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你一冬寒 算你狠哪,小丫頭,想打死我呀?

作者 ︰ 無肥可減

溫軒忍著痛慢慢舒醒過來,睜開眼楮,迷糊中看到一坐一站兩張女人的臉。

視線慢慢清晰,終于看清那坐著的是周以諾,站著的是汪小妮。

周以諾滿眼的關切,汪小妮不一臉不屑中帶著點兒擔憂。

溫軒死活回憶不起來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跑到這個地方來了。

「溫軒,你醒了?」周以諾見溫軒已經睜開眼楮,眼光來回巡視著周圍的環境,便趕緊上前說話。

因為周以諾一直坐在床邊,兩只手還緊扣著溫軒外側的一只手,如今溫軒醒來一動,周以諾才覺出自己的手還那麼緊扣著,于是不好意思地松開了,但為了能夠讓自己表現出對溫軒傷口的過度關心,盡管手已放開,但身體依然弓著向前傾。

「我這是怎麼回事?哎喲!」溫軒一邊問一邊想坐起來,可是,動了一下,發現頭好痛,遂「哎喲」一聲,然後發出「  」的呼痛聲。

「別動別動!你好好躺下了。你看你一抬手,都回血了。」周以諾一邊抱著溫軒的那只輸液的胳膊往下壓,一邊擔心地說。

溫軒見手背上細細的輸液管里已經有十來厘米長的一段紅色血液,也便听話地放下手,在周以諾的攙扶下重新躺下。

望著頭上纏著繃帶的溫軒,周以諾好一陣心疼,又怪自己害他受苦,又怨汪小妮下手太狠!

「我這頭是怎麼回事哪?我記得有人打我。」溫軒問此話算是多余,因為他看到周以諾身後站著眼神游離的汪小妮,就知道一定是這個小妮子打的。只是有周以諾在場,他不便說明罷了。不過,他心里是想不通這小妮子打他干什麼?不是讓她在酒店呆著乖乖睡覺上班嘛,怎麼回跑回家里來。

「當然是她打的了。下手這麼狠,逮著日本人了似的。」周以諾回頭指了指汪小妮,不滿的小嘴劈劈啪啪地數落著。

溫軒抬眼望向汪小妮,汪小妮扁扁嘴不語,眼楮看向別處。

「算你狠哪,小丫頭,想打死我呀?拿什麼打的?感覺好痛哪。」溫軒不好當著周以諾的面兒說的太多,只好一副訓人的樣子,也讓周以諾心理平衡一點兒。

「用啤酒瓶。」周以諾急急地代答,「你知道嗎?她打你用啤酒瓶,那瓶子都給打碎了,那可是厚玻璃,人的頭怎麼能和那麼堅硬的東西比呢,那東西都碎了,沒把頭打壞就不錯了,當時你滿臉的血,我嚇都要嚇死了。哎呀,你說你,好心收留別人住到家里來,倒是引狼入室了。命差點兒就沒了。真是的。」

周以諾想著這件事就很惱人。

汪小妮依然不語地站著,心里想得很復雜。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當時打的是溫軒,因為她剛一進門就听到周以諾喊「救命」,然後便想也沒想地從地上拎起一個酒瓶沖進去,再一看,那人把周以諾壓在床上,心想不好,也沒注意看那是何許人,就想著先救人要緊,于是,就一瓶子砸了下去。現在想著有些不好意思。盡管這娘娘自己不是很喜歡,但也不是要和他過一輩子,喜不喜歡又怎樣?人家對自己是有恩的,這幾天一直在明里暗里幫助自己。汪小妮也不是個白痴,豈會不懂得。

只是,道歉的話有點兒說不出口,尤其當著周以諾的面,讓這個女人會扯到自己的軟弱之處。

此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汪小妮覺得好尷尬,現在能做的就是杵到那兒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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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希望人生中出現剎那間超強電流穿過身體的一見鐘情,但我們更多遇到的卻是如此平凡無其之小事中積累後沉澱下去的情感基礎,只有在這樣堅實的基底上,幸福的花兒才會開得最燦爛!

願讀文的親們都能遇到自己相濡以沫的另一半,幸福地相攜走過下半生!

感謝一直以來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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