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這里了!」
淺歌在心里暗自了一聲,腳尖用力踢向腰帶,腰帶便迅速的襲向正一心躲閃著銀針的納蘭囂。
「蹦!」腰帶狠狠的擊在了納蘭囂的腰上。納蘭囂身體受到如此猛烈的撞擊,一口氣沒提上來。
「噗!」一口鮮血從嘴里吐了出來,納蘭囂的身子便如月兌線的風箏般,直直的掉了下來。
「 !」
重重的落在地上,揚起陣陣塵土。
「好!」淵離箋一陣拍手叫好。
淺歌冷冷的看著車夫從地上將納蘭囂扶起來,納蘭囂灰著頭,狠狠的擦去嘴角的血跡。眼底是噬血的凶狠。
「這麼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讓老夫受這般傷的人!老夫不發狂,你當老夫這麼多年的沙場生活是白過的嗎?!」
納蘭囂猛的大吼了一聲,臉色變得黝黑。
空氣凝成一股漩渦在納蘭囂的周身旋轉著。風沙卷起,刮在淺歌臉上,生疼。
眾人皆是大驚。納蘭囂,他要出他的絕招了嗎?
淺歌定定的看著納蘭囂的反應,身體卻緊繃著保持最高的警戒。
看樣子,納蘭囂是要使用他的底牌來戰勝自己了。
眾人看著淺歌一臉的平靜與淡漠。皆在心里暗處欽佩,這般定力,一般人可無法具備啊!
空氣中翻滾著熾熱的熱浪,風沙肆意的刮向人們的臉上,而離納蘭囂最近的淺歌,更是完完全全的接受著風沙的吹刮。
細的礫石刮在臉上,生疼。淺歌臉色有些凝重,握著腰帶的手緊了緊,雙腿向下壓了壓,讓自己在大風中還能保持著穩步。
從這風勢可以看出,納蘭囂所使出來的功夫,絕對不弱。
畢竟他這麼多年來的征戰沙場的生活可不是孩過家家那般簡單。
淺歌深呼了一口氣,平靜的看著氣息暴漲的納蘭囂,心里暗處忖度著。
他納蘭囂雖然多年征戰,可是她自己也是從就過著殺戮的生活,要身上的血腥味,他納蘭囂未必能贏自己。
如果此時膽怯的話,那豈不是現代的刀槍不上古代的弓箭?!
「我還真想體驗一下,你這多年的沙場生活到底是沖在最前頭,還是躲在戰士們背後。來吧!」
淺歌用力的甩了甩腰帶,真氣灌入,柔軟的腰帶便馬上變成一柄利劍,刺向納蘭囂。
納蘭囂把雙手握著鐵劍,向著淺歌砍來。
一招,兩人都是最大限度的發揮自己的力量。
眾人皆是識趣的退後了一步,兩人全力的一擊,難免會殃及池魚。
納蘭囂眼底的殺意越來越明顯,憑他在皇甫國的地位,殺一個人,皇甫夜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而現在眼前的這個人,更是阻礙他大計的絆腳石,所以納蘭囂便是下了死手,致使的招數又狠又準的襲向淺歌。
淺歌自然也是知道納蘭囂所想,她不是皇甫國的人,就算皇甫夜罩著她也難敵眾口,但這並不是她就是怕事的人。瀲水這仇,她今日便替皇甫夜報了!
「一招!」淺歌輕呼一句,眼底的殺意濃郁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