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狂醫冥後 第六十六章 太後被辱(修改了最後一句)【文字版VIP】

作者 ︰ 彎月兒

蕭何蘭自夜市被護衛背回國公府後,就開始了反復的瘋癲發作,其癥狀怪異得就如同鬼上身,性取向的變換交錯著。

時而小鳥依人,時而霸氣雲天,時而有受虐傾向,時而變成暴虐狂人……每日的變換速度令人嘆為觀止,目不暇接。

導致府里的小廝護衛人人自危,丫鬟通房更是戰戰兢兢的。

三位原本斗得天翻地覆的小妾,不是裝病就是回娘家,要不就借口燒香拜佛求子巡視鋪子一離開就是幾天功夫。

蕭國公原本在祈王爺的慕容離的治療下已經可以扶著站起,卻因為被自己視若珍寶的小兒子被撲倒亂模,再一次病臥在床,別說爬起來了,連意識都開始不清。

蕭何于又要忙府中事物,又要上朝替父親處理公務,基本上已經是焦頭爛額。特別是弟弟蕭何蘭的病癥,根本不能月兌人,還要時不時滿足他的變態需求,不然就是尋死覓活讓人不得安寧。

即便如此,蕭何于卻不敢找太後透露半句,因著蕭雨的事情,已經讓太後纏綿病榻,要是知道自己一直捧在手心的人兒瘋得連親人都不認識,怕是鬧僵起來會不可收拾。

萬一太後有個不側,他們蕭家會是第一個被皇上收拾。

故此,蕭何于給府里下了禁口令,若是有人敢透露半分出去,家人都會連作了處死,嚴苛之下倒也無人敢越雷池一步,只是都避得遠遠的,能不靠近盡量不去靠近。

蕭何于極為疼愛自己的弟弟,如今變成了這般模樣,怎能不心疼?雖說是承諾到斗醫大會那天可以恢復正常,但是顏面到時候也會丟盡,怕是沒有正經人家的女子再敢嫁入他蕭家。

想到此,蕭何于對于這位周楚長公主很得咬牙切齒,若不是流花影的緣故,他決計不會被動地等到中秋盛會,直接將人擄劫來毀了名譽,到時候便由不得這女人不去救自己的弟弟。

蕭國公府就這樣每日混亂著,外面只能從不經意間透露出的端倪窺知一二,其他的就只能從那日圍觀的群眾那里拼湊出,一時間大家都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看著蕭家。

不過,京城第一惡少不出門了,對于百姓商家們而言,絕對是個利好的消息,一些個平民百姓家的女子也敢上街走走,不用擔心再被搶了去。

隨著中秋盛會的臨近,蕭何蘭的病癥愈發嚴重了,不但行為越來越荒誕,連取向也偏于了詭異,連家中的畜牲都不放過。甚至在某個夜晚爬上了親哥哥蕭何于的床榻上,玩起了兄弟的禁忌,嘴里面還嚷著奇形怪狀的婬詞艷語,猝不及防的蕭何于竟然被弟弟硬生生撲倒,某個敏感部位出現了劇烈的疼痛。

盛怒之下的蕭何于再也顧不得其他,直接一個手刀將人劈暈,隨後令人暗衛封住其穴道,囚禁回自己的院子,而他則忍受著股間的不適,扭捏地獨自一人前往書房的休息。

幸好,天氣已經轉涼,蕭何于又喜歡穿著中規中矩的褻衣,所以後面的傷並不重,雖然疼得有血滲出,自己上些藥便感覺好多了。不過,蕭何于依舊選擇了趴在書房的軟榻上休息,臉色陰沉的與這夜色渾然一體。蕭國公府當年選擇支持慕容風為帝,就是因為他的好掌控,再者慕容風對于蕭國公極為信任,幼年經常喜歡跟隨一起去狩獵,感情一直極好。

