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寵︰愛妃,你被通緝了 第二十章 與狼共枕︰含苞待放(6)

作者 ︰ 月神星

花祭有些復雜的看著那個滿臉淚痕一身狼狽的小丫頭,還只能稱作是小丫頭吧,雖然已經十四歲,看起來也不過十二歲的模樣,明明脆弱的好似一陣微風便能吹倒,卻偏偏咬著牙關倔強的讓人側目,「走吧……」花祭冷冷的開口,並未施舍半分同情的目光。

「嗯……」澀澀微微頷首,跟在花祭身後,確定了自己並未曝光半分方才出了房門,花青木早已不見了蹤影,澀澀再次想到花青木決然離去沒有絲毫猶豫的冷然背影,貝齒輕輕咬住唇瓣,不能哭,哭就代表她認輸了。

不是去千花堡的路,兜兜轉轉的反而是朝著上次花容帶她去的白海的方向而去,沿著蜿蜒小路,海風暖暖的卻吹不開澀澀心底的疼痛,過了白海一路朝著背離白海的方向,一處幽靜的小山谷,幾乎可以用人跡罕至來形容,花草繁茂,隨處可以看到飛鳥掠過的痕跡,一座看來有些歲月的小木屋出現在澀澀的眼中,很老的沉香木上雕刻著兩個娟秀的字體,流舍,古樸的院落,遠遠靠近便可以問道那古木散發出來的陣陣幽香,推開那沉重的木屋,木香中夾雜著淡淡的灰塵氣息,院落早已殘敗布滿了雜草和荊棘,即便一室的雜亂,那散著古雅神秘氣息的小木屋依舊吸引了澀澀所有的目光,檀香木打造的房子,古老素雅神秘高雅,在歲月沉澱中即便被人遺棄忘記,卻依舊散發著自然培育出來的幽香和與身居來的高貴氣質。

幾乎是一眼便喜歡上了,雖然在千花堡也有一處這樣的小木屋,不過顯然那小木屋是後來效仿這院落打造,雖然素雅,卻總是少了那麼幾絲自然神秘的氣息,如此貼近自然打造的東西自然要與自然融為一體方才能夠綻放出它最美麗的光華。千花堡過分沉寂清冷陰森,反而會那檀木增添了幾絲冷意。

「以後你住這里。」花祭低啞的嗓音淡淡的響起,她印象中這屋子一直空著,是青島上盛傳的鬼屋和禁忌之地,沒有島主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這屋中曾經住過什麼人,是誰的屋都是個謎團,從前島主死去之後這個屋子徹底被遺忘,再也沒有人提及過,如果不是島主讓她帶慕容千澀來,她都要忘了這麼一處地兒。

「真的……」澀澀幾乎要忘了開始的不快和疼痛。

「你很高興……」花祭似乎有些詫異,不明白慕容千澀為何高興,住在如此破敗之地,而且無人問津基本等同于山野之地她的高興究竟來自哪里。

「我很喜歡這里。」澀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真的可以住在這里不用回千花堡了麼?」澀澀低聲問道,心底似乎又有些舍不得,千花堡她住了將近六年自然也有了些感情,而且那屋子是島主曾經住了十年之久的地方,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安安靜靜的在那里呆那麼久。

「島主的想法屬下不敢妄自揣摩。」花祭冷冷的回答道。

容也也上。提到花青木澀澀臉上的笑意驀然黯然了去,似乎想要花青木開始冷情的話語,滾,別讓你慕容家的血髒了我的地盤,島主覺得她髒所以不讓她在住在千花堡了麼,沒事的,澀澀,沒關系,島主雖然現在不喜歡你,可是總有一日會喜歡上你的。

「姐姐,你知道島主為何不喜歡我麼?」對慕容家島主似乎存在著莫名的敵意,雖然表面風平浪靜,可是一旦洶涌起來則勢不可擋。

「島主的事情我只管照著吩咐行事即可,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花祭依舊是一臉的冷然。

澀澀有些失望的低垂著頭顱,「姐姐,我可不可以回千花堡一趟。」或許那個地方以後再也不能回去了吧,但是小白還在那里,她不能讓它一個人呆在千花堡,她本來還想去看看鬼婆婆,只是這幾年一直都沒有機會遇上,只怕島主也不會同意。「我的行禮都在那里,我想收拾下明日再過來可以不。」晶亮水潤的眸子紅紅的,那樣殷殷盼盼的望著你,花祭覺得自己這顆從來沒有柔軟過的心突然生出了一股淡淡的惻隱之心。

幾乎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等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心底才隱約升起一股淡淡的懊惱,這個丫頭渾身都是與她們完全背離的干淨氣息,她不明白島主為何會留下這麼純淨的東西,或許是想留住她們不曾有過的那份天真和純良,只是在這樣的地方天真和純良是多麼奢侈的一件東西,島主究竟是想毀了她的純真還是保留這份純真,她突然有些迷惘了。

