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一十八章 趙琳兒被救

作者 ︰ 風擺流蘇

兩人收拾好了,出了書房,叫上琴兒和如影準備出去,正在往府門口走的時候,迎面來了薛靈珊。綠色小說

遠遠地看見薛靈珊,金寶兒眉頭微微一皺,單銘寒卻是不動聲色,听如影說,這女人這幾日還算安分,除了讓丫鬟去了趟單君昊的府邸,再也沒有做什麼別的事,不過讓菊香去那干什麼,如風說只是還一個錦帕,單銘寒雖然覺得事情不像是那麼簡單,但暫時也查不出什麼。

「臣妾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妃。」薛靈珊走近沖著他們微微一行禮。

「珊兒不必多禮。」單銘寒淡淡的說道「今日是花橋節,珊兒可隨我們一同出府游玩。」

「珊兒也想隨太子殿下和姐姐一同游玩,無奈珊兒昨夜偶染風寒,身體有些不適。」說完薛靈珊用手輕輕遮掩住唇,低下頭咳了兩聲「去了也怕掃了太子殿下和姐姐的興致。」

「既然如此,珊兒身子要緊,就在府中好好休息吧。」單銘寒關心了幾句。

「謝太子殿下,那珊兒太子殿下姐姐請。」說著薛靈珊在菊香的攙扶下讓到了一邊讓他們過去。

「我們走吧。」單銘寒攬著金寶兒的要走了過去。

等單銘寒他們走遠後,薛靈珊慢慢的抬起頭,看著單銘寒腰間那已經褪了紅色的玉佩,唇邊浮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

綠林山莊,輕紗帷幔當中,兩具**的軀體瘋狂的纏繞在一起在床上翻滾著,里面是不是傳來女人的申吟和男人的低吼。

激情過後,薛靈珊躺在單君昊的懷中,單君昊撥開她被汗水貼在臉上的發絲「珊兒你可真的看清楚了。」

「嗯.」薛靈珊點了點頭「我看的清清楚楚,那玉佩就掛在太子腰間,正如你所說,那紅色也沒有了,想必那血蠱已經進到他體內。」

單君昊聞言微微一笑,單銘寒,你防的了我防的了身邊的人嗎,你到時候怎麼死的怕都不知道。

「王爺,那個趙琳兒怎麼樣了?」薛靈珊抬起頭問他。

「按你信上說的,送她上路了。」單君寒殘酷的一笑。

薛靈珊當時想著借趙琳兒之手將血蠱送給單銘寒,但又怕失敗,便將信寫在單君昊送給她的錦帕上讓菊香送了過去,信上說讓他派人去查看趙琳兒是不是將玉佩送出,若是沒有送出便殺了她將玉佩拿回來她再想辦法,若是送出了,便殺了她滅口,不管怎麼說趙琳兒都得死。

單君昊做事向來謹慎,他派了火修一路跟蹤趙琳兒回到了家。待送趙琳兒的人走後,火修出現在趙叔的家里,可憐一家三口還未及反應就死在了火修的刀下,火修在趙琳兒身上仔細的搜了搜,沒有找到玉佩,他從懷中掏出火折子,點燃之後扔在了床上,轉身走去屋子回去復命了。

可誰也不知道,就在火修走後,趙琳兒的手指動了動,慢慢的抬起頭,看著眼前倒在血泊中的趙叔和瑛姑,忍著月復部的疼痛,慢慢的爬了過去,顫抖著伸出手撫上瑛姑的臉輕輕的喚著「娘,娘。」又轉過頭推推趙叔「爹。」可誰也沒有回答她。

趙琳兒看著已經死去的爹娘,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怎麼會這樣,她就不該相信,那個女人會真的放過她,是她連累的自己的爹和娘。

「啊……」趙琳兒抬頭仰天嘶吼一聲「金寶兒,我要殺了你。」本就身負重傷的她這一用力便又昏倒在地,火苗 里啪啦的竄到她的身邊。

「呃……」趙琳兒感到渾身疼痛無比,慢慢的睜開雙眸看著陌生的環境。

「主子,這姑娘好像醒了。」一個青衣人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女人。

另一個白衣男子聞言走上前來,用手搭在趙琳兒的腕上,「已無大礙,魅,去端藥來。」

「是」青衣男子轉身走了出去。

血飛影看著床上眼神空洞的女子,他接到雇主的命令,讓他們再城外等候,等單銘寒出城便一路跟著,到時候他會告訴他們何時動手,于是他們便來到了這鳳凰山上,誰知今日站在山上無意間看見山腳下火光沖天。

