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游戲︰丫頭,別鬧了! 卷五 雨夜終逃離

作者 ︰ 草荷女青

突然,北柯眼楮一瞪,倏地坐起來,「不,一定不能讓他知道,一定不能!」

「讓我出去,讓我出去!」她使勁拍打著門,沙啞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帶著血腥的味道,她慌忙蹲抱住了頭跪在地上,一陣高過一陣的疼痛幾乎要了她的命,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真的有一種痛叫做生不如死,曾經她一直覺得只要自己有活著的**,那麼一切疼痛都不算什麼,可是現在,她真的怕了,這種痛真的讓她想就這樣死去。

「少夫人,你——」刀三打開門看著北柯,他真的搞不懂,這個女人為何非要離開,既然小少爺都有了,還擔心什麼?擔心少爺不愛她?可是少爺明明很愛她呀,女人就是搞不懂。

「求你,讓我出去,求求你。」北柯抬起頭無力地哀求。

「出去?讓你出去墮胎嗎?」上官程軍陰沉著臉出現在門口。

周圍散發的陰冷氣息和他冰冷的聲音讓北柯渾身一顫,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不明白地看著他,她是想過不要這個孩子,但是他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你讓我太失望了,你竟然吃墮胎藥,就為了能離開我嗎?北柯,為什麼三年後你會變成這個樣子,如果剛才我不看見,你是不是就把那兩顆要都藥吃了,還兩顆?我告訴你,一顆就足夠了,不用兩顆,想吃是不是,你撿起來吃啊,吃啊!」上官程軍用力將藥丸砸在北柯的臉上,仰起頭冷笑起來,笑得徹骨,笑得無情、絕望。

北柯怔怔地站在那里,墮胎藥?她什麼時候吃了墮胎藥?

「不想要孩子,是嗎?那我成全你!」不等她張口,他一把抓起她的衣服,直接將她拋在大床上,解開皮帶,一步一步走過去。

北柯的頭撞到了床頭的木頭上,痛,更加的難耐。

看他一步一步走過來,她嚇得慌忙坐起來連連後退,「不要!求你不要過來!」

「不要?」上官程軍大手一扯,她的衣服被他生生撕裂開。

「求你,不要——」北柯再次無力地說道,驚恐加上疼痛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收起你的眼淚,既然想到去吃墮胎藥,還有什麼你不敢做的,之前你偷吃避孕藥,我以為你只是不想那麼快再要孩子,因為你要去工作,所以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好了,現在你不工作了,也有了孩子,你竟然去吃墮胎藥,不想要孩子,那我就成全你!」毫不憐惜地伸出大手將她的底褲一把扯裂,然後拉著她的雙腿俯身壓在她的身上,他猶豫了有一秒鐘。

「不,求你不要這樣好嗎……」北柯無力地眨著眼楮,這次頭痛似乎來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猛烈,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她能感覺到周圍危險和憤怒的氣息,她不想解釋,也不能解釋,可是她真的沒有吃墮胎藥,真的沒有。

沒有任何的前戲,上官程軍直接分開她的雙腿,進入她干澀的身體。

痛,在全身蔓延,可是這遠沒有頭痛來得猛烈與干脆,緊緊咬著嘴唇,血順著她的嘴唇滲出,她突然笑了,笑的淒涼。

「如果這樣你可以解氣的話,我成全你,只是求你在這之後放我離開……」

猛然用力地撞擊著她已經經不起折騰的身體,他冷笑,「離開?我再跟你說一遍,就算是死了也必須跟我死在一起!」

忍著疼痛,還有最後的一點點理智,她無力地輕喃,「為什麼你非要這樣?」

「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問我為什麼?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我愛你,愛到我可以親手毀了你也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

北柯輕輕閉上了眼楮,頭痛讓她渾身漸漸麻木起來,意識也一點一點淡薄起來。

「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嗎,睜開眼楮看著,看我如何幫你殺死她!睜開眼楮!」手揚在半空,他卻遲遲沒有落下,看著她汗如雨下煞白如紙的小臉,他下不了手,可是他真的快要被她逼瘋了,她竟然狠心地離開他還要吃墮胎藥,手落下按在了她的肩上,他再次用力地進進出出。

「啊!痛!」北柯倏地睜開眼楮尖叫。

「痛?你有我痛嗎!」上官程軍大聲吼道,更加瘋狂地索要。

北柯終究還是昏了過去,他也停了下來,用顫抖的雙手緊緊將她抱在懷里,細吻她臉上的淚水,他的眼淚卻顆顆落在她的臉上,這樣傷著她其實比拿刀一刀一刀劃在他身上還要痛千百倍!

