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寵︰愛妃,你被通緝了 第十九章 與狼共枕︰含苞待放(5)

作者 ︰ 月神星

澀澀嚇壞了,記憶似乎回到十歲時那不堪的一幕,那些泛著臭氣的男人也是這樣貪婪佔有的眼神凝望著她,「不要……不要……」澀澀顫抖的更加的厲害,除了不要已經說不出反抗的話語。

「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在我面前你從來沒有說不的資格,慕容千澀,你用我花青木買來的,用弟兄們的生命和鮮血買來的,你憑什麼說不。」似乎還覺得自己的話語不夠殘忍,花青木口氣壓的愈發的低沉暗啞,大手死死扼住澀澀的下巴強制她對上自己冰冷的眸子,「慕容千澀,你看清楚了,我是你的主人,從慕容千炎將你送到我手上的那一刻開始你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我花青木最低賤的奴婢,你只能順著我的意思,你的生命從你進入青島的那一刻開始便由不得你自己。」

「不是的,哥哥不會不要我的,不會的。」淚水順著眼角無聲無息的滑落,哥哥自小很疼愛她的,只是後來姐姐死了之後哥哥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再也不會多看她一眼,碩大的皇宮除了身邊幾個忠心的奴僕她好像從來都是孤身一人,不過即便如此她依舊告訴自己只要她活的好好的,哥哥總有一日會再疼愛她的,因為她是那麼的喜歡哥哥。

「不會的……」花青木扼住澀澀下巴的大手愕然加重了力道,「慕容千炎為了穩坐太子之位,為了得到我花青木的幫助,奉上的除了那一船的金銀財寶,另外便是他的親生妹妹慕容千澀,莫非他沒有告訴過你,從你入了青島的那一刻起,你與他再無半分關系。」

像是被說中了痛處,澀澀眼眶中的淚水滑落的更加的厲害,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迷迷蒙蒙好似湖面上終久不散的霧氣,「我相信終有一日哥哥會來看我的,因為我是她唯一的妹妹。」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淺笑,即便滿臉的淚痕,那燦爛的笑容依舊如同撥開雨霧的太陽,眼前盡是金燦燦的光澤,幾乎要刺痛人的眼眸。

「是麼,我很想知道究竟是誰給你這份自信的。」花青木嘴角微微上挑了分毫,邪魅妖異的淺笑從唇角蔓延開來,眸光冷然的落在澀澀的身上,他討厭那抹笑容,干淨燦爛,會映襯出他有多麼殘忍多麼黑暗一樣。

「只要我自己相信就好了。」澀澀聲音柔柔軟軟的,嘴角始終擎著那抹燦爛的淺笑,「就像我相信島主總有一日不會討厭我一樣。」

後面一句話語讓花青木徹底冷了神情,嘴角的笑意擴大了數倍,陰冷邪惡,仿若在諷刺澀澀的不自量力和天真幼稚,慕容家的人,幾乎將他毀滅干淨的人,不討厭,對不是討厭,是恨才對,冰冷的唇瓣落在澀澀的溫熱的唇瓣上,魔音貫耳,低沉澀啞,分明是磁性的魅惑之聲,卻給人一種窒息的冰冷錯覺,「澀澀,喜歡上我了麼?」仿若是蠱惑,惡魔蠱惑純良之人出賣自己的靈魂,與惡魔簽訂契約訂立血盟。Pxxf。

澀澀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覺得害怕,好似那種本來已經忘卻的害怕突然之間清醒了過來一樣,這樣的花青木讓她覺得陌生,陌生到覺得心寒,喜歡麼,是喜歡吧,從島主將她從那些骯髒之人手中抱起,從島主明明厭惡卻依舊抱著哭的慘兮兮的她將小白丟到花殘的手中開始,又或許從船上初次見面,他狠狠咬住自己唇瓣,滿眼恨意凝望自己的時候開始,這個男人與她生命中任何一個男人都不一樣,生著一張妖異邪魅的面容,渾身卻透著惡魔般邪惡黑暗的氣息,分外凶戾如同高高在上的狼王,卻時不時透著那種高處不勝寒的孤寂,好似即便全天下的人都擁護著她,他依舊孤單到誰也靠近不了,他的身是冷的,心是冷的,澀澀有時候都要懷疑島主的血是否也冰冷刺骨,而她很想捂熱那顆心,或許有些不自量力,可是這是她真實的想法。

