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四十九章 左青青的好奇

作者 ︰ 風擺流蘇

一路跟著左青青來到了藥劑房,左青青讓單銘寒先換上了衣服然後將門打開說道「進去之後只能看著,不能動。哈」

單銘寒點了點頭,邁步走了進去。

床上,金寶兒躺在那里,單銘寒離床有兩步之遙的時候左青青伸手擋住了他。他看著金寶兒那蒼白的臉色問道「怎麼還這麼蒼白。」

「失血過多,要調理才能緩過來。」左青青看著金寶兒說道,要是再現代就好了直接可以輸血。

正在這時,床上的金寶兒的麻藥慢慢散開,她的眼皮微微動了一下,只這一下,單銘寒立刻激動的指著金寶兒說道「她醒了。」

「我知道。」左青青急忙走了過去,邊走邊說「明玉,鎮痛藥。」

「在這兒。」溫明玉把早已準備好的藥遞到左青青的手里。

金寶兒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但月復部傳來的疼痛使她緊緊的皺了皺眉頭,左青青忙拿起藥給她嘴里塞了一粒,喉嚨卡著異物使金寶兒本能的將它咽了下去。

「水……」金寶兒嘴里喃喃的說道。

溫明玉急忙端了一碗水遞給左青青,左青青卻只是用筷子沾了一點水慢慢的涂在金寶兒嘴唇上。

「她要水怎麼不給她喝啊。」看著好像很口渴的金寶兒單銘寒一陣心疼,可卻只能站在左青青給他規定的地方而不敢亂動。

「現在還不能喝。」左青青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有多做解釋。

雖然有鎮痛藥的作用,可月復部的疼痛還是使金寶兒的額頭滲出的細細的汗珠,左青青一直在旁邊一手握著金寶兒的手,一只手輕輕的給她沾著額頭上的汗。

……

第二天,金寶兒的雙眸緩緩的睜開,這是哪里?剛要動,月復部就一陣劇痛傳來。

「呃……」金寶兒立刻申吟了一聲。

「你醒了」左青青一直拉著金寶兒的手,金寶兒細微的動作一下就弄醒了剛剛睡著的她。

「你……」金寶兒轉過頭,這個漂亮的姑娘好像在那里見過,可是又想不起來。

「感覺怎麼樣?」左青青說著將手放在金寶兒的額頭試了一下溫度又放在自己的額頭對比了一下。沒有發燒,這就好,她稍稍放下心來,將手指放在金寶兒的腕上測她的脈搏。

「這是哪里?」金寶兒忍著月復部的疼痛轉頭看著這陌生的地方。

「醫典房。」左青青將金寶兒的手放進被子中輕松的笑道「還好,只是有些微弱,慢慢調養一段時間就好。」

金寶兒看著眼前的美麗女子,這女人是干什麼的?是醫生嗎?想到這里她突然想起來了,問道「你是那個在蒼月人工呼吸的公子?」

「人工呼吸?」左青青頭一歪,雙眸一眯想了一下,回頭看了一下金寶兒「哦,你就是當時在場的那個女人?」一句話剛說完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看著金寶兒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那是人工呼吸?」在這個時代,沒有人知道自己那是人工呼吸。

「我……」金寶兒剛想開口,只見門一下被打開了。

單銘寒看著床上已經醒來的金寶兒激動的急忙走了進來,可剛走到離床有兩步之遙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站在那里,看著金寶兒。他昨夜怎麼也不去睡覺,左青青急了說呆久了會感染病人,才離開,今天一早就來到了這里,剛走到外面就听見房中有人說話,他簡直高興的快要瘋掉了。

看著定定看著自己單銘寒,金寶兒也是微微笑著一句話沒有說,雙眸中的霧氣卻慢慢凝聚起來。

左青青看了兩人一眼自己好像現在不適合繼續留在這里,她站起身來沖著金寶兒說道「好了,那個什麼血蠱我已經幫你取掉了,你現在完全沒事了。」說完朝她一笑準備離去,可就在邁步的時候卻突然回頭看著金寶兒說了一句「那個,排氣之後告訴我,我給你準備吃的。」

「好,謝謝你。」金寶兒朝她點了點頭。

左青青一下愣住了,溫明玉都不懂的排氣她知道是什麼意思,她頓了一下一笑轉身走了,這個人她改天一定要問問清楚。

左青青在經過單銘寒時輕輕的說了一聲「可以到跟前去了。」說完勾唇一笑走了出去將門輕輕的關上。

听了左青青的話,單銘寒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一步跨到金寶兒的床邊,看著含笑看著他的金寶兒,手輕輕的撫上她蒼白的臉頰輕喚了一聲「寶兒……」

