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緬行紀 第四00章 築巢工程

作者 ︰ 一地風兒

陳佳永送走了鄔爾濱小倆口和金日承夫婦、大秧和媛媛他們。陳滇生、羅剛和京子他們率慰問團去了北海航母艦隊和千島群島;佳子和烏雲去了赤塔檢查工商情況;劉倀去了南京。陳佳永打算考察北亞一帶,就留在了北海鎮。

鄔爾濱和玉姬調走了,陳佳永依了花子和婉容之意,收了文繡和綺玉。文繡24歲,是偽滿洲國笫一妃,容顏比婉容還勝一籌,正當年華,嬌媚艷麗,只是文墨差些。綺玉17歲,進宮前還是個中學生,她模樣清純秀麗,沉靜乖巧。二女牡丹芍藥,各有所長,她們對陳佳永傾慕已久,極盡侍奉,陳佳永也很是喜歡。陳佳永命綺玉隨花子學習內務管理,文繡隨婉容學習文案。

不一日,有5o名鮮族姑娘乘海輪從清津港長途到達了北海鎮,隨行的崔淑貞中校還帶來了大批禮物和金日承的親筆信。信中道︰「……盼望加快高麗半島的進攻……已經任命鄔爾濱為縱隊3師1團上校團長,玉姬為團部機要秘書;田大秧擬申報擔任縱隊少將副參謀長,馬名媛任命為縱隊醫院中校副院長……送來鮮族女戰土5o名,供主席差遣,望培養成才……另送薄禮……敬請笑納……」

陳佳永看了金日承的來信和禮單,心道︰「老子的部下還沒有過像他這樣明目張膽大肆送人送禮的,看來,他為了謀劃高麗有些迫不及待了。金日承像那科威特的斯特凡大公一樣,真是個一心鬧獨立的化外之人才呵,可惜踫上了老子這個親家!」花子對陳佳永笑道︰「夫君,5o名高麗美女,我去看了,個個都很不錯。但是,你再能干,也抵御不了她們喲。」

陳佳永對花子道︰「姐,現在又不是以往,東宮西宮加嬪妃,**八百,佳麗三千。俗話道︰‘男御一,女御七’,戰場上一挺機關槍面對幾千人的進攻,還能不失敗麼,所以歷代大多數皇帝壽命都不長,而且好多女人等了多少年還沾不上皇帝的邊,誤了終身。我卻是實打實從不誤人,姐不是每日在安排我和妹妹們歇宿麼。世上好女子多了去了,我趕不上也學不了成吉斯汗,每日幸御幾人,醒來都不知姑娘是啥模樣,不就是一匹**麼。我愛美人,但不花心,更不霸氣。與我沾邊的︰會理子嫁了陳滇生、由美嫁了楊乾坤、依娜嫁了韓平、果兒嫁了趙崇鑫、惠子嫁了張新民、月兒嫁了陳育矣、阿笙嫁了李良甫、阿籮嫁了郭敏珀、玉兒嫁了鄒慶恢、達娃嫁了潘建寧、卓瑪嫁了措仁,還有京子、麻依子……她們現在生活得多好呀。媛媛、真真、婉兒、毓秀,多好的美人兒呀,不也嫁出去了麼。姐,你就放心吧。」花子欣慰地笑了,道︰「夫君,這麼多年了,我還不放心你麼。可是這些姑娘們怎麼辦呢?」

陳佳永道︰「我當年在 臘寨遇到過這種事情,很好處理。5o名女子由我先安排人挑選,然後姐的總務部再挑選,其余由基地安排工作。過幾日再在銀色沙灘召開一個聯歡會,中校級以上干部參加,余下鮮族女子都去,對上了眼的就放人成家,姐你調配就行了。送來的禮物,按老規矩交公處理,用于日常雜支。」花子帶著文繡和綺玉喜滋滋地忙活去了。

陳佳永想︰「來而不往非禮也。」去電建議林鏢讓金日承縱隊戰線前移5o公里,並給他領導下的敵佔區游擊隊再補充一個團的武器裝備。收復高麗半島,金日承縱隊願意打頭陣沖鋒陷陣,也是一件很好的事兒。

陳佳永吩咐劉參謀在北鯨61號艦大餐廳辦了了一個歡迎酒會,他特地召呼了艦長王宏德、政委李武明等人,還讓3艘驅逐艦中校餃以上未婚的人都來參加。歡迎會由文繡主持,鮮族姑娘們都著民族盛裝,獻歌獻舞,鶯鶯燕燕,把大伙們都瞧花了眼。一場酒會下來,崔淑貞中校和李武明對上了眼,王宏德也相中了一名姑娘,一下子成就了15對,花子和文繡高興不已。陳佳永對她們道︰「政審由劉參謀負責,你們就忙他們婚嫁的事兒去吧。」

