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二十八章 真相大白

作者 ︰ 風擺流蘇

單銘寒看著燙紅的手,木然的讓靈畫給自己手上抹藥,眼前浮現的總是金寶兒那一雙失望的眼楮。

「好了太子,明早應該就會好了。」靈畫將藥瓶蓋上將單銘寒的手輕輕放下。

單銘寒好似沒有听到一般直直的看著自己的手發呆。

「靈書姐……」听見門響,靈畫回頭看著進來了靈書叫了一聲,又轉頭看著單銘寒。

靈書進房看了看桌上絲毫未動的菜眉頭一皺,慢慢的走向單銘寒身邊輕輕的喚了一聲「太子。」

見他沒有回答,靈書又叫了一聲。

單銘寒的眼眸動了一下,卻仍是沒有抬頭。

靈書知道他在听便繼續說道「太子妃離家出走想來只是一時和太子賭氣,過些時日等她氣消了,自然自個兒就會回來,就和上次一樣,太子妃不也是自己回來的嗎?」

單銘寒聞言慢慢的將頭抬起,眸中有一絲閃動。

靈書見狀說道「當然,太子妃我們還是得找,可這樣太子不吃不喝,怕太子妃沒有找到,太子的身子就垮了,所以太子想要找到太子妃得先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而且,太子是蒼月的太子,是蒼月百姓的希望,現在西面的臨月有東進的趨勢,若太子殿下還不振作,怕整個蒼月的百姓到時就要受苦了,太子殿下生于皇家,不光是對太子妃更對蒼月百姓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單銘寒的雙眸又閃了閃。

靈書忙示意靈畫將粥端了過來,靈書接過來端在自己手中,舀了一勺輕輕吹了吹說道「這幾日太子已經消瘦了許多,怕是真在路上遇見太子妃太子妃也快要不認得了,若因為這樣與太子妃錯過了豈不後悔莫及。」說完將勺子遞到單銘寒的嘴邊。

單銘寒頓了一下,慢慢的將嘴張開,將粥喝了進去。

靈畫一看,高興極了,忙端起一碟小菜,讓他伴著吃。

單銘寒心中想道,他現在必須振作起來,為了寶兒,也為了蒼月。

……

「太子。」靈書推門進來看著剛剛起床的單銘寒已經恢復了以前的樣子,便笑道「太子殿下今日早起。」

「嗯,明日就要啟程去臨月了,今日要進宮。」單銘寒說著站起身伸開雙手,靈書走上前替單銘寒更衣。

更衣完畢,靈書一側身,身後的小丫鬟端著水盆忙走上前,單銘寒將雙手慢慢的放進水中,可手剛進入水中,單銘寒又猛的將手拿出,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手。

「怎麼啦?」靈書看著單銘寒的表情不對。

單銘寒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又慢慢的將手放進水中,那刺痛感再次襲來。

單銘寒搖了搖頭看著水中微微泛紅的手。

順著他的目光,靈書忙將單銘寒的手從水中拿出沖著小丫鬟一聲怒喝「大膽的奴才,你在水中放了什麼。」

小丫鬟一听,嚇得噗咚一聲跪在地上,端著水的手瑟瑟發抖,不停的搖著頭說道「冤枉啊,奴婢在水中什麼都沒放。」

靈書忙用方巾將單銘寒的手擦干,那微微的紅已經沒有了,看著自己的手,單銘寒的心頭如一聲炸雷響起,瞬間震碎了他的心。天哪,他究竟對寶兒做了什麼。聲書在看。

「太子殿下。」靈書看著單銘寒的表情擔心的輕喚了一聲。tehc。

「去寶月苑。」單銘寒說著站起身走出寒月閣。靈書急忙跟著後面。

走進寶月苑,單銘寒看見趙玉璇正端坐在沙發上,看到他的到來,顯得波瀾不驚好像早已經料到。

「太子殿下。」琴兒忙走過來行了一禮,然後看向靈書,靈書沖她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單銘寒直接走向趙玉璇,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璇兒,究竟是怎麼回事?」

雖說抱著一絲僥幸單銘寒沒有用冰火蝕膚膏,但是一早听見他來到這里,趙玉璇就知道,瞞不過了。到了此時,她也沒什麼好瞞的了。有爹在,她也信他能將自己怎麼樣。

「是,一切都是我做的。」趙玉璇輕輕的說道。

「一切?」一切指的是什麼,單銘寒一皺眉「你最好說清楚。」

「燙傷是我自己弄得,給她的藥是冰火蝕膚膏。」趙玉璇說的清清楚楚。

「這麼說,根本就不是寶兒傷了你,而是你嫁禍給她,她也並沒有說謊,確實是你給了她的要使她的手遇水即痛。」單銘寒咬牙問道,

「是,一切都是我做的。」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寶兒究竟哪里得罪你了。」單銘寒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拉起,手緊緊的扣在她的手腕上。