慕容風登基這幾年來,都是為蕭家和洛家言听計從,對于太後更是恭順體貼,一直被拿捏地很有分寸,以至于所有的人都沒有將這位帝王當回事,一個個都來討好國公府和相府。

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一切都悄然起了變化。

慕容風這位皇帝越來越不听話,對于太後也沒了以前的尊敬,更是幾次三番任由太後被氣得臥病在床。

之前還不覺得,只道是為了紅顏一怒。

可從蕭雨被迫下嫁南蠻太子,他于父親跪求未果開始,蕭何于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便開始暗地里調查皇上慕容風,發覺竟然什麼都調查不出,冥冥中一直有人在維護著與慕容風有關的一切。朝堂之上更是明顯,不少朝臣開始從恭維變成了謹慎推委,恪守中庸之道的臣子都將天平傾斜到了慕容風身上。

也就是說,慕容風不再是傀儡皇帝,已經有了自己勢力。

心生警惕的蕭何于剛想與洛家商議對策,沒想到父親竟然中風癱瘓,弟弟又變成了一個瘋子,弄得他應接不暇。

想到此,蕭何于竟出了一聲冷汗,他幾乎可以肯定,蕭府隱瞞著的所有事情,皇上必然全都知曉。包括那夜蕭何蘭對于周楚長公主和太子做無禮,怕是都沒有逃離皇上的眼線,更何況長公主還居住在祈王府里。

虧他還囑咐下人和護衛一定要在祈王爺來府的時候看住蕭何蘭,其實人家早就清楚了一切,不過是故意裝著不知而已,而他們整個蕭家在皇上面前就是個笑話。

至此,蕭何于終于開始冷靜下來,為了蕭家的未來必須要好好籌謀,不然皇上奪回所權力的那一日便是蕭家的終結。

如今,蕭何蘭的魔癥是蕭家最需要解決的問題,若是等到中秋盛會上來診治怕是蕭家人很長時間出門都不用抬頭了,可又不能趁著中秋盛會的當口大肆尋找名醫,弄得不好就會被按上通敵賣國的罪名。

進退兩難的蕭何于,又一次想到了太後,與自己母親親如姐妹,也是在母親死後最為疼愛他們兄弟倆的長輩,可在這多事之秋,讓他有了些猶豫。

直至天亮,蕭何于才下定了決心,從府里取出原本準備新年再送往宮里給太後的人身靈芝等物,趁著正好是休沐的日子不用早朝,帶著昏睡的弟弟就往宮里趕去。

——親,我是分割線噢!——

來到宮里的時候,太後剛剛起身,經過調理這段時日已經大好,只是郁積在心里的悶氣久久發不出,整個人顯得蒼老起來。

原本一清早就有人來擾太後清靜,依照規矩雍寧殿總管絕對會趕人,卻在見到風塵僕僕的蕭何于後趕緊進去通報,生怕有所耽擱。

果然,太後听說是自己一直疼愛的孩子前來,趕緊令人傳喚進來,並且在看到蕭何于的時候有了一瞬間的激動。

多日來,太後被皇上軟禁,幾乎無人能來探望,蕭國公病重,洛家被打壓,不知道為何連錢馨兒也告病許久未來,著了人去看,並不是作假,的確是臉色蒼白不斷咳嗽。

幸得人都未來,藥材寶物還是源源不斷送進宮里,所有太後也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如今見到蕭何于,不舒服的感覺全然拋到了腦後,傳來的早膳也進了不少,讓幾位嬤嬤在那里直夸著蕭何于來的是時候。

蕭何于其實有著很多的話要說,但還是耐著性子在那里好言勸慰著太後,直到早膳過後,才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樣。

