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五十章 好姐妹相認

作者 ︰ 風擺流蘇

「這個說來話長了,她是和太子之間好像有了什麼誤會自己逃出蒼月的,途中遇見了我便一同來到了臨月。」左青允簡單的說了一下,回想起兩人一路上的事不由的唇邊勾起一抹笑意。

「我還明玉說是她治好了胭兒的病,還給你出了主意讓你削藩。」左青青又問道。

左青允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要說這金寶兒還確實不一般,她竟能想出這樣的好計。」

金寶兒,這個名字如炸雷一般在左青青的耳邊響起,左青允下面的話她根本沒有听到。

看著怔愣在那里的左青青,左青允輕輕的喚了一聲「青兒,怎麼啦?」

左青青慢慢的轉過頭來看著左青允顫聲問道「皇兄,你剛才說她叫什麼?」「她?」左青允一愣「叫金寶兒,怎麼啦?」

沒錯,她沒有听錯,難道世上真有這麼巧的事,同名同姓,又懂的現代語言,如果沒有,那麼就是說她和自己一樣,是穿來的。想到這兒,左青青轉身朝著藥劑房跑去。左青允見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見左青青的樣子不對,也緊跟去了。

藥劑房中,金寶兒和單銘寒正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門砰地一聲被打開,左青青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

單銘寒和金寶兒都抬頭朝門口望去,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啦不由的相互看了一眼。

左青青直直的看著床上的金寶兒快步走了過去,她一下拉起金寶兒的手急切的問道「你是寶兒?」

金寶兒納悶的看著行動怪異的左青青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單銘寒一眼。

單銘寒看著被左青青緊握著的手眉頭稍稍皺了一下,說道「長公主,請你先放開……」話還沒有說完,卻看見左青青似乎要哭出來的樣子,單銘寒不由的也納悶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認識左青青嗎?」左青青激動的問道。

小青,金寶兒本能的點了點頭,可剛一點頭頓覺不對,她突然看這左青青雙眸之中盡是驚訝,不敢相信的輕輕叫了一聲「小青。」

左青青的淚水再也忍不住順著臉頰滑落下來,笑著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真的是小青?」金寶兒也是一陣激動,雙手伸出來緊緊的抓著左青青的雙手,要不是月復部真的是太疼了估計這會兒都能從床上坐起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看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兩個女人,單銘寒不由看回頭望了望趕來的左青允,可看著左青允一臉的茫然,就知道他也正奇怪呢。

「沒想到你這個神醫竟是臨月長公主,那天我就覺得奇怪,這里的人怎麼還懂的人工呼吸。」金寶兒躺在床上,開始了她的喋喋不休,起死回生又遇見了小青,金寶兒的精神一下好了很多。

「你不還是蒼月太子妃嗎?我們本就是富貴命啊。」左青青俏皮的一笑。

「是啊,富貴命的不止你我啊。」金寶兒一笑。

「哦?」左青青一愣「什麼意思?」

金寶兒但笑不語就只是看著左青青,想考考這個醫界才女的智商。

看著金寶兒得意的樣子,左青青雙眸一轉,突然精光大現,激動的問道「楠兒,是不是楠兒,她也在這里。」

金寶兒笑著點了點頭,「蕭月國公主,前段日子我們見了,還說你也一定到了這里,只不過不知道在哪兒,沒想到現在就踫到了。」

「啊,你們都見面了,」左青青想著自己沒在就覺得惋惜「真的想見見楠兒。」

「那就跟我走啊,楠兒說過段日子她還要去蒼月呢。」金寶兒誘惑著說道。

「不就是想讓我去陪你嗎?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反正我在宮里也呆不住,和你去蒼月玩玩也好。」左青青笑著說道。

坐在旁邊看著兩個女人說話,左青允听到是一頭霧水,她們這都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啊,怎麼感覺像是認識的多年一樣。可明明青兒在見到金寶兒的時候就是不認識的樣子啊。他不由的轉過頭看了看桌子另一邊的單銘寒,只見單銘寒已經悠閑的在喝著茶,時不時的看一眼金寶兒。左青允听不懂,可單銘寒已經明白了,這個臨月的長公主應該就是和寶兒一樣來自另一個時代的人吧,她們三個是以前就認識的知己好友。

……

晚上,因為溫明玉的藥金寶兒恢復的很好,左青青讓單銘寒留在了藥劑房陪著金寶兒,自己則是被左青允帶走了。

「怎麼?還這麼高興,都聊了一天了,不累嗎?」單銘寒端了一碗稀粥過來走到了金寶兒床邊,左青青說金寶兒已經排氣可以吃東西了。

金寶兒點了點頭興奮的說道「我今天好高興,真沒想到能遇見青兒。」

「命中注定的吧,若不是她,你也許就沒救了。」單銘寒說著,一想到可能發生的事情端著碗的手不由的抖了一下。

金寶兒看見伸出手來拿著單銘寒的衣袖說道「我已經沒事了。」

單銘寒看著金寶兒點了點頭,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輕輕的吹了吹,自己試了一下覺得不燙了這才慢慢的遞到金寶兒的嘴邊。

