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的榮耀 第二卷 稱雄江南 第二百七十九章 太子妃

作者 ︰ 曾鄫

小浩然坐在椅子卜,閉目存回想著剛才的會議,將個听費慢理順,他現在越來越現。自己雖然是一個穿越眾,但也不是無所不能的。要不然也不會在海軍方面出這麼大一個問題,差點造成整個海軍戰艦「集體」報廢。而且如果葉綜溫不建言的話,他也不會想到對于大航海來說,航海技術是一方面,金融信貸和保險支持也是極其重要的,否則大明商人還沒有邁向世界,自己先內戰起來了,就像另一個世界一樣,為了爭奪客戶。「吐血」大甩賣,結果好處和大頭都讓鬼佬賺去了,國人只能吃點下角料。

突然,門外傳來黃公公的聲音︰「陛下,皇後求見。」

「快請進來。」劉浩然猛地睜開眼楮,從靠椅上跳了起來。

「皇後找聯有什麼事?」劉浩然挽著薛如雲的手說道。

「陛下,臣妾這幾具一直在忙一件事情」薛如雲看上去非常高興,臉色歡愉地說道。

「哦,什麼事?」

「陛下,太子已經行冠禮,也該立太子妃了。」

「對對,是我這個做父親的疏忽了。」劉浩然一拍額頭說道,劉煥章行完冠禮也就意味著可以成親結婚了,而劉浩然卻將這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忘記得干干淨淨。他還以為這個時代的人和他穿越前一樣,男的要二十二歲才能結婚。

「看來皇後已經定好了人選了。」劉浩然看著聳如雲的神情,笑著問道,「是哪家的閨秀?」

「陛下,是忠武王的二女常蘭芝。」

「︰哥的女兒?」劉浩然有點疑惑不解,皇後給太子選太子妃,按道理說應該某位江南名士或文人的女兒,因為皇後以及皇後娘家一向與這些人走得近,而太子也受此影響,與江南文人,尤其是理學之士比較親近,怎麼突然想到選三哥常遇春的女兒為太子妃?

「臣妾想著是親上加親,再說了。蘭芝那丫頭我是看著長大的,端莊嫻淑,模樣也長得喜人,我已經跟老太君和忠武王妃提及過了,她們是非常贊同這門親事。」

常遇春有三子兩女,長女是老大,早就成*人。已經嫁于丁德興的長子,常蘭芝是二女。在兄弟姐妹中排行老末,正好與劉煥章相配。

劉浩然斟酌一下說道︰「此事關系到章兒終身幸福,我想听听他的真見。」

薛如雲不解地問道︰「陛下,這婚姻大事自古以來是父母之命,再說了,忠武王府與後宮往來密切,章兒從小就與蘭芝相熟,了解她的品行容貌,不會不滿意的。」

劉浩然還是搖搖頭說道︰「既然是父母之命,那麼我的意見還是听听章兒的想法。太子妃耍和他過一輩子,要是讓他娶個不中意的女子,不僅害了章兒,也害了蘭芝,我有何臉面去見三哥的在天之靈。」

看到劉浩然一意堅持,薛如雲也只好令內侍去傳太子過來。

半個小時過去。太子劉煥章有些氣喘吁吁地走了進來。

「見過父皇和母後。

劉浩然示意劉煥章坐下,讓內侍遞上一杯茶水,再讓他把氣理順了,然後再開口道︰「章兒,你年紀不小了,你母後想著給你找一位合適的太子妃,選來選去選中了忠武王府的二女蘭芝。我是沒有什麼意見,但是想听听你的想法。」

太子听了不由一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劉浩然又補充道︰「雖然你是太子,但也是我的兒子,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你找到一個稱心合意的女子為伴侶,終老此生。這是你的終身大事,按禮當由我和你母後做主,但是你也有選擇的權力。沒關系,你只管說你的意見,不管如何,我都會支持你的。」

