蘇蘇就要再次將手收緊,但眼楮一轉,這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不回個禮,豈是她蘇蘇的風格。

拽著露絲的胳膊,很輕易的就將她拽到了拉開的鏡子前。

「 嚓」一聲,露絲只感覺手上一涼,一只手被銬在了之前銬著蘇蘇的地方,脖子上火辣辣的痛提醒著她剛剛發生的事情。

她被鎖起來了?被一個自己看不起的小白領威脅了?露絲甩甩頭,一定是幻覺,是幻覺。

蘇蘇將那把小刀拿出來,在手里熟練的把玩,不時的朝著露絲的臉上比劃一下,嚇的露絲花容失色,連口申口今都忘記了。

這女人是君臨的妹妹吧!

雖然很奇怪怎麼有妹妹這麼大膽的覬覦自己的哥哥,但是這種事蘇蘇也知道說不清。

露絲受不了了,手臂上的痛楚已經不再管用,身體又開始發癢發熱,只能不由自主的扭動,因為手被固定住,所以只能不停的蹭著地板以尋求一點安慰。

蘇蘇用刀拍拍露絲的臉頰,本來應該是危險的感覺卻因為那冰涼的觸感讓露絲舒服的口申口今出聲。

「只要你說出來,還有更舒服的……」蘇蘇靠近露絲,誘惑的口吻,輕聲細語的傳到露絲的耳朵里。

怎麼會這樣?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種局面,她才是女主角!她不甘心!死咬著唇,露絲不發一言,她相信只要她不開口,這女人一定手足無措,一定。

蘇蘇有些著急,直接將刀放到了露絲的胸口上,緊緊貼著她的胸口頂端。

露絲受不了的弓起身體,現在她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了,稍稍的刺激都會讓她全面崩潰,更別說直接刺激敏感部位。

蘇蘇將刀在手里拋了拋,最後一個用力,刀死死地釘在了露絲的耳邊。

露絲睜大了眼,一動也不敢動,愣愣的看著無所謂的蘇蘇,眼楮一翻,嚇昏了過去。

蘇蘇轉向君臨,看著他站在風口,緊貼著牆壁以汲取一點點涼意的模樣,不舍與歉意交織著出現在蘇蘇的眼里。

這個倔強的男人啊!讓她怎麼能不愛。

君臨不想讓蘇蘇看到自己的窘態,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想傷害蘇蘇,不想讓她為難,艱難的張開口,「別看……」

蘇蘇注意到君臨已經干裂的唇,頭上還不停的冒著蒸發汗水時的熱氣,再這樣下去,他絕對會月兌水的。

他能為自己做到忍耐,自己自然沒什麼必要扭捏。

蘇蘇踮起腳,溫柔的捧著君臨的臉,「為什麼忍著呢?我不是瓷女圭女圭。」

手下的感覺僵硬而發燙。

蘇蘇心疼的望著固執的君臨,捧著他臉的手改為摟著他的脖子,主動上去送了一個吻。

君臨對于這突如其來的幸福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他還動不了。

蘇蘇撬開君臨的薄唇,試探著把自己的丁香小舌探進君臨的口中。

柔軟而又滑膩冰涼的感覺讓君臨舒服的同時也將他的**提升至頂點,這個小妖精,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即使自己也只有那兩次經驗,但兩次下來君臨也知道她的尺寸,她容不下現在的他,會受傷的!

蘇蘇敏感的察覺到君臨的抗拒還有身體誠實的反應。

結束這個吻,用自己的小舌滋潤他稍顯干裂的唇。

「會,傷害,蘇蘇,不要,冰水,冰……」君臨斷斷續續的開口。

蘇蘇嫵媚一笑,伸手將君臨的衣服撕下來,手下的溫度燙到駭人,蘇蘇貼了上去,用自己的身體幫他降溫。

舒服的喉嚨滾動的聲音傳進蘇蘇的耳朵里,蘇蘇壞心的在君臨的胸口上捏了一下。

君臨的身體立刻就變得更加粉紅,也更加炙熱。

蘇蘇冰涼的小手一路向下模索。

君臨眯起眼,她想做什麼?

