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撩人 066米 親一下,不夠!那再親一下——

作者 ︰ 姒錦

嘖嘖——

看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食堂,連翹心里暗爽的同時,不得不承認,火鍋同志的話還真是特別有力度的,心里不由得又對這個男人多了幾分崇拜,別看她這人也不咋滴,可讓她打心眼兒里實實在在崇拜的人,還真心不太多。

而眼前這個男人,幾乎滿足了他對男人的一切幻想,樣樣兒都是好的,樣樣都比別人勝一籌,站在人群里,永遠是光芒的聚中點,丫的,套句泛酸的詞兒——她連翹究竟何德何能?

光是這麼想想,她就覺得自個兒比買彩票中了大獎還要幸運。

正尋思著呢,就听到桌上的孟總參突然中氣十足的說了一句︰「老衛,下午有沒有安排,吃完飯大家組織一起去瞅瞅烈火他們新建的多功能靶場咋樣?」

「成啊!」衛司令隨口附合。

「呵呵,好不容易來一趟,一定得看看咱軍內最尖端特種兵的射擊能力……」

衛司令亦配合著笑著稱是。

本來這沒有任何問題的事兒,可是不知道為啥,連翹那顆有些變態的腦袋一思索,就覺得沒那麼簡單。剛才火哥讓衛大隊長送爽妞兒回去的時候,她明明看到孟總參老臉上那一抹郁色,那麼,突然增加了一個之前沒有的活動,會是這麼簡單的原因麼?

不知道,不過她到是不用操領導的心。

很顯然,她都能想到的東西,邢烈火照樣也明白,不過他只是冷冷‘嗯’了一聲,看連翹吃得差不多了,就自顧自地拉起她往外走,冷漠的聲音里是听不出情緒的命令。

「五分鐘後,全體多功能靶場集合!」

「是——」

諾大食堂里響起軍爺們兒震天似的響應,那氣勢不是親身體驗真的無法想象有多讓人震撼。

整齊的軍裝,帥氣又爽朗,那是屬于軍人獨有的熱血和激情。

連翹那小心肝兒也有些撲騰了,心窩窩里特別稀罕她男人,好像不管面對的是什麼事,什麼人,不管是恭維,褒獎還是挑釁和不滿,他從來都不會流露出任何的個人情緒。

所以,骨子里同樣倨傲的她,才會甘心臣服于他,而不會覺得丟人,

不過,這男人偏偏在她跟前兒除外,要麼是猛虎,要麼是野狼,總是又急又躁——

心有七竅,竅竅都透過視線不期然地落在旁邊那抹高大的身影上,連翹那嘴角蘊開著若有似無的笑容來。

大家伙兒分別上了幾輛軍車,連翹作為首長的‘貼身’機要參謀,自然跟著火哥上了他那輛牛逼戰神,真心說,比起普通的軍用吉普什麼的軍車來,戰神車那拽樣兒,三言兩語真的說不明白那個牛氣那個喜歡,尤其在這車救過她和火哥的命之後……

大武穩健的開車走在前面,後面跟了好幾輛軍車,一行車緩緩地駛出了軍營,往多功能靶場方向開去。

……

多功能靶場上。

清一色的迷彩服,扎著軍用武裝帶,頭戴特種兵鋼盔的特種兵們排行得整整齊齊的原地等待著。

衛司令,孟總參還有另外的幾個高級軍官走在一起,對于這個國家耗資巨大新建的多功能靶場以及紅刺特戰隊的射擊能力著實很好奇。

這個多功能靶場是目前國內最先進的靶場,引進了國外的先進技術,是一個可以測試火箭筒等輕武器的多功能綜合性的靶場,射擊距離最遠1800米,最近為30米,靶位由電腦自動控制,操縱科學,合理又安全,總之,這都是外單位流口水的玩意兒。

更準確點兒說,它不完全一個靶場,相當于是一個小型的戰場,戰場縮影,一排排破損的建築物,碎石磚塊兒,瓦礫成堆,廢舊的汽油桶,外圍是高高的鐵絲網,戰壕深溝等等一應俱全,甚至還有主戰坦克等各類武器裝備,這是模擬真實戰場而特意修建的。

靶場上,隨處可見打過的子彈殼,乍一看顯得格外的硝煙彌漫,這又成了一個讓人流口水的肥事兒。

說白了,神槍手靠什麼?神槍手怎麼來的?天賦有之,但更多的都是靠子彈給喂出來的,地下這些彈殼,對紅刺來說,不過就是上午的訓練結果,約模估計都得是幾萬發子彈,在這普通軍事單位,簡直就是不能想象的。

