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寵︰愛妃,你被通緝了 第二十二章 與狼共枕︰花青木的女人(2)

作者 ︰ 月神星

特別是此刻那略帶羞怯略帶難過的模樣,盈盈弱弱,好似要勾起人內心最原始最柔軟的保護欲,那女子好似青墨燻染的山水畫,畫筆婉約清雅,猶如皎潔的月色,跌落滿地銀白,而身邊的美人則似濃墨的富貴花,徒有明艷的外表,如此一比頓時黯然失色,何況氣質實在差的太多,那丫頭即便年紀青澀,周身的皇家貴氣依舊讓她如同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樣優雅動人。

淡淡的抽氣聲依舊屬下驚艷的目光讓花青木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過來……」低啞的嗓音分外帶著幾絲不快的味道,慕容家的女人果然懂得如此勾引人心,不過十四歲的年紀,已經懂得狐媚之術了麼。怒意和恨意硬生生將心底那份淡淡的不快偃息了去,澀澀那蒼白柔弱的模樣在他眼中反倒成了裝可憐博得同情的高招。

澀澀原本打算不理會花青木便離開的,可是她卻意外的看到了跪在大殿中央的白色身影,即便只是一個背影她也認出來了那是花殘的背影,似乎明白了花青木叫自己過來的目的,他發現了麼,發現是花殘帶她出來的麼,那麼他叫她來又是出于什麼目的。即便再是不願,她也不可能轉身便走,貝齒死死咬住唇瓣,頭顱微微仰起,幾乎是無畏的對上花青木冷冽如同薄冰的眸子,步伐從容堅定的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島主……」澀澀在花殘的身邊停駐步伐,微微福了福了身。

那表面服從內心抗拒的倔強模樣徹底惹怒了花青木,一腳踢開身邊的兩個美人,高大的身子冷冷的站直,妖邪的眸子帶著莫大魄力的掃過四周,「違背我命令之人當如何處置,花殘跟本島主說說。」

「違背島主命令者,輕則杖責五十,重則廢去四肢丟到大海自生自滅。」花殘跪在地上,低啞的嗓音透著幾分淡淡的沙啞,似乎察覺到身邊澀澀擔憂的目光,微微側過頭顱勾勒出一抹無事的淺笑。Pxxf。

澀澀雙手緊緊拽在一起,果然是因為她的緣故,為何島主這般不喜歡她,一定要深深的傷害她,他明明是救過她的呀。

「我還以為南閣閣主忘了本島主當初制定的法則了呢?」花青木薄唇微微勾起,那鬼魅妖異的笑容似沾染了血腥戾氣,黑眸愈發的深不可測,仿佛遠遠一望,都會被吸盡心神,身形俱滅。花殘和澀澀那小小的舉措再一次惹怒了他,讓他恨不得將花殘撕裂了才好。

原本喧囂的氣氛瞬間變得冰冷驚恐,所有人都大氣都不敢出,沒有人能夠揣摩出花青木的心思,原本花青木身邊兩個美人臉色更是難看,她們離花青木最近,仿佛有些承受不住花青木那冷冽刺骨的氣場,嬌小的身子跪伏在地瑟瑟發抖。

「屬下不敢忘……」花殘聲音清冷平靜,即便跪在地上卻不見絲毫卑躬屈膝的狼狽模樣。

「你可知道你所犯何事。」花青木一臉的鐵青之色,目光死死的鎖住澀澀臉上的倔強,好,好得很,這個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分明害怕的緊,卻為了別的男子有膽子違背他的意思,站在大殿中央是在和他斗氣麼。

「屬下不知,不過島主覺得屬下有錯,屬下願意接受懲罰。」花殘低聲說道,臉色平靜,目光淡淡的迎上花青木灼怒的眸子。

「好一個願意接受懲罰。」花青木冷笑出聲,「既然你想死我沒有不成全的道理。」

「不要……」澀澀情急的喊出了聲,卻察覺到花殘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懊惱頓時意識到自己似乎壞了花殘的事。

幾過過你。從來沒有人敢違背花青木的意思,更何況是大庭廣眾之下反抗花青木,在場所有人都捏了把冷汗,雖然是生活在刀尖上的人,可是依舊覺得那個嬌小削瘦的女子勇氣可嘉,即便是他們也沒有膽子和島主唱反調。一般違背島主意思或是反抗島主之人從來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即便活著也必然受到此生難忘的重罰。島主雖然殘暴性情無常,卻肯給,敢給,賞罰分明,而且聰慧過人,武藝高強,所以島上的人都服他。

花青木袖中的大手愕然緊握成拳,骨頭相撞的聲音咯吱作響,目光落在澀澀的身上愈發的陰冷,似乎要將那女子活生生的撕裂一樣。臉上的笑意斂去,恢復成古井無波的平靜模樣,黑眸中的光澤一點點收斂了去,反而變得黑霧迷蒙,這樣的花青木是危險的,危險到讓眾人覺得此刻若然有人敢說半個不字,下場肯定會很淒涼。