「我明日來接你……」入了千花堡花祭淡淡丟下一句話,並未給你澀澀再開口的機會,鬼魅般的身軀瞬間消失在原地。

澀澀對于大家冷漠的反應似乎早就已經習慣,在這里沒有人照料卻讓她學會了很多宮中或許她永遠也學不會的東西,從容不迫的換了一套干淨的衣物,然後將早已準備好的棉墊處理好,其實也沒有什麼可以整理的東西,除了幾套粗布衣裳,和一些書籍筆墨紙硯她什麼都沒有,澀澀本來想將那些筆墨全部帶走,卻又不想完全抹掉了她存在過在這里的痕跡,只將衣物整理好其他的東西整齊的擺放在原地,還有一個晚上。Pxxf。

靜靜的坐在屋前的階梯上,將小白摟在懷中看著逐漸西斜的太陽,若不是她剛好葵水來了,後來的事情她不敢想象。抱著小白的小手緊了緊,「小白,曾經以後還是你我兩個相依為命,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不知道花殘哥哥好不好,希望島主不會遷怒其他人。」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入了夜澀澀方才回過神來,腿部早就已經麻了,似乎想了什麼一樣,快步入了內室,小心翼翼的打開衣櫃,幾幅卷好的畫軸應聲落地攤了開來,左邊第一幅上面畫的是個少年,不過十三四歲的模樣,眉眼溫軟含笑,臉色蒼白似透著幾分病態,那是怎樣一張臉,俊逸飄渺,美得有些不太真實,深邃的黑瞳因為淺笑而微微彎起,只是那笑意似乎點到即止,即便眉目彎彎,眼底卻無半分的笑意,慕容千澀幾乎是失態的撫上那畫像中少年的面容,哥哥比她大五歲,她來青島的時候哥哥剛好十三歲,依舊那熟悉的溫軟淺笑,可是那笑意卻再也沒有了溫度。

中間一幅是一女子妙曼的背影,長發及腰,一襲水綠色拽地長袍,看不見面容卻依舊感覺到那女子艷冠天下的美艷之態,對姐姐的印象她並不多,姐姐比她大很多,而她方方懂事,姐姐卻已經香消玉殞。

右邊的畫軸並未完全散開,澀澀幾乎慌亂的重新卷好,島主看到她的畫像必然更加的討厭她吧,想要丟掉可是又舍不得,思索了半響將那三幅畫像重新放回衣櫃之中,小心翼翼的掩好,從外面端來了一盆水,將整個屋子全部擦拭了一遍,等到做完一切天已經完全黑了,汗黏的身上有些難受,自從上次溫泉踫到島主除了那次發燒她去泡過一次,即便常常會等在溫泉卻從來沒有再去溫泉洗過澡,每次都是打好水在小木屋里洗,而今夜就放肆一次吧,不過她現在似乎不太適合泡溫泉,至少在溫泉邊上洗澡。

拿了木桶和帕子去溫泉邊洗了個澡,沒有踫到花青木,或許島主覺得這個溫泉都被她洗髒了再也不願意來了吧,那個髒字顯然讓澀澀很是難以接受。懵懵懂懂的回了屋,吃了兩口冷掉的飯菜,躺在床上卻睡不著覺,一直迷迷糊糊到半夜時分,澀澀被肚子絞痛弄的清醒了過來,小月復處一陣陣絞痛著,汗水早已濕透了內裳。

她並沒有病,或許是知曉自己不能生病,她的身體一直都很好,偶爾著個涼也很快就好了,可是這一次疼痛來的有些莫名其妙,嬌小的身子蜷縮在床上,月色透過半敞開的窗戶照在那澀澀蒼白布滿了細汗的面容之上,很疼,疼的鑽心鑽肺的,掙扎起身想要為自己倒一杯熱水,卻發現桌上的茶水早就已經冷透,小手死死覆住月復部,整個人有些狼狽的坐在窗邊的軟榻之上,晶亮的眸子靜靜的凝望著皎潔的月色,沒事的,忍忍就不疼了,頭顱埋在雙腿間,雙手護住月復部的位置,小小的年紀只知道月經初潮,卻不知曉痛經。還以為自己生了病,卻無人問津的獨身一人品嘗著曾未經歷的疼痛。

她就如同月色下的曇花,靜靜的盛開,靜靜的凋零,無需人欣賞,在迷蒙的夜色下盡情的綻放著她獨特的美麗,她不止一次告訴自己,哪怕夜色再深,哪怕再是無人欣賞,她也要盡情的綻放出她最繁華的美麗,美麗到即便是最深濃的夜色也遮掩不了她耀眼的光華……

十四歲的女子一人在疼痛中享受過自己的成年之禮,長大了卻並不意味著幸福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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