有句話不是說麼,讓一只豬打夠一萬發子彈,也都成了神槍手。

當然,這只是個笑話,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總是這麼貶人而愚己的——

真實的情況是,紅刺,這是一只國內最精銳的特種部隊,代表著國家最高的特戰水平,至今,無人能匹及。

負責管理多功能靶場的一個上尉軍官接到命令已經準備妥當了,見到老大和一大隊首長們過來,立馬握拳小跑步到邢烈火的跟前兒,立正敬禮︰

「報告首長,一切準備就緒,請指示。」

邢烈火還禮︰「繼續訓練,接受首長們檢閱。」

「是!」

「三連三班,三連二班……預備……」

很快,震耳欲聾的槍聲在靶場上空響了起來,攪得四處的塵土飛揚……

不知道是槍聲躁動了男人原始的熱血和不可遏制的攻擊**,還是孟總參還對剛才的事兒耿耿于懷,總之,他此刻特別想挑戰一下這支傳說中‘戰無不勝’的野狼部隊。

而他的身邊,正好有這麼一個人,D軍區的王牌狙擊手,被譽為‘槍痴’的他在十一年的軍旅生涯里作為狙擊手從來彈無虛發,百發百中,活生生的神槍手,榮譽滿天飛。

這麼想,他就這麼說了。

「烈火啊,瞧瞧你這些小嵬子們的槍法,真是個個好樣兒的啊!」

別誤會!當官的人說話,一般在表達真實意思之前,總會額外加一個前言,如果你信了,那麼你就傻了——

邢烈火只是听著,冷冽的黑眸仍舊只是注視著靶場的官兵們,嘴里卻不咸不淡的應道。

「還行吧!」

不謙虛,不客套,不自大,總之,邢爺不喜歡整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他是個男人,只喜歡干男人的事兒。

不過麼,連翹卻覺得,他說得太過謙虛了。

還是那句話,現在多功能靶場上展現給這些人看的,全都只是花架子,真實的紅刺特戰隊員們所接受的訓練絕對不是如何做一流的射擊高手,而是如何做最凶狠的殺人機器,如何做一個可以笑談兵戈,漠視生死的職業軍人。

射擊精準,這玩意兒太過膚淺,正如火哥多次強調那句才是經典——借助各種隨手可得的道具,快,狠,準的殺人才是目的。

關于這些,哪怕是這些軍內的高級將領,都不完全清楚,因為這都涉及國家機密,而掌握這些機密的只有極少數人。

孟總參是下定決心了,也許是信心膨脹了,繼續說道︰

「那,你來這樣行不?我這兒也有個現成的兵,一直很敬仰紅刺特戰隊,今兒好不容易有這種機會,讓他在這兒獻獻丑?……你挑個人陪他比劃比劃?」

瞧他這話說得?

知識,學問全都用在這些地方了,讀的書全裝狗肚的結果。

既然挑戰書都甩出來了,邢爺能不接麼?

當然不能。

少頃,那雙鷹隼而冷冽的目光就掃視著靶場內的兩百多張涂滿了油彩的面龐,銳利暗沉的黑眸中盡是陰鷙。

在他面前的兩百多號人,其中有一百多名官兵參加過邊疆突襲與反突襲的戰爭,剩下的人也都參加過國內非常規戰爭的各類軍事行動,可以這麼說,這里,個個都是尖子,他們拿什麼跟他的兵比?

對他來說,啥事都好說,但絕對不會容許別人對他的兵有任何的看不起。

紅刺的名聲怎麼來的?血,汗,老爺們的青春換來的——

冷漠地凝視幾秒,他終于緩緩啟唇,那聲兒,冷冽得氣勢逼人,不過,更多的卻是一種催人奮發的熱血——

「孟總參,我的人綜合素質都差不多,你隨便指。」

一听這話,不得了,場上,突然響起一片放開嗓子的狂吼聲——

「我,我,我……」

這一陣聲音,硬生生的爆發出一種壓倒性的氣勢來。

血性的漢子,誰他娘的都受不了這種挑釁,沒點兒火爆脾氣的男人,怎麼可能入選這樣的部隊?這里的人,全都是狼,是豹,誰放出去都能咬人的。

被這麼震天的一吼,孟總參本來的信心突然有點兒發散了,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還真不敢隨便指讓自己丟臉。

抹汗,可話說出來了,咋辦?

