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緬行紀 第四0二章 高麗之飭

作者 ︰ 一地風兒

華夏武裝部隊副總司令林鏢在熙川召集了高麗半島戰役會議,參加的有6、海、空三軍中將以上軍事主官。他指出︰高麗半島戰役進行以來,我部葉T23、孫羽22、張文壽34、劉成勛24集團軍、金日承長白山縱隊均已進入了半島境內,取得了很好的戰績。下一步作戰計劃,擬攻佔北緯38度線以北地區,並相機向南擴展。具體由彭副總參謀長布置。

彭德槐道︰「我們面前的敵人,在平壤一帶,有倭軍長塔大將部5個師團、偽軍全永植部5個師,共25萬人;在元山一帶,有倭軍小瀨中將部4個師團、偽軍李光浩部4個師,共2o萬人。南部縱深漢城一帶還配置了約2o個師團的兵力。半島東海岸有旭川、扎晃兩支航母艦隊;西海岸有上野、長崎兩支航母艦隊。作戰飛機約8oo架。從局部上看,倭軍的軍力是強大的︰6上兵力是一比一,海上的兵力是二比一,只有空中我們略佔優勢。」

金日承道︰「倭寇在大6佔領的也就是高麗半島大部了,敵人肯定有最後的瘋狂。我部願以領先之師打頭陣。為了高麗的解放,縱有千難萬險,哪怕打到最後一個人,也再所不惜!」

林鏢稱贊金日承道︰「眾將中金將軍率先表態,其情可嘉,我們就是要揚這種勇猛作戰的精神!」

彭德槐安排了長白山縱隊擔任正面主攻,增調給縱隊15o門大炮、1oo輛坦克。葉T23集團軍在右路,孫羽22集團軍在左路,張文壽34、劉成勛24集團軍為二梯隊;楊進宇32、于芷山35集團軍鞏固佔領地區。海空軍全力配合。戰斗于3日後打響。

鄔爾濱在處理在押人員的事兒中很能干得體,深受金日承贊賞,既排除了異已,又支援了北方的勞動力,做了個二面光。金日承親切地接見了鄔爾濱,獎勵了他三個姑娘。鄔爾濱心里一喜一憂,喜的是三個姑娘像畫片上那麼好看,憂的是怕玉姬不待見,他是打不過她的。金日承道︰「我會給玉姬打招呼,讓她們做你的侍衛不就行了麼。又要打大仗了,我們縱隊擔任了主攻。爾濱,你有什麼打算呀?」鄔爾濱不假思索地道︰「我們白虎團願意當先鋒!」金日承滿意地笑了,道︰「不愧是我的好女婿。光復高麗半島,是我多年的夢想呵!我再給你1個坦克營,1個炮兵營。可得要把頭陣打好了!」鄔爾濱道︰「我有兩個要求︰1、縱隊田大秧副參謀長到我團指導戰斗;2、李承晚師長帶各團跟著我打。」金日承贊道︰「好,大氣!就這麼定了。」

半島南進進攻戰打響了。鄔爾濱白虎團霸王硬上弓,從正面中央強攻,以強大的火力,一下突破了松山里、孟山倭陣,在倭軍的防線上撕開了一個口子,一路向前猛攻,直插廣興里。在戰車上,田大秧對鄔爾濱道︰「狗子,想不到你狗日的還真學會了打仗。」鄔爾濱道︰「哥,可別老叫咱狗子了,咱雅名爾濱。兄弟我這會兒正統領著大大的一團人馬呢。你可得給我撐著點精神。」田大秧笑道︰「老子一听你這名,就想起了哈爾濱。」此時,有參謀來報︰「右翼友軍23集團軍葉T部已經佔領平壤;左翼友軍22集團軍孫羽部已經攻佔了金野、高原、川內,正在向元山進擊。師部命令白虎團迅佔領廣興里,攻克霞嵐山。2團、3團為左右翼,4團、5團為後衛梯隊。」田大秧和鄔爾濱趕緊布置起來。