下一秒,冰涼的感覺讓君臨控制不住的輕顫,天,這小妖精是想要他噴血麼。

君臨舒服的吟哦出聲。

蘇蘇將手縮回來,羞紅著臉,偷偷的瞄著君臨的表情,看他的眼底沒有不悅和難受,才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小妖精,別後悔。」君臨從喉嚨深處擠出這幾個字,若是她再繼續折磨下去,他真的要吐血了。

蘇蘇听到君臨的聲音,眼楮一亮,猛地點頭,她當然不會後悔。

眼楮偷偷的向下看,那一只手把握不住的尺寸,有片刻的怔忪,但還是義無返顧的抱著君臨摩擦著。

君臨腦袋一片空白,什麼都思考不了。

蘇蘇蹲下來,呼出的熱氣打在君臨的身上,讓他心里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咬著一樣的癢。

一個吻印在了君臨的小月復上,沿著肌肉的紋理一路向上,最後停在君臨上下滾動的喉嚨上。

……

這邊火熱進行中,露絲可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

小花游移到了露絲的手臂上,蛇身上那冰涼的感覺讓剛剛清醒了些正受著藥效折磨的露絲一顫。

接著,露絲不敢置信的睜大眼,她看到了什麼?

一只全身火紅的小蛇正吐著信子朝著自己的臉爬過來,露絲驚慌失措的大叫,「啊!蛇!」

手被銬在頭頂,躺在地上的露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花朝著自己的臉越來越近。

小花走走停停,小身子在露絲的胳膊上玩的不亦樂乎。

露絲抖著唇,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內里卻還不受控制的發熱,心里一陣陣發冷,偏偏身體上接收到的信號是舒服,甚至是想要更多,這種矛盾的感覺讓露絲難過的弓起了身體。

眼角的余光看到正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心里陣陣發緊。

蘇蘇小心的將君臨放倒在地上,傾身覆了上去。

君臨的手指微不可查的動了動。

蘇蘇坐在君臨的身上,緩緩的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束縛。

長長的墨色秀發垂到身前,使胸前的粉女敕秀色忽隱忽現,格外誘人。

就是這種若隱若現的美,才更加讓人痴狂。

君臨吞了口口水,這妖精又在勾人了,不過他喜歡。

「唔!」

蘇蘇一鼓作氣,一咬牙坐了下去……

忍不住痛苦的昂起了頭,秀發飄落到君臨的身上,兩個人都緊繃著身體,不敢妄動一點。

低吼聲沖出口,君臨眼神幽深,望著蘇蘇皺緊的眉頭,有些心疼,果然還是勉強了。

疼痛過後是酥麻的快感,蘇蘇試探著扭動了一下腰肢。

君臨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最後變成了愉悅的口申口今。

大掌不知什麼時候爬上了蘇蘇的腰肢,帶領著她上下移動。

露絲紅著眼望著這對毫不顧忌她感受的男女,難受的兩腿夾緊,瘋狂的擺動著腦袋,嘶吼著,「賤人,賤人!」

小花不知什麼時候轉移了陣地,從露絲的胳膊上轉移到了大腿,在上面游來游去,玩的興致勃勃。

露絲難受的喘息著,眼里要噴出火來,汗水將這一處的地板都盡數打濕。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君臨佔據了主導。