劉煥章連忙站起身來。拱手道︰「多謝父皇和母後為兒臣操,心。」

薛如雲在一旁接言道︰「太子,我選了好幾家閨秀,最後看中了忠武王府的蘭芝。一來你們從小相熟,了解各自的脾氣,二來忠武王是我大明柱石,又是你父皇的結義兄弟,這親上加親也是我等長輩的期望。」

劉煥章听到這里。眼楮不由一亮,略有所思,站在那里思量了一下拱手答道︰「回稟父皇和母後,兒臣對蘭芝妹子甚是滿意,願听從父皇和母後的安排。」

「如此也好,就這麼辦了。還有誠兒和瑰兒,年紀也差不多了,讓皇貴妃也為他倆擇一佳偶,一起完婚,這樣也顯得熱鬧。」

知夫莫如妻,薛如雲知道夫君劉浩然「從小喪親」所以非常看重家庭的溫暖和熱鬧。所以對這個。想法也沒有反對。

過了幾日。皇貴妃為齊王劉煥誠選了軍政司錄事總長楊騾之三女楊秀月,為越王劉煥塌選了前工部尚書,現榮祿資政大夫單安仁之女單語之,而劉煥誠、劉煥蘊與兩位「候選」王妃經過「相親」之後也算互相滿意,就此定下親事。

明歷十一年八月十五日,皇後薛如雲以後宮之主的身份傳下詔書,正式冊立常蘭芝為太子妃。楊秀月為齊王妃,單語之為越王妃,並定十月二十六日行大婚。

這日,皇後堂兄薛濤文求見皇後。薛濤文一連參加了四次政考均為中試,後來又改應了一次司法考試,依然是名落孫山。于是便也絕了仕途之心,安心在南京大學當起一名講師來,後來又升為副教授,算是邁入名士行列,加上他外戚的身份,雖然頭上沒有什麼爵個,但是在達官貴人和名士文人中混得也算開。

「娘娘,這次定太子妃是否太倉促了,外面是議論紛紛,尤其是江南名士文人們頗有意見。」都是自己人,薛濤文便開門見山地說道。

「頗有意見?什麼意見?還不是因為太子妃沒有落到他們家!」薛如雲冷著臉說道,她對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堂兄歷來不客氣。原本還指望他在仕途上有所展。也好幫襯一下太子,順帶為薛家光宗耀祖,誰知一切都成空。

「娘娘,也不能這樣說,立太子妃是大事,總得慎重其事才行。」薛濤文知道堂妹心中的怨氣,但是他心中自愧,也強勢不起來,只得咽了咽口水,艱難地辯解道。

「慎重其事,如何慎重?」薛如雲冷笑著問道。

「娘娘,忠武王府雖然權勢遮天,皇恩浩蕩,但總歸是武將出身。現如今大明四海異平,也要到了大行文治的時候了,以忠武王府的郡主為太子妃,總有些不妥。」

「堂哥,你這麼大個人怎麼還如此糊涂,連章兒都看明白妝指向陶希是便轉言「是啊。不明君臣父子之禮,則失名分,名分一失,則天下大亂。難道陛下要眼睜睜地看著天下如此術恰下去,唉。到後來,誰敢保證不會出現弒主犯上之人。」吳估的言語非常激烈,他也是一個感覺懷才不遇之人,他自持自己乃探花出身,在翰林院也待過。誰知臨了卻東宮屬官的職位都丟了,最後只是一個國史館院士的虛職,而其余的狀元等三甲,哪個不是平步青雲,想到這里,吳佑的心里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給咬了一口。

「是啊。我們不能再坐視下去,再如此數十年,天下誰還記得聖賢之言,天理之道?」張和美接著附嘆道。

陶希言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難堪,輕聲厲色道︰「九韶先生,伯宗,你們是何意?」

張和美臉色有些閃爍,而吳佑則大義凜然道︰「惜辭,理學乃秉承天理大道,微聖言,當行天下,以治大同,可如今你也看到了,皇帝陛下行得是功利之學,現在又要大興墨法之異說暴施。天下之亂不久矣,為天下蒼生計,我們也當行動起來,讓天下尊行天理,明禮制,定名分,以達聖賢言及之大同。」