「丫頭,你真的要這樣決絕狠心嗎?」心,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破碎,碎掉在冰冷的地板上,想重新拾起都不再可能。

「你寧願選擇用死來威脅我讓你離開,也不願意留在我身邊對嗎?」他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她會變得這麼快,她說她累了,倦了,不想承受了,可是,為什麼偏偏是現在,才短短一個月啊!分開了三年,才短短的一個月為何她會這麼快就累了,倦了,她可知道他正計劃著如何給她一個美好的將來呢,為什麼她卻要在他正滿心歡喜地計劃的時候,用一把刀狠狠地戳在他的心口?

「為什麼你要離開,你說過這輩子除非我不要你,否則讓你離開你也不會離開,可是為什麼,才短短的一個月,你卻變了,我們還沒有舉行婚禮,再有一周,為什麼你卻等不下去,非要跟我離婚,非要離開……」

「沒有你,我該怎麼辦,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輕輕抱起她,上官程軍去了浴室,抱著她坐在水中,一點一點仔細給她洗著身體的每一處,看著她身上的每一處自己留下的印跡,他的心如撕裂般疼痛,輕吻她的每一寸肌膚,卻依舊還是無盡的恐懼,似是她已經離開了一樣。

一遍一遍吻著她平坦的月復部,上官程軍將臉頰貼在那里,輕輕摩擦著,這個孩子,無論如何都要出生,只有這樣,她才會有可能留下來。

半夜,北柯醒來,習慣了醒來的時候模模身邊,可是,今天,她知道,他已經不在,床頭模糊的燈光,照在偌大的房間里,更加顯得微弱無力,她忍著身體的痛,坐了起來,打開了屋子的燈,環視四周,他不在。

輕輕拿出櫃子里的日記,幾乎是趴在上面,她艱難地寫下了今天的日記︰

也許這個無情的誤解,徹底紛亂了我們幸福的腳步,其實這一切從那天我離開你開始,幸福離我們就已經遙不可及了,可是,我真的沒有去吃墮胎藥,即便是我真的有想著不要這個孩子,我也不會去吃墮胎藥,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治頭痛的藥會變成墮胎藥,到底是誰換了我的藥?但是已經不重要了,這樣正好也可以讓你就此恨我吧。

老公,對不起,原諒我的自私,也準許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只有這樣,你才能在沒有我的日子好好活下去,答應我,好好活著,就讓我再自私任性這一次,好嗎?你不是一直說我是個任性的家伙,那就準許我再任性這一次吧。

只是,對不起,寶寶,媽媽就快要離開了,而你還沒有見到這個美麗而繁華的世界,卻就你要再陪著媽媽一起趕往天堂,去往天堂的路很黑,但是你放心,媽媽一定會好好地保護你。

頭,真的好痛,現在又開始痛了,我該怎麼辦?藥,不能再吃了,可是,真的好痛……

其實,我多想現在依偎在你懷里,哪怕明天早上就再也醒不來,我也想睡在你的懷里,可是,我卻不能,你讓我放心不下,這樣做,看著你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身體狀況一天一天下滑,現在我已經看不清楚你的臉了,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每每都會在你睡著的時候悄悄起來趴在離你很近很近幾乎貼到你的臉上卻依然看不清楚你的樣子,你知道我有多麼難過著急嗎?可是我能怎樣,命運再次給我開了一個這樣的玩笑,而且還是致命的,我已經不再掙扎了,听天由命了,只是我希望在我離開後你可以好好地活著,將諾兒撫養成人,我愛你,一直都愛。

如果老天真的可憐我,就讓奇跡發生在我身上,因為我真的舍不得離開……寫下最後一句話,北柯趴在桌上閉上了眼楮,睜得酸痛的眼楮讓她的淚水不停地流著,合上日記本重新將它放在櫃子里,她擦了擦眼淚,重新躺回床上。