蘇蘇只能無力的口申口今著……

催情的氣味,旖旎的春色,都是露絲安排好的過程,可結果,在這里看戲的人成了她自己。

一夜瘋狂……

天亮了,君臨赤果果的身體躺在地板上,像是聖經里墜入人間的天使。

緩緩睜開眼,一霎那好像有一點藍光閃過,仔細看去的時候卻還是幽深不見底的曜黑。

胳膊已經麻木了,可君臨還是舍不得挪動一下,他懷里的小女人緊緊地靠在自己身上。

蘇蘇慵懶的躺在君臨的懷里,眼角還有未干的淚水,小鼻子一扇一扇的,即使睡著了仍舊委屈的抽泣著。

君臨對自己昨晚不知饜足的索取感到愧疚,他的女圭女圭一定累壞了。

蘇蘇往君臨的懷里縮了縮,君臨順其自然的將她摟緊。

苦笑一聲,磨人的妖精,就這麼抱著她,身體就叫囂著想要更近一步,早晚有一天他會成為不知饜足的。

可能是感受到了君臨身體的變化,蘇蘇猛地驚醒,一把將他推開,坐了起來,將羞紅的臉埋進腿彎里。

君臨慌了,蘇蘇是不是傷到了。

上前一把拉住蘇蘇,在蘇蘇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開始了檢查,氣溫漸漸升高……

拉斯維米佳游輪外廣場。

一個陰沉著臉的美艷濃妝女人緊緊的攙著一臉淡漠但帶著笑的東方美女。

東方美女不時的轉頭看著身邊的女人淡笑,奇怪的是,每當這東方美女轉過頭看著那美艷女人的時候,美艷女人的臉色就會瞬間轉晴,眼中盡是寵溺和疼惜,而對著旁人卻一直是一臉的生人勿進。

天啊,這就是傳說中的百合麼?

君臨有些憋屈,他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有穿著女人的衣服在大街上走的一天。

可是,誰要他的小妖精這麼暴力呢!

昨晚,他的衣服本來就被汗水浸透了,又被她那麼蠻橫的撕掉,全都成了碎布條。

于是,早上又被甜蜜檢查了一番的蘇蘇,小手一揮,一聲令下,君臨立刻投降,委委屈屈的穿上了女人的衣服。

好在蘇蘇還是個有原則的人,沒讓君臨穿裙子,這是唯一讓他比較安慰的地方。

其實,他們應該慶幸露絲是個購物狂,不管到哪里都會一下子買很多衣服,不然恐怕他們就只有裹著床單出來的份兒了。

至于露絲,被藥折磨了一晚上,又受了點精神刺激,本來就不多的智商,徹底報廢成了負數,最讓她在意的容貌也干的不像樣子,整個人完全沒有了神采。

唯一還能讓她自豪的地方恐怕只有那對**了。

按照君臨的意思是直接殺了,永絕後患。

對于露絲企圖用蘇蘇威脅自己的事情,君臨是恨的咬牙切齒。

本來就對她不喜,這次更是不能饒恕。

最重要的是,自己差點就因為她的自以為是報廢了。

想到這個,君臨就恨不得將她殺上幾次來泄恨。

但蘇蘇的一句話就讓他停下了動作,「釣魚怎麼能沒有餌呢?」

天大地大,蘇蘇最大,若是說這世界上還有誰能夠勸的動君臨,這個人一定是蘇蘇。

艾倫焦急的在接應的地方等了一晚上,黑著眼圈在車旁不停的走來走去,生怕一個不小心漏掉了老大的身影。

等到蹣跚著的蘇蘇被一個高大的女人攙扶著出現的時候,艾倫傻眼了。

想笑但是又極力忍耐著,面部表情有些扭曲。

君臨黑著臉,「笑,笑,笑,還不快去拿衣服。」

艾倫抽搐著嘴角,老大要發飆了,轉向蘇蘇尋求庇護。

看到蘇蘇不正常的站姿,艾倫大胡子一翹一翹,很是疑惑的發問,「蘇蘇,你受傷了?」

看著艾倫真誠的表情,蘇蘇真想有個地洞轉進去,受傷,是啊,她受傷了。

看蘇蘇迅速低下頭,紅了耳朵的模樣,君臨瞪了艾倫一眼,這家伙是想永遠都見不到那個人了麼!

艾倫還猶自不知的上下打量著蘇蘇,一邊打量一邊和君臨說,「老大,要不,我們直接去醫院?」

「不用了,就是崴了下腳。」蘇蘇細若蚊蠅的聲音響起,狠狠的瞪了君臨一眼,都是這家伙。

君臨很無辜啊,但是他是絕對不會對蘇蘇怎麼樣的,于是可憐的艾倫就成了無辜的不知情的受害者。

「艾倫,其實拉斯維加斯是個好地方,沒有競爭,沒有壓力,最重要的是還沒什麼人打擾……」

蘇蘇蹙眉,這話怎麼听起來那麼像暗語呢?

