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一十七章 把它送給單銘寒

作者 ︰ 風擺流蘇

清晨,金寶兒慢慢的睜開眼楮,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單銘寒不知何時都已經走了。

金寶兒伸了個懶腰掀起被子走下床來。

「小姐醒啦。」琴兒听見房中有動靜便推門走了進來。

「嗯。」金寶兒揉揉眼楮,朝著浴室走去。

琴兒拉開窗簾,讓陽光射進屋子,走到浴室門前看著金寶兒說道「小姐,琳兒姑娘走了。」

「走了?」金寶兒一愣轉過頭看著琴兒「怎麼沒和我打聲招呼就走了。」

「早上我叫過小姐,可小姐沒醒來。琳兒姑娘便叫我不要在打擾你,便先走了,她讓我告訴小姐,說她謝謝你。」

「何時走的?」金寶兒拉過方巾擦了一下嘴想要追出去。

「小姐。」琴兒攔住了她「琳兒姑娘都走了一個時辰了,追不上了。」

「哦。」金寶兒慢慢的坐到床上,「她是怎麼走的。」

「小姐放心,是讓府里的馬車送回去的。」琴兒邊說邊整理著她的床鋪。

「咦,小姐,這是什麼?」琴兒拿起她枕邊的白玉。

「哦,那是琳兒送的。」金寶兒隨意的掃了一眼,突然覺得不對,一把從琴兒手中拿過那塊白玉,是那塊玉沒錯,可這怎麼成白色的了。

「小姐怎麼啦?」琴兒看著金寶兒盯著那塊玉看來看去。

「我記得這玉是紅色的,怎麼變白了。」金寶兒把玉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

「怕是小姐記錯了吧,玉難道還能變了不成。」琴兒看著她一笑。

金寶兒一想,昨天夜里在房中點著燈看的,看差了也說不定一笑說道「許是我真的記錯了。」

「這玉是保平安的呢。」琴兒看了一眼說道。

「哦,琳兒是這麼說的,你也知道它是保平的。」金寶兒突然覺得琴兒真是見多識廣。

看著金寶兒崇拜的表情,琴兒抿唇一笑指著玉身上雕刻的花紋「努,這不是刻著平安兩個字嗎?」

金寶兒拿著玉仔細一看,可不是,玉佩上就刻著一生平安的字樣,昨天她都沒有細看。

「琳兒姑娘真是有心,不過她這塊玉買錯了。」

「怎麼錯了。」金寶兒不明白琴兒說的什麼意思。

過還和琴。琴兒用手指著玉佩中的麒麟說道「這個玉佩一般是送給男子的,多是女子送給心愛之人的,琳兒姑娘要送小姐應該是雕有鳳凰的。」

「送給心愛之人的。」金寶兒輕輕的說了一句,琳兒的這塊玉佩原本是想送給單銘寒的吧。這傻丫頭到還真的是痴情一片。

「太子殿下現在何處?」金寶兒將玉看了看,覺得應該替她交給單銘寒圓她一個心願。

「應該是在書房中吧,今早見如影來請了。」

「好了,我們下去吃飯吧。」金寶兒站起身將玉佩揣入懷中。

用過早膳之後,金寶兒和琴兒來到了單銘寒的書房,見如影站在門口,單銘寒應該就在里面。

「屬下見過太子妃。」

「行了,琴兒我先交給你了,我進去了。」金寶兒將琴兒往如影身上一推,不顧兩人羞紅的臉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怎麼來了。」單銘寒一見她,放下手中的筆走了過來。

「來查崗啊。」金寶兒一笑。

「查崗?」單銘寒听不懂她不是將軍自己不是士兵查的什麼崗。

「就是看你究竟是在好好做事還是在忙別的。」金寶兒隨手拿起書案上的折子,看了一看,看不懂又放下了。

「精力都用在你身上了,為夫那里還有力氣在忙別的。」單銘寒說著用曖昧眼光看著金寶兒。

一向是悶騷型的男人竟也說不這麼不正經的話,金寶兒一臉不認識他的樣子「單銘寒,你和慕容紅雪呆久了被傳染了吧。」

「不要把我和他相提並論。」

「切,雪要是在這,人見肯定和你說的是一樣的話。」金寶兒輕嗤一聲。

「雪?你們何時變得這麼熟了。」單銘寒臉色一沉,對他一直都是連名帶姓的叫著,對那小子竟叫的那麼親切。

「比和你熟。」金寶兒斜了他一眼,真是什麼醋都吃,她和慕容紅雪能不熟嗎?一個他一個楠兒,她想和慕容紅雪不熟都不成。

「比我熟。嗯?」單銘寒緩緩的眯起雙眸將金寶兒拉近自己。

「就是比你熟怎麼……」最後一個樣字還沒有出口便被單銘寒把話堵在了口中。

單銘寒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扶著她的腦袋,舌尖撬開她的貝齒,如蛇一般靈活的鑽進她的檀口,金寶兒用舌用力想把它頂出去,單銘寒卻靈活的躲閃,兩條舌在口中追逐纏繞。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金寶兒覺得快要缺氧的時候,單銘寒離開了她的唇,金寶兒借機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啊……」就在金寶兒忙著呼吸的時候,單銘寒一把將她抱起放在了書房的榻上。