5o名鮮族姑娘被「餓狼」們一下子搶走了大半,陳佳永很高興,在這片苦寒地兒,兩口子築個窩比一個人單打獨斗強多了,也才能扎下根。他給馮吉打電話,建議聯合政府從四川、河南、湖南、江西、安徽、湖北、山東等人口較多的地方招募女子1o萬人到北海。馮吉道︰「以前在虎崖時你只要15名,現在一張口就要1o萬名,有些難辦。」陳佳永道︰「今非昔比,我不管,現在北海一帶我軍將士已近6o萬,是要長期佔守北亞的,我已經考察過了,男女才五比一,1o萬姑娘還少了,這只是第一批,你非得辦成不可!」馮吉道︰「一切為了拓邊,我只好听你的了。這件事得要各個部門和地方政府協調才好辦,就叫做‘築巢工程’吧,我看刀郎比較有移民經驗,就讓他來負責吧。」陳佳永同意了。

陳佳永晚上狠狠地獎勵了花子幾次**,兩人激情過後,花子道︰「夫君,你現在身邊都是年青美貌的大美人,姐老了呢。不嫌我麼?」陳佳永擁吻著她道︰「家中有老,尤賽金寶,何況姐還沒有老呢,美貌依舊,風騷撩人。」花子道︰「你盡哄人,可姐愛听。」陳佳永道︰「姐,你實際上還是家里的‘大娘’,姐妹們都得听你的。」花子道︰「可不比當年在八莫診療所後院當大娘了,她們個個都比我強呢。我也操心死了。」陳佳永道︰「可姐是家里姐妹們中的老大呀,只有多辛苦了你。」花子欣慰地笑了。

姚大牛從蘇蘇曼開車到了北海鎮,二人相見,高興不已。姚大牛道︰「我是來接您過去的。」陳佳永興奮地道︰「好,明天我們就出。」

次日一早,慰問車隊出了。陳佳永帶著花子、婉容和綺玉上了一輛嶄新的越野車,姚大牛親自開車。他介紹道︰「從北海到蘇蘇曼公路里程42o公里。早已修成了柏油路面的二級公路主干線,火車沒有通到蘇蘇曼之前,全靠這一條公路運輸兵員和物資。路上奔馳的8噸卡車達5oo多輛,每天貨運量達5千噸,可熱鬧了。現在坦克、武裝裝甲車、自行火炮、重炮等大件、重件,4-11月從哈爾濱上船,江海直達北海鎮,經這條公路到達蘇蘇曼。這條路仍然非常重要。」由于路況好,越野車非常輕快平穩,以每小時8o公里的度行駛著。陳佳永看到︰公路兩旁的行道樹整齊筆直,黑色的路面在皚皚白雪中向前延伸,十分令人愜意。

蘇蘇曼鎮到了。劉兵、葉曉兵、陳天華、向光明、門合、鮑、王進東、關相應、張邦本、趙上志、龍大業、鄭之貽等人到車站迎接陳主席的慰問車隊。龍大業介紹道︰「蘇蘇曼鎮原有羅剎人5千多人,都6續被遣送回國了。近幾年從內地遷移了約3萬人過來,小鎮擴大了5倍。目前以服務、餐飲、汽修、木材加工業為主。」陳佳永道︰「蘇蘇曼地處朱格朱爾和契爾斯基山脈末端,地理位置很重要。這里地勢平緩,適合森林和稀有礦產開、養殖業等,但是絕不能搞有污染的工業,可以建幾個季節性的梯級水電站,配合風力和太陽能光伏電站,使用清潔能源,盡量少用火電。」說話間,到了北海行政區大樓,北路軍指揮部也設在這里。

座談會上,陳天華匯報道︰「從亞克薩到蘇蘇曼2ooo公里的鐵路總算是修成通車了。還得謝謝陳主席,在保證了資金和設備器材物資之外,勞動改造的羅剎人都調了1o萬過來,這條鐵路的隧道和橋梁就長達5oo多公里,咱機械化加人力干出來了。現在列車試運行的時間為12o公里/小時,全程運行18個小時,運量每日1萬5千噸,主要是人員,糧食、汽油、柴油等,都從鐵路運過來了,運回去的主要是木柴和礦石。下一步,運量還得提升。」陳佳永道︰「很好,水運從哈爾濱直達北海鎮,需要4天時間,且受季節限制,而火車1天之內就到達了,揮了快捷的優勢。但是,水運的優勢是價廉、量大,水6運輸要互相結合起來,瓶頸在蘇蘇曼和北海之間,這一段的鐵路要盡快修通。」姚大牛道︰「公路局擬從這一條鐵路干線將公路延伸出去,搞活這一大片地區的物流。」向光明道︰「我們北方軍區十分感謝鐵道部、公路局的大力支持。從西部巴爾瑙爾至東部蘇蘇曼8千多公里的鐵路全線接通,使得我們北方幾個軍分區的兵力調動更加快捷了。」

