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壁壘 第二幕 蒼白之幕 四十九 往生者最大的遺憾——不能人道

作者 ︰ 牛肉米粉

(寶劍塵封久,利如初否?踏破迷霧尋千秋,荊棘日落銀松月,故人依舊!魔獸世界十區熵魔誠招戰友,嘿嘿,十月二號開始,小生要練個熊貓人武僧,求戰友,嗯。另外,不用擔心我的更新問題!保證不斷更,斷更沒JJ)

身後突然傳來了憤怒的驚呼與瀕臨死亡的慘嚎,克爾蘇諾德主教連忙轉頭望去,卻見被漆上絢爛色彩的低矮城牆之上突然出現了數十名衣衫襤褸的平民,他們面色蒼白,眼露紅光,嘶嚎著將措手不及的治安官們撲倒在地,猶如野獸一般,抓撓撕咬,卻對加諸于身的刀劍不管不顧,悍不畏死。

「已經有平民被轉化了!」身旁的達那多斯驚呼一聲,抑制不住的喜悅之情充斥心房,「大人,你看,初生的低階往生者!」

越來越多凶悍的平民涌上了城牆,間或還有一些全副武裝的冒險者,他們打了城牆之上的治安官們一個措手不及。可憐的治安官們哪知道城外強敵環視,背後竟然還有冷箭,他們揮舞著刀劍,在暴*動平民的身上留下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可是,見鬼!這些暴民們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竟然不管不顧,就算心髒被插入利器,竟然還能繼續戰斗,手里拿著亂七八糟的棍子、鍋鏟、掃帚,對著治安官們就是一陣猛打,武器被打落,那就用拳頭、用雙腿,四肢被砍斷,那就用牙咬、用身體撞,更有甚者直接抱著倒霉的治安官跳下城牆,滾到往生者戰士的面前,仿佛他們與這些治安官們有著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終于有幸運的治安官發現了敵人弱點——脆弱的頭部。「打頭,打頭!」那位幸運的治安官連忙高聲疾呼,然而焦急之中哪顧得說清楚,搞得同伴們一片茫然,不過在看到那位治安官的動作之後,他們總算會有樣學樣,刀劍只往敵人的頭部招呼。

「費恩伯德應該是從南門進去的,所以南部的居民最先被轉化。」達那多斯向著自己的主子低聲解釋了一句。

主教大人看著城牆之上慘烈而混亂的戰斗,低聲嘆息,「哎,看來*經過一千六百余年的固守極北,我們已經無法再現勒布萊斯黑袍大主教的光輝,禁忌之血也無法與大主教大人的鮮血相提並論!看看那些初生的低階往生者吧,沒有絲毫戰斗技巧可言,而言復生的時間足足晚了三個小時!」

就在克爾蘇諾德主教大人感嘆之時,達那多斯已經悄然退去,在成為鐮刀神官之前,他曾是埃霍恩的一名中層將領,雖然上一次帶兵作戰還是數十年前,但豐富的經驗依然讓他極為嫻熟的在那些紅甲騎士之前建起了一道牢固的防線,至少在他看來,防線足夠牢固……

感嘆完畢的主教大人看著離去的屬下背影,卻沒有讓他停下,對于手下第一大將,他極為信任,況且二十余名鐮刀神官之中,也只有達那多斯有領兵的經驗。

持著重盾的往生者重裝血衛士立于第一線,而在他們身後,是上百名手持長槍的往生者槍兵,握著戰斧與刀劍的刀斧手們則在最後一列的弓箭手之前,噢不,最後一列是十余名幽魂法師與數名鐮刀神官,前排的往生者戰士需要他們控制,否則蠢笨的戰士們準會亂套。

