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二十七章 結伴而行

作者 ︰ 風擺流蘇

听見他的話,金寶兒瞬間氣的是牙根癢癢,可無奈此時屋內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只好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才適應了突如其來的黑暗,再望向床上時,卻見床身的人已經背過身去好像睡著了。

幸虧的睡得快,不然我……金寶兒握起一只拳頭在空中虛揮了一下,轉身走了出去向店家要了一床被褥打了個地鋪躺了下來,由于走了一天著實累了,金寶兒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當地上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時,床上的左青雲的雙眸緩緩睜開,坐起身來,看著地上睡得正香的金寶兒勾唇一笑,手指隔空一指便點了她的睡穴,雙手輕擊一下,一個黑影從窗戶閃入,跪到他的身前「皇上。」

「起來吧。」左青允淡淡出聲「朝中如何了。」

「李將軍等武將還是力主東進。溫公子請您盡快回宮。」

「哦?怎麼?他抵擋不住了。」左青允輕笑一聲,想著溫明玉每天要易容成自己的樣子坐在朝堂之上听那些文武百官的奏報肯定是很不得殺了他。

「皇上。」雲雷一拱手「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溫公子哪能替皇上做主天下事,每天被那些武將逼著也沒有辦法。」

「哼。」提起那些主戰的武將,左青允輕哼一聲,窮兵黷武,只會逞匹夫之勇,一味的想要擴張,卻置百姓的生死于不顧,仗著自己是輔佐過先皇的老臣全然不把他這個新皇帝放在眼里。

不過這次他出來也夠久了,是該回去的時候了,輕輕一擺手「我知道了。」

「臣還有一事啟奏。」雲雷頓了一下說道。

「何事?」

「在皇上出巡之後,長公主也出宮了。」雲雷硬著頭皮講了出來。

「長公主又出宮了。」左青允眉頭一皺,這青兒自打那次摔傷之後怎麼不知收斂反而是更加頑皮了「這個青兒也太不像話了。」

說話間玉福客棧中的房間里,正要上床睡覺的左青青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雲錦忙走過來「公主受了風嗎?」

「無事。」左青青揉揉自己發癢的鼻子,一笑「怕是皇兄想我了。」道下自去。

「長公主出宮可有人跟著。」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親妹妹,還是擔心的。

「是,有雲楓和雲錦跟著。」

「既然有雲錦跟著,那就不用擔心了,她玩夠了自然就回來了。」左青允點了點頭。

「那臣告退。」

「去吧。」左青允輕點了一下頭,雲雷瞬間從窗戶飛出。

雲雷走後左青允看著地上熟睡的金寶兒一笑站起身走到跟前將她的被子向上拉了拉,伸手解了她的睡穴,然後走到窗前將窗戶輕輕的關上,然後上床睡了。

……

「哎,起來了。」左青允用腳踢踢呈大字形狀的金寶兒。

「嗯,琴兒讓我再睡一會兒。」金寶兒翻了個身將方枕抱在懷中不願起來。

「哎,快起來了,還要趕路呢。」左青允又用腳踢了踢她的腿。

怎麼還要趕路啊,金寶兒揉著惺忪的眼楮,看了看身前亭亭玉立的一朵青荷,她醒了。

客棧樓下,金寶兒一臉的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桌前看著眼前的男人優雅的吃著滿桌子的美味佳肴。這男人還真不是吃虧的主兒,不就借住了一宿嗎,還打得是地鋪,卻讓她報答,她想著報答就報答請他吃頓飯吧,誰知他竟獅子大開口,一桌菜花了她一千兩。

「我吃飽了。」左青允在金寶兒的注視下放下了筷子。

「什麼?」金寶兒看著桌上幾乎沒怎麼動的菜,「你吃不了點這麼多干什麼?你這叫奢侈浪費懂不懂。」tdxq。

「我給你點了。」左青允看著她笑的無辜「看你臉色蒼白,要多補補才有力氣趕路啊。」

哈?金寶兒頓時對天一笑,對這樣的男人她真是無語的,這叫什麼?我掏錢你請客。一下坐到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吃著,頭也不抬拿著筷子沖著左青允一揮「飯我也請了,咱們兩清了,以後我們跟走各的。」

「你確定要各走各的嗎?或許你還會遇上麻煩哦。」左青允一只手撐著下巴,側臉看著窗外的士兵手那畫像往牆上貼著,那畫像上是一個翩翩美少年,那眉眼像極了……左青允轉頭看了一下已經是一臉震驚的金寶兒。

看著自己的畫像,金寶兒心中一驚,見那士兵貼完之後頭往過一轉,她立刻心虛的低下頭不敢露出她的臉,心想怎麼都找到城外來了。

左青允一看她的動作,莞爾一笑「看來這蒼月你是呆不成了。」

金寶兒聞言抬起頭來一臉焦急的看著他,那表情似乎在問那怎麼辦?