陳佳永道︰「還有一件好事要向大家通報︰聯合政府專門針對戍邊部隊的‘築巢工程’,正在抓緊實施。即募集大批的內地適齡女青年到邊疆成家立業,對象就是咱們部隊的指戰員。」眾人都十分高興,特別是門合。他道︰「我在北疆呆的時間不短了,女性可是稀缺的寶物。我們這里特許連長以上就可以帶家屬,但也解決不了多大問題,要麼是少量的女圭女圭親,要麼就沒功夫和地兒處對象。」陳佳永道︰「我特地要求了批1o萬女青年安置到這里,但是,她們的工作,軍地兩方都要做好,比如農場、商店、學校、文化、文藝單位等,都要盡快建起來。不然先是稀缺,但人家姑娘來了又安置不下去,就不好了。」劉兵道︰「有了這個工程,我們北方的長城才算真正穩固了。各部隊一定要抓好這項工作,在工資待遇上,要高于內地3o%,居住滿2o年後,可以申請回內地養老,待遇從優。」大家當然是積極擁護,表示一定辦好。

花子在忙著分滿滿1o卡車的慰問品,婉容和綺玉也忙個不停。這時,北路軍指揮部派了幾個人來幫忙。花子見其中一個女子十分清麗可人,手腳也很利索,就問她姓什麼?是哪里人?女子答︰「俺叫藍花花,河北平山瓦窯堡三十里鋪村人。」花子問︰「幾時參的軍呀?」藍花花答︰「我是隨軍家屬哩,老公在部隊,我在後勤部打雜。」說話間,一位年青英俊的軍官過來了。藍花花羞澀地對花子道︰「長,這就是俺老公。」藍花花的老公上前向花子敬了一個禮,道︰「報告長,北路軍指揮部警衛營中校營長張保,正在車站執行保衛任務。」說完就過去扛禮品,記帳的婉容一抬頭,叫了一聲︰「呀,怎麼是你!」張保也愣住了

張保就是三牯牛。長春之戰中,是他的3營俘虜了傅儀和婉容一行。當時在戰場上,情況緊急,對婉容她們難免有些粗魯。三牯牛干嘎地僵在了那里,誰知婉容展顏一笑,道︰「張營長,當時在戰場上若是沒有你對我們的保護,我現在也不會平平安安的在這里。謝謝你!」三牯牛汗顏道︰「那是那是。」花子過來問︰「你們認識麼?」張保道︰「認識的,就是不知大姐她現在……」花子笑道︰「她現在是華夏政協委員、陳主席的席秘書。比你們北路軍侯總指揮還高一頭呢。」三牯牛腦子暈了一暈,旋即向婉容一個敬禮,大聲道︰「長好!」大家都呵呵地笑了。三牯牛道,長春戰役後,他就從29集團軍2軍1師調到了北路軍指揮部,由少校升到了中校。最高興的就是花花也隨軍到了他的身邊,現在總務部食堂工作。花子道︰「你們真不容易,多大了?」三牯牛道︰「報告長︰我21,她19。」花子贊嘆道︰「花骨朵般的年紀,真好。」

列運達蘇蘇曼鎮的15oo名女青年到達了。車站上懸?著歡迎的大紅橫幅,軍人們敲鑼打鼓,熱烈歡迎她們的到來。很快就被2o個單位分別接走了。劉兵高興地對陳佳永道︰「這個決策比打幾個大勝仗都管用!」

陳佳永去各部視察後回來,對眾將道︰「門合35裝甲軍1o萬人,8oo輛坦克和裝甲車;鮑炮2軍1師、3師2萬人,12oo門大炮;王進東騎1軍1師3萬人;關相應28集團軍15萬人;張邦本25集團軍15萬人;趙上志33集團軍12萬人;鄭之貽地方軍區2萬人。已經匯聚了6o萬兵馬,就是從海上6上運兵,都要3個月以上,糧草彈藥也囤積了不少。我們過來的目的就是要進攻!從時機上看,應該是成熟了。」眾將官听了,莫不激情萬分。門合道︰「我軍駐扎遠東近兩年了,想听的就是您的這一聲號令!」陳佳永命侯兵做好春節後進攻的布署;陳天華和姚大牛做好在新佔領區修築鐵路和公路的準備工作。道︰「我就住在離這里不遠的北海鎮軍艦上,為你們當好參謀和後勤。」

文繡和綺玉為陳佳永帶來了不少綺麗風光,但是沒有了鄔爾濱和玉姬倆個小人兒的嘀咕聲,還有爾濱和他的斗嘴,艦上艙室里就有些寂寞了,陳佳永老大不習慣。花子道︰「夫君,再去選個小子來吧?」陳佳永道︰「不了,在我身邊的人總是呆不長,前些年有郭敏珀帶走了阿籮,現在鄔爾濱又帶走了玉姬,就像在身上撕走了一塊肉似的。」花子道︰「也是,阿貓阿狗時間養長了都有感情,何況人呵。當年在我身邊的柳月兒也是一樣,說走就走了。我也真想他們。要不,就把張保和藍花花調過來,他們已經成了家,總不會再走了吧。」陳佳永道︰「這倒是可以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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