靜靜地審視了他幾秒,連翹立即就明白他心里的顧及了。

咳,誰讓她是個天生好心的姑娘呢?所以,她決定助孟總參一臂之力。

唇角牽出一抹好看的笑容,她仰著頭望著身邊氣勢凜冽的男人,聲音不大不小,「老大,不如我去?」

幾乎沒有猶豫,邢烈火就知道這小妮子要干嘛,她那點子壞水,他算是模透了。

「嗯。」一聲,算是同意。

「放心,懂?」

「懂。」

很簡單的幾個字,不需要更多的言語,他倆之間的默契越來越足,如今對于合起伙來收拾別人,看別人吃癟尤其熱衷,不過這點兒是翹妹兒最近才總結出來的,以前她可從來不知道火哥那麼冷冽嚴肅的外表下,藏著一顆那麼邪惡月復黑的心。

如果沒有剛才山呼海嘯似的吼聲,孟總參不能答應讓個丫頭片子出來比劃,勝之不武啊。

不過麼,這會兒他卻有些竊喜的。

所以,隨便說了幾句客套的官方語言,在看他們不是開玩笑後,便欣然點頭同意了。

征求那個‘槍痴’的意見後,決定比試項目為200米移動靶。

客得讓主,連翹讓槍痴先來。

瞟了她一眼,槍痴心里是很不舒服的,覺得這是紅刺看不起他,讓個女的來和他比試,不過,他到是沒有大意,認真又熟練地往彈夾里壓上子彈,再將彈夾裝到狙擊步槍上,鎮定地拉動槍栓,瞄準——

「砰!砰!砰……」

一陣槍聲響後,報靶成績——10發10中!

妙,牛,果然是神槍手。

這下孟總參老臉上有光了,容光煥發的望向邢烈火,話說得挺客氣,「連參謀巾幗不讓須眉,勇氣到是可嘉,不過到底是女同志嘛,這樣比試也不太公平,不如……」

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邢烈火臉上冷冽得沒有任何的表情。

「不用了,就她。」

對于火哥的信任,連翹心里挺對味兒的,莊重的整理了一下軍裝,又模了模脖間的風紀扣,端正了腦袋上的貝雷帽,她覺得從來沒有那一刻這麼覺得責任重大過。

微笑著走到槍架前,她沒有選擇剛才那個槍痴用過的精確狙擊步槍,而是出人意料的拿了一把95式自動步槍。

倒抽一口氣,場上眾人大驚失色。

誰都知道,自動步槍和狙擊步槍怎麼比?相當于軍人和保安的區別——

槍痴是個不錯的老誠人,也許是覺得這樣自己很沒面子,于是良心建議︰「同志,用狙擊步吧?」

模了模鼻子,連翹笑了笑,「呃,那啥,我不會用狙擊步槍。」

「……」旁邊,有低低的笑聲傳來,夾著一兩點嘲笑。

挑了挑眉,連翹倒是沒有在意,臉上帶著一貫的微笑,沒有理會眾人的質疑,反而要求控靶的將靶位移動到300米距離——

嘿嘿,怎麼著,她都不能辜負了謝大隊長嘔心瀝血的教導不是?

她這樣的舉動,讓孟總參和槍痴很不屑,而有些不了解她的紅刺戰友,也暗暗替她捏了一把汗,不管怎麼說,她到底是個女人啊。

除了一直冷眼旁觀的邢烈火,其他人可都這抱著這種心思。

可是,女人又如何?

捋了捋耳邊掉下來的頭發,她輕松地壓好子彈,收斂了笑容,突然,她快速沖出,在地線前三米處踩著小碎步上前,穩定上半身,同時舉槍——

砰!砰!砰……

迅速開槍,精準射擊。

連續十聲震天的槍響,時間掐得很短,最典型的戰斗速射,那響聲兒听上去就跟子彈在連發一樣,而300米遠的靶子上剛好10個彈孔,全部命中靶心。

結果很明顯,勝負自在心中。

全場的官兵們狂熱的放聲狂叫︰「……紅刺……必勝,……紅刺……威武……」

粗獷的,激情的嘶吼聲震驚全場,紅刺,是他們的名字,他們是最精銳的特種兵,誰都不能丟掉這份榮譽。

而那個槍痴徹底傻了,他自己也知道,用95自動步槍,速射300米距離的移動靶位,他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浸婬射擊十一年,而對方卻是一個小女娃子。

臉,很臊,但他還是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同志,你是不是你們部隊專門培養的狙擊手?」

嘿嘿一聲兒,連翹望著他笑了,那笑容又詭異又邪惡。

「當然不是,不瞞你說,我曾經跟我們部隊養豬的伺養員和做飯的炊事員都比劃過,次次我都輸,這次麼……嘿,僥幸,純屬僥幸……」

槍痴同志駭然,而旁邊的孟總參臉有些紅,有些黑,又有些白。

翹妹兒望了望火哥,望了望天,覺著今兒的天氣咋這麼好呢?

風和日麗啊,微風又送暖。

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答案不盡相同。

按弗洛伊德的話說,男人最喜歡有道德缺陷的女人,通俗點說,壞女人永遠比好女人更容易讓男人著迷,更有市場,因為男人與生俱來的雄性和野性,讓壞女人更容易激發男人強烈的佔有欲和征服欲。

而連翹同志,不算一個壞人,但絕對算不得一個好人,會干壞事,會玩人,除了善良之外,干的全是無恥的勾當——

比如現在。

她正用大家所能想象得出的那種最撩人的動作跨坐在邢爺的腰上,腦袋耷拉在他的肩膀上,話說,這是干啥?

