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消失的光年 淘氣

作者 ︰ 活著活著就老了

也許是「不打不相識」,打過一次架後,劉文國劉文棟兄弟倆竟然跟張玉山和張雲霞幾個人成了好朋友,小孩子的事就是這麼不可思議。

原先只有張雲霞四個人的小隊伍,因為劉文國兩兄弟的加入也壯大起來。

每天,六個人都躲開尾隨的弟弟妹妹們相約著去地里和麥場里去玩。捉迷藏、過家家、在麥場里瘋跑、「月兌模子」、互相傳閱著看「小人兒書」……

有一次,幾個人在劉文國家的柴房里點著煤油燈過家家,煤油燈一下子把周圍的柴火引著,還引起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火災。

看到火勢隨著秋風越著越猛,幾個人都嚇壞了。

劉文國月兌下破上衣便撲打起來,其余的人都傻傻的站著,不知所措。

劉文國的撲打非但沒有撲滅火勢,甚至像扇風一樣助長了火焰的蔓延。曬得干燥至極的麥秸兒因為燃燒發出「  啪啪的」響聲,開始有嗆人的濃煙冒出。

有下地回來早點的村民看到了濃煙,便跑了來。

人們越聚越多,拿鐵鍬撲打火焰的,去挑井水滅火的,都忙得團團轉。

村里的大喇叭也響起急迫的叫喊︰「劉志剛家著火了啊!大家趕緊去救火!」

听到廣播,連下地的村民也紛紛往家趕,尤其是劉志剛夫婦更是心急火燎的往家跑。

在眾人齊心合力的搶救下,劉志剛家的三間正房是保住了,柴房卻被焚燒的只剩下三面被煙燻得黑黝黝的牆筒子了,房頂和屋里的柴草都被燒成了黑黑的灰燼,有沒燃燒完的木頭還冒出滾滾的黑煙,村里蔓延著濃烈的煙火味……

直到把火徹底熄滅,劉志剛才一邊感謝著老少爺們兒們一邊用余光搜尋著劉文國的身影。

此時的劉文國早和張雲霞等人躲到了村子外的麥場里,但沒人再有心思玩耍了。意識到這次真是闖了大禍了,都膽戰心驚的在心里盤算著將會遭到大人們怎樣的責打。

「我爸爸每次打我都月兌了鞋,用鞋底子抽我。」劉文國坐在一個麥秸堆腳下說。

「我爸爸用手扇我嘴巴子。」已經爬上麥秸堆的劉文棟說。

「我娘用拳頭捶我後背。」張雲霞在劉文國身邊坐下。

「我娘罰我一頓不讓吃飯。」張雲鳳小聲說。

「我爸爸用腳踹我。」張玉玲說。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張玉山,張玉山撓撓頭說︰「我從小沒挨過打,最多被說兩句。」

听到張玉山的話,眾人都感慨還是張玉山有福啊,攤上這麼一對沒脾氣的爹娘。

直到傍晚時分,張雲霞、張玉山和張雲鳳都听到了各自的母親呼喚自己回家吃飯的聲音從村里悠遠的傳來,幾個人才慢吞吞的往家趕。一是肚子餓了,二是按照以往的經驗,听到呼喊回家晚照例也是要挨揍的,反正也是個挨揍,索性回家讓大人揍個夠吧。

當晚除了劉文國被遭受了重大損失的劉志剛給暴揍了一頓外,其余幾人都沒受到大人的責打,大人們只嚴重的警告了下以後別玩火就算了。除張玉山外,幾個人都因為闖了這麼大的禍而沒受到責打而暗自慶幸。

第二天,張雲霞喝完玉米面粥,吃了塊玉米面餅子,便不顧郭素英讓她看妹妹張雲愛的命令,快速跑向劉文國家。

到了劉文國家,推開那扇厚重的木門,見只有劉文國一人趴在炕上看小人兒書。

張雲霞便「啪」的拍了劉文國的一下。

「哎喲!」劉文國疼的齜牙咧嘴的叫起來。

「別拍!哎喲,昨晚被我爸爸用鞋底抽的不敢坐了,疼死了!」劉文國一臉痛苦的表情對張雲霞說。

「我看看行不?」張雲霞有些幸災樂禍的嗤嗤笑著說。

「臭有什麼好看的?」劉文國竟然有些害羞了。

「就看一眼行不?要不,我不跟你玩了啊。」張雲霞眨巴著大眼楮對劉文國「鄭重其事」的說。

「好好好,給你看行了吧。」劉文國說著便輕輕褪下自己的褲子,沒穿內褲的馬上便暴露在空氣下。

看著劉文國被鞋底抽的又紅又腫的,張雲霞不禁用手輕輕的撫模了一下。

「哎喲,只許看不許模,疼啊,」劉文國又呲牙咧嘴了。

「呼呼……」張雲霞竟然用小嘴給劉文國吹起了。

舒服的劉文國哼哼唧唧的叫著好受。

「給我看看你的小**吧。」張雲霞又眨巴著大眼楮說,但這次明顯有些羞澀了。

劉文國怕張雲霞又說不跟自己玩的話,便慢慢的從炕上滑下來,站到坑坑窪窪的地上,褪下褲子,露出自己的小**。

張雲霞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劉文國的小**,好像除了比雲明的大一點也沒什麼區別。後來出于好奇還用手模了模,這一模不要緊,那小**竟然變得硬邦邦起來。張雲霞覺得小**一下子變得好玩起來了。

正在這時,張雲鳳、張玉山、劉文棟、張玉玲推門走了進來。

「你倆干嘛呢?」張雲鳳好奇的問到。

被問的好點害羞的張雲霞默不作聲,只嗤嗤的笑。

後來,劉文國就提議大家都月兌了褲子彼此看看。女孩子開始都有些害羞,男孩子倒都爽快,反正夏天的時候,有時候還光在大街上跑呢。

女孩們扭捏夠了,最終還是禁不住好奇心都月兌了褲子,並在劉文國的提議下模仿各自的父母在夜晚做的那件事,雖然大家都不知道那事到底該怎樣做,還是依照本能互相用踫觸,也感覺很舒服。

以後的一段時間里,每當確定沒有大人在場的時候,幾個小孩便玩這種游戲,只是出于好奇和探秘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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