「主子,好像是山下的一戶人家著火了。」魅指著山下說道。

「下去看看。」血飛影說著飛身而下。

兩人來到山下,那屋中的火勢已經很大了。

「主子你看。」透過門口魅指著倒在地上的三個人。

「去看看。」

「是。」一個命令,魅瞬間進入火海,不一會兒抱著趙琳兒走了出來「主子,另外兩個人死了。」言下之意這個人還活著。

「帶回去吧。」

血飛影看著一動不動的趙琳兒,輕輕的喚了一聲「姑娘。」

趙琳兒如同沒有听見一般,眼楮沒有焦距的望著上面。

「姑娘。」血飛影又輕輕的喚了一聲,這姑娘看來是受了不小的刺激,這種樣子讓人看著覺得很可憐。

依然沒有回應,血飛影輕嘆一聲,站起來轉身走出來正好踫見端藥來的魅便說道「端進去吧,怕是要喂著喝。」

「是。」

「等等。」就在他剛想要進去的時候,血飛影又轉頭看著他「把屋里的鏡子收了。」

魅先是一愣,隨後一點頭「是。」

魅走了進去,看見躺在床上如一個軀殼的趙琳兒,不由的心生憐憫,坐在床邊輕聲說道「姑娘,喝藥了。」

見她沒有反應,魅將藥端在一只手中,另一只手拿起勺子舀了一些,放在嘴邊輕輕的吹涼,然後遞到她的嘴巴。

趙琳兒的嘴一踫到勺子,機械的張開嘴巴,魅一勺一勺的喂著,趙琳兒機械的一勺一勺的喝著,舌頭如同失去了味覺一般,臉上也是沒有任何表情。

喂完藥,魅站起身走了出去。

「藥喝了?」坐在廳中的血飛影淡淡的問道。

「嗯。」

「睡了嗎?」

「沒有,還是醒來時的樣子。」

「哦。」血飛影放下杯子「她定是受了刺激,魅,多看著她,防止她想不開。」

「是。」魅微微的低下頭。

「今日是花橋節,我一會兒要去城中,你留下來。」

魅猛的抬頭看著血飛影「主子,雇主讓我們再此等候,你去城里做什麼?」

「去看熱鬧。」血飛影勾唇一笑,這種熱鬧,她怕是不會錯過吧。

……

「三哥,皇嫂你們來了。」福滿樓上,單銘軒看見他們忙站起來。

「嗯。」單銘寒帶著金寶兒坐在桌子上,目光掃過一邊低著頭的單笑月,語氣一沉「月兒?」

單笑月抬頭看了看單銘寒輕輕的叫了一聲「三哥。」單銘寒沒有回答仍是看著她,單笑月咬了咬下唇轉過頭對著金寶兒叫了一聲「皇嫂。」

雖然看她叫的心不甘情不願,但畢竟是個孩子,金寶兒也不願與她計較,便應了一聲。

「三哥,」單笑月向樓梯口看了看「怎麼不見表哥。」

見了人出。「怎麼?你讓我給你看著他了嗎?」

「哪有,可是表哥平日不是老和你在一起嗎?」單笑月撅起小嘴說道。

「不過就是,三哥,表哥去哪了?」單銘軒也很好奇,「今日我讓人去找表哥了,府里說不在,還想著和你在一起呢。」

「他去蕭月了。」單銘寒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去蕭月了?」單笑月一驚,慢慢的轉頭看著單銘寒「難道表哥是去找那個蕭月公主了嗎?」自打那個蕭月公主來後,她就在也沒有見過表哥,他總是陪著那個什麼公主。

「不知道。」單銘寒不願回答。

「什麼不知道。」金寶兒轉頭看著單銘寒。

听見金寶兒的話,單笑月一臉震驚的表情看著她,單銘寒雙眉皺了起來「寶兒,不要說了。」

「為什麼不說,你以為你這樣就是保護了她嗎?」金寶兒從來就認為感情的事就應該快刀斬亂麻,拖得時間越久受的傷害就越大。

「單笑月。」金寶兒轉過頭直視著一臉震驚的她「慕容紅雪他對你只有兄妹之情,而沒有愛情,你明白嗎?」

「你胡說。」單笑月突然站起身子怒視著金寶兒。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里清楚。」金寶兒仍然看著她。

「你……」單笑月的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當然清楚他在某些時候會對她逃避,只是她不願去承認罷了。」

「夠了寶兒。」單銘寒有些生氣。

「皇嫂你就別說了。」單銘軒心疼的擦著單笑月臉上不停留下來的淚水。

「我必須說。」金寶兒突然輕輕的拉起單笑月的手「月兒,你已經及笄了,是個大人了,所以你必須成熟起來,你應該知道感情的事是不可以勉強的。強行呆在一起兩個人都痛苦。」

單笑月聞言抬起淚眼看著金寶兒,「說的容易,那若是你呢。」

「我?」金寶兒一愣回頭看了一眼單銘寒「若換成是我,我會離開,我不會去強求一份不屬于我的感情。」

單笑月搖了搖頭「是三哥愛你你才會這麼說的。」

金寶兒一笑「若是他不愛我,我定會這麼做,因為只有放手說不定會找到你的幸福,而若是不放,注定你要痛苦一生。」

單笑月聞言一愣,從來她都認為只有是自己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認為得到就是幸福,頭一會有人告訴她放棄才會幸福,慢慢的低下頭「三哥,我想先回宮。」說著站起身朝樓下走去。

「月兒。」單銘寒看著她落寞的背影不禁擔心起來。

「三哥,我陪她回去。」單銘軒忙站起來追了出去。t1nd。

「寶兒,你過分了,她還是個孩子。」看著兩人都走了,單銘寒看著金寶兒略帶斥責。

「就是你們總把她當孩子,她才長不大。」金寶兒輕抿了一口茶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放心吧,她現在需要的只是時間調整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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