女子一言,八匹馬也追不到,她得兌現承諾不是?

可是在此之前,她得有一大堆廢話用來表示自己讓他吃掉是多麼的虧,而他有多麼的幸運——

「火哥,最完美的女人啥樣兒,知道不?」

「不知道。」邢爺的聲音悶悶的,半個小時過去,這小女人還在這兒講經論道,憋屈不?

歪著腦袋,連翹翻了翻白眼,挺無語的看著冷臉的火閻王,也知道這家伙因為半天沒吃到糖非常不爽她呢,不過那話不是說麼,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沒有人珍惜,吊吊胃口什麼的,那是必須的啊!

親了親他的眼楮,又親了親他的喉結,再慢慢地貼近他的唇,然後捧著他的臉大笑出聲……

「想知道完美女人啥樣,直接看我不就明白了?」

咳咳!這幽默,好笑麼?

憋得肝疼的男人哪里有心思和她玩笑?反手拉下她的手就瞪了過去,又不解恨的在她上狠狠揪了一把,語氣硬邦邦地問她。

「小畜生,你到底還要給老子玩什麼花樣兒?」

一聲嬌軟的喟嘆,連翹又厚著臉皮環上了他的脖子,「猜字游戲,怎麼樣?」

「連——翹——」懂不懂適可而止?邢爺真生氣了,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叫著她的名字,那副暴怒的模樣兒真像要一口啃她下肚似的,可勁可勁的吼︰「這就是你說的要給糖吃,什麼狗屁的‘驚喜’?」

完全無視這家伙的表情,更看不見他眼楮里蠢蠢欲動的火兒,翹妹兒笑得眉眼彎彎,樣子可得瑟了,「喂,到底要不要玩?」

「不要。」

「再問最後一次,要不要,不要可別後悔……」

「不要。」

猜字,猜個屁的事!

很明顯,邢爺是真的惱怒了,緊繃著臉,那涼涼的嘴唇就抿成了一條冷得慎人的直線,滿臉的陰霾,而他身上那種沾染了軍人氣息的爺們兒風範,既粗糙又質感。

總之,翹妹兒很稀罕。

「呃……」神秘地笑了笑,她突然傾過腦袋,讓自己的身體更加靠近了他那處熱源,輕輕地蹭了蹭,然後像個妖精似的在他耳邊兒呵氣,「火哥,猜字游戲是這麼玩的——這樣——這樣——說,要不要玩?」

听完她的話,在她羞澀的眼神兒里,可見男人的喉結猛地滑動,心底有根弦兒‘ ’的被撥動了。

老實說,這,真是驚喜!

臉上表情緩和了,他狠狠俯下頭,大力地噙住她柔軟的雙唇,雙手鉗住她,緊緊地摟住,抱住,箍緊,讓彼此的身體貼得嚴絲合縫。而那喉間,就低低溢出一聲性感的啞聲來,「妖精。」

然後,親,死命的親,往死里親。

娘也!

這家伙哪里是在親她,勁兒勁兒的樣子,分明是要吃了她。

「 ……輕點兒,你咬人咋的?」

熾烈的吻,總是容易喚醒熾烈的情緒,被他野獸似的不要命親吻著,連翹眼神兒很快就散了,潰不成軍的樣子慵懶之極,聲音更是又輕又柔又軟,「火哥……唔……」

「小妮兒,乖乖的……」

這吻持續著,彼此慰藉著,不斷的加深,繼續加深,那四片火熱的唇就那麼緊緊的貼合著,舌尖與舌尖之間的糾纏,以最原始而濃烈的姿態貼合著,舞蹈著。

心顫了,顫了。

呼吸亂了,亂了。

情緒快要爆發了,爆發了。

邢爺那雙幽黑而深沉的眸子半眯著,仔細地望著他的女人,望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兒,還有,小臉上染上的胭脂般懶懶的情潮。

手,輕輕地觸模著她的身體,軟軟的,暖暖的,滑滑的。

嘴,說著各種各樣撩人的情話,動听的,粗糙的,不要臉的。

對于這個女人,他懷里緊貼著的女人,他永遠是那麼的迷戀,而最說不清的,是永遠也不知道為什麼迷戀,那悠長了一輩子的迷戀。

被他那專注的眼神兒看得,連翹小心肝兒忍不住顫了又顫,低低輕喃︰「火哥……」

這一聲兒,那麼的誘人,那麼的揪心,那麼的惹人遐想,似是最動人的邀請。

不耐了,不耐了,誰他媽等得及都不是個帶把的了。

站起身來,他狠狠就把她甩到床上,野禽般直接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在身下,喉間喃喃,「小妮兒,要命的妖精。」