心領神會的總管和嬤嬤很快就退了下去,留下了兩人在那里說話。

太後自蕭何于一來,就感覺到了他的反常,因為多日未見到自己想見的人,也沒有深究下去,等激動的心情過了,細細想來越發覺得不對。

不等蕭何于說些什麼,太後主動開口問道︰「何于啊,蘭哥兒為什麼沒有隨你來?」

兩個稱謂就顯出了親疏,太後對于蕭何蘭絕對是疼到骨子里去的,不管有人沒人皆是叫著乳名,蕭何蘭的囂張跋扈太後其實有著很大的責任。

「回太後的話,蘭哥兒其實是隨著我一起來的,只可惜沒辦法與您說話,他病得有些怪異,所以現在昏睡著……」

蕭何于雖然對太後也和尊重,但並沒有蕭何蘭來得親厚,一直都是相當守禮,不像自己的弟弟可以一口一個姑母叫得親親熱熱的,無怪乎太後一直疼他了。

「什麼?!你為何不早說,來人啊,快用軟轎將蘭哥兒抬到偏殿的暖閣去歇息。何于,你怎麼那麼不懂事,蘭哥了都病重了,為何進來拖了許久再說……」

太後听到蕭何于的話,立刻站了起來,有些跌跌沖沖地往著殿外走去,不斷地呼喊著總管和身邊的嬤嬤去將蕭何蘭接進來,著急之情溢于言表。

蕭何于被怪罪了,並沒有放在心上,他也很疼愛自己的弟弟,太後越看重他,自己的計劃就更好實施,所以連連告罪,然後親自從轎子里將蕭何蘭抱進了偏殿暖閣,並且解開了穴道,身上綁縛的繩子並沒有解開,勒得有些緊的繩子讓還在昏睡中的蕭何蘭眉頭鎖住,再加上近日房事過于荒誕造成了體質虛弱,臉色蒼白,臉頰也小了一圈,格外惹人憐惜。

「為何要綁著他?還不快松了!」太後哪里看得了這些,怪責地瞪了一眼蕭何于,然後令了解開繩子。

蕭何于見了連忙解釋道︰「回太後的話,不是臣要這樣對自己的親弟弟,而是蘭哥兒醒來的時候,有些瘋癲,連親人都不認識,只會胡來,家父也被他弄傷了……」

蕭何于說得很含蓄,希望太後能夠明白若非到了不可收拾的一步,他怎麼可能舍得讓蕭何蘭遭罪。

但是太後顯然不以為然,繩子依舊是解開了,接著吩咐了最為信任的容嬤嬤和雍寧宮主管親自守候照顧蕭何蘭,自己則厲聲對著蕭何于吩咐道︰「讓蘭哥兒安穩睡一覺,這里有那麼多人看著,就不用綁了吧!何于,哀家可一直覺得你懂事,心善呢!」

太後的話絕對是重了,蕭何于苦笑了一下,知道今日所有的事情,一定要說出來,不然指不定在太後這里自己會是什麼形象,反倒生疏了關系。

離開暖閣後,不等太後發火,蕭何于主動跪了下來,將事情的前後說了個清楚,甚至說到了父親的病就是因為蕭何蘭意圖不軌才加重,自己也差點被強上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蕭何于已經是咬著牙了,如此不堪的事情暴露出來,為的就是讓太後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也相信自己並沒有苛待弟弟。

太後顯然有些驚愕,似乎對于蕭何于的話產生了保留,蘭哥兒雖然也不至于如此瘋狂,再說,怎麼可能有這種詭異的咒術,又想起看到的蘭哥兒身形消瘦的模樣,心一緊,怒道︰「你說的是什麼胡話!要知道,傳出去,蕭家的名聲還想要麼!何于,莫不是你想要毀了蘭哥兒一個交待?!要知道,哀家可還活得好好的呢!」

蕭何于說了半天太後記得竟然只有蘭哥兒調戲周楚長公主的事由,至于什麼中了咒術,在家瘋癲,全都不予以采信。甚至想象力豐富的認為蕭何于為了討好皇上,故意陷害自己的弟弟。

蕭何于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明白一向很聰明的太後,竟然會糊涂到給他按上那麼各大逆不道的罪名,蕭家和太後本就同出一脈,他討好皇上,皇上也未必會信任他,這次進宮,純然只是想讓太後看看弟弟的樣子,以求得太後的相助,沒想到竟然被曲解成這般,不由得一口老血悶在心里,差點沒噴了出來。

就在這時,暖閣方向奔來了一位衣著凌亂的宮女,打破了殿內的僵局,蕭何于知道定然是弟弟醒來又做了什麼事情,莫名的竟然松了口氣,想著這樣總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吧。