人生,總有些黑暗的隧道需要自己穿越。

經歷著,才能再一次的長大,失去,或許是長大的必經之路,可是她不想要這種長大,她想要的只是一個簡單而又平淡的生活,那里有他有孩子們就足夠了。

「少夫人,吃點東西吧。」趙嬸推開門,端著飯菜走進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了。

北柯正靠在沙發上,微微閉著眼楮,听到趙嬸說話,她緩緩睜開眼楮,雖然看不清楚,但是模糊的影子還是能讓她辨認出,她站在哪個位置,微微笑了一下,她說道,「謝謝趙嬸,先放在這里吧,我現在不餓。」

「少吃點吧,你昨天晚上到現在你都沒有吃飯,而且現在你還懷有身孕,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孩子考慮,少爺也從昨天晚上都現在也是米粒未進,趙嬸雖然不知道你跟少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夫妻之間,吵架是難免的,床頭吵床尾和,相互體諒一下就好了,你這樣不吃飯,少爺也不吃飯,到時候身體都垮了怎麼辦?少吃點,啊。」趙嬸將飯菜輕輕放在北柯眼前的桌上,坐在她的身邊,拉著她瘦的只剩骨頭的手,心疼地流下了眼淚,「孩子,你都瘦成這個樣子了,現在又懷有身孕,怎麼能受得了。」

「趙嬸,對不起,讓你操心了,你不要哭,我吃飯,你不要難過,好不好?」北柯握著她的手,自責地說道。

「恩。」趙嬸擦了擦眼淚點點頭。

北柯一口一口喝著湯,眼淚吧嗒吧嗒滴在湯里,他也沒有吃飯,一天了,他米粒未進,上官程軍,你恨我吧,忘了我吧,但是卻要照顧好自己,我不值得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真的,我能給你的,姬洽也能給你,從此就讓她代替我照顧你以後的生活。流著淚,她在心里默念。

「趙嬸,」北柯笑著擦了一下眼淚,「你再準備一些飯菜吧,我給他送去。」

趙嬸微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點頭,「好,好,我這就去。」

趙嬸出了臥室,北柯放下勺子和碗,從包里掏出眼鏡戴上,站了起來,戴上眼鏡這樣還能看清楚一些,她輕輕扯了下嘴角,出了臥室。

「少夫人,飯菜準備好了。」zVXC。

「他在書房,對嗎?」北柯輕聲問。

「是,少爺已經在書房呆了一天了。」趙嬸點點頭,神色凝重地看了看書房,緊閉的門里,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如破敗不堪的獅子一樣喝得爛醉如泥躺在地上。

「我知道了,趙嬸,你去忙吧。」北柯微微笑了一下接過趙嬸遞過來的飯菜,端著向書房走去。

剛推開書房的門,刺鼻的酒精味撲面而來,她下意識後退了幾步,蹙起眉頭,借著刺眼的燈光,她可以看到他躺在地上,他的身邊橫七豎八倒著很多的酒瓶。

北柯輕輕嘆了一口氣,將飯菜放在桌上,跪在他的身邊,他睡著了,可是臉上卻掛著未干的眼淚。

緊緊咬著嘴唇,她顫抖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擦去他臉上的淚水,輕輕撫模他憔悴不堪的臉龐,她的心如刀割般疼痛。

「丫頭……」上官程軍緩緩睜開迷離的眼楮,輕聲叫道。

「我——」北柯趕緊收回手,卻還是被他抓住。

上官程軍動了體伸出手緊緊將她抱在懷里,輕喃,「丫頭,不要離開我,好嗎?」

「你,放開我!我只是看你躺在地上……」

上官程軍躺在地上死死將她禁錮在懷里,搖著頭,「我不放手,不放,永遠都不放!丫頭,我知道我不應該那樣傷害你,可是我真的不能離開你,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北柯終究還是沒有忍住眼淚,低聲哽咽起來。

「不要哭,不哭,乖,不哭……」上官程軍像個驚慌失措的孩子,躺在那里胡亂擦著她不停流出的眼淚。樣輕想人。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折磨自己,為什麼,為什麼……」使勁捶打他的胸口,北柯一遍一遍喊著為什麼,可是她想喊的是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為什麼。