手,唇,舌隨之而動。

被他撩得有些癢癢,連翹忍不住直喘氣兒,媚眼如絲地望著他,嘴里乖乖的叫著火哥,火哥,那動情的小模樣兒能讓男人發狂。

隨著那條小內內拋棄了它的主人,邢爺的視線就再也挪不開了,也不想挪開了,也沒法兒挪開了——

他的女人,真的好美!那漂亮的小蝴蝶兒就那麼綻放在他眼前,那柔軟,那滑膩,那粉女敕,那水靈,那無比勾人魂兒的小東西哦,讓他只想探索,想深埋。

嘆!真是一個讓男人迷戀的小東西,可是,若非得用一句準確的語言來形容,那麼還是老祖宗的東西經典一些,確實古香古色才能描繪得其中的原汁原味兒。

話說,《水滸傳》里的純爺們兒是怎樣形容尤物女人的呢?——「細彎彎的眉兒,光溜溜眼兒,香噴噴嘴兒,直隆隆鼻兒,紅乳乳腮兒,粉瑩瑩臉兒,暖乎乎身兒,玉縴縴手兒,一捻捻腰兒,軟膿膿肚兒,翹尖尖腳兒……白生生腿兒,更有那件窄湫湫、緊縐縐,正不知是甚麼東西?」

奪英雄精血,發霸王豪情,無外乎如此——

只嘆是,從來英雄用武地,自古霸王練槍場。其色若何?初施粉黛。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醍醐灌頂。其態若何?蓬門初開。

這樣的女人,怎麼能不讓男人稀罕,疼到心尖尖上咧?

「小妮兒,饞了……」赤紅著黑沉的雙眸,邢爺強忍著胸口不斷激蕩的情潮,拼著老命地想要憐惜她,輕攏慢捻抹復挑,點捏勾纏分兩端,一寸,一寸,再一寸,他那麼愛惜的輕觸與憐愛,戰勝了欲念的忍耐,何其貴重?

「混蛋,壞蛋……」

被他弄得不知所措的女人只能細聲的輕喚著,小身板兒不斷的抖動著,眼兒媚媚地望著他,十只手指無可奈何的緊揪著軟軟的床單兒,身體柔軟又嬌媚地蜷縮成一團,那眉目里的顫動,最是能引人沉淪,最是英雄丟盔棄甲的極致。

「哪兒壞?這兒?還是這兒?」上了床的男人,臉皮都是厚的。

「哪兒都壞!」輕吟,慢呼。

「還有更壞的!」

……

當兩廂接攘,當合而為一,當彼此用心的抵死糾纏。

一聲一聲,持續而曖昧,更特殊的聲音,怎能不動人?

「……火哥,我給你猜數字!」被他折騰的氣喘吁吁的女人還沒忘了那檔子事兒,細軟著嗓子啜氣說。

這回邢爺到是沒有絲毫猶豫,翻過身來大手一抬就將她抱到自個兒身上。她就那麼騎在他身上,嘴兒死死咬著他不放,一蓬烏黑的長發散亂得像個九尾狐狸,臉上帶著媚人的潮紅,真真兒的扭著腰兒畫著數字。

「……猜猜,這是多少?說。」

「8!」

細汗涔涔,男人被她伺候得頭皮發麻,忽而向前,忽然向後,忽而向左,忽而向右,細細體會……

可不就是‘8’麼?

「不對,是6……」

「等下,老子給你劃個一。」

嗯嗯的低低悶哼著,他實在受不住這樣的折騰,掐住她的小腰仰身坐起就再次變被動為主動,再被這妖精這麼收拾,他不丟臉繳槍就有鬼了。

在這個戰場上,邢爺的精力總是無窮無限的,就像一個永遠都揮灑不完熱血的將軍,指揮著他的千軍萬馬,執武器揮戈伐敵,同時這時候的他也是最壞的,非得拼著勁兒的欺負她,將自己兵痞子的那點邪惡發揮到了極致。

「小妮兒,快,說點老子喜歡听的……」

這種時候,再強的女人都只能示弱著,說吧,說唄,說啊?

看著他的女人軟軟的靠在肩窩處,哀哀的嬌嬌的說著他稀罕的話,從身到心每一個細胞都能讓他完全的失控和發狂。

一把撥開她額角的汗濕的頭絲,他狠狠地俯下頭噙上她的唇,狂亂地親吻著,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將她吞入月復中,而……更是重重地,不遺余力的……

一句一句的粗言粗語,一聲一聲的求饒。

春江,水暖,誰先知?——鴨唄!

