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歡寵︰棄妃要改嫁 以身擋箭(2)

作者 ︰ 白衣素雪

「你若敢放人,我這會就命人放箭將她射死,你們都給我听著,把弓箭對準那個女人,只要城門一開,就給我放箭!」在慕容清逸揮手示意的那一刻,另一頭城牆之上的四方城城主直接對著身邊的兵衛下令道,兵衛們毫不猶豫的將弓箭對準著趙越身前的雪姬。

「雪姬若有絲毫的閃失,我定讓你成為刺蝟!」在四方城城主的兵衛將羽箭對準著雪姬的那一刻,慕容清逸手下人馬的羽箭不再對準趙越直接對向了只有幾千兵衛能夠護身的城主,這一刻本是盟友的兩人相互對峙,慕容清逸手中的人確實可以讓他成為刺蝟,四方城城主悔不當初,只見他看著對象自己的那些密密麻麻的羽箭,他牙關緊咬。

「慕容清逸你是不是瘋了,為了個女人你竟然對待你的盟友,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殺了趙越千載難逢的一個絕佳的機會,你若放走了他,往後你哪里還有機會。世界上的女人千千萬萬,雪姬是趙越的女人,你害死了她最寵愛的一個丫鬟,就算你對她有情,你們也未必能夠再在一起,你……」

趙越深知一直以來支撐著她活下去的只有蓮心,所以他每每拿蓮心做要挾總能夠成功,如今蓮心已死,雪姬的精神徹底奔潰,他找不到方法來幫她,只有這個方法得以一試。

慕容清逸將蓮心的尸體送了回來,這一次他只帶了五六個隨從而已,蓮心冰冷的尸體躺在馬車之中,他看著趙越指著那馬車開口「我知道,她應該對雪姬很重要,所以給她送了回來,她怎麼樣?」城樓之上,他親眼看著雪姬倒下,送蓮心回來只是個借口知道她好不好才是真正的目的。

彼時,慕容清逸已經命人將四方城看守住,野潼和兵馬大元帥再三商量之後決定不在強攻這里,這次出征他們的損失慘重,就算攻下了四方城也未必能夠守住,這會他們要做的是和趙越會和。策馬揚鞭而去的大隊人馬快速回到了南越駐站的營帳內,此刻,軍醫正在營帳內為雪姬治理著身上的箭傷,喂了參湯吊著命的雪姬這會因為疼痛冷汗布滿著額頭,蒼白的唇角眯著的雙眼無不預示著此刻她的難受。

有了知覺的她緊緊的揪著趙越的手,像是在說著臨終遺言般的哀求道「若我死了……請你把我和母親葬在一起……還有……蓮心,求你找到她的尸體,一起……埋在梨花樹下……求你……」那根羽箭刺來之時,她莫名的就這麼推開了趙越,為她擋下這一箭,她只是想,這樣子所欠的是不是都還了,這樣子她或許就能夠見到母親,見到蓮心,不必再在這個世上這麼痛苦的活著,受著莫大的折磨。

而已經倒在趙越懷中沒有絲毫力氣的雪姬只是緊咬著下唇,看著那大開的城門任由馬蹄顛簸著一步步走出了這里,她沒有去看城牆之上那個落寞的身影,轉頭時腦中似閃過一道靈光一般,蓮心的尸體!她若走了,蓮心的尸體該當如何?

「給我踏平四方城,不管用什麼方法,殺了他們的城主。」趙越向著野潼和兵馬大元帥開口道,而在他下令的同時,慕容清逸手下的兵馬卻已經做出了那個行動,那瞬間而發的羽箭要了護衛著四方城城主兵衛的小命,不大多會的時間,慕容清逸已經親自取下了四方城城主的人頭,一下丟給了前來攻城的野潼,這一刻,他不是那個泛著文雅書生之氣的慕容清逸,而是殺伐決斷的慕容將軍,燕國的將軍。

她轉身想回頭將蓮心的尸體帶回時,卻被一道光線閃到了眼,定神去看時,卻發現那樓層暗角之處,一只羽箭正對著趙越的飛射而來,趙越不知雪姬轉身是要做什麼,想要尋問時,只感覺到了一股推力,來不及拉緊韁繩時,他便已經被推下了馬背,而那支飛射而來的羽箭穿透了雪姬的胸膛。

就在趙越厲聲呵斥的對著雪姬說著話的時候,一旁的軍醫將割斷了箭頭的剪柄不容分說的用力拔出胸口,噴發而出的血液濺滿了趙越的臉頰,而雪姬就在箭柄拔出的那一瞬間昏了過去。在那一刻,她著實覺得自己欠趙越太多,還不了的她用著一條命償還一切,應該便夠了吧,這樣想著時,她的唇瓣揚起著一抹淺顯的笑,而一側的趙越卻在听到那一番話時,惱火的怒吼出聲「胡說什麼,朕沒讓你死,你就不能死,你是我趙越的女人除非我讓你死,否則,誰都別想從我的身邊帶走你。」

四方城城主這樣想著的時候,心底里做著決定,嘴里對著對面的慕容清逸這樣說道「好,既然你這樣決絕,我自知我比不過你,都將手里的羽箭放下,開城門!」以退為進,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尋到機會,除掉趙越那個心月復大患。