「為什麼,你都不能讓我放心的離開,為什麼你要這樣,為什麼,你不能讓我開心的離開,為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丫頭,都是我不好,對不起……」使勁將她抱在懷里,他跟她一樣的痛。

慌忙捧起她的臉,他流著淚苦苦哀求道,「不要離開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真的,你不愛我也可以,但是不要離開我,我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孩子了,不要了,只要你不離開我,你想干什麼都行,不要離開好不好?」

她無法說不好,卻不能說好,因為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她真的留下,那麼是等于是殺了他,也許現在他這樣會很痛,但是,過一段時間他就會忘了,就會不痛了。

「好不好?」上官程軍再次哀求。

北柯擦了擦眼淚,輕聲說道,「那你先吃點飯,起來。」

「好,我吃飯,我吃飯。」上官程軍慌忙抱著她坐起來,卻由于沒有站穩,兩人搖搖晃晃同時摔在沙發上。

「傷到沒有?」他緊張地將她扶起來。

北柯搖搖頭。

「吃飯吧,都涼了。」她坐在沙發上,指了指桌上的飯菜。

他趕緊端起桌上的粥,吹了一下舀了一勺送到她嘴邊,「我們一起吃。」他看著她,眼神是那樣的懇切,這讓她的心里再次掀起了狂浪。

「我吃過了,你吃吧,我看著你吃就可以。」她不能說喂他吃,其實她是多麼想親自喂他吃飯,可是,她害怕她看不清楚,引起他的懷疑。

「好。」上官程軍笑著點點頭,眼楮看著她一口氣將一碗粥全喝光了,然後咧開嘴笑著將碗放在桌上。

「還有這些餅和菜,也都吃了。」

「好。」上官程軍笑著點點頭,吃著飯,卻看著她,一瞬不瞬,他越是這樣,越讓她不安和心痛,害怕自己真的偽裝不下去,她慌忙站起身,找借口逃離他炙熱懇切的眼神,「我讓人收拾一下書房,都被你弄成這個樣子了。」

他一手抓著餅往嘴里塞,一手拉住了她的手,「一會兒讓趙嬸收拾。」

「我去叫趙趙嬸。」

「不用。」上官程軍搖搖頭,「她應該就在門口,趙嬸,進來收拾一下書房。」

「是,少爺。」趙嬸果然就在書房門口等著。

北柯張了張嘴,重新坐下。

「我吃完了。」他狼吞虎咽地將桌子上的東西吃完,來不及擦一下嘴便緊緊握住了她的雙手,雖然不說話,但是那眼神卻讓她想要逃。

「去洗洗吧,換換衣服,我有點累了,我要去休息。」

「我抱你回臥室。」上官程軍輕聲說,但是卻沒有動,而是看著她,那眼神她明白是什麼意思,她輕輕搖搖頭,「不用,你醉了,我自己能走。」

「對,現在我們有寶寶了,要小心。」上官程軍憨憨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笑著看著她,將她向懷里又抱了抱,臉貼在她的月復部,輕聲說道,「我听听寶寶有沒有說話,丫頭,這次我們要個女兒,不要兒子了,都有諾兒了,這次要個女兒,好不好?」

北柯扭過臉,緊緊咬著嘴唇,淚水再次盈滿眼眶來回地高速旋轉,他是這樣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而自己何嘗不想啊。

「我累了!」冷冷地說了一句,她從他的懷里下來。

上官程軍仰起臉凝著她,她冷漠的表情真的讓他心寒,看著她轉身離開,他坐在那里沒有動,不管怎麼做她都堅持要離開,究竟他要怎樣才能讓她留下來,是不是如果他死了,她就不會走了?想到這里他倏地站起身。

「啊!」北柯叫了一聲。

「小心!」上官程軍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跪在了地上。

他嚇得魂都飛了一半,驚慌地將她抱起來,「摔著哪了?讓我看看。」

「我沒事!」北柯一把將他推開,他蹲坐在地上,而她再次掙扎著站起來,還未來得及站穩,再次摔倒,地上的酒瓶太多了,再加上又流淚了,就算是戴著眼鏡,她依然看不清楚。

這次上官程軍沒有去扶她,冷眼看著她,他緩緩站起身,看著她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怒火慢慢在他的胸腔里再次上竄!

