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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離箋心都糾到了一起,但是看著淺歌平靜的臉,知道她絕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再想起以前淺歌不也是贏了她的碧水劍,便沉著的看著兩人的拼,她對淺歌有信心!
「滋!」銀針和鐵劍摩擦出星星點點的火花,發出滋滋的聲音。
淺歌手腕靈活的翻轉著,腰帶便如水般的纏上了鐵劍,長長的腰帶順著鐵劍纏上了納蘭囂的右手,銀針順勢狠狠的刺進納蘭囂虎口處的太谷穴。
納蘭囂只覺得虎口一陣劇烈的刺痛,手漸漸的變得麻木,劍險些從手里月兌落出來。
淺歌緊緊的扯動著腰帶,納蘭囂忙一個馬步站穩,腳下的砂石都被踩成了碎礫,腰帶越來越細。
淺歌只是冷冷的盯著納蘭囂,銀針刺入的穴位是蕭羽哥哥教的,那是一個非常隱秘的穴位,刺向那里,卻能讓人的手暫時麻木,失去控制。
納蘭囂右手越來越虛弱無力,豆大的汗從額頭上冒出。
而反觀淺歌,呼吸平穩,心神平定。
納蘭囂深知,這樣下去,對自己非常的不利,便用左手穩住右手,咬著牙關,硬是用蠻力將劍從淺歌的腰帶里抽了出來。
「!」腰帶被劍鋒割斷。巨大的月兌力使得兩人都往後退了幾步。
淺歌退了幾步後便收住了腳,定定的看著納蘭囂。
而納蘭囂則沒有這般好運,一直退到車夫扶住他才停下來。
「老爺,您沒事吧?」車夫緊張的問道,卻被納蘭囂用力甩了開來。
「哼!」納蘭囂從來沒有一招便被人擊敗過,穩了穩身形,威嚴的掃了眼四周,那些偷笑的人馬上收攏了笑容。
淺歌不怕納蘭囂,並不代表他們不怕。納蘭囂只需要動一下手指,便可以讓他們家破人亡。
淺歌沒等納蘭囂喘口氣,便甩動著腰帶繼續向納蘭囂襲去。
納蘭囂陰著一張臉,看著再一次主動進攻的淺歌。卻也是絲毫不敢懈怠的提劍迎了上去。
銀針在夜色下散發著幽柔的光澤,但若有人認為這光澤是溫和的,那他便大錯特錯了。
凜冽的銀針,在夜色里,不易被發覺,藏在腰帶里,沒少讓納蘭囂吃苦。
納蘭囂也明白這一道理,無奈年紀大了,對于細的銀針,他並不是每一根都能發現。
納蘭囂每一次劍刺後,便會閃躲一步,和淺歌保持一定的距離。
淺歌嘴角勾起一個冷笑,如果這便是你的實力,那也太弱了吧?!看我不把你的真正實力給逼出來!
腰帶翻轉,淺歌腳尖運氣,一個華麗的旋轉,身形便來到了腰帶上。
淺歌宛如一只輕盈的靈燕般,飛上了腰帶。腳尖踩著腰帶,輕輕一踢,腰帶便加速飛向納蘭囂。
空氣因這凌厲的攻擊而變得熾熱。納蘭囂忙舞劍防御,劍氣所到之處,腰帶皆化為碎屑,在空氣凌亂的飛舞著。
淺歌袖口一揚,密密麻麻的銀針便如雨般的向著納蘭囂的面門狠狠的刺去。
納蘭囂忙施展輕功,飛上高空中,躲避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