從容不迫的步伐緩步朝著澀澀的方向而去,那如同王者一樣的身影一步步走下階梯,拽地長袍掃過墨色階梯,步子不慌不忙,一步步朝著澀澀而來。

澀澀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她惹怒了花青木,而是極怒的那種,即便花青木表面平靜無波,可是她依舊感覺到了那股洶涌澎湃的戾氣,一旦決堤必然勢不可擋,她似乎好心幫了倒忙。不能退縮,退縮的話,花青木肯定不會放過花殘,澀澀深深的吸了口氣,貝齒深入唇瓣之內,「島主,生為一島之主應當賞罰分明……」

眾人的目光幾乎是不敢置信的落在澀澀的身上,一個脆弱到一捏就碎的女自己在島主如此強悍冰冷的氣場下竟然還敢和島主討價還價。

花青木像是沒有听見澀澀的話語一樣,她越是求情越是護著其他的男人只會讓他更加想要要了花殘的命,終于那步伐停留在澀澀的身畔,高大的身軀幾乎將澀澀整個遮掩住,頭顱微微俯下,炙熱的氣息灑在澀澀的耳畔,如同冥冥之中的魔魅之聲,噬魂攝魄,「澀澀,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是我逼著花殘帶我出來的,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就好了。」澀澀整個身子如同被釘子釘住了一樣動彈不得。鼻尖盡是花青木清新好聞的淡香,她感覺的他很生氣,而且越來越生氣。

「澀澀,你似乎記憶不太好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只要是你做錯了事,我不會懲罰你,但是你身邊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而且會重重的處罰,你越是想要護著,我便越是要他沒有好下場。」花青木低啞的嗓音淡淡的響起,他將她流放在黑暗中讓她自生自滅,可沒有讓她越開越燦爛,燦爛到去招惹他人的耳目,「澀澀,你最好給我記牢了,你是我的人,我花青木的女人,你生命里記憶中只能存在我一人,若然有其他人的存在,我不介意將那些人一一徹底抹殺掉。」

貝齒咬破了唇瓣,澀澀卻不覺得疼,反而胸口某個地方像是缺了一個角一樣生硬的疼痛著,她的生命中甚至是記憶中都只能有他一個人麼,他要將她圈禁起來,要隔離她身邊所有的人麼,他怎麼可以對她如此的殘忍,「是不是我以後不見花殘,你便可以放過他。」「其他男人的名字你倒是記得清楚叫的順口,澀澀,是不是我太放縱你了,讓你忘了誰才是你的主宰,你的主子。」大手扣起澀澀的下巴,帶著懲罰性的吻狠狠的落在澀澀的唇瓣之上,幾乎是霸道的想要開那緊閉的牙關,像是啃咬不听話的獵物,將那本就破皮的紅唇狠狠的蹂躪著,唇齒間除了干淨的氣息盡是血腥之氣,卻偏偏澀澀牙關咬得極緊,硬是不肯松開分毫,即便唇瓣已經痛得麻木,花青木惱羞成怒,扣著澀澀下巴的大手驀然用力,澀澀幾乎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下巴都被捏碎了,紅唇不受控制的開啟,花青木霸道的唇舌狠狠的糾纏而入,

女人在青島本就是孕育下一代和泄欲的工具,所以沒有人覺得有何不妥,反而羨慕花青木能夠獲得如此美麗的佳人。

澀澀只覺得心疼的緊,疼到感覺不到唇舌的麻木疼痛,感覺不到花青木狂暴到幾乎吞噬她的怒意,也感覺不到嬌小的身子被花青木幾乎要捏碎的劇痛,在眾目睽睽之下似乎想到花青木以及眾人對待身邊美人的模樣,他是當真將她當陳妓女一樣的在蹂躪麼,澀澀眼眶一澀,牙齒重重的咬住那死死糾纏著她唇舌的靈活舌頭,花青木似乎沒有料到澀澀敢還口,一時間躲閃不及,口齒間的血腥味瞬間變得深濃起來。

花青木頭顱微微退開,嗜血的眸子灼熱的鎖住澀澀那眼眶含淚的傷心模樣,手指掬起眼眶不肯滴落的炙熱液體,唇角微微揚起,「拿木棍來……」

澀澀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想要退開,花青木卻如同盯上獵物並且壓在腳下的凶狼一樣步步緊逼,「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澀澀只覺得害怕,那股散去的害怕重新浮上了水面。

「你莫非還不能深記你從來沒有說不的權力……」花青木嗓音壓低了幾分,更顯邪氣。頭顱微微俯下,幾乎將澀澀嬌小的身軀整個摟入懷中,讓人窺伺不得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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