「你就這樣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嗎?」他冰冷的話語,讓還未站穩的她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深吸了一口氣,站穩後,她沒有回頭卻笑了一下,輕聲卻也冰冷地開口,「是!」

上官程軍緊緊攥著拳頭,青筋一根一根凸起,瞪著通紅的雙眼怒視她的背影,如果不是太過于愛她,如果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他這一拳絕對會重重打在她臉上。

「這輩子,都不要想著再離開這里,除非我死了!」

北柯緊緊咬著嘴唇,現在她必須狠下心,必須這樣做,扭過臉她直視他緩緩地上說道,「你可以殺了我啊,這樣我永遠都不會離開,而你,也可以解月兌了,否則,無論如何我都會離開這里!」

「殺了你?你以為我舍不得,不要逼我,否則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不要再想著離開,否則,你應該知道會是怎樣的後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他大步離開了書房,直接回到臥室。

「砰!」臥室門被他重重關上。

「少夫人。」趙嬸叫了一聲扶著搖搖欲墜的北柯。

「我沒事,趙嬸。」北柯流著淚笑著說。

「趙嬸,你扶我去小貝的房間,我有些頭暈。」

「好。」趙嬸慌忙點點頭,扶著她向上官程諾的房間走去。

「休息一下,我去接杯水。」

「不用了,趙嬸,你去忙吧,我不渴,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那就早點休息吧,有事叫我。」

趙嬸離開了,房間里很靜,躺在床上,北柯思考著計劃著如何離開而且還能不被他發現。

北貝帶上官程諾去了非洲,已經走了兩天了,再有幾天他們就回來,而自己必須在他們回來之前的這段時間離開,可是,要怎麼樣才能離開,自己又看不清楚,怎麼辦?

外面,又開始下雨了,而且還很大,伴隨著閃電雷鳴,北柯緊緊捂著耳朵,卷縮著身體躲在被窩里,嚇得渾身不停地顫抖。

上官程軍站在陽台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外面瓢潑的大雨和猛烈的電閃雷鳴。

從此以後,他再也不可能在這樣地天氣將她擁在懷里,就像現在一樣,他明明知道她此刻肯定害怕的要命,卻不會去看她,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這輩子,就算是死,她也只能留在這里,留在他身邊!

雨,「啪嗒啪嗒」地打著窗戶的玻璃,砸的玻璃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北柯知道,他不會再來,她成功了第一步,他開始去恨她了。

「我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北柯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上官程軍回過頭,漠然地看著桌上的手機,冷笑一聲,轉過身,對著窗外,輕聲說道,「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北柯,我愛,是你,我恨,也是你,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這輩子就算是再也不會愛你,你也休想離開!」

可是,手機卻一個勁響個不停,上官程軍最後終于還是走過去,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北貝,按了一下接听鍵,將手機放在桌上。

「柯兒,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諾兒說明天要回去,你怎麼辦?」電話里傳出北貝的聲音。

上官程軍點起一支煙,走向陽台,剛準備坐下,電話里又傳出了北貝的聲音,「柯兒,我知道你不想說話,你听,我說。」

北貝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等待北柯的回答,又似乎明白或者听到了什麼,繼續說道,「現在外面是不是打雷下雨了,你不要再站在窗前,知道嗎?」

上官程軍大步走過去,直接按了掛鍵,將手機扔在桌上,抬眼看了看窗外,猶豫了一下,還是出了臥室。

「少爺。」趙嬸叫道。

「她呢?」上官程軍問。

「少夫人在小貝的房間。」

上官程軍直接向北貝的房間走去,然而,每走近一步,他的心就不安地跳一下,終于還是應了他不安的感覺,房間里,凌亂的床上,哪里有人,窗戶大開著,雨水已經飄進房間。

「北柯!」他大聲喊道。

「少爺,少夫人在——」趙嬸慌忙跑進來,吃驚地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慌忙推開浴室的門,里面也沒有人,自己一直站在門口,她不可能出去啊。

上官程軍打開櫃子,一個一個翻查著,可是她不在!

整個屋子,該找的角落都找了,可是她都不在,她就這樣離開了,就這樣趁著這個雷雨的天氣,逃走了!