深纏,淺吟,高亢,誰在飛翔?誰在沉迷?誰在體會那種至深至濃至愛至癲的狂熱?

愛,必須是做出來的。

兩個人的戰爭,兩個人的糾纏,死死纏綿在那張淺色的大床上……

終于,高歌暫停,淺海休息。

「妮兒,我抱你去洗澡,瞧你一聲汗濕得。」男人的聲音帶著情事後特有的性感和魅惑,呵氣似的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深沉的夜,安靜的房,低沉暗啞的聲音,激情後蕩漾的靈魂,一切都是那麼不可思議的甜蜜。

「好意思說,還不都怪你?」

輕哼了哼,連翹困了,那聲音象夢囈的人,偏又帶著三分的嬌氣,三份的笑意,還有三分的靡麗,另外一分,是魂飛九天後的慵懶。

「怪我呢?沒良心的東西,舒服的是你,出力的可是我!」

「哼!」

「牛兒上了?小東西——」

邢烈火笑著爬起床來,一把就將懶貓似的小家伙揉進自個兒懷里往浴室去,而女人這時候總是最懂事兒的,乖順的任他抱著摟著,黏糊死個人的靠著他,那感覺,真真兒窩心——

抱著她放好水,等試好水溫合適,他才將她軟乎乎的小身體放進去,那動作憐惜得像對待易碎的珍寶,而珍寶累得都不行了——

「火哥,困了,幫我洗吧……」

低頭重重地啃了她一下,邢爺將唇抵著她的唇,氣息不均的喘了喘,那聲音說不出的性感,「成心想榨干老子,是吧?小畜生!」

咬牙,這女人明明知道,踫上她,他非得再次瘋狂不可,但是他能怎麼辦?能不洗麼?——不能。

一邊舉著鋼槍一邊兒洗澡,到也是人間美事兒。可是不巧,剛剛開始沒兩分鐘,就听到他的手機在外面尖尖的叫喚——

皺了皺眉,他臉上恢復了平靜,小聲說︰

「乖乖洗著,我接電話去,怕有急事兒。」

連翹再渾也不能在這時候不懂事兒,他倆都是軍人,工作上有許多不可預期的突發事件,要擔誤了就是大事。

笑著點了點頭,看著他起身時那完美的健腰和那緊致的月復肌,不無遺憾地說︰「去吧去吧,等著你來勞動!」

疼愛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邢烈火轉身出了浴室。

全身放松的躺倒在浴缸里,翹妹兒現在是身心舒坦,半點兒也不想動,挺享受的泡著澡,感受著那種在水里浮動的感覺,溫服的水波蕩漾在身上,而她的心里——

回味著!

回味著!

慢慢的,雙頰都染上了一層粉紅,笑得梨渦兒也湊熱鬧似的跑了出來——

「啥事這麼開心,笑個屁啊?」

不知道啥時候,火哥進來了,看著那個粉面含春的小女人。

「誰規定不能笑?」

懶懶地動了動身體,連翹將雙手搭在浴缸的邊沿上,小腦袋就那麼微仰著望向他。

一向冷漠的眉梢輕輕挑動,邢爺唇角勾了勾,突然壓低了身體,蹲來在她額頭上一吻,低低問︰「笑得這麼美,操美了?」

「靠,流氓!」

磨著尖利的牙齒,連翹再生猛也是個女人,總被這男人的糙話弄得有些窘,羞澀什麼的,她也不例外會有。

如果這不是洗澡水,她真想直接將頭伸進去,人工淹埋。

「哦,那就是沒美?那咱再搞一次?」

「誰和你貧,沒勁兒。」

「那你說說,到底是美了,還是沒美?」

非得逼她不可,連翹懂得不回答是沒完的,于是,認真的點頭說,「美美美!」

「喜歡麼?」

「喜歡!」

很顯然,男人對她的回答滿意了,愉快地替她洗著身子,「真乖,我的小妮兒!」

咳!肉麻死了,一般越肉麻越容易出故障。

為了轉移話題,連翹伸出手來在他胸口上捅了捅,隨口問道︰「誰打電話呢,啥事兒?」

蹲在她旁邊,他仔細地盯了她半晌,才慢吞吞地說︰「後天陪我回去一趟,過中秋!」

嘴巴微張,這時候,連翹終于想起來,後天還真是中秋節……

每逢佳節倍思親,不提不覺得,一提起,她真的有些想小姨了。

「我能不能不去你家,我想回家看看小姨?」

瞅了著浴缸里的小女人那粉女敕女敕的小模樣兒,又執拗又乖巧,邢烈火心里不忍,卻又不得不嘆氣,傾身把她從浴缸里撈了出來,用條大浴巾就她整個人裹了,抱著就往外走。

「邢家家規,雷打不動的,中秋得在家里過,除非……」

欲言又止,那就是有希望,連翹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急切地問︰「除非什麼?」

俯下頭,邢烈火有些郁結地用唇找到她的唇,輕輕研磨了一下,沉沉地說︰「除非,除非你不是老子的媳婦兒……」

這話說得,啥意思?

