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毒妻 三十五、父親壽誕

作者 ︰ 葉香

從裴然家回來,父親知道我花了五千元錢,並沒有怪我,只是好長一段時間,裴然都不來我家,我也不知何故。我們是在同一個城市打工,她在某電器集團的老總家當保姆,我仍在建築工地搞建築。

平淡無奇的日子像房前水庫里的水一樣平靜沒有一絲波紋,過慣舒適安逸生活的裴然,一直保持著自己獨立生活的那一份寧靜。

轉眼間到了2006年中秋,這一年,家中要辦一件大事,那就是農歷十二月初八替父親過八十大壽。為了辦一次高質量的生日聚會,姐姐和姐夫都趕回來商議,我打了幾次電話給裴然催促她趕快趕回來,可她總是找借口拒絕。對于這份感情,開始有了不確定因素,我覺得許多事情都不盡人意,我和裴然談了五年,跟自己想象的背道而馳。

這一次表現最積極的要算小妹夫了,這些年他在廣西開發房地產賺了不少錢,身價已在千萬元之上了。小妹和小妹夫說︰「父親過生日,他們準備花五萬元,要唱三天戲曲,熱鬧點。」父親開始是不同意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我沒什麼錢,兩個小孩又在上高中,轉眼間孩子就要上大學了,困難還有很多。最後,還是大姐夫出面做了父親的工作。大姐說不讓我出錢了,只要費力就行了,我始終不同意,因為姐夫和妹夫已經幫我太多了。這時,大姐夫說︰「小彬,你本來就不需要出錢,魚塘里的魚、豬圈里的豬、還有一些雞鴨啊,這就可以為大家節省一大筆開銷。」我嘿嘿地笑著……

到了中秋晚上,我邀請村上的戶主們都來到祖堂,專門商議父親掛匾事情。一是匾上寫什麼字;二是在匾上寫哪些人的名字。

在我個人的問題上,大家都僵住了。壽匾上我的妻子名字合適落上誰更合適?有人說︰「還是小蘭吧。她畢竟是星兒、玲兒的母親,又有人說落裴然的名字更好些……」

這時我的一位堂兄發話了︰「小蘭雖然走了敗路,但她畢竟生了兩個小孩,留下了血脈,過去的古訓我們要,到還得新事新辦。」

總算解決了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又開始爭論了……

小妹夫請人寫了幾幅字,拿出來讓人欣賞,全是一些「福壽雙全,德高望重」之類的有講究的好詞。大姐夫說︰「我們給父親掛匾,還是挑幾個適宜的字吧!」他提議用「福壽綿長」四個字。最後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原因很簡單,尊重自然,很有詩意。

父親八十大壽是農歷十二月初八,為了給父親過一次高質量的生日宴會,按照小妹夫的意見無論從規模和排場都要超出山村的歷史,我知道這無非是顯擺顯擺,這個家族有錢有人……按照中秋節的部署,大姐夫作為總指揮,小妹夫作為副總指揮,到十二月初五日,他們就已經臨蒞並親自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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