沒了後顧之憂的趙越扶起了倒在地方唇瓣發白的雪姬,而慕容清逸已然轉身毫不猶豫的一箭射中了四方城城主的胸膛,「我說過,你只要敢傷她,我便將你扎成刺蝟!!!」這一刻,敵我早已經不分明,慕容清逸的眼中只容得下雪姬兩個字而已,而倒在趙越懷中的雪姬沒有半點的反應,血順著衣料溢出,浸濕了趙越的手。

「你閉嘴,留著點力氣,軍醫會幫你把箭拔出來,我趙越說什麼都不會讓你去死,你說要為蓮心報仇,蓮心的仇還沒報,你怎麼有臉下去見她,給我留著命,活著!」

軍醫探著氣息把著脈象在最終確定還有氣息之時才開始上藥,羽箭穿透身體離心肺不過丁點的位置,所幸的是並沒有傷到心肺,只要拔箭時沒有傷到心肺熬過了頭三天,就不會有事,軍醫對著趙越淺聲的說道,趙越點了點頭清理著臉上的血跡,在他起身時,野潼回來,帶來的是四方城城主的人頭,以及慕容清逸。

這個時刻這個階段,他和慕容清逸手上的人馬有著巨大的落差,若真的要和他硬踫硬,那麼他只會多個敵人,一個陰狠的念頭浮上心頭時,他對著身邊的心月復淺聲低語了幾句之後,隨後就見那心月復收起了手中的弓箭低著身帶著幾個暗處的人走下了這里的樓頂,他慕容清逸為了一個女人可以什麼都不要,可自己身為四方城的城主卻不能什麼都不要。

四濺的鮮血掃在了趙越的臉上雪姬的身體隨之倒在了地上,直到那一刻,趙越才發現了情況的不對勁,在那一只羽箭射中了雪姬之後,連續射出的羽箭將守護在後頭的幾個兵衛射中,趙越厲聲喊道「雪姬……」那一聲驚喊將城牆之上的慕容清逸驚得回頭,這才發現才走了沒幾步的隊伍竟然遭到了羽箭的攻擊,腦中的話未出口時,他一把搶過了身邊人手中的弓箭,對準著身下的人三箭齊發,而不遠處,趙越留守在營地的援兵也策馬而來,四方城城主一下陷入了窘境。

只要城在,他就有著守衛這里的責任,趙越對這里一向虎視眈眈,就算這次吃了虧,損傷過重,可待他調養休息過後,這里難免又會在遭一次血洗,他不能錯過這次大好的機會。

之已沒身。看著傷口處隱隱滲出的鮮紅色血液,趙越急的直罵著軍醫,他向著雪姬回聲之時,雪姬的臉上卻淡淡的一笑「我好累,你就當滿足我一次讓我死吧……」

「嗖……」四方城城主不甘的朝著城牆之上的慕容清逸苦口婆心的大喊道,只是話沒說完,一支羽箭已經快速且精準的擦過了他的發髻,箭頭訂在了身後的門板之上,他的發髻那里留下了一個淺小的傷口,流下殷虹的鮮血。手下的兵衛慌亂的想要將箭頭對向對面的慕容清逸,可四方城城主卻揮手制止了,這是慕容清逸的一個警告,這會他什麼都听不進去。

「雪姬是朕的女人,她好不好,我想還不牢慕容將軍你來操心!」趙越示意野潼將蓮心的尸體好生安置,隨後淺聲的回答,話語之中顯示著他對慕容清逸的不屑。「你也知道蓮心對她的重要,可你殺她的時候,卻沒想過這個道理。」似不夠一般,再一次開口,馬上,他親耳听到雪姬說,他欠雪姬一條命,能夠讓雪姬硬下心腸幫自己而不幫慕容清逸,除了蓮心的命,誰都不能做到。

听趙越這樣說,慕容清逸想起蓮心的死,一下怒從心生,他滿臉厲色,直指著趙越,揚聲「若不是你從中作梗,我和雪姬不會走到這一步,蓮心又怎麼會死,晉王這樣指責我的時候,可曾想過這一切的幕後黑手來自于誰。」zVXC。

野潼望著手中那個驚現著驚恐狀的那顆人頭,那一刻,他好像看見了另外一個趙越一樣,不知道為什麼,這會的慕容清逸竟給了他這樣的一個感覺。

「若不是你自己對雪姬沒有信心,你又怎麼會著朕的道,怎麼?這會你想將一切賴在朕的身上,慕容將軍不覺得太過可笑了麼!」人都有弱點,自己不過是找準了他們兩個人當初的弱點而已,這可怪不得他。要怪只能怪他們對對方的信心太少,信任太少。

慕容清逸听趙越這樣說,一時語塞,話哽在了喉嚨「我不同你爭辯,我只是要你不要在霸佔著雪姬,她愛的不是你,請你放過她……」

「放過她,然後讓她回到你的懷抱,笑話!」在慕容清逸說著話的時候,趙越已經快速的出聲把話截下「你不是忘了蓮心是怎麼死的了吧,你認為一個殺了她最疼愛之人的人,她還能夠像以前一樣愛著你麼,你認為如今的你們還能夠走到一起麼,慕容清逸,你別傻了,知道為什麼這會躺在里面麼,是因為她為了朕擋了一箭,听清楚,是朕,趙越,而不是你,慕容清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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