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預言師 第六十七章 大戰?

作者 ︰ 沐飛塵

洗完澡,楊牧把陳決弄上床,終于能松口氣了。陳決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內容無外乎是狗-娘養的世道、你他娘的社會之類無病申吟憤青式語句,楊牧不是第一次見他醉後這樣了。有別人在場時,陳決醉後就是沉默不語,埋頭苦睡,而當只有他和楊牧兩人的時候,陳決就開始展現他憤青的一面。按常理來說男人一旦事業有成後就會從憤青堆里走出來,但陳決不是,事業上越成功卻相反的越憤青,平時不說,酒一喝多就開始罵,罵這世道社會怎麼怎麼的不公平。楊牧也在他清醒的時候問過他,但陳決從來不承認,說我怎麼可能說那些話,我有車有房有錢的,也必要說那些話吧。楊牧想想也是,所以後來就沒再問,只當他是一醉酒就想起困難的過去,所以才這樣。

楊牧在一旁坐了半個小時,喝完一杯水後,看陳決已經開始打呼,所以就準備離開。給陳決把被子蓋好,空調溫度打適中一些,輕聲道,我走了,你好好睡。剛一轉身,陳決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道,你去哪。楊牧道,我該回家了。陳決依然是閉著眼楮,聲音有些沙啞的說,回什麼家,你今晚就在這陪我了。說著,就把她的手臂緊緊抱在懷里,翻個身,繼續打呼。楊牧抽了幾下沒能抽出來,無法,只得在床邊坐下,百無聊賴的看陳決睡覺。

這一夜,陳決始終把她手臂抱的很緊,未曾有一刻放松。就像小時候對母親的依戀,孩子氣、絕對相信。楊牧一開始是坐著的,後來實在支撐不住也就在他身邊躺下了,旁邊躺著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她理所當然的過好久才睡著。

一覺醒來天已經亮了,她見陳決兀自緊緊抱著她的手認真打著呼,也就沒動,等他醒來。沒過一會,陳決翻個身就醒了,宿醉方醒的陳決看著身邊的楊牧,並沒有放開她的手。

我給你倒點水吧。楊牧覺得氣氛有點尷尬。陳決還是不動,定定的看著她說,我們認識多久了。楊牧想也沒想就答,五年。陳決笑了笑,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說,五年,好久了。她的手不大也不小,修長白皙的手指似乎在微微顫抖。

是啊,老朋友了。楊牧笑了,這回卻不是女王一般的笑,而是鄰家少女般的淺笑,干淨、純潔。

五年了,你說我們孤男寡女多少回了,竟然都沒辦事,太坑爹了!陳決一個翻身把楊牧騎在身下,笑容邪惡。

如果說以前陳決的調戲都不含深切的**在其中,那這次,楊牧能夠看到他眼里的火熱。原本各個方面就惹火的楊牧,再加上早晨這個黃金時段,如何讓陳決不狼性爆發,爆發就爆發吧,爆發過後有什麼後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刻的快樂。楊牧已經做好準備,也許她幾年前就做好了這個準備,只待某男的一個把持不住。

可惜,某男接下來就歇菜了,一番天人交戰後,陳決的**敗給理智。他跳下床結結實實的做了一百個俯臥撐,雙手、單手、再雙手。做完俯臥撐體內的欲-火就完全熄滅了。他並不敢看楊牧,說我去做早飯,然後就逃離現場。楊牧笑笑,起身去洗手間洗簌一番,然後端杯咖啡走進他的書房。第一次進陳決書房,楊牧覺得用中西結合來形容這里最合適了,一半最新款的歐式書櫃,一半古典風格的桌椅,最讓她意外的是桌上的筆墨紙硯,翻了翻他最近寫的帖子,覺得寫的不錯,雖然比不上大師們的作品,但也有模有樣,風骨顯著。他的毛筆字跟硬筆字風格差不多,每一筆似乎都包含著一種淡然和鎮定。沒有老書法家的遲暮氣,也沒有年輕書法家的鋒芒畢露。

圓滑中帶著堅持,綿里藏針,符合他的性格。

沒過一會,陳決就在外面喊吃早餐了。楊牧也正好很久沒吃陳決做的東西,沒想到的是陳決竟然做了粥,另外煮了雞蛋烤了面包,越來越像個居家男人了。楊牧吃著覺得味道很好,不輸家庭主婦的手藝,打趣說以後春水要是跟了你,都不用自己動手了。陳決說那不行,男人終究不能天天燒飯給女人吃,干好事業才是正事。楊牧表示贊同,男人的精力總歸是有限的,如果把精力放在廚藝上,那其他方面自然就少些精力,也就高明不到哪去了。

