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顛倒眾生 第二卷 新的人生 第四十二節 攻克蔣文英(3)

作者 ︰ 代月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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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把42節設錯了,5555,對不起大家了,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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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YY著身後傳來聲響,在上課時間能隨意走動的除了教師還能有誰,耐心地等待,好奇地偷窺,她急切想要知道,這首詩對蔣文英能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蔣文英正一臉痴迷站在她身後,千年不化的冰冷面容被心中射出的驚艷刺破,在此時她只覺得有種被雷擊的感覺,一時間百般感受,萬般感嘆涌上心來。

蔣文英的面部表情很少,這個不幸的女人唯一盡展歡顏的對象只有四歲的兒子,但心理學科班出生的蔣文英,怎麼可能放過那些一絲一毫的細微表情。

她知道,她已經成功吸引這個女人的注意力。

「哪里抄襲的詩!數學課上不許做語文作業。」蔣文英恢復刻板保守的面容。

「老師,我可沒有抄襲,你冤枉我。」雖然不記得這首曲子是黃沾哪一年的作品,但既然電影《青蛇》是93年開拍的,耿雲嫣猜想此時這首歌還沒有出世。

蔣文英沉浸在這首歌給她帶來的驚艷中,她絕對不相信這樣的神作出自一名十三歲的學生之手,可她又不敢妄下斷定,敢侮辱這作品的作者,于是心中掀起了狂風巨浪。

差班的學生……有可能嗎?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成就已深,讓她如何改變。

「再寫一首,」她說。「古時有兩人爭做一首絕世佳做的作者,當時的判官給出的審判,就是再寫一首。」她攻擊性的目光直射耿雲嫣靈魂深處,想要逼迫這個學生說出點什麼。

不幸的婚姻把她的整個人生掏干,她急切地需要一些滋潤生活的感動。

「再寫首悲哀點的!」說到這里,蔣文英垂下睫毛試圖遮掩心事,耿雲嫣狂喜。

果然是位情緒管理的大能,美夢之後是厭惡現實的悲痛淚水,唯有更深的悲劇才能帶給她滿足于現實的驚喜淚水。

這說白了就是一種幸災樂禍的精神,當一個不幸的人看見另外一個更加不幸的人,他會說︰「喔!原來我還不算最倒霉的家伙,瞧!眼前那個家伙更加倒霉。」然後他就回感到幸福和滿足。

「四首!我最多滿足你四首,曹植寫詩尚需七步時間做考慮,一節課我只滿足你四首。」耿雲嫣指指時間,這時第一節課的下課鈴聲響了起來,但學校將安排她們班級星期一下午的第兩節課全部安排成數學課。

耿雲嫣無視蔣文英眼中的渴求,開始講一些小故事,這些小故事具有催眠,它們能推動她的情緒,促使她達到理想狀態。

「第一首是悲哀點的嗎?」。上課鈴聲完畢後,她已經確認蔣文英進入了預想狀態,于是展開凶猛的攻擊,下一首歌還是黃沾大爺的作品。

人生如此,

浮生如斯,

緣生緣死,

誰知,誰知?

情終情始,

情真情痴,

何許?何處?

情之所至!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蔣文英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清高自負的面具瞬間瓦解,淚水嘩嘩流淌,這些淚憋在她心中已經太久,耿雲嫣能隱隱約約聞到這淚水散發著酸腐的叟味。于是加緊催眠手段,務必將她推往更深的黑暗,以求最終目的。

「情之所至,情之所至!」她搖搖晃晃只差一點就攤倒在地,安潔趕快離坐攙扶老師。蔣文英粗魯地拒絕了她的幫助,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倚在課桌上,許久才緩過來。

如果只是第一首歌或第二首歌單獨地出現在她眼前,絕對不能制造出眼下這般震撼的效果,系列作品果然無敵,耿雲嫣小聲嘀咕。單獨出現的某首歌只能給人驚艷的感覺,但這兩首歌一華麗一悲涼的組合,卻徹底震攝她孤傲的心。

「這不是我想要的,這不是我的結果……」她的聲音猶如垂死的綿羊。

又過了許久才再度開口,卻象是喃喃自語。「自強點吧!」听到這句話耿雲嫣裂嘴笑了,在心里高聲感激黃沾大爺,這個女人堅硬的外殼終于被她敲開。

耿雲嫣並不急于寫作,有時侯拖上一段時間,比任何手段更能推動患者的心情,她慢慢地深呼吸了好幾次,裝出深思熟濾的樣子,用廢紙輕輕地擦拭鋼筆。

蔣文英的視線牢牢鎖在她身上,象在乞求又象是在命令。

安潔好奇地看著作業本上的詩句,十四歲的她還太過年輕,無法真正領悟其中的含義。

不良女生四人小組夾著書包從教室後門偷偷溜走,杜翔躡手躡腳地在門口召喚其它同學,因為法不治眾這個道理她比誰都更明白。

其實用不著杜翔引誘,早已心神不定的學生們陸續效仿,沖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張競。

這時蔣文英的耐性已經耗盡,耿雲嫣動筆開始寫第三首。這首太過時尚,太過輕快,與前兩首有些不太搭邊,但是耿雲嫣暫時想不出更好的歌,只能貿然行事。

耿雲嫣寫得非常慢,偷偷瞄了下蔣文英,她的面部表情非常精彩,好似被命運的前塵擊中,即將魂飛魄散。

「第一首詩……名字是什麼?」

「人生如此。」

蔣文英神游太虛,不再糾結。歌很快寫好了,是蕭亞軒的《一個人的精彩》,雖然很想用張惠妹的《卡門》,但最終放棄,過猶不及。那天醒來忽然想開

不願再做等待的女孩

拿掉戒指扎起馬尾

開始不再想你姿態

接受無奈承認失敗

她才是你的愛

寂寞伴隨自由色彩迎面來

頭發甩甩大步的走開

不憐憫心底小小悲哀

揮手ByeBye祝你們愉快

我會一個人活得精采

也許明天我會選擇

自己旅行不輕易戀愛

也許明天我會遇見

比你更適合的男孩

接受愛情自有安排

誰才是我的愛

寂寞伴隨自由色彩迎面來

頭發甩甩大步的走開

不憐憫心底小小悲哀

揮手ByeBye祝你們愉快

我會找個人活得精采

蔣文英很快回過神來,她楞了楞,這時下課鈴聲響起,放學了!因為星期一下午,全體老師要開周會,因此學校只安排了兩節課。

不過這時教室里的學生已經只手可數,這讓蔣文英非常惱怒,而又無處可發。

就在她走神的這幾秒,耿雲嫣擰著書包沖出教室。

「回來!」蔣文英跺腳大叫。「還有一首!」

耿雲嫣笑臉如魅︰「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蔣文英,你的工資。」一名不知道姓名的男老師拿著屈指可數的幾張人民幣,看著這些錢耿雲嫣猛然想起,在前世父親單位也是每月20日發工資,而發工資的日子就是邱少龍回家向王麗娟討要生活費的日子。

今夜又會有什麼狂風暴雨,她的眼皮猛烈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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