抬起霧朦朦的大眼楮瞅著他,連翹手腳並用,像只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偏著腦袋望著他,問得同樣奇奇怪怪。

「那麼,你說,我是你媳婦兒麼?」

「廢話!」不爽地拍了一下她的,邢烈火瞪了她一眼,然後又認真的點點頭,低頭疼愛地親她,「當然是我媳婦兒,要不然,你想做誰的媳婦兒?」

輕聲哼哼,連翹挺認真地瞧他︰「我覺著咱倆不像夫妻,倒像戰友兼職炮友。」

低低操了一聲兒,邢烈火一把將她甩到床上,然後自個兒躺倒在她身邊,伸手掐了掐她的小臉蛋兒,再嘆著氣將她拉過來抱在胸口。

「再瞎扯淡,今晚上就別睡了。」

這個,這個,到是挺頂用的威脅,老實說,連翹還真有些來不起了,這家伙就跟個野獸似的,沒完沒了,可是該爭取的利益還是得爭取。所以,她有些無辜地蹙眉,頂撞了回去︰「邢烈火,你還講不講理了?那你的家人就是家人,我的家人就不用過中秋節了?」

冷冷瞪她,邢爺的理由十分充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那你是雞還是狗?」

連翹是個不吃虧的,腦子也活絡,一句話就反擊回去了。

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偏她那臉上還倔得不行,邢烈火無可奈何的將她抱緊了一點,反反復復地親吻著他,唇兒,眼兒,哪兒都沒放過,然後輕聲哄道。

「過了中秋,抽個時間,我專程陪你一起回去,成了吧?」

靠,還專程!

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連翹看著他,「哎哎哎,瞧你說得,像多大恩惠似的,我可說了啊,小姨還不知道我結婚了呢,要是她知道我這麼大的事兒都不說,你說該多傷心?我可就這麼一個姨了……」

「沒事,我來說。」邢烈火又靠了過去摟住她,半點兒不讓她退後,俯下腦袋就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帶著性感的盅惑︰「反正等咱辦喜事兒的時候,禮節是不會少的,一切有我,安心吧。」

他說的話,下著軟呢,連翹又怎麼會听不出來?

對于這個男人來說,能把話說到這份上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換以往的脾氣得直接把她綁著回去。

這麼一想,連翹也想和他 了,女人麼,該軟的時候還得軟,認命又听話地點了點頭,「那咱可說好了,你得說話算數,完了抽時間陪我回去看小姨?」

那模樣,乖巧得真心讓人稀罕,跟白日里那個巾幗女英雄完全是兩碼子事兒。

疼愛的揪了揪她的鼻子,邢烈火被她的認真感染了,嚴肅的說。

「一定。」

她知道他一直都挺忙,中秋節後,中秋節後就該反恐演習了,撇了撇嘴,她有些不太相信的望著他,「你保證?真保證?」

「我保證!」

「你拿什麼保證啊?」

「就這樣……」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男人的嗓音性感而沙啞,而那硬得夠嗆的玩意兒就那麼頂著她,但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老正經了,「親一下,就保證一下!」

親一下就是保證啊?

「那再保證一下,不夠!」

呵!又啄了一下她的唇,「乖。」

他的寵,他的疼愛,讓她覺得有一種心都被逼得下沉的錯覺,迷茫之下,她貪心的一再要求,「還要,還要,不夠,不夠……」

不夠,那又親,還要,又再親,還要,最後,只能沒完沒了地親吻,親吻,一直噙著她的唇,反復的疼愛。

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吻而已,就那麼吻而已,卻讓她沉淪得如此徹底,陷入他的牢!

而邢爺那顆心啊就那麼化成了水,深深地吻著抱著摟著,稀罕得什麼似的,從額心吻著,唇,鼻,臉蛋兒,又滑到耳朵,耳垂,耳後,來來回回,將她吻了一遍又一遍,吻得愛不釋手。

而他的小女人就那麼軟軟的倚著他,軟乎乎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他,那水潤的眼神兒讓他只想溺死在里面。

什麼叫著妖精啊!

她就是了!

正所謂——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就這麼地兒了。

如果可能,連翹真心的不想去邢家,和這樣的高門大戶沾上邊兒,對她來說,實在沒有半點兒的榮耀感,反而覺著那顆小心肝兒又顫又不爽。

在那個家,她不受待見也就罷了,還各種的別扭,別扭的事,別扭的人,可是——

正如火哥說的,誰讓她是他的媳婦兒呢?