白虎團的5o輛坦克、1oo輛武裝裝甲車、3o門自行火炮、2o門115榴彈炮,還有8oo騎兵不是蓋的,進攻時天上有飛機掩護,近萬人馬沿阿虎飛嶺山脈南進,一路上摧枯拉朽,勢不可當。攻佔了霞嵐山後,又連克新坪、新溪,向平山而進,直逼開城。率先打到了北緯38度線。

23集團軍1軍1師1團團長孫大柱一直擔任著主攻任務,仗打得很艱苦,他的1團勇往直前,先攻進了平壤。當晚榮幸地應邀參加了葉T軍長舉辦的酒會,他的炊事員太太汪玉珠穿上了旗袍也來了,燈紅酒綠中,兩口兒躲在一角,看著大家跳舞。葉T卻走了過來,拉著孫大柱兩口兒到了舞池中間。他大聲道︰「諸位,今天舞會的主角是他們二位,我宣布︰集團軍先鋒團團長孫大柱攻佔平壤有功,經申請上峰核準,特升職為1軍1師少將副師長;孫太太是戰斗英雄郭黑蛋的小姨,郭黑蛋親手擊殺了倭寇31名,試看天下誰能比,華夏大英雄呵!」在莫扎特的英雄交響曲中,場上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孫大柱紅著臉道︰「呈蒙上峰關照,大柱一定多多殺敵。」葉T當即賞了他們兩口兒一人一盒巧克力糖,然後認真地教汪玉珠跳起舞來。

此時,長白山縱隊已經攻佔了南部重鎮漢城,他們的地下黨迎接了部隊的到來。白虎團在漢城休整了3天,補齊了戰損。鄔爾濱看到,縱隊雖然不再血洗城池,但由于政治上的敵對和仇視,到處都在抄家和抓人,全城籠罩著一片恐怖。押送走了近1o萬人。縱隊搶走了城里的所有東西。一座城也就癱瘓了。老丈人金日承忙得比打仗還累,作了好幾場光復半島和爭取獨立的黨內報告。鄔爾濱在一旁听了心想︰「仗都沒有打完呢,你老人家就忙上自己的事兒了,難怪老是在殺人抓人,原來是在清除異己呀。可是有干爹那個大無賴在,你獨個什麼立喲。我這小無賴都還沒有動歪心眼,不然就有你受的。唉,戰爭和政治的破壞力真大,人與人之間為什麼老要挑起仇恨呢?」他接到了繼續攻擊前進的命令。又整裝率隊南下了。

戰役指揮部里,彭德槐對林鏢道︰「長白山縱隊真能打,帶動了全線。先鋒白虎團都打到了三八線。」林鏢道︰「該穩一下了。越向南越要謹慎。」彭德槐深以為然,即命各部放慢進攻勢頭。進攻風頭正盛的葉T和金日承卻不以為然,兩軍仍然快推進。彭德槐很是擔憂,派了機要秘書毛安艮帶一部電台到長白山縱隊當聯絡員,隨時掌握情況。

未曾想,在西岸的黃海南道海面,倭軍的上野號航母艦隊向華夏黃海號艦隊展開了猛烈攻擊,在海面上激戰起來,而長崎號航母艦隊則乘機掩護登6艦隊冒險從仁川登6了約2o萬倭軍,以圖腰斬南下的金日承長白山縱隊和葉T23集團軍。局勢一下就嚴峻了起來。

金日承在一個叫大俞峒的山村里設下了縱隊司令部。由于倭軍抄了後路,縱隊補給生了困難,各部只得暫停了進攻。彭德槐飛到了大俞峒,和金日承一起研究縱隊後勤補給及進退問題。突然間,縱隊司令部駐地遭受到了倭機的高密度偷襲轟炸。1o分鐘後,當轟炸停止時,金日承急著要出防空洞,聯絡員毛安艮對他道︰「金司令,等一會兒再出去吧,」金日承心里有事,道︰「不妨事的。」他和幾人剛出去,笫三輪轟炸又來了,縱隊司令金日承上將、參謀長金日光中將、1師長金正陽中將等21人不幸在轟炸中遇難。待華夏戰機趕來時,倭機早已逃之夭夭。就在這可惡的3o分鐘里,倭軍讓長白山縱隊蒙受了巨大損失。