「不要了。」金寶兒知道他想做什麼,用手推拒著,昨夜就是因為他,自己早上才沒能早點起來呢,耽誤了送琳兒不說,到現在她的身上都覺得酸痛。

她的那一點力氣如何能推動他,單銘寒放下她之後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重新附上她的唇汲取著她口中的芬芳。

金寶兒沉浸在他的吻中,突然覺得身上一涼,猛的睜開眼楮,自己身上的衣物不是何時已經被他褪去,胸前的大片春光暴露在外,金寶兒一聲驚呼,伸手護住自己的胸前。

單銘寒勾唇一笑,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的雙手分開放在身子兩側,俯身用舌尖撥弄著她胸前的紅果。

「恩啊……」金寶兒身子一陣輕顫,這男人絕對是**的高手。

單銘寒一邊不斷的啃噬著她的胸前,一邊抬眸看著金寶兒陶醉的神情,他的唇順著她身體一路向下……

「啊,別」金寶兒驚叫一聲,用手拉著單銘寒不斷往下的頭,羞紅的臉搖著頭「別親那里。」

單銘寒微微一笑,用手將她的雙手再次固定在身側,慢慢的將頭移到她的下面,伸出舌輕輕一舌忝……

「啊……」金寶兒的身子如遭到電擊一般一陣發抖。

「不,不要……」隨著他舌尖的動作,金寶兒的身子一陣痙攣,雙手不能動,只能就這麼承受著。

「不要,我受不了了。」金寶兒扭動著身子,淚水順著微眯的雙眸流了下來。

「真的不要了嗯?」單銘寒抬眸看著她卻仍是沒有停下舌尖對她的挑逗。

「啊……」金寶兒的身子又是一陣顫抖。、

單銘寒勾唇一笑解開自己的衣袍,躋身擠進她的雙腿之間,炙熱貼著她卻並不進入。

唇舌的離開像是將她的身子抽空了一般,空虛的感覺使她來回扭動著身子,和他的炙熱不斷摩擦著,濕潤的踫觸讓單銘寒倒吸了一口氣,卻硬是忍住**看著金寶兒潮紅的臉頰「想要就告訴我。」

「嗯……」不知是她難耐的申吟還是含糊的回答。

單銘寒額頭上的青筋浮現,卻仍是徘徊不前。

「單銘寒。」金寶兒忍不住了終于睜開雙眸略帶哽咽的喚著他。

看著小女人楚楚可憐的模樣,單銘寒有些于心不忍,俯身壓在她身上唇輕輕的附在她耳邊「叫我寒。」

「寒……」金寶兒輕輕的喚了他一聲。

看著她迷蒙的雙眸,那種無言的誘惑使單銘寒再也忍不住的一舉進入。

……

恩愛過後,單銘寒躺在榻上讓金寶兒趴在他的身上,金寶兒休息了一會,用手撐著他的胸膛,雙眸微眯起來「單銘寒,你剛才是故意的。」

「叫我寒。」單銘寒一只手慢慢的撫上她光滑的背部。

「才不。」金寶兒一撇頭,怎麼這麼叫他反而有一些肉麻。

「看來還是欠教嗯?」單銘寒雙眸一眯,一只手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頰。

欠教,金寶兒想起自己剛才欲求不滿的樣子,頓時滿臉通紅,忙從他身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衣服向上一提,里面的玉佩滑落在地。金寶兒一看才想起自己是來替琳兒送玉佩的,伸手將它撿了起來。

「這是什麼?」單銘寒一面幫金寶兒穿著衣服,一面看著她手里的東西。

「這是一個保平安的玉佩,你帶上吧。」金寶兒將它遞到他的面前。

「你給我的?」單銘寒看了她一眼。

「呃……」金寶兒頓了一下隨即笑道「當然是我給你的啊。」說是琳兒的,想他定是不會要的吧。

果然,單銘寒听到是金寶兒送的頓時雙眸含笑,將玉佩拿在手中輕輕的摩挲著,然後穿上衣袍,將玉佩掛在腰間。szpp。

金寶兒看著單銘寒腰間的玉佩微微一笑,這樣也算是還她一個心願吧。

「走吧。」單銘寒轉身將還在榻上的她拉了起來。

「干什麼?」金寶兒覺得自己真的是好累都不想動了。

「軒兒和月兒在府外等著呢,今日帶你去玩。」

「真的。」金寶兒一下就跳了起來,什麼腰痛背痛腿抽筋全都沒有了。

「我說的豈會有假。」單銘寒一笑,這女人要是提起玩那勁頭比什麼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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