「來人!」上官程軍緊緊握著拳頭,大聲吼道。

「少爺。」听到叫聲,煞七刀三跑著進來,看了看房間,又看了看打開的窗戶,瞬間明白了什麼,刀三轉身跑出去。

「你們所有的人,將整個院子都搜查一遍,一定要找到少夫人,剩下的跟我去外面找!」

「人呢!」上官程軍揪著煞七的衣領,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少爺——」

「半小時內,如果找不到她,我殺了你,滾!」上官程軍將煞七推開,雙眼射出嗜血的瘋狂因子。

「是,少爺。」煞七慌忙離開。

「北柯,不要讓我找到你,否則,這輩子,你都休想再離開這個房間!」對著窗外的大雨,上官程軍狠狠地說道。

「 嚓——」天空劃過一道白光,接著是震耳欲聾的雷鳴聲,天,更像泄開了一個大口,雨,傾瀉而下!「柯兒,你這是?」皇甫天一打開門,看著渾身濕透的北柯,驚呆了,她逃了出來。

「天一哥,快點,我們,快點,離開這里。」北柯無力地說道,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就連嘴唇也都是煞白煞白。

「你先進來換件衣服。」皇甫天一將她拉進屋子。

北柯搖搖頭,「不用換衣服,天一哥我們快點走,不然他一會兒就找到了。」

皇甫天一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北柯,點點頭,「我給你找件衣服,你去換換,我簡單收拾一下,我們馬上離開。」

北柯想了一下點點頭,因為寒冷她渾身不停地顫抖著。

皇甫天一將早準備好的衣服給她拿出來,因為計劃要離開,所以他早就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她離開別墅的那天,「你這樣會感冒的,快去換衣服,我帶些藥,然後把車子開到樓下。」

「恩。」北柯點點頭,拿起衣服進了臥室。

「我已經把車開到樓下,我們現在就走,來,我背著你。」皇甫天一伸出手在北柯面前。

「我自己能走,天一哥。」北柯無力地說道,搖了搖頭,向門口走去。

「听話,我背著你下樓,你現在的樣子還能走嗎,听話!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皇甫天一蹲在她的面前,「快點,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北柯猶豫了一下,還是趴在了他的背上。

「累了就睡一會兒。」皇甫天一輕聲說,一手提著行李,一手扶著她急急忙忙下了樓。

「謝謝你,天一哥。」北柯努力笑了一下,閉上了眼楮,頭靠在他的肩頭,剛才急著離開,身份證什麼都沒有帶,不過,就算是帶了,也不能用,他肯定會找到她,只是,唯一匆忙的就是,那本日記還落在臥室的櫃子里,雖然櫃子鎖著,但是他如果發現了還是能打開的,算了吧,能逃出來就已經不錯了,日記就算了吧,一會兒給小貝打個電話讓他看看是否有機會拿出來燒掉。

「天一哥,我們去哪?」坐在車上,北柯輕聲問。

「現在不能去機場,上官程軍肯定派人去查了所有的機場和車站,我們直接開車去郊外。」皇甫天一邊開車邊說道。

「他還會找到我們嗎?」北柯擔心地問了一句。

「我不會讓他找到我們,相信我。」皇甫天一扭臉看著她笑了笑。

「恩。」北柯點點頭,「我已經看不清楚外面了,現在是在哪里?」

皇甫天一的手猛地顫抖了一下,她的視力已經開始慢慢下滑了,這麼快,才一個月!

轉過臉,看了看外面,努力不讓眼淚流下,皇甫天一笑了一下,輕聲說,「已經到了郊外的一個村莊,他們應該不會這麼快就找到我們,我們再走一會兒,已經很晚了,一會兒我們找個農家先休息一下,等明天一早再離開。」

「恩。」北柯點點頭,靠在座位上,緩緩閉上了眼楮。

上官程軍,從此以後就忘了我吧,哪怕忘不了,就恨我一輩子,不要折磨自己了,這樣我即便是走了也不會安心,眼淚又順著眼角流下,北柯將臉轉過去,听著雨打車窗的聲音,一顆一顆,卻都打在了她的心坎上,如針扎般疼痛不堪。

