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來歌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師門傳承(漲收加更)

作者 ︰ 林秋漪

于是我囧了,昨晚居然把十一點打成十點,默淚,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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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喜來狐疑地看著他,「你看得準麼?」

清歌一怔,隨即沉聲說道︰「喜來姑娘若是信不過在下,可另請高明。」每個人都有不容他人質疑的驕傲,醫術,就是清歌驕傲所在,又或者該說,是他唯一的驕傲。

喜來似乎並不知道對方的氣惱,點著頭說道,「說真的,我還真有些不信。」

「哪個醫生,咳,哪個大夫會像你一樣,只號脈不看舌診的,望聞問切四診,缺一不可,就算你再怎麼自恃醫術高明,也不該漏掉一項,萬一哪天粗心錯診呢?要知道,你是救死扶傷的大夫,只要有一丁點差錯,病人輕則加重病情,重則失了性命,你覺得你能馬虎應事麼?」

「再說了,我這是心疾,心主血脈,開竅于舌,舌為心之苗,心通氣于舌,這舌診用在我身上更為重要,像你那種漫不經心的行為,能不讓我質疑?」

喜來抽空吸了口水,隔著那礙眼的窗簾,思忖著清歌神醫是否正張嘴發呆。嗯,貌似他剛剛自稱在下來著,要不要讓他說聲奴家來听听?

清歌左手背貼右手心,雙手高