「我愛你,很早我就愛上你了,可你卻偏偏娶了她,」趙玉璇痛心的搖了搖頭說道「師兄,難道我比不上她嗎?為什麼她都棄你而去了你還要拼命的找,連我都不曾看一眼,我們在一起十幾年了啊。」

听見她突然對自己表達愛意,單銘寒心中先是一驚,隨即冷冷的問道「這就是你啊愛嗎?讓我喪失心愛之人就是你的愛嗎?」單銘寒突然逼近她的臉說道「你根本不能和她相提並論。」

單銘寒說完突然伸手點了她的氣海穴,趙玉璇大驚失色「師兄,你要干什麼?」

單銘寒斜睨了她一眼,「你必須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趙玉璇一听,頓時害怕了但又完全提不起內力,沖著單銘寒喊道「你究竟要怎麼樣,你答應過爹要照顧我的。」

「師父若是得知你這樣的歹毒,怕也會這麼做的。」單銘寒轉頭將門外的如影叫了進來冷冷的說道「廢了她的武功。」說完轉過身去不願去看。

看著如影一步一步的逼近,趙玉璇害怕的慢慢往後退,不停的說著「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余光瞥見站在一旁的琴兒,趙玉璇突然一個轉身,將琴兒拉在懷中,一只手扣住琴兒的咽喉。

「琴兒。」沒有料到她會垂死掙扎,如影看著琴兒被擒一陣大驚。

「啊……」不等如影和靈書反應過來,單銘寒一個閃身已經將趙玉璇扣著琴兒的手反扣過來,趙玉璇吃痛的叫了一聲。

如影忙將逃過來的琴兒護在懷中。

「沒想到你竟這麼不知悔改,還想要傷人。」單銘寒說完伸手在她胸前一掌,趙玉璇武功盡失。

將她的手放開,趙玉璇癱軟的倒在地上。

「靈書。」

「在。」

「帶她醒來之後,將她送回玉蒲山,休書一封說明原委,我回來之後,不想看見她還在這里。」

「是。」

「如影,隨我進宮。」單銘寒說完看了一眼地上是暈倒的趙玉璇轉身走了出去,如影將驚魂未定的琴兒遞給的靈書,急忙跟了上去。

……

入宮見到單蒼月,單蒼月看了一眼單銘寒點了點頭「還好,你已經振作,父皇還真怕你一蹶不振呢,好男兒就當以國事為重,兒女私情暫且放在一邊。」

單銘寒一低頭輕輕的說了聲「父皇教訓的是。」

「你準備什麼時候啟程啊?」

「明日就準備啟程。」

「好,蒼月百姓的安樂就系在你的身上了,此番前去責任重大,切記要謹慎從事。」單蒼月叮囑道。

「是,兒臣記下了。」單銘寒仍是低著頭。

單蒼月輕嘆一口氣,走了下來輕輕拍了拍單銘寒的肩膀說道「夫妻嘛。哪有不吵架的,氣消了她就會回來的。你安心去臨月,寶兒父皇和你母後會一直幫你尋找的,你七弟和八妹這些日子也到處派人去找呢,想著不久就會有消息的,況且寶兒這孩子機靈,定然不會有事,你也不要太過擔心。」

「讓父皇母後操心了。」

「好了,你回府去吧,今日早些歇息,明日父皇率百官恭送我兒。」單蒼月看著單銘寒略帶疲倦的臉有些心疼,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那兒臣告退。」單銘寒行了一禮慢慢的退了出來。

一路上坐著馬車進宮,坐著馬車回府,單銘寒心中想的都是金寶兒,他有些恨自己為什麼當時沒有相信她,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她,他對她的信任竟連一個身邊的侍女都不如。

回到府中,靈書忙走上前,替他解上的披風掛著一邊,單銘寒坐在椅子上將蒼月和臨月的地圖展開在書案上看著。

「太子。」靈書端了一杯熱茶放在一旁「找姑娘已經送走了。」

「嗯」單銘寒淡淡的應了一聲,仍專注的看著地圖。

靈書看了看便退了下去,輕輕的將門帶上。

仔細研究了地圖,單銘寒捏了捏眉心將身子靠在椅子上,突然腰間的玉佩捧著椅子上發出清脆的一聲,單銘寒解下玉佩拿在手中輕輕的摩挲著,眼前浮現出金寶兒的音容笑貌,她說這是保平安的。

單銘寒將玉佩重新掛在腰間,從書案上的一本書中拿出一個信封,打開取出里面的信抖開仔細的看著那份離婚協議書。

看著上面那金寶兒親筆寫的簡體字,他勾唇一笑,有一些字他並不認識,但不管寫的是什麼,單銘寒對此只有一個態度,那就是想和離,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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