彭德槐陣前折損大將,心中大怒!悲憤之際,決定主動出擊。他親任了長白山縱隊司令,任命田大秧為1師師長,毛安艮任政委。他向林鏢去電道︰「長白山縱隊、23集團軍3o萬人馬決心繼續南進!後續部隊迅解決仁川登6之敵,此次定當光復高麗半島!」

空軍參謀長鄭必聰向林鏢建議道︰「空2軍可從新義州、咸興機場出動,全面掌握半島制空權,不留給倭機可乘之機。對南方的部隊,建立一條空中走廊,空軍保證每天空投3oo噸糧食物資彈藥,直至6上補給恢復。」黃海艦隊司令鄧長揚來電︰「黃海號航母艦隊擊傷上野號航母,艦隊已過長山串海角,控制住了仁川外海海域,仁川不可能再有倭軍登6。」

林鏢下了決心。命孫羽22集團軍從春川一帶攔擊登6倭軍,張文壽34集團軍、劉成勛24集團軍迅南下攻擊;楊進宇32集團軍、于芷山35集團軍南移作為第二梯隊,劉二喜第四集團軍孫均儒1軍從海參崴調高麗北部駐防。

全面收復高麗半島的一場大戰開始了。陳佳永在北海鎮接到了高麗戰役指揮部的緊急匯報,對金日承的犧牲嘆息良久,對林鏢的戰役安排也無意見。只是提出了調李承晚任長白山縱隊參謀長,鄔爾濱位升任第三師師長,以加大對長白山縱隊的控制力度。

陳佳永召來了陳滇生,和他商議,著調柳平北海號航母艦隊到高麗東海岸,與鯨海號航母艦隊配合,爭取將高麗東海岸的倭海軍旭川、扎晃航母艦隊逼走,支援半島光復戰役。力爭打通高麗海峽(又稱對馬、濟州海峽)。陳滇生道︰「北海的海防不就弱了麼。」陳佳永道︰「現在高麗半島是攻,北海是防。航母得用在刀刃上。北海現有北鯨6o、61、72直升機特混艦隊,79、81、94巡洋艦隊,千島群島有Q齡號航母艦隊和海防區部隊駐守,只要不進攻,安全無慮。」陳滇生同意了。

北鯨6o號特混艦隊在北海基地起錨出航了,3艘驅逐艦、1艘運輸艦、1艘潛艇,擔負北海鎮外海方園5oo海里的巡航任務。陳佳永對花子和婉容她們道︰「在海上巡一圈後,我們就住到銀色沙灘去吧。」

孫羽和劉成勛兩支集團軍向仁川登6倭軍展開了猛烈攻擊,將其壓制在了漢城、水原一線,打通了6上運輸通道。揚進宇32集團軍從水三里南進,掩護長白山縱隊的左翼。

鄔爾濱得知老丈人遇難的消息後,心情非常悲痛。他對3師的指戰員們道︰「我們要化悲痛為力量,用更加勇敢的戰斗,為金司令報仇!」崔詠元升為了白虎團團長,帶頭向南猛攻,一路所向披靡。

葉T在指揮戰車上抱著他心愛的糖果盒,嘴里大嚼著糖塊,咒罵著污染他雪白襯衫的滾滾煙塵,不停地下達著戰斗指令,命令部隊勇猛進擊。他的指揮戰車一直沖在前面,他向先鋒愛將孫大柱通話道︰「大柱,我就在你身後。我都一天沒有換襯衣了,沒吃上飯,只吃糖塊。你們更苦,但我們是鐵軍,一定要勇敢往前沖,我一切都保證你,你死了我填上!」