金寶兒笑著嘴唇輕輕的顫動了一下,手指輕輕的動了動想要抬起來,單銘寒看見急忙用自己的手將她的手抬起來,坐在了她的床邊。

金寶兒的手伸了伸,單銘寒將自己湊近了她,不知道她想干什麼?金寶兒的手輕輕的撫上單銘寒的臉頰,才短短幾天,他瘦了,她抬起雙眸望著他的眼楮問道「疼嗎?」

單銘寒一愣,金寶兒的手慢慢的挪到他的胸口,輕輕的問道「還疼嗎?」

她是再擔心自己所受的內傷,單銘寒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用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這個傻女人,自己都這樣了,還在擔心他。

「對不起……」金寶兒想著自己讓單銘寒在那天心里所受的傷害就一陣心疼,她雙眸的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別哭,當心身子。」淚水滴在單銘寒的心上,他一下慌了手腳,急忙用手笨拙的幫金寶兒擦拭不斷涌出的淚水。

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金寶兒又突然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可淚還在臉上掛著,可這一笑卻不小心扯動了傷口,不由的眉頭一皺,嘴里 的一聲。

「怎麼了?」單銘寒急忙問道「傷口疼了嗎?」說著一下解開被子想要看看。

「不要……」金寶兒一聲驚呼,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單銘寒一手揭著被子,愣愣的看著被子里面,靜靜的房間中,「咕咚」一聲異常明顯,單銘寒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蓋上啦。」金寶兒羞紅了小臉輕斥了一聲,單銘寒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將被子給金寶兒蓋上,並坐直了身子一動不動,努力平復這身子最原始的地方的蠢蠢欲動。

金寶兒看著單銘寒緊繃的表情,臉更紅了,不由的嗔怪的瞪了單銘寒一眼。手術之後的金寶兒身上除了月復部纏著繃帶之外根本就是未著寸縷。

……

左青青從房間出來走到院中,看著正盯著蘭花發呆的溫蘭胭走了過去「胭兒……」

「哦。」正在出神的溫蘭胭回過頭來,看見左青青喚了一聲「青兒姐姐。」

左青青笑了一下,慢慢的蹲在她的旁邊,用手指輕輕的擦了擦蘭花的葉子,問道「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溫蘭胭笑了一笑搖了搖頭「沒想什麼?」

左青青沒有看她,湊到花朵跟前聞了一下花香「听明玉說,你們要離開。」u3t6。

「嗯。」

「舍得嗎?」

「呃?」溫蘭胭一愣回頭看了一下左青青「什麼?」

「舍得嗎?」左青青又問了一遍,指了指那大片的蘭花問道。

溫蘭胭低下了頭苦笑了一下,知道左青青是意有所指,君子蘭,只因左青允在醫典房看見那株君子蘭時偶然說了一句,眾花之中我最愛這君子蘭,她便將它們種了這麼一大片。「舍得如何,舍不得又如何,終究是要走的。」溫蘭胭輕輕的說了一句。

「是嗎?」左青青說話間手指突然用力,將一支蘭花折斷放在鼻間輕嗅。

「青兒姐姐,你……」溫蘭胭看著被折斷的蘭花一陣心疼,眼淚都快出來了。

左青青將花舉到溫蘭胭的面前,看著她緊盯著蘭花的雙眸問道「心疼嗎?那離開豈不更心疼。」

溫蘭胭低頭輕泣不語,青兒將手里的那支蘭花插在溫蘭胭的發間輕輕的說道「人失去什麼都不要緊,只要心沒有丟失就好,那麼什麼事都可以過去的。」

溫蘭胭抬起雙眸看著左青青,嘴里喃喃的問道「心在就可以嗎?」

左青青擦了一下她眼角的淚痕,笑著點了點頭。

「青兒,胭兒。」左青允看到她們兩個走了過來。溫蘭胭一听見左青允的聲音,一下站起身沒有回頭匆匆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自一你左。

「胭兒……」左青允看著逃避他的溫蘭胭想要喚住她。

「皇兄。」左青青回過頭來看著左青允「讓她去吧。」

左青允盯著溫蘭胭那匆忙的背影看了一下,轉過頭來問道「青兒,她怎麼樣了,听說你治好了她?」

「皇兄,你的消息倒挺快的,明玉告訴你的吧。」左青青一笑。

「看你的樣子,明玉應該說的是真的。」看著左青青的笑容,左青允放下心來「皇兄現在能去看看她麼?」

左青青搖了搖頭,「蒼月太子正在里面呢,讓他們夫妻好好說說話,皇兄你就別打擾人家了。」

左青允一想,點了點頭說道「也好,那我改日再來。」

「哎,皇兄,我還想問你件事。」看著左青允好似要走,左青青急忙叫住他。

「何事?」左青允問道。

「我听明玉說,那太子妃是你帶來臨月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左青青現在對這個蒼月太子妃是充滿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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