貝齒死死咬住唇瓣,就那樣愣愣的對上花青木冷冽的眸子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女子緊張的時候總是會有些小女孩一般的小動作,臉頰緋紅,稱的那水潤的眸子愈發的透亮清澈,耳根是紅的,一點都不懂得如何掩藏自己的情緒,這樣的女人最好不要說謊,因為一說謊就會被人看透。「澀澀,你喜歡我對麼?」花青木聲音壓低了幾分,好似亞當蠱惑夏娃偷嘗禁果,唇角上揚的弧度深濃了幾分,黑眸愈發的深邃幽暗,九曲十轉任誰也看不透他此刻眼底蘊藏的情緒,本就邪氣妖異的面容美到令人窒息。花青木氣場本就極強,如此灼熱專注的目光死死鎖住澀澀滿臉通紅的羞怯模樣,比起**的折磨,精神上的摧殘更加讓人難以忍受,慕容家的人沒有資格笑的如此燦爛,慕容芊傾既然你死了,你所加注給我的痛苦就讓你妹妹來償還好了,此生此世注定她只能陪我永遠活在黑暗冰冷的地獄中,生不能生,死不能死,永無出頭之日,真想看到當這雙清透的眸子里只剩下絕望和痛苦的模樣。

澀澀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像是要陷入花青木那深邃的眸子里無法自拔一樣。只是愣愣的看著,半天都沒有回應。

直到那小臉漲的發青,花青木方才黑著一張臉微微退開分毫,「呼吸,呼吸你懂不懂,如此簡單的死了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

花青木身子退開,那股邪魅的壓迫氣息斂去,澀澀方才重新開始呼吸,大口大口吸食著來之不易的空氣,微微挪動身子方才發覺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花青木的身下,好不容易褪去的羞怯再次涌上來,小臉紅的像是滴出血來一樣,「島……島主……你……我……」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花青木一邊嘴角微勾,大手改為勾住澀澀的腰身將她整個身子貼在自己的身上,「澀澀,如何要不要告訴我究竟是誰帶你出來的。」

澀澀微微斂著眸子,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一聲不吭,她不能告訴島主,島主肯定不會放過花殘哥哥的。

「不說也沒有關系,你身邊就那麼幾個人,要知道其實很容易,不過他們不但要為你的不听話受責還要為你的欺騙受責,澀澀,你看我多疼你,半分也舍不得傷你。」另一只手輕輕摩挲著澀澀胸部那朵微微綻放的花朵之上,庇佑,善良,很快他就會讓她知曉她的存在就是個多余,是個負罪。

「不要,島主你要責罰就責罰我好了。」澀澀握緊花青木的大手,在他面前她脆弱渺小的如同螻蟻一樣一捏便碎。

「當然,如果不讓你受點罪,你豈不是會越來越放肆了。」花青木大手狠狠捏住澀澀柔軟的胸部,緊握的力道讓澀澀倒抽了口氣,掙扎的愈發的厲害,她越是掙扎,花青木肆虐的大手便愈是瘋狂,很快那白皙嬌女敕的肌膚上滿是青紫的痕跡,加上先前留下的深深齒痕,看起來你分外的觸目驚心。「很快我就會讓你嘗遍男女的滋味,免得你到處招蜂引蝶。」

道讓讓看。「不要,島主,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只是听說你受傷了想要來看看你,我只是想要來看看你好不好,我不是故意要違背你的意思。」澀澀只覺得疼,除了身體的疼,還有心底的疼。

「是麼,我開始不在的兩年,你勾搭上了花容,讓我一向忠心耿耿的屬下竟然為了你三番兩次違背我的意思,現在我走了三年,這一次又是誰,說不定你們早就背著我不知道做了什麼。慕容家的人不是最擅長的便是偽裝,便是欺騙便是背叛麼。」花青木幾乎是怒吼出聲,以往的傷痛被狠狠的戳中,一直潰爛不曾愈合過的傷口,不知道哪一日會爛遍全身。花青木的手狠狠覆住澀澀隱秘的花園之地,出手的灼熱和潮濕讓他嘴角諷刺的笑意愈發的深濃,「你的身體看來要比你老實,而且熱情的和妓女沒有兩樣。」似乎為了要讓澀澀看到那羞辱的印記,花青木大手舉到澀澀的面前,指尖鮮紅的血跡讓那張面容先是鐵青,然後徹底扭曲。

「慕容千澀,你耍我對不對……」花青木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我不知道……」月經初潮,澀澀發育的比較晚,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形,頓時慌亂的不知道要如何反應。

「滾,別用你骯髒的鮮血髒了我的地盤。」花青木幾乎是無情的起身穿衣,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床榻上傷痕累累全身**的澀澀。「花祭,帶她去流舍……」

「慕容姑娘……」花祭鬼魅般的黑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屋內,床榻上一身狼狽的澀澀讓她眼底快速閃過一絲詫異的光澤,不過卻並未多話。

「麻煩了……」澀澀咬了咬牙強力忍住眼眶中即將滑落的淚水,小心翼翼的將撕碎的衣服一件件穿上,雖然破爛,至少不會**著身軀,妓女,島主說她和妓女沒有兩樣,為何他要這樣想她,到底她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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