宮女一來到太後面前,不顧得氣喘吁吁,也顧不得蕭何于在場,直接就哭了出來。

「太後娘娘,奴婢出生卑賤,自然是沒有資格說委屈,蕭二公子是您心尖上的人,奴婢能蒙他看重也是榮幸。但是,奴婢這幾日小日子在身上,怎麼能夠沖撞了蕭二公子,于是就想找了其他人來替,誰知……誰知……嗚……」

宮女哭得淒然,下面的話截住了,讓太後有著一種發生了什麼難以挽回事情的感覺,有些遲疑地問道——

「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蘭哥兒,蘭哥兒……怎麼了?說啊!」

「蕭二公子……將奴婢打暈了,然後……然後等奴婢醒來發覺,容嬤嬤全是血,總管……總管還被蕭二公子壓在……壓……嗚……」

「你說什麼?!」

「二公子他在暖閣發狂,已經好幾人被……」

「滾,你給哀家滾!」

太後驚怒中一個耳光將宮女打腫了半天臉,然後直接踩著她的手就往暖閣急忙跑去。

蕭何于也如夢初醒趕緊跟上,整顆心又開始吊了起來,沒想到蘭哥兒竟然斷了太後兩只強有力的臂膀,容嬤嬤可是蕭家專門找來謀士啊。

而他們身後,剛才還哭哭啼啼地宮女突然站了起來,輕撫了一下腫脹的臉龐,取下了一張極薄的人皮面具捏在了手里,臉上露出一絲嘲弄的笑容,將衣服稍稍拉了一下,足見輕點直接往著御書房飛去。

而另一邊趕到暖閣的太後,也呆滯住了和蕭何于兩人定定地站在門口,半晌沒有任何反應——

容嬤嬤應該已經斷氣,身上未著片縷,一片鮮紅之色,渾身上下都是被凌辱的痕跡,地上還躺著幾具光LUO的身子,有太監也有宮女,都已經沒了氣息。

唯一還在哀叫的就是總管了,被蕭何蘭死死地壓在身下,拼命摧殘,嘴里還不斷地念叨著一些奇怪的詞。

整個暖閣原本是富麗堂皇,現在是狼藉一片,四處是衣服的破布和鮮血,如同天牢的刑場,屋子里充斥著**的氣息,令人作惡。

太後,終于反應了過來,緩緩地走進暖閣,看著癲狂的蕭何蘭心里一陣揪痛,隨即伸出手,聲音里有著不可抑制的顫抖——

「蘭哥兒,蘭哥兒,到姑母這里來,你受苦了,別再去折騰總管了,姑母給你找你喜歡的宮女去……蘭哥兒……」

太後已經眼楮濡濕一片,語氣中滿是憐惜,引得蕭何蘭有了一瞬的迷茫,竟然真的停了下來放過了總管,然後一步一步向著太後走去,最終撲到了太後的懷中——

「哇——」

蕭何蘭哭得慘烈,蕭何于也覺得心酸起來,準備去找件衣服去給弟弟披上。

誰知,蕭何蘭的哭聲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興奮的眼神,雙手緊緊地拽住太後的胳膊,說道︰「婆婆,婆婆,蘭哥兒要吃女乃女乃,吃女乃女乃……」

話音落下,太後的華服被扯落,然後被重重地撲倒在地。

蕭何于嚇得立刻折返過來將弟弟從太後身上扯開,並且迅速封住了他的穴道。

然後,轉過身子,等到太後收拾完衣服,收斂了下心神,才將弟弟重新抱回暖閣床上。

隨即,跪倒在地,硬著頭皮說道︰「請太後饒恕蘭哥兒!他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太後並沒有去看蕭何于,只是安靜地看著床上躺著的蕭何蘭,久久不發一言,身上隱隱散發著氣息,讓蕭何于有了不寒而栗的感覺。

最終,太後長嘆了一聲,從蕭何于身邊緩緩走過,透著一種近似于蒼涼的意味,以及一種發自內心的狠戾——

「這里燒了吧,不該留的一個都不能留!」

蕭何于略微一愣,很快就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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