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寵︰愛妃,你被通緝了 第二十三章 與狼共枕︰心碎的懲罰

作者 ︰ 月神星

「你莫非還不能深記你從來沒有說不的權力……」花青木嗓音壓低了幾分,更顯邪氣。頭顱微微俯下,幾乎將澀澀嬌小的身軀整個摟入懷中,讓人窺伺不得分毫。

強悍的清冷氣場將澀澀密密麻麻的包裹在其中,她愈是掙扎,花青木像是刻意懲罰她一般手上緊扣的力道便愈發的收緊,血腥味只會激發一頭狼隱藏內心深處的暴戾和殘忍,若非她是慕容家的女子,單憑她敢咬他,已經足夠讓她死在當地,他身邊的女子從來沒有半個敢違背他的意思。

「你放開我,我要回去……」澀澀嚇壞了,此刻的花青木是陌生的,比任何時候都要陌生。陌生到讓她覺得心寒膽戰,只想遠遠的逃開,那樣的懲罰不是她能夠承受的起的。

「島主,木棍……」花祭恭敬的將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棍呈上。

花青木看都未看一眼,嘴角卻突然勾起一抹邪氣的淺笑,凝望著澀澀的眸子深濃了幾分,「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你不能這樣……」澀澀一口狠狠咬在花青木的手腕之上,她咬的極為用力,似乎要用盡自己所有的氣力一樣,將島主的怒意嫁接到自己的身上,或許島主就不會懲罰花殘了。

「澀澀,你真傻……」花殘凝望著那女子幾乎是飛蛾赴火般的小動作,好看的唇角微微揚起,這便是他的目的,為何達到卻沒有預期的開心,莫非他對慕容千澀這顆棋子投入了太多的心思麼。

花青木眉目緊蹙了幾分,慕容千澀那近乎袒護其他男人的小伎倆如同火上澆油一樣徹底燃燒盡了他的耐性和怒意,「既然你不想動手,我來就好了。」棍子狠狠打在花殘的背部,沉悶的聲響夾雜著骨骼錯位的聲音分外的刺耳詭異,強悍的內勁雖然不至于將花殘打死,可是讓他原本跪的筆直的身軀瞬間趴倒在地,一口鮮血吐在墨色的地板之上瞬間隱匿了蹤跡。

「不要……」澀澀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氣力一把抱住花青木那拿著木棍的大手,淚眼婆娑的凝望著花青木眼底狂暴的怒意,目光轉而落在趴在地上掙扎著重新跪的筆直的花殘身上,即便一身的狼狽花殘依舊朝著澀澀露出一抹安心的淺笑。

「澀澀,我沒事,你讓開,島主消消氣就好了。」花殘的聲音平靜無波,花青木也會暴怒道失控嗎,有趣真有趣。而那個丫頭,真的不需要一點手段就可以玩弄于手掌,只需要一點耐性一點溫柔對待。

「花青木,你不能打他,是我的錯,你要打打我好了。」澀澀死死拉著花青木的手臂不讓他動手。

這是這個丫頭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而且竟然是為了維護其他的男人,花青木深沉暴怒的眸子瞬間變得死水無瀾,面色上邪氣的淺笑斂去,整個人深沉到似乎再也看不出半分的情緒,唯有那股殺意,從心底萌生,令在場所有人蒼白了臉色,島主每次殺人之前都是這樣的神色,如同地獄深處走出來的惡魔吞噬脆弱的生命。「我可以不打他。」低低的嗓音淡淡的響起。

「真的……」澀澀似乎沒有想到花青木會真的同意。

「你打……」花青木驀然將木棍強行塞到澀澀的手中,「澀澀,凡是和你牽扯上關系的都罪不可恕,如果你不想讓其他人受到牽連,你就要記住你生命中記憶中只有我花青木一人。」

那沉重的木棍像是要自然一樣燙的澀澀的小手生硬的疼痛,像是要承受不住那木棍的分量,木棍從手心里滑落發出清脆的聲響,生命中,記憶中,島主便是連她的靈魂都要掌控在手麼,那麼她到底算什麼。

「澀澀,我給你兩種選擇要麼你動手打到我滿意為止,要麼我自己來,你猜花殘能夠挨得我幾下不死。」花青木高大的身子驀然撤出,大步朝著寶座的方向而去,拽地長袍搖曳生輝,卷著黑色及腰的發絲,那墨色衣袍上詭異的圖騰和暗色花朵更顯邪魅詭異。

「島主,喝酒……」兩個跪伏在地的美人瞬間迎了上去,一臉的溫軟媚笑。

花青木接過美酒一飲而盡,高大的身子慵懶邪魅的依靠在寶座之上,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享受,似欣賞的目光落在大殿中央兩人的身上,更多的是落在澀澀的身上,慕容家的人笑起來是多麼的刺目多麼的令他討厭,慕容家的人沒有權利得到快樂,特別是慕容家的女人。

