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咪王國︰皇後狠絕色 苗辰霜來探望

作者 ︰ 江畔靜坐

因為方懺宣病的下不了床,冷澈調來一個丫頭暫時照顧她。小丫頭叫「雪米」,長著圓圓的臉盤,圓碌碌的眼楮倒真像一只可愛的貓咪。

「姑娘,吃藥了。」雪米小心地捧著藥走到床邊,遞給靠坐在床檔上的方懺宣。

方懺宣接過碗,看了看雪米,最多十一二歲的年齡,听說苗國的貓想要成為人形,必須長到十歲年齡,還要喝過法師的幻靈水。

幻靈水不是每只貓都有機會喝到的,除了皇親國戚,大富大貴之家,其它的窮貓只能賣田賣房求得一碗幻靈水,一碗幻靈水只夠一家三口變為人形。

這一家人沒了房產良田,有兒子的還可以靠著兒子的苦力掙錢,而沒有兒子只有女兒的,有門路的把女兒送進皇宮做宮女,可以靠著女兒的工錢過活;沒門路的只有賣到青樓為妓。

方懺宣不明白這些貓當的好好的,為什麼想要做人類,人也不見得比貓好過。

雪米剛幻為人形便進了宮,還未被宮里的烏煙瘴氣蒙了心志,很是善良乖巧。

方懺宣一口喝干了藥汁,將碗遞還給雪米。她這一生面對的全是面目丑惡、用心險惡的男人們,初與純淨如雪的米雪相處,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對待她。

「姑娘你再睡會兒,我再去給你熬些粥。」雪米並沒有因為她的冷漠而怠慢,反而更是用心照顧。

看著她一身的傷,她猜想著這位姑娘一定受到過非人的遭遇,所以才會拒她與千里之外。

仔細替她掖好被角,雪米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而喝過藥後,方懺宣再次暈睡了過去。

就這樣,方懺宣安安穩穩、舒舒服服地在□□躺了半個月,傷口終于結了黑硬的疤,這幾日還隱隱發癢,看來已經在長新肉了。

躺了半個月終于可以下床走動,剛走下床倒有些不習慣了,雙腳軟的像踩著棉花。

「您半個月未下床走動了,腳軟是正常的。」雪米體貼的扶住她,慢慢攙著她往外走。

走到屋外,雪米扶她坐到小院中央的躺椅上,並取來薄被蓋到雙膝上。

「剛開春,還是有些寒氣的。」雪米微笑著遞上一杯熱茶。

方懺宣接過茶杯,謝謝兩字在嘴里轉了半天最終沒有說出口。這半個月她竟然沒有跟雪米說過一句話,不是她高傲不屑與她說話,而是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苗修元這半月也沒有來煩擾她,不知在忙些什麼。不來也好,讓她享受了半個月以難得的清靜。

雪米站在她身旁,偷眼瞧她,臉上滿是惋惜之色。自己照顧這位姑娘也已經半個月了,她居然一句話也沒有跟自己說過,開始還以為是她受傷太重沒力氣說話。

可眼看著身體越來越好,臉色也紅潤了起來,她仍然不說話,心里肯定她是個啞巴。看著容貌出眾的方懺宣,雪米怎能不惋惜,可惜這麼好看的人竟然是個啞巴。

方懺宣半躺在躺椅上曬著暖暖的太陽,微眯著眼盯著不遠處的幾株桃花發起呆來。因為是初春桃花還沒有全部盛開,只有零星的幾個等不急綻開了粉白的花蕊,其它都還是緊裹著的小花包。這些粉女敕的花兒再過一個月也該全部盛開了吧,到時一定美艷非常,不知道自己到時還有沒有這個機會欣賞呢。