吃完早餐兩人又驅車往公司趕。路過門口崗亭的時候,小保安還沒換班,一身筆挺的工作服再加上本身筆挺的站姿,看上去也頗有感覺。陳決就憑他這身筆直的樣子,直接甩了包軟中華給他,也不多說,就開車消失在小保安的視野中。小保安受寵若驚的把軟中華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小心翼翼的收進口袋,準備帶回家細細品味。

銷售部今天會很忙,陳決順利簽下那份五億元的訂單,後續要做的事情很多,不過都可以交給下面人辦了,他這個經理基本上只要坐鎮指揮就行。今天心情可以說是大好,一千萬提成入賬,任誰也不會心情差吧。

整個一天,陳決都在辦公室里遙控指揮。楊牧當然也沒的閑,一會跑中層交待任務,一會跑陳決這匯報情況。到下午要好點,該安排的都安排差不多了,中層和底層人員都開始在外面辦事,陳決跟楊牧也就能稍稍休息會。這麼大的單子一天肯定弄不完,一個星期差不多一切能辦妥。祝亮的家族企業‘久大’公司,當然不會缺錢,陳決已經決定只要資金一到就去財務部申請拿提成,然後帶著楊牧去逛車市。完全不去考慮楊牧是否願意。

時光在日出日落間過的飛快,真是刀刀催人老,未來得及感嘆,也許我們就已老了。

‘滅言’最近也沒有來找陳決麻煩,弄得陳決有點郁悶,倒不是沒事找抽的犯賤,他是覺得‘滅言’如果不來找他麻煩,說明他沒用,梁德清也沒找他,似乎更加確定了陳決的想法。讓他想不通的是,梁德清在前些日子表現的很熱情,對陳決顯現出了濃厚的興趣,不停的騷擾陳決。但現在怎麼忽然就沒了音訊。

有時候陳決會感覺前些日子都是一場夢,遇到梁德清是個夢,詭異的夢也是一場夢中的夢,‘滅言’的那四人也是場夢,而現在只不過是夢醒了而已。但,每當他翻出手機里梁德清的號碼時,也就只能糾結的扼腕嘆息,這他-媽哪里是夢,是現實啊!

不過事實很快就證明了陳決的擔心是多余的,因為梁德清在某天的一大早就打電話給陳決,說已經派了孫重山來接他。陳決正沉寂在趨于平靜的生活里,被這個電話一刺激就又生龍活虎了。

隨孫重山這個高級異能者再次來到天命公司總部。輕車熟路的找到梁德清辦公室,一路上他發現了很多肌肉男,看起來都是力量系異能者。這些人似乎正在整個總部里巡邏,龐大到看不見邊的天命公司總部里現在幾乎是十步一人,各處插滿了移動崗哨。孫重山把陳決送到梁德清面前後就離開了,一路上也沒跟陳決說什麼有營養的東西,都是今天天氣很好,你最近怎麼樣之類的哈哈。

听說你最近生意不錯。梁德清遞給他一根雪茄點上,臉色有點凝重,但說話的語氣依然讓人感覺深不可測。陳決沒理他的問題直接問道,我看外面很多人巡邏,異能界要爆發世界大戰?梁德清忍不住笑道,那倒不至于,只是滅言準備大量抓捕我天命的異能者,抓到後要麼收為己用,反抗不屈的都統統淨化,貶為凡人。陳決奇怪的問為什麼,想統一天下想瘋了?梁德清答道,不清楚,探子還沒探到原因,只知道他們在最近的一次滅言大會上作出了這個決定。

那你喊我來干什麼?我能幫上忙?陳決知道自己目前只是個普通人,攪進異能界里翻騰不出一丁點水花。

我原本還想讓你慢慢來,但看來這樣根本不行。叫你來是為了盡快培養你,讓你能早些成長起來,畢竟現在我們和滅言的形勢越來越嚴峻,沒有鎮山之寶類人物,天命會很吃虧。梁德清抽著雪茄,慢慢道來。

陳決一驚問道,你想怎麼搞,怎麼提高?

梁德清笑笑,撥通電話,如此這般的交待一番後對陳決說,跟我來你就知道了,催眠師已經在等你。

撓撓頭,陳決跟著梁德清,心里竟然有些發虛。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心虛,或者說難听點,就是害怕。這種害怕就是對未知的恐懼,是人與生俱來的一種心理。能具名的東西,再可怕也終究是能看見模到的,但不具名的東西,正因為它的神秘莫測,所以總能讓人心里慌慌的。山雨欲來風滿樓,陳決現在心里就有這種感覺,不知面對的會是怎麼樣的暴雨或者小雨,所以這之前的風就格外讓人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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