艾倫听君臨這麼說,立刻轉移了目標,這個時候,只有蘇蘇才能救他,「蘇蘇,你……」

艾倫還沒說完,君臨就打斷了他的話。

君臨溫柔的摟著蘇蘇,「蘇蘇,拉斯維加斯是個好地方。」

蘇蘇不解,只能應了一句,「嗯,拉斯維加斯是個好地方。」

艾倫立刻垮下臉,灰溜溜跑到車里準備去了。

一路上君臨都緊抱著蘇蘇不放,就連換衣服都要在旁邊看著才能安心。

蘇蘇對此也沒有不滿,她能理解他的害怕,這件事,必須用時間來抹平。

直到下午,隔壁房間的男人才輕輕打開了這間高級套房的門。

按照約定,這個時候露絲應該已經將蘇蘇放走,君臨自然不可能還留在這里,依君臨的水平,或許他半夜就離開了也說不定,對于君臨的信息,他知道的無比清楚。

雖然昨晚上已經確定是發生了什麼,他幾次打開聲音听到的都是羞人的喘息和口申口今聲,但是怕就怕露絲那個蠢貨不知道適可而止,所以,他必須要做好下一步的準備。

一進屋男人就滿意的壓低了鴨舌帽,心放下了大半,果然是成了。

屋子里彌漫著一股**的氣味,露絲……

露絲渾身赤果的躺在大床上,眼角淚水的痕跡是那麼明顯。

鴨舌帽男人輕唾一口,真,對這女人他是沒有一點同情的。再說了,她會這樣最大的原因就是她昨晚上用的過多的催情藥,越是強烈的催情藥顏色越是誘人,何況她用了那麼多,這樣也沒什麼奇怪的,畢竟君臨是個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不再管露絲,鴨舌帽男人瀟灑的轉身,很快離開了拉斯維米佳。

段情靠在牆邊,看著沙發上抱著兩個豐滿女人亂啃的禿頂男人,眼里的神色越來越危險。

他不去找他就算了,他還敢上門來,真當南區是好欺負的麼!

尼桑一邊抱著美女一邊心驚膽戰的四處亂瞟,確定那可怕的男人不在才稍稍安心了點。

實在是不明白,老大怎麼會突然來個這樣的任務,居然讓他過來采集信息,這地方他是真的連靠近都會覺得壓迫,昨天的情景一直在腦海里揮之不去,昨晚他都被噩夢驚醒,沒想到才發誓不靠近這里,今天他就又來了。

肯定是楊風,他沒拍下來那個東西,老大都沒有責罰他,一定是中間出了什麼問題,說不定那個賤人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也說不定。

他有很強烈的直覺,一定是楊風在背後搗鬼,不然老大會親自發話讓他來這里?還是采集信息這樣的事情?鬼才信!

尼桑特地找了兩個美女,還粘了假胡子,畫粗了眉毛,自信不會有人認出自己,這才安心的過來。

看了半天,除了這店里熱鬧生意好之外什麼都沒看出來。

半點看場子的人的信息都沒有。

尼桑忍不住低罵了幾句。

將頭低下,好像做賊一樣的四處亂瞄,從進了這店開始,他總覺得有人在看著他,但是抬頭望過去的時候卻沒有看到一點跡象,難道是錯覺?一定是的,昨天過後自己都有點神經質了,尼桑抓抓腦袋。

段情盯著他好一會兒了,這貨神經一樣,就算本來沒注意他,就他那賊頭賊腦的模樣他都要會注意的,何況他的特征那麼明顯。

段情從兩個dj中間走過來,坐在尼桑的對面。

「你找人麼?」

尼桑一愣,這是男人麼?聲音比女人叫的還好听,立馬端正了坐姿,「沒有,我喝酒,喝酒。」

喝酒?桌子上一點酒影都沒有,喝個屁的酒!