百余名蒼白騎士立于防線左翼,他們都是有智慧的高等往生者,只需要指揮官一聲令下,就會在敵人闖入防線之時從側翼突進。而在防線右翼,與蒼白騎士對稱的另一方,則是手握雙手大劍,身披黑色武士服的黑劍士,這些殺戮機器全是由巨型大漢轉化而來,與那些騎著幽靈馬的蒼白騎士相比,不遜絲毫。

傳令官剛剛離去,他帶來了克爾蘇諾德主教大人的吩咐︰「放手施為,務必在薩麥爾鎮內所有人轉化完畢之前擋住對方,當然,要是能以較小的代價全殲敵人的話,我會給你記上大大的一功!」

「以較小的代價全殲對方?」鐮刀神官達那多斯癟了癟嘴,為了保證對薩麥爾的圍城滴水不漏,自己手下只有一千不到的兵力,還以低級步兵為主,拿什麼去全殲機動性與破壞力俱佳的敵人?

有風東來,漸成肆虐之勢,吹得紅色波濤上方的大旗獵獵作響。

高昂的贊歌吟唱聲驟然響起,陣陣絢爛的光華從天而降,化作無數道璀璨的光線,投射在紅甲騎士的身上,獨立第一騎兵旅騎士們的身形隨即便被五顏六色的光華所籠罩,猶如一個個不停發出繽紛色彩的魔法燈。

遠處城牆之上的戰斗被沃恩盡收眼底,可他沒有絲毫慌張的神色,而是不緊不慢的與身周的部下們商議著。

終于,當高亢的贊歌漸漸低落,簇擁在最高指揮官周圍的戰士紛紛離開山頂,回到了自己的隊列之中。

看著掏出黃金騎槍的主人,惡魔劍手低聲提醒了一句︰「大人,您現在是不是該說些什麼?」

「哦?」灰燼騎士疑惑的看向薩魯法爾,隨即恍然大悟。

血麾騎士擎著燦爛的黃金騎槍,與他的契約惡魔一起奔下了小小的山坡,緩緩立于第一騎兵旅的陣列之前。

「我該說些什麼?」灰燼騎士猶豫了一下,與上次在莫沃爾森林之外不同,現在的他可沒有什麼熱血沸騰的感覺,畢竟與這支部隊相處不過數日,對于對面的敵人,他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蒙奇托克先生已經死了不是麼?

「呃……這是你們建立編制之後的第一戰,呃……」沃恩腦中有些卡殼,然而身前的騎士們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的指揮官,沒有哄笑,也沒有譏諷,對于那位新近認識的大人他們可不陌生,旅長、副旅長,還有其它幾位大人可是天天都在騎士們面前念叨著那位大人的光輝事跡。

終于,最高指揮官的聲音再次響起,「而你們的敵人,則是一千六百余年以來第一次面世的往生者,克弗諾斯的死忠信徒,不死軍團的殘余分子,所有德魯尼亞生靈的敵人!」

「你們將打響一千六百余年以來與不死軍團的第一場戰斗,」灰燼騎士的腦袋終于通暢了,他想到了他要說些什麼,「在第一次戰斗的時候就遇到這麼強悍的敵人,我的小伙子們,可不要像某些第一次上戰場的雛鳥一般,在風騷放*蕩的娘們兒面前丟盔棄甲,甚至還未開始就一瀉千里哦……」

「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沃恩突然奮力嘶吼︰「是持久力!」

第一騎兵旅的小伙子們愣了一下,隨即發出轟然的笑聲,他們終于領會了首領話中隱含的意思,所以他們笑得東倒西歪,笑得放浪形骸,唾沫與眼淚齊飛,笑聲與哄聲相隨。

「對面的敵人不知疼痛,不懼死亡,他們足以稱得上世上最強悍的戰士,但是,他們有個缺點,」灰燼騎士掃視了一眼安靜下來的小伙子們,繼續說道︰「那就是他們再也無法勃*起,再也無法人道,再也無法享受這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