金寶兒張開嘴喝了下去,單銘寒拿起錦帕沾了沾她嘴角的飯汁,又繼續一勺一勺的喂著。

「知道自己的病才那麼做的是嗎?」單銘寒邊給她喂著飯邊問道。

「呃?」金寶兒突然抬頭望著他,隨即又垂下雙眸悶悶的答了聲「嗯。」

「為什麼要那麼做?」單銘寒停了了手上的動作,直直的看著她。

「我怕我死了之後你會……唔……」金寶兒的雙眸倏地睜大了。

單銘寒慢慢的離開金寶兒那柔軟的唇,金寶兒的雙唇被他啃噬的已經異常紅艷。

「你咬我?」金寶兒撅起微微發疼的小嘴一臉的委屈。

單銘寒用手輕輕的撫模著金寶兒的唇瓣,他本是想咬她的,可終是舍不得,他看著金寶兒說道「這是懲罰,你知道我失去你會怎麼樣,但你有沒有想過,我事後若是知道了,那麼我怎麼能原諒自己在最後的日子中卻棄你而去。你是想要折磨我一輩子嗎?」

金寶兒一愣,是啊,自己一廂情願的認為他能忘,可他真的能忘的了嗎?她或許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究竟是怎樣的位置,可她現在知道了,那是刻在他心上的位置,金寶兒一笑,伸出手指對著單銘寒勾了勾。

單銘寒不知何意,見臉湊了過去,金寶兒伸手一下攬住單銘寒脖子將他拉向自己,狠狠的在他的俊臉上吧唧一口說道「這下我才要真正折磨你一輩子。」

單銘寒看著自己眼前那一張紅唇,忍不住一親芳澤的沖動,慢慢的將自己的唇附了上去,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鑽了進去,汲取著那日思夜想的香甜。

「嗯……」身下被吻的小女人已經意亂情迷,難耐的發出了一聲申吟。

可就是這一身申吟,喚起了單銘寒身體最原始的**,他猛的離開金寶兒唇,將頭埋在她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能在繼續了,否則最終痛苦的還是自己,單銘寒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欲火。

金寶兒也是胸口不斷的起伏著,她蒼白的臉上此時卻因**兒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看著埋頭在自己胸前的單銘寒,唇邊竟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

五天過去了,到了金寶兒拆線的時間,左青青把人都趕到了門外,在里面慢慢的拆開金寶兒月復部的繃帶。

左青青仔細看了縫合的傷口「嗯,恢復的不錯,溫明玉的藥還真是有效,一點沒有發炎。」說完一點一點的把線拆掉,因為之前在金寶兒的月復部涂了麻藥,所以拆線的時候沒有一點痛感。

「好啦,大功告成。」左青青最後在金寶兒的肚子上抹上溫明玉制的消除疤痕的藥,輕拍了一下金寶兒的肚子說道。

好了,金寶兒微微的抬起腦袋看了一眼自己的肚皮,一下驚叫起來「呀,左青青,你是女的吧,瞧你做的這活兒,怎麼這麼粗,你故意的吧。」

看著幾乎看出縫合痕跡的傷口,左青青瞪了她一眼,「我要是在做手術的時候知道是你,絕對把它縫成蜈蚣。」說完,將手中的藥扔給她,「每天記得涂一次,十天之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真的假的?」金寶兒接過藥看來看去。

左青青收拾好自己東西沖著她說道「從現在開始別老躺在床上了,要下床走一走才恢復的快,還有,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人家還要用你,你一天躺在這兒。」走寶他都。

「不用你說我也要走了,一股子藥味,聞得我頭都暈了。」金寶兒嘴一撇說道。

「活該。」左青青拎著自己東西轉身走了出去,對著等在外面的單銘寒說道「把她打包帶走,別在這兒呆了。」

「打包?」單銘寒一愣。u5hw。

「就是帶她回她先前住的地方啦,」左青青解釋了一下,順便交待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

「寶兒慢些。」單銘寒在一旁緊跟著到處游蕩的金寶兒,仔細的護著就怕她有個什麼閃失。溫明玉的藥加上金寶兒那坐不住的性子,很快的她已經能自己慢慢的到處走了。

「不要緊,我現在已經好了,連肚子上的疤都沒有了呢。」金寶兒不以為然的轉過身笑著說道,可突然腳下一絆險些仰面摔倒,單銘寒急忙長臂一伸將她攬回自己懷中才避免了金寶兒和大地之間的親密接觸。

金寶兒自己也是嚇了一跳,埋頭在單銘寒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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