「伯宗。你這是以一人之得失妄顧理學之安危。」陶希言有些氣急敗壞道。

「惜辭,你現在安居東宮,依然為太子之股腦,難道你安手獨身之尊榮,卻忘卻了天理之大道了嗎?」吳佑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爾等狂妄之人,怎麼不去思量一下太子為什麼會遠闢你呢?」陶希言一向出言謹慎穩重,此時被氣急了,有點言不擇詞,話語中將張和美等人都掃進去了,使得這幾位臉色也不是那麼好看。

「化文先生。你出言勸勸他們,這會將理學帶入萬劫不復之地。」陶希言知道自己勸不住自持探花出身的吳佑。只好轉向胡從憲,希望這位理學大佬能夠出言相勸。

胡從憲看看吳佑等人,又看了看陶希言,猶豫了許久,最後才嘆息道︰「惜辭。我等時間不多了,再如此下去,恐怕世上已無我理學立足之地。」

「化文先生」陶希言不由大所失望,他想不到胡從憲也被吳佑等人說動了。

「惜辭,你先听听伯宗等人的策劃」再做定奪。」胡從憲連忙勸住極度失望之下準備起身的陶希言,他知道,在座的幾位,論計謀策劃。加在一塊也不如陶希言一人。

「羅貫中現在已為應天府內政廳全事,掌握南京十二營巡防營,他構陷李存義。已經難為李善長所容,不站在我們這邊,難道還站在哪一邊?」吳佑得意洋洋地說道。

陶希言听到這里,幾乎是不屑一顧,羅貫中得罪了李善長,難道就一定要站在江南派這邊?你吳估也太異想天開了吧。難道不是皇帝陛下想借羅貫中之壓一下權勢越來越威的淮西派?

「還有一點。我找到了內政部尚書朱元樟。」吳估膘了一眼陶希言,依然得意洋洋地銘道。

這個消息讓陶希言有所動容,他知道朱元璋這個人,雖然也屬于淮西派,但是有所區別,關鍵是這個人現在職位的特殊性以及其手上的人脈關系。

「伯宗。你是如何聯系上朱元障的?」

「化文先生。朱元璋此前有一位幕僚極得其信任。只是在回附江南途中為元軍所害。此幕僚叫李夢庚。他是鳳陽人。乃朱元障同鄉,曾拜師于九韶先生故兄美林先生門下。」

陶希言眼楮閃爍了幾下,然後緩緩地問道︰「伯宗,你是如何說動朱元樟的?」

「我對其言。當年其歸附江南,為何元軍會恰時出現在其歸路上?」吳佑不無得意地說道。

陶希言眼楮不由投出一種精光,朱元樟從商州歸附江南。路上遇元軍奔襲,死傷慘重的事情他也知道,李夢庚就死于那時。

「難道你這麼說他就信了?」陶希言需要的是確定。

「我說此言是從在下老師伯溫先生那里听到的。當時伯溫先生即為6軍部尚書。襄贊軍務。」吳估被點中探花那一科,劉基以直學士的身份監贊了當時的政考,雖然不是主考官,但是吳佑依然認為自己出自這位江南派大佬門下。

惜辭。如何?」胡從憲輕聲問道。

陶希言腦袋里在飛運轉,看來吳估將朱元璋歸附途中遇襲一事栽在了皇帝陛下頭上。使得這位內政部尚書心中有了怨恨。從而支持太子和理學也是有可能。而這位內政部尚書手握調動天下巡防營的大權,如果和羅貫中配合的當,或者是采用其它辦法,到也不失為一招妙棋。最關鍵的是朱元璋有一幫老兄弟,徐達現在是參軍都指揮使,有指揮軍隊之權,湯和、李文忠雖然在外,但是手里有兵。而且他身為淮西一系,與淮西武將們的關系也不錯,屆時由他出面為太子拉攏這些握有軍權的武將是最好不過的。但是該如何策劃呢?朱元障又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惜辭如果還放心不下,我已經請了朱元樟到此,惜辭細細一談便知。」說罷。吳結走了出去,過了一會便領著一人走了進來。

