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的追求 第24節:第八章(3)

作者 ︰ 希望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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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後期,一天,于志堅接到通知,報考高等學校的考生可到公社高中參加臨時安排的輔導講座。這也是領導對社會青年報考的一種關心和鼓勵。于志堅向隊長請了假,就去了公社高中參加輔導講座。走進教室,一看沒多少人,汪倩也來了,看見了于志堅,正要跟他話,他抬起胳膊擺了擺手,示意汪倩不要話,汪倩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點了點頭以表示禮貌。教師也不管考生的基礎是什麼樣,不過人員太復雜了,也顧及不到,就按自己的準備,夸夸其談,講個不停,一講到底。于志堅像听天書。結束之後,他走出教室,汪倩就和他走到了一起,她︰「于志堅,你听得懂嗎?」「不行,這理化听不懂,你呢?」「你就听不懂,我能听得懂。」于志堅發表自己的看法︰「這樣臨時性輔導講座偶爾搞一次不行,只是流于形式,表明領導對我們的關心。」汪倩瞅了瞅于志堅的臉︰「于志堅,你又黑又瘦了,是不是身體有問題?」「是的,還住了一段時間醫院。」「什麼病啊?」「勞累過度造成的腰肌勞損。」「你還年輕,要注意身體呀。」「是啊,同志們都這樣。汪倩,這就是我和你之間的差別。」「你好差別。」「現實是這樣,你不能不承認吶。」「對了,你這次可好好復習,爭取考上大學,不就爬出農門了嗎。」「我是要好好復習,不過,不是單純的為了爬出農門,就是考上大學,也是為了縮三大差別。」「行,祝你成功,等你好消息。」汪倩離開了于志堅向回家的路上走去。

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十日,于志堅走進了中斷十幾年的高等學校統一招生考試的考場。在走進考場的那一時刻,他在默默地對自己,不管結果怎麼樣,只要我努力了。

當時,農業學大寨的□□一浪高過一浪,這年冬季,農村趁著冬閑繼續大搞農田基本建設。考試結束後,于志堅迅速地投入到了緊張的農田基本建設當中。社員們見了他就問考得怎麼樣。隊長趙樂金也在問他考試的情況,把他問得很不好意思。他跟趙樂金︰「隊長,考得好壞無所謂,關鍵是年輕人不能錯過這次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就已經讓我們失去了一次考學的機會,不能再失去了。我們不能永遠靠這落後的生產工具和落後的種植模式來種田,要提高糧食產量,要使社員們從這非常沉重地體力勞動中解放出來,就要靠知識,靠科學。這就要靠我們年輕一代去實現。我們要盡到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實現自己的理想。」于志堅著,趙樂金的頭點著,不住地︰「是的,是的。」

一個月後,考試結果出來了,于志堅落選了。這次落選,對他來講是預料之中的事。一是處在偏僻的農村,信息閉塞,一個人學習,十分困難,遇到問題無人幫助。二是沒有系統的復習資料;再一個是只靠晚上學習,時間太緊。他沒有氣餒,決定不放棄,下年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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