澀澀整張小臉蒼白如紙,薄唇毫無血色可言,被蹂躪的紅腫破皮的唇瓣微微顫抖,如同一朵破敗的玫瑰花,分外的惹人疼惜,目光呆呆的凝望著那跌落在地上的木棍,分明是普通的木棍卻好似有千斤重一樣讓她下不了手。

下起起人。「澀澀,打吧,放心好了,你的力道打不死我的。」花殘擠出一抹淡淡的淺笑,如果讓慕容家的女人愛上他,花青木會是怎樣的反應,只怕比現在的反應更加的精彩吧。

坐在寶座上的男子一臉若有似無的淺笑,眼眸微微眯著,好似殿中的事情與他沒有半分關系,唯有在花殘的眸子對上澀澀眸子的瞬間,那原本愜意捏著玉杯的大手愕然緊握,原本因為那女子蒼白無血模樣而痛快的神色瞬間被暴怒取代,暴怒到幾乎後悔方才他的舉措,恨不得撿起地上的木棍將花殘打死才好,瞬間閃過的暴戾思想讓花青木心中一凜,卻想著自己只是為了羞辱折磨慕容千澀瞬間恢復成死水無瀾的模樣。不過到口的話語便不如心中那般漠不關心,反而透著幾絲冷冷的殺意,「我的耐性不太好。」

「澀澀,動手……」花殘壓低了嗓音,先前花青木那一棍可是用足了氣力,雖然不至于打死,卻讓他受了重傷,那個男人分明就是嫉妒了,他越是嫉妒他就越是開心。Pxxf。

「我……」澀澀一個勁兒的搖晃著小腦袋,她下不了手不,她如何下手,花青木怎麼可以如此殘忍。似乎想到那男子冰冷邪魅的嗓音,只要是與你牽扯上關系的人,他們都罪不可恕。

「澀澀,你不是打我而是在幫我。」花殘吐出一口鮮血,目光靜靜的落在澀澀的身上。

澀澀死死咬住那本就破爛不堪的唇瓣,一點點彎子撿起那炙熱到燙手的木棍,她知道花青木決定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更改,如果她不動手只會害死花殘,她不過是想要交個朋友而已,為何他連這點權利都不給她,澀澀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動的手,幾乎是閉著眼楮將那木棍打在花殘的身上,感覺到那高大身軀的顫抖,澀澀幾次都要握不住那木棍。

「澀澀,沒事的不疼……」花殘似乎不打算讓花青木好過一樣。

「對不起,對不起……」每打一下,澀澀就說一聲對不起,木屑深深的扎入手心,她卻仿若感覺不到疼痛,周邊人的目光,花殘的疼痛,花青木的冷冽她都看不見,眼楮模糊的只剩下朦朧的水汽,炙熱到幾乎要灼瞎了她的眸子,很疼,哪里來的疼痛她已經分不清楚。

「你沒吃飽麼,需要我教你如何處罰不听話的人麼?」花青木沒有察覺到自己口氣里那駭人的冷意,那晶瑩剔透的淚水讓他莫名的煩躁不已,她竟然敢為了別的男人落淚,她似乎不明白她越是在意的東西他就越是想要毀掉,毀滅的干干淨淨,不留一絲痕跡。

「對不起,對不起……」澀澀好似听不到花殘安慰的話語,也听不到花青木冷冽的逼迫嗓音,手上的動作幾乎的毫無章法的打在花殘的身上,每一下都似打在心口上上一樣,她寧願被打的人是自己,或許那樣她也不會覺得這麼的疼痛。淚水滑落的更加的厲害,模糊了視線,那本該透亮的眸子溢滿了水珠,盈盈潤潤,配上那一臉的泫然欲泣,像是要撞進人心最柔軟的位置,分外的惹人疼惜。

鮮血順著白皙的指尖打在泛著黃色的木棍之上,枯燥的顏色因為那艷色的渲染,平添幾絲妖艷,女子近乎悲傷的抽泣聲在大殿中徘徊,久久不散。

「夠了……」花青木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玉杯,銳利的眸子似兩把戳了毒的刀子一樣冷冷的落在澀澀的身上,那蒼白的小臉,那晶瑩剔透的淚水甚至是那艷色的鮮血都似針一樣扎的他渾身都覺得難以忍受。

澀澀像是听不到一樣,胡亂的揮舞著木棍,落在花殘身上,也落在自己的肩上手上腿上,那女子單薄的凝立著,好似即將凋零的百合花一樣淒楚可憐。

「我說夠了,你听不到麼?」花青木隨手捏起一個酒杯,清翠的酒杯帶著莫大的內勁打在澀澀的手腕之上,木棍落地,那女子若同失了所有的氣力一樣狼狽的跌坐在地,雙手早已血肉模糊,她就如同被人遺棄迷失了方向的孩子一樣,靜靜的坐在地上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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