「鳳陽朱元璋拜見諸位名士。」一個黑瘦之人走了進來,拱手笑道。

半小時過後。亭子里只剩平胡從憲和陶希言兩人。

「惜辭。你如何看朱元璋此人?」

「從言語而看。他到是極力贊同我理學,認為天下之治在于明禮守名,贊仲尼之道。廣大悠久,與天地通,甚至認為學者非《五經》、孔孟之書不讀,非謙、洛、關、閩之學不講。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此人野心極大,我從他的雙目中可以看到。」陶希言不無擔心道。

胡從憲愣了一下,轉而喜道︰「野心大還不好嗎?天下之功,難道還大得過擁立之功。天下之德,難道還大得過廣天理之德嗎?」

陶希言搖搖頭,但是他卻沒有反駁,而是沉默了許久才言道︰「我願為此策利。只是化文先生,我此舉不為一己,而是為理學。」

胡從憲凝重地點點頭答道︰「我明白惜辭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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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里,聰明的書友應該有了一些明悟了,豬腳到底想干什麼,至于情節如何展,最終結果會如何?請听後面章節分解……」愕猜,你怎麼就邇看不明白那此江南女人到底給你灌了悸協瑰湯,讓你如此糊涂!」

薛如雲突如其來的厲聲刮斥讓薛濤文模不著頭腦,一時喏喏地不敢

言。

「陛下早就大興文治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娘娘。為何這麼說?」

「陛下以樞密院事領大學士餃入內閣,這還不明白嗎?」

娘娘,你的意思是陛下讓樞密院事領大學士餃入內閣,等于讓樞密院事為相之輔。」

「你幸好沒有入仕為官,到時我真擔心你如何處事為官?陛下自稱王江南以來。治國理政都是按部就班,一步步走來,你難道一點都沒有看明白!」

對于薛如雲的諷刺和詰問,薛濤文不敢反駁。只是繼續喏喏地說道︰「既然陛下重文治,娘娘為何還要選忠武王府郡主為太子妃呢?」

薛如雲恨鐵不成鋼道︰「堂哥,你以後少和那些江南文人來往了,那些人除了教你目空一切,自大欺己之外。還教會你什麼東西?」

「娘娘,你這是什麼意思?」薛濤文結結巴巴地說道。

「堂哥。陛下行內閣,置學士,設資政院,還有即將試行的奉議會,種種諸類。就是行制衡之道。臣重則君輕,君專則臣失,陛下以制衡為道,可以放手讓臣子為政,有結卻有爭,難擅權于一人,而陛下可置身度外。施政失當,再擇臣為學士組閣即可。陛下不傷毫。

此治國駐臣之道,為前所之未有。如此千秋萬代,大明當永固。而陛下能行制衡游刃有余,所持何在,在于軍權獨掌。」

要不是看在薛濤文是她的堂哥,唯一的外戚。薛如雲也不會將自己的心得講的如此透徹,而薛濤文也不是太愚笨的人,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當即也明白了。

「娘娘。你的意思是軍權?」

「我以前一直以為江南文人和理學當是太子臂助,現在想來,還是陛下高瞻遠矚。理學和江南學子雖秉承聖賢之道,但是氣度太總想獨尊朝野。可是天下獨尊者只能是一人,那就是大明皇帝!」說到這里,薛如雲的眼楮里投射出灼熱的目光。

「娘娘。我明白了。」薛濤文點了點頭,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堂妹,他這個堂妹從小就比自己聰慧,看問題也比自己透徹和長遠,有時候他在想。如果自己這個堂妹是個男兒身,恐怕不會僅限于一個皇後吧,不過薛濤文認為,自己堂妹這個皇後也當得非常稱職,至少能收住了皇帝陛下的心,自從皇帝陛下在北平行宮收了幾個佳麗入後宮之後,這後宮之內就再也沒有添新人了,而且皇帝陛下連這方面的意思都沒有,至少大選秀女這種事,皇帝陛下已經駁回內閣幾次建議,還嚴厲批評了幾次,搞得現在都沒人敢提這事,在旁人看來,這功勞當然要歸于後宮之主皇後。這說明皇後娘娘有手段。