左青允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隨意的說道「在這蒼月往西就是臨月國,我正要去那里,小兄弟若是願意我們可結伴而行。」

臨月國,金寶兒一听,有目標就好,單銘寒總不至于找到人家別的國家吧,但是和他同行,金寶兒一撇嘴,還是免了吧,很快的往嘴里扒了幾口飯將包袱一背沖著左青允一拱手「謝大哥提醒,但兄弟我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了。」

看著她欲走,左青允勾唇一笑,沒有留她,好似在自言自語「臨月邊境乃蠻夷之地,這想要過去還真有些麻煩呢。」說完兀自搖了搖頭,一臉的苦惱。

金寶兒的腳步一頓,蠻夷之地,好像她听單均昊對單銘寒說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金寶兒眼前不由的浮現出那身穿獸皮,嘴里哇哇亂叫,將人破月復挖心是場景,額角不由的流下一滴汗,吞咽了一下又退回到左青允身邊笑道「既然大哥心中害怕,那我就陪大哥走一程。」

左青允心中失笑,臉上卻是感激「那豈不會誤了兄弟的要事?」

「無妨無妨,大哥曾救我幾次,我哪能只顧自己而棄大哥于不顧。」金寶兒說著都不敢看左青允的眼楮,想著自己的臉皮還真是有些厚啊。

左青允看著小臉泛紅低頭喝茶掩飾的金寶兒,努力的使自己憋著笑,說道「那為兄先謝過了。」

……

「太子……」如影走進書房手里端了一個托盤。

「怎麼樣?」听見如影進來,單銘寒緊閉的雙眸猛的睜開急切的問道。

如影看著期盼的單銘寒頓了一下,最終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還是沒有找到,單銘寒的心再次沉到谷底,已經快一個月了,她還是音信全無,好似人間蒸發一般,怎麼都找不到,慢慢的將身子靠向後面,重新閉上了眼楮。

「太子,兩日後就要啟程了。」如影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了。」單銘寒淡淡的出聲,向他擺了擺手「你先出去吧。」

「是。太子,你已經幾天沒吃飯了……」如影說著望了一眼手中的午膳。

「端出去吧,我不想吃。」單銘寒雙眉一皺。

如影望了一眼雙眸緊閉的單銘寒,又將飯端了出去。

「怎麼?師兄還是不吃嗎?」趙玉璇看著盤子被如影原封不動的又端了出來。一咬下唇恨恨的說道「為了那個女人值得嗎?」

「趙姑娘說話請注意分寸。」如影俊臉一沉「太子妃在太子心中是沒有人能夠比的,現在太子妃失蹤,這話若是讓太子听到,怕即便是趙姑娘太子也不會輕饒。」說完,將托盤往趙玉璇手中一遞,轉身離去。

「你……」趙玉璇看著離去的如影,氣的一跺腳,自從那女人失蹤後,自己幾乎就見不到師兄,在寶月苑也是看那個小蹄子的臉色,現在連他的侍衛也是如此對待自己,難道那個女人真的就那麼好嗎?

晚膳擺著桌上,單銘寒卻遲遲不動筷子,看著滿桌子的菜竟一點都吃不下,心情異常煩躁,如影和靈畫互看了一眼,如影沖著她朝單銘寒努努嘴,靈畫嘆了口氣,盛起一碗熱湯遞到單銘哈跟前「太子殿下,吃不下喝些湯吧,這湯清淡。」

單銘寒搖了搖頭

「太子……」

「我說了不吃。」單銘寒煩躁的將手一揮不想卻將靈畫手中的湯打翻倒在了自己的手上。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如影和靈畫一聲驚呼,靈畫忙將單銘寒的手捧在手中看著上面已經燙紅了。

「我去取藥來。」如影說完閃身出去了。

急匆匆的跑到寶月苑琴兒琴兒的大聲喚著。

「何事這麼慌張。」琴兒听見忙從房間跑了出來。

「快,快取藥來。」如影急忙說道。

「什麼藥啊?」

「燙傷藥,我剛去藥房了,說是藥在這里。」

「哦,對了,是在這兒呢。誰又燙傷了。」琴兒邊往趙玉璇的房間走去邊問道。

「太子。」

「太子?」琴兒一驚。

「好了別問了,先找藥吧。」如影說著將琴兒推進了趙玉璇的房間。

趙玉璇不在,琴兒只好打開櫃子自己去找,看見一個小瓶子,琴兒一喜找到了,將它拿了出來,將櫃子關上,轉身走了出去,將藥遞給了如影,如影一陣風似的出去了差點撞了從外面回來的趙玉璇。

趙玉璇走進屋子還轉頭看著身後火急火燎的如影問道「如影來做什麼?」

「太子燙傷了,他是來找藥的。」琴兒淡淡的回來一句就轉身離去。

師兄燙傷了,趙玉璇心中一緊剛想著是否要緊卻突然臉色大變猛地沖進房間,如風一樣從琴兒身邊飛過,吧琴兒的衣衫都吹動了,琴兒頓時一臉震驚。

趙玉璇回到房間看著拿起枕頭看見下面的燙傷膏藥瓶,心中大驚,雙手顫抖著打開床頭的櫃子里面的冰火蝕膚膏卻不在了,趙玉璇手扶著床一下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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