段情就是想知道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的,之後再順便解決了他。

一個響指打過,服務生應聲而來,恭敬的微微彎腰,「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這位先生想喝酒,為什麼不給他上!?」段情聲色俱厲。

「對不起,先生,對不起,我馬上就拿酒來。」服務生立刻小跑著去拿酒了。

尼桑眼楮一轉,這是個機會,看樣子這美人在這里混的時間一定很長,看服務生那態度就知道。

「其實我是來找人的。」尼桑將靠近段情的那個女人拉開,自己往段情身邊湊了湊。

找人?段情蹙眉,來這里找人?這貨不是二鍋頭(二過了頭)吧!

「說說看,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在這里混跡時間已經很長了,或許幫助你也說不定。」

尼桑想了想,仔細斟酌了下才開口,「那個,就是那種,比較有煞氣,鎮得住人,平常就在這里免費吃喝,然後有人鬧事的時候就出手的,那個……」

「打手?」段情接口。

「對!對!對!就是這個。」尼桑喜不自勝,看樣子自己還是有做這方面任務的天賦。

「打手多了,你找哪一個?」段情有點懷疑,不是有人混到自己這邊了吧。

「哪一個,哪一個,我想想啊……」尼桑抓著腦袋呢喃,這哪一個,他怎麼知道,最好知道特征就好了。

段情擰著眉,這家伙不會是來打探消息的吧?自己都被自己想到的這個理由驚到了。

厲風組的老大,他是知道的,能把一個幫派發展到這麼大的規模,自然也是個人物,怎麼會讓他過來打探消息,這不科學啊。

于是段情好像思索很久了一樣,小心翼翼的開口,「你要找的是不是穿著統一服飾然後配著統一武器的那種……」

尼桑一拍腦袋,是了,就是這個嘛,他們厲風都是有統一服飾的,這他都沒想起來,真是笨的可以,連連點頭,「對!對!對!」

用贊賞的目光看著段情,這小子是個可造之才。

「沒有。」段情翹著二郎腿,誰會那麼笨,穿統一的服飾,又不是警服,想到警服,段情眼前一亮,拍了拍尼桑的肩膀,「我想起來了,好像有,前段時間還看到過了。」

「真的?」尼桑高興的站起來,這下好了,他回去就要楊風好看!

段情這個時候卻不說話了,莫測高深的往沙發上一倚,「我也是來找人的,不過沒找到。」

尼桑趕緊問,「什麼人?」

「听說來過幾次了,穿著武士服,拿著武士刀,很有組織的樣子,很威武!」段情比劃著,好像真的很激動一樣。

咦?那說的不是他們厲風組麼?莫非這小子想加入,那可一定要放在自己手底下,尼桑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我知道,我認識里面的人,你找他們是要加入麼?」

段情重重的點頭,「那當然,我對他們那種到哪里都是一堆人的團結性很是仰慕,做夢都想著能夠加入,做一個現代社會的英雄人物。」段情在心底為自己捏了把汗,這謊話說的,他自己都惡心。

「那好,好,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包在我身上!」尼桑拍著胸脯保證,繼而神秘兮兮的拉著段情的手,「你跟我說說你知道的那件事,我保你進去。」

段情一听,這家伙還真是來打探消息的,這中間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但還是很認真很認真的對尼桑說,「他們一般都里面穿著襯衫,外面套著深色夾克,帶著一頂帽子,然後胳膊上還佩戴有徽章,對了,最重要的是,他們每個人的腰間都帶著一把槍!」