皇甫天一將車內空調溫度又調高了幾度,看著她一臉疲憊憔悴不堪的樣子,心里一陣陣的難受,伸出手,輕輕將她貼在臉上的頭發理在耳後,繼續扭過臉開車。

「天一哥,這個替我交給小貝,上面每一個編號,代表一個年齡,這里是從四歲到十六歲,十三個鑰匙,讓小貝每一年諾兒生日的時候打開一個抽屜,那里有我給他準備的生日禮物,抽屜就在小貝房間的第三個衣櫃底層。」北柯睜開眼輕聲說道,從身上掏出一串帶著數字的鑰匙。

皇甫天一接過鑰匙,看著上面從四到十六的每一個鑰匙,胸口似被什麼堵塞著,連呼吸都無法進行,「你放心,我一定會交給小貝的,放心吧,現在什麼都不要想了,累了就休息一會兒,一會兒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北柯點點頭,再次閉上了眼楮。

車子在瓢潑的大雨中,泥濘的小路上,不快不慢艱難地行駛著。

「如果在天亮之前還是找不到少夫人,你們都提著腦袋來!」刀三大聲吼道。

「所有的機場車站都封鎖了,包括通往外面的公路。」

「少夫人沒有帶身份證,所以她不可能住賓館和去機場,除非有人協助她,對,皇甫天一,去皇甫天一家!還有松旭,他們都在這個城市,所以現在少夫人出去只有兩個可能,要麼自己躲起來,但是這不是長久之計,要麼她去找他們兩個,你們現在分頭去找松旭和皇甫天一。」煞七冷冷說道。

「明白。」一群保鏢離開轉身離開。

「調動整個程組織,天亮之前務必給我找到她,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書房里上官程軍憤怒地吼道。

「是,少爺!」煞七退了出去。

「還有,把諾兒和北貝從非洲接回來。」煞七還沒有走出去,听見上官程軍再次吩咐道。

「是,少爺。」煞七轉身,恭敬地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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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已經離開了,寶貝女兒,你離上官太太的位置已經不遠了。」一個沙啞低沉略帶冷笑的聲音在燈光有些昏暗的房間里響起,朦朧的燈光下可以看到床上有一對赤身**的男女糾纏在一起,做著最原始的運動。

「干爹,你還說呢,如果不是你要不然我現在早就是上官太太了。」男人身下的女人嬌嗔地說道,摟著男人的脖子,賣力地迎合著,不時發出yin蕩的聲音。

「那當然,上次是個意外,寶貝兒你不要上期,干爹是真的沒有料到上官程軍竟然將結婚證掉了包,不過你放心,這次干爹絕對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你就好好準備做你的上官太太吧。」

「嗯,謝謝干爹,那干爹,那個叫什麼狗的流氓呢?你怎麼處置他的?」

「早就把他喂狗吃了,現在恐怕已經被啃得只剩下骨頭了吧,哈哈,放心,我已經替你好好收拾他一番後才將他喂狗的,那個混蛋感動老子的寶貝兒,簡直是活膩了。」

「嗯嘛,干爹你真好,洽洽愛死你了。」女人摟著男人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寶貝女兒,你越來越妖精了,尤其是這對大白兔,喔,越來越大了,我都快抓不住了,還有這里,我發現它是越來越讓我不能離開了,哈哈哈哈……」男人yin笑起來,賣力地在女人身上扭著肥胖的身體。

「干爹,你小心點,還有孩子呢。」女人輕聲說道,微蹙著眉頭。

「怎麼?害怕他的種沒有了?你放心,現在還沒有讓你坐上上官太太的位置,這個種,我會給你留著。」說完他低頭在女人的身上一陣亂啃起來。

這再次引來了女人的陣陣尖叫,不停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身上的男人。

「再叫,聲音再大點!叫!」男人使勁地扭著身體,粗魯地揉捏女人的胸部,大聲地喊道。

「啊!干爹——啊——不要,干爹——不要——」女人不停地叫著。

「寶貝兒,這麼快就不行了,來,把這個喝了,喝完就有勁了。」男人說著伸手端起桌上的一個杯子騎在女人身上,捏開她的嘴將一杯液體倒了進去。

「嗚——」女人用勁搖晃著,還是喝下了許多。

「真乖,一會兒你就有力氣了。」男人扔掉杯子,笑著拍了拍女人的臉,翻身平躺在床上抱著女人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干爹,好熱……」

「熱了就對了,現在開始扭,這次你要在上面,這樣才能夠更深的進……」

黑暗的房間里,進行著最丑陋的事情,干爹跟干女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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