紅甲騎士們再次哄然大笑,只有少數幾名女性悄悄啐了下流的指揮官一口。

「那麼,埃霍恩的兒郎們,拉克納尼斯大人最忠誠的戰士們,今天,就讓那些不能人道的家伙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埃霍恩的兒郎們轟然應是,氣勢震天,直破蒼穹。

灰燼騎士終于說完了,他撥轉馬頭,豎起了騎槍,身後傳來了軍官們的呼喝︰「準備!」

又回頭看了一眼立于身後的五百騎士,金黃色的燦爛騎槍猛地上揚,四碼長的槍尖直指蒼穹,「榮耀!」

「榮耀!」

五百名埃霍恩騎士一同狂呼,他們拉下覆面鐵甲,騎槍斜向天空,催促身下的坐騎,隨著身前的同伴狂奔而出。

「揚弓!」往生者陣營的後方傳來一聲嘶吼,達那多斯心中默數著敵人的步伐。

沒有大聲呼喝,也沒有指令旗飄搖,五百余名紅甲騎士在沖鋒中沉默的漸漸分化,異常默契的組成了一個三叉戟的沖鋒陣型。

最高指揮官與他的契約惡魔沖在正中尖刀的鋒尖,恰克、比爾、莫薩克與他們的契約惡魔緊隨身後,而「老鷹」哥達諾卡與黃金眼柯西莫則在數十碼之外的另兩處尖刀鋒尖,誰說森林游蕩者與黃金眼不能馬上作戰,今天他們就要證明給同伴,在馬上,他們將是最好的游騎兵。

比爾•柯林斯下士與那位不服輸的森林游蕩者有著同樣的名字,不過他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二十級騎士,一月之前,他還是貝魯賽巴布南方小城諾爾斯的駐軍一員,而在今天,他已經是血腥王座騎士團下屬深紅之怒兵團的一員,與自己的偶像,只存在傳說中的灰燼騎士沃恩•馮•格魯吉爾中將大人一起戰斗,想到這里,心中就止不住的熱血沸騰。

「四十五度,射!」遠方敵人陣營之中再次響起了嘶吼,隨著嗡嗡的弓弦顫抖聲,漫天的箭雨從不死軍團陣營後方傾瀉而出,瞬間便彌漫整個天空,遮天蔽日,猶如飛蝗。

「揚盾!」前方傳來了小隊長的怒吼,比爾連忙俯低身子,左手松開韁繩,揚盾于上。想起小隊長,比爾就止不住的想笑,小隊長有著一個極為搞笑的名字——爆你菊花•爽不爽斯基,盡管探索者的名字千奇百怪,但這位小隊長的名字依然在探索者中「出類拔萃」!

比爾•柯林斯下士裂開了大嘴,咚……盾上傳來一聲悶響,隨即一股大力涌上手臂,震得他左手一顫,「箭來了!」下士如是想到。

「三十度,射!」往生者陣營之中又響起了命令。

咚咚咚……悶響在身周不停響起,身側的戰友們依舊悶不吭聲,只是用手中包著鐵皮的木盾擋住身形。

「操!」前方突然傳來小隊長的一聲不知含義的咒罵,只見一支鐵箭從盾牌的縫隙之間突然飛入,插進小隊長的右肩,還好有厚實的甲冑阻擋,傷口不深。

一聲悶哼從身旁突然響起,比爾下士稍稍側頭,卻見一名倒霉的戰友頭部中箭,隨即翻身栽下戰馬,瞬間便被奔騰的馬蹄碾作爛泥。

「散!」還來不及為死去的戰友默哀,最前方突然傳來的最高指揮官的嘶吼,比爾並沒有任何動作,他知道那命令只是針對兩翼的戰友。

「準備沖撞!」不過片刻,最高指揮官的聲音再次響起,透過前方戰友身體之間的縫隙,那些籠罩在暗紅色戰鎧之內的往生者血衛士越來越近,比爾下士放下盾牌,弓起身子,騎槍平放,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猛烈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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