「堂哥。你明白就好,我選中忠武王府郡主為太子妃是費盡思量的。忠武王已經不在人世,與其家結親,旁人不會有太多的想法。但是忠武王余威遺蔭猶在,軍中多少將領曾是他的手下,受其恩惠?而軍中多少淮西老將是其兄弟戰友?」

听到這里。薛濤文重重地點點頭,他明白了,他的身份也注定了要和太子綁在一起,不管是江南文人還是淮西派,都必須是太子順利即位的臂助,為了達到這一目的,任何手段都是必須的。

薛濤文出宮後借口自己是太子的堂舅,皇後的娘家人,要為太子大婚操勞,無法分心,于是便下令閉門,一心「操持」起來。

劉浩然放下手里的報告,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想不到皇後的確是聰明人,她總能找到一些關鍵的東西,也能以自己的方式去解讀自己的施政治國手段。可能她還是受這個時代的影響,絲毫體會不到自己做這些事情的深意。這也讓劉浩然深刻明白,自己以後的路依然是如履薄冰,歷史的慣性太大了,盡管自己明里暗里搞了十幾年,君權至上、等級**的思想依然遍布在大明的每一個角落。

「存勝。繼續把江南學派的那些文人看緊了,外松內緊,不能有絲毫松懈。」

「陛下。臣記住了。」

十月二十六日,太子劉煥章、齊王劉煥誠、越王劉煥瑰的大婚如期舉行,程序依然如劉浩然當年大婚一般,通貼、相親、下定禮、送聘、迎親等等。不過太子的婚禮由于是「國婚」自然顯得非常隆重,舉行的場所也定在了東宮。

劉浩然請李善長、馮國用為男賓,忠武王府則請丁德興、王弼為女方賓禮,耗費三日,終于將這場舉行完畢。

太子大婚後七日,皇後薛如雲又為太子冊立了兩位側妃,一個是江西學派大老。豐城名士朱善之孫女朱慧玉,一位是太平學派的大佬,河北布政使汪睿之女。

緊接著。太子劉煥章以東宮妃室已充,為避宮闈之嫌,向劉浩然請求解散近一半東宮屬官,其中包括左詹事府吳估、詹事府事張和美等人,劉浩然考慮了兩天,下詔同意了太子劉煥章的請求。

這天,江南派名士文人們又一次舉行了賞江詩會,不過胡從憲、陶希言、吳估、張和美等少數核心人物依然如故地聚集在一起。

「太子殿下為何如此行事?到底是何人進讒言?」張和美忿忿不平道,原本他認為太子妃難逃其女之手,想不到事情有了反復,皇後強勢插手。不僅太子妃一事黃了,連太子側妃都沒撈到,最後連自己東宮屬官的職位也丟了,只能孤守一個國史館院士的虛餃。

「听太子殿下說,這是皇後親自交待下來的,還為此將太子殿下刮斥了一頓。」陶希言不動聲色地說道,他早就看到張和美飄來的眼神,原因是他依然保留著東宮屬官的職位,依然是太子最信賴的心月復,所以張和美懷疑是不是他嫉妒自己,故意在太子面前進讒言。陶希言在心里不由深嘆一口氣,他太了解自己的同黨了,這些人中不乏才華橫溢之人,但是也不缺狂妄自大,心懷猜忌之人。

「太子殿下現在有動搖之心,我們當務之急就是如何鞏固太子向理之心。」胡從憲連忙出來轉圓,他也聞到了一絲火藥味。

「性命之理,著落在君臣、父子、夫婦、兄弟、朋友其中。國無論理,則大亂。而今世上誰還會知道天之理便是仁義禮智,睜眼可見的都是唯利是圖的小人。」張和美也明白不該將矛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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