尼桑認真的記著,甚至掏出一個筆和一個小本子,把重點的詞匯都用筆記在了這個小本子上。

「有很多人麼?」尼桑接著問。

段情好像很為難一樣,「這個,應該有很多人吧,反正我去過很多地方都看到過他們的身影。」

很多人!尼桑一驚,果然是有後台的,他就說,那小美人和那年輕人不會那麼兩個人就敢來南區組建勢力,一定是背後還有什麼組織。

尼桑為自己挖到的秘聞興奮不已,雖然他從來沒有做過打探消息這類的任務,但是他這次一定會得到老大的贊賞的,到時候,哼,楊風,你等著。

段情看尼桑興奮的模樣,差點笑了出來。

「那我想去的那里呢?」段情虛心請教。

尼桑自豪的昂起光禿禿的腦袋,「听好了,那個組織的大名叫厲風組。」

「小名呢?」段情疑惑,怎麼從來不知道厲風組還有個小名。

「別插嘴!」尼桑呵斥,他不喜歡有人打斷他的話,「小名叫,呸呸,什麼小名,俗稱叫厲風。」

段情噗嗤一聲,忍不住笑出聲來,沒想到這尼桑還很幽默。

尼桑得意洋洋的繼續介紹,「厲風組呢,起源于大日本帝國,有很長的歷史了,至于到底有多長,我算算……哎呀,記不清了,反正是很長……」

段情打斷尼桑的長篇大論,「那你是做什麼的?」他現在對這個比較關心。

「我,是厲風組總管財務的財務總管!」尼桑壓低了聲音,「怎麼樣,以後你就跟我混吧!」

財務總管?段情上下打量尼桑,嗯,果然是典型的大肚子,禿頭頂,腦滿腸肥的模樣。

但段情更加疑惑了,讓一個財務總管出來找消息,是不是太兒戲了。

「總管,你說,你都同意讓我加入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問一個問題。」段情看這尼桑也是個好騙的,再說,這件事他實在是好奇,知道了這件事,他才好考慮接下來要怎麼辦。

「問吧!」沖著他那句總管,尼桑笑的合不攏嘴,自從接替了父親的職位,所有人都不相信他的能力,所以他才跟著楊風來這里,他要證明他不比楊風差,憑什麼他楊風一個外來戶都能做老大眼前的紅人,他也可以!

「你不覺得一個財務總管來打探消息有點不靠譜麼?」

「還不是楊風!」尼桑感覺他和面前這個年輕人簡直就是想見恨晚,一種找到知己的感覺油然而生,又朝著段情靠了靠。

段情不著痕跡的往邊上挪了挪,關楊風什麼事兒,楊風是沒權利管他的吧。

尼桑簡直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了,對著段情訴起苦來,「老弟啊,你不知道,這老大現在很向著楊風,幾乎往這邊傳達的命令都是先到楊風那里去,這次讓我來這里,八成是他搞得鬼,昨天啊,要不是緊要關頭,那小美人突然不知道怎麼回事暈倒了,老哥可就沒命了啊!老弟,你以後一定是有大發展的人,到時候老哥可就靠著你提攜了啊!」

段情笑笑,原來是楊風搞的鬼,楊風肯定知道些什麼,才讓尼桑來送死吧,不過,尼桑不知道蘇蘇暈倒是因為什麼?

「昨天那女孩暈倒了?」段情挑眉。

尼桑後怕的拍了拍胸,「是啊,那小美人突然就暈了,要不是她暈了,我恐怕就沒命了。」

跟尼桑沒關系?但是他調了監控,那個時候根本就只有尼桑帶來的人有機會出手。

難道這件事也跟楊風有關系?看樣子今天沒直接揭穿他倒是誤打誤撞了。

這是個沒實權的,殺了也是白費力氣,還不如留著他,以後有什麼事情,也好套個話。

「老哥啊,我看你還是先走吧,這里不是很安全啊,若是等一會兒有人回來了,我怕你……」段情站起身,正好這個時候服務生將酒水送了過來。

拿起一杯酒,對著尼桑敬了過去,「有機會小弟一定過去拜會。」

尼桑一听有人回來就慌了神,想起那兩個人就淡定不下來,哪里還管那麼多,一口把酒喝完,叮囑段情一定要去找他什麼的,帶著兩個美女,一溜煙的離開了。

段情看著尼桑匆匆離開的背影在後面回味著。

良久,段情輕扯嘴角,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喃喃自語,「也好,也好。」

一路上,艾倫都欲言又止,好像很為難的樣子。

君臨似乎一點都沒注意到,事實上,君臨的確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蘇蘇身上。

蘇蘇總覺得艾倫好像和君臨有什麼秘密一樣,感覺很奇怪,就是很熟悉的那種——伙伴,對,就是伙伴的感覺。

但是,蘇蘇知道,君臨絕對絕對不會做對自己有害的事情,這就夠了,至于秘密,誰沒有秘密呢?

「艾倫,你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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