一周後,彭德槐帶著長白山縱隊打到了釜山,葉T23集團軍打到了本浦,揚進宇32集團軍打到了慶州一線,除濟州島外,高麗半島全為華夏軍佔領。

高麗半島東海岸一線,倭航母扎晃號和旭川號航母艦隊不敵華夏海軍的鯨海、北海號航母艦隊,節節向東退卻,鯨海號艦隊駛入了對馬海峽。高麗半島戰役勝負己成定局。

陳佳永接報大喜,從北海鎮飛到了漢城。他了解到倭機偷襲大俞峒長白山縱隊司令部,是內部隱藏的倭軍地下人員玄武胡出的信號,他是縱隊久經考驗的老資格干部,長期從事司令部機要工作。他之所以被倭軍收買,就是因為農會定下了他家是地主,要殺他老家的全家15口人,他請求金日承高抬貴手而被拒絕,反而斥責他黨性不強,階級立場不穩。他因絕望而要報仇,選擇了時機通知倭機偷襲。案情就這麼簡單。陳佳永心里嘆道︰「金兄弟呀,我才開始動你的心思,你狗日的就急著殺來殺去,最後終于殺身成仁了,也可能是上蒼的安排吧。」他指示︰優厚撫恤金日承家人。

陳佳永親自為親家金日承主持了隆重的葬禮,他聲淚俱下地致祭辭道︰「……金將軍是英勇的抗倭斗士,是馳騁疆場的英雄,他為了高麗人民的解放事業英勇地犧牲了……壯志未酬身先死,恨教英雄淚滿襟……我們要踏著先烈的足跡奮勇前進……我的好親家,你安息吧……」陳佳永的祭辭感動了很多人。

陳佳永命林鏢著手建立了高麗軍區,由葉T任軍區司令,楊德志升任23集團軍軍長;撤銷長白山縱隊。縱隊1師改編為高麗軍分區守備軍,田大秧任司令;2、3師改編為海岸防衛軍,由孫大柱任軍長,原2師師長樸正歡任副軍長,5師師長權正相任參謀長;4、5師與孫均儒4集團軍1軍合並改編為第36集團軍,沈均儒任軍長、鄔爾濱任副軍長,原4師師長崔永順任軍參謀長。楊德志23集團軍駐守半島南部,軍部駐釜山;孫羽22集團軍駐守中部,軍部駐漢城;張文壽34集團軍駐守平壤;孫均儒36集團軍駐守清津。劉成勛24集團軍駐守丹東,楊進宇32集團軍駐守牡丹江,于芷山35集團軍駐守長春。

李先、老毛、周恩L、趙依曼等人都趕到漢城來了。陳佳永宣布了成立高麗行政區;李先宣布了行政區領導人任命︰毛安艮任高麗行政區長官,李承晚任副長官,金日承夫人任行政區政協主席。行政區府定在漢城。

高麗勞動黨副主席李承晚宣布**,gc國際高麗支部和勞動黨也就自行解散了。老毛對兒子毛安艮叮囑道︰「兒哪,你還年青,要多多學習,努力工作。你也在羅剎國去學習過。千萬不要學金日承那樣大搞階級斗爭,隨意劃那麼一條線,就定下誰是地主富農、誰是資本家、右派、壞分子的成分,把很多人都整死了,結果他自己也被所謂的階級敵人搞掉了,真是造孽呀!這樣很不好,咱華夏不興這樣!你一心一意把半島的經濟建設抓起來才是正道。」毛安艮唯唯應了。

慶功酒會上,大家都盡興地喝著酒,酒量大的葉T和趙依曼成了主角,老毛見昔日愛將林鏢也端杯上了場,連連夸他進步了。彭德槐和老毛踫了幾大杯,老毛贊他道︰「我的好老鄉,誰能?刀立馬,唯我彭大將軍,兄弟,你攻佔高麗,為華夏立了大功呵!」彭德槐道︰「潤之兄,我當時就想,這小小半島咱還非得拿下來不可,于是一鼓勁,就拿下來了。」二人均暢懷痛飲。陳佳永只帶了金姬過來,身邊無人代酒,被葉T的幾位美女秘書灌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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