「苗辰霜。」一抹白影從桃花樹上跳下來,方懺宣想也不想便猜到白影的主人。

「原來你藏到了這里,終于找到你了。」苗辰霜幻為人體,一臉爽朗的笑。

「不是我想藏起來的。」方懺宣坐起身,無奈地道,「我現在不屬于自己。」

「二皇子殿下。」雪米見二皇子走來連忙向他行禮。

「你先下去忙吧。」苗辰霜對她點了點頭。

雪米再次行禮後退出了小院,剛走出小院猛然發現不對勁,剛才好像姑娘開口說話了,原來她不是啞巴,只是不愛說話而已,會意的一笑,雪米為姑娘不是啞巴而開心。

苗辰霜彎腰雙手撐在雙膝上,頭湊到方懺宣的臉前只看著她卻不說話。

「你這樣看我做什麼?」方懺宣不自在的別過頭,不習慣跟人離的那麼近。

「你好像長胖了些。」苗辰霜看著她別扭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而且臉皮也薄了許多。」

方懺宣本來就不會說話,面對能言善道的苗辰霜唯有閉上眼楮,不跟他爭論。

苗辰霜看她閉眼不理自己,搖頭一笑,左右看了看發現院子里只有那一把躺椅,當下大步走進小屋從里面端出一把小靠背椅放到她的旁邊。

「那是雪米做女紅時坐的凳子,你坐著不嫌矮?」方懺宣听到動靜,一睜開眼便看見苗辰霜高大地身軀端坐在小凳上,衣衫拖地完全遮住了凳子,模樣可笑。

「大哥把你接到太子府里是什麼意思?」雷辰霜只是一笑,神情恢復正色道。

其實在苗修元將方懺宣接出地牢進入太子府的第二天,苗辰霜便已得到消息,一直拖到今天才來找她,一是先前她傷的太重他不方便來看望,二是不知道大哥又想出什麼花樣來折磨她,所以躲在暗處觀察。

今天終于見到她走出了房間,他便立刻現身相見,順便打听下大哥的想法,自己也好早些想好作對的計策。

「我又如何知道?」方懺宣再次閉上了眼,神情又恢復了之前的清冷、淡然,仿佛冷恆所問的問題根本與已無關似的。

看出方懺宣神情的變化,苗辰霜知道她不願意提起大哥,為了不引起她的反感,他聰明的選擇了閉口。

溫暖的初春午後,陽光盡情披灑在大地之上。歪著頭看著陽光下安祥閉眼的方懺宣,苗辰霜忽然有一種錯覺,如果這一生和這樣特殊的女子這樣悠然地過下去也許會很不錯。

可是一想起母親含恨而逝,想起父皇怕自己跟大哥搶皇位而故意冷落自己,想起從小與大哥天地之壤的生活環境,他又不甘心。

雖然他並不覬覦皇位,可是也不想讓大哥太輕易得到皇位,至少讓大哥知道世上很多事情是必須通過努力才能擁有的。

「我也來了許久了,該走了。」苗辰霜坐在小凳上腰腿酸軟,方懺宣又一直沒有說話,頓時有了離身的念頭。

方懺宣沒有睜眼,也沒有回答,似乎已經睡熟了。苗辰霜無奈地笑了笑,替她拉了拉快要滑落的薄被,閃身離開。

也不知睡了多久,方懺宣只覺得寒風陣陣,這才睜開了眼。原來天色都暗了下來,轉頭看向旁邊的小凳,苗辰霜不知何時已經沒了蹤影。

原本蓋在膝上的薄被也早已滑落到了地上,拾起薄被站起身進了小屋。小屋里比外面黑了一些,到了這個時候雪米早該點上了燈,今天是怎麼回事?

「不在。」她環顧了下小屋,沒有雪米的蹤影,心中有些奇怪,這半個月來雪米都一直照顧在身旁不離左右,從來沒像今天這樣無故消失這麼長時間的

憑著殺手的直覺,她覺得事有蹊蹺,急急披上一件披風走出了小院。雖然住在太子府半個月,可是她從未出過小院,踏出小院後竟不知該往哪里去找。

「嗚嗚嗚嗚」正當她不知從哪里開找時,右側的小樹林里傳來了聲聲悲傷的哭泣聲。

她仔細听了听,發現這哭聲像是雪米的,于是輕聲地往小樹林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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