他的媳婦兒,五個字,讓她覺得心窩子都在冒紅心心,暖的——

中秋節,作為傳統家庭,都是很重要的日子,而對于邢家這個的百年旺族來說,更是了不昨的大日子。

而在這一天,邢烈火的二伯三伯,嬸嬸,堂弟堂妹什麼的都會聚在一塊兒,在邢女乃女乃的統籌安排下,一起過節,一個大家庭,其實一年到老在一起的時間也並不是很多。

節日,才是最好的理由。

他倆還沒進那個主屋,就看到那條長廊門口的臨時停車草坪上,停著好幾輛不同種類的各式名車。

忐忑是有的,但連翹是姓小,名強,心里忖度著,怕個屁,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鍋,有火哥在也不能讓人欺負她——

在邢家,邢女乃女乃最喜歡的就是長孫邢烈火,偏偏他又是最少回家的一個,所以一早兒的,邢女乃女乃就等在家門口,盼著盼著。

小武大武都是臨市的人,既然過節火哥就放了他倆三天假,讓他們回了家,所以,今兒火哥是自己開車來的。

這邊兒車剛剛停穩,邢女乃女乃就笑著過來了。

別看邢女乃女乃八十歲了,那身子板兒穩鍵著呢,走路勁兒勁兒的,不知道的怎麼看也猜不到她的實際年齡。

看到乖孫回來,她滿臉都笑開了花,孩子再大,在長輩面前,都是小屁孩兒,正如她看火哥——

「乖孫回來了,快下來,讓女乃女乃瞧瞧——」

看到女乃女乃,火哥還是有一點動容的,萬年冰山臉沒有那麼冷了,停好車他自個兒先跳了下去,然後再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將連翹給抱了下來。

是抱,穩穩當當的抱著,還關切地問。

「累不累?」

感覺到邢女乃女乃的目光投過來,連翹怕殃及池魚,趕緊地搖頭,「不累不累。」

這是實話啊,坐個車確實也不累。

拍了拍她的衣服,兩個同時轉過頭來招呼——

「女乃女乃!」

「女乃女乃——」

「乖,乖,都乖……」邢女乃女乃高興得臉上的皺紋都深了許多,可是看到火哥手里拿著東西,又有些不開心了,埋怨道︰「人回來了就好,一家人還興帶東西的?」

「就月餅,沒啥。」連翹有些不好意思。

見她乖巧,邢女乃女乃又重新笑開了,慈愛的拍著她的手,「月餅家里都準備了,有廚子做好的,下次不許了。」

「是。好。」

老人家說話總是嘮叨的,不過卻沒有什麼惡意,老實說,連翹挺喜歡這老女乃女乃的。

一邊說著話,一邊進了主屋,別說,邢家還真是忙得不可開交的樣子,不過忙碌的都是勤務人員,除了邢婉的媽媽柳眉沒見到其他人在。

柳眉最忙,忙得腳不沾地兒的來回蹦噠,臉上更是喜逐顏開,看到他倆進來還笑眯眯的招呼著,不知道的人指定以為她是正牌兒的婆婆。

她是高興的,因為很少有機會,讓她在眾人面前顯示家庭地位。

沒有理會她的殷勤,邢烈火直接將連翹帶到了東邊的小客廳去休息,他知道這小女人拘束,能不接觸那些人就不讓她接觸。

小客廳。

這兒是一間中式裝修風格的花廳,挺幽靜,環境也好,最好的里面一個人也沒有,正是連翹喜歡的所在,沒有人就是好的,沒有人就特麼的自在。

靠在椅子上,吹著窗戶里透進來的風,覺得今天也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熬。

「火哥——」

「嗯。」

「我——」

我什麼還沒說出來呢,就听到又有人往小客廳這邊過來了,說說笑笑的一路調侃著,而且听聲音好像還不只一個人,而那些聲音里,連翹最熟悉的一個,就是嬌軟的小黃鸝邢婉。

嗷,冤家路窄來得這麼快!

好在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既來之則安之,早知道雷打不動的得會遇到邢婉和易紹天的,大不了說些有油無鹽的客套話罷了,忍一忍,就當是為了火哥吧,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心里建議著——

哪知道,等小客廳的門兒被人從外面推開的時候,她才發現,這下問題大了……

來的人有好幾個,不僅僅有意料中的易紹天和邢婉,還有意料之外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的女人。

OMG,竟然是易安然!

天,要不要這麼巧,要不要這麼狗血,到底是哪個腦殘安排的這種劇情?

而且,沒有最震撼,只有更震撼,那陪著易安然一起進來的男人,居然是邢家的二少爺,邢烈火的二堂弟——

那個有點邪氣,有點兒不好琢磨的邢子陽。

……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軍婚撩人最新章節 | 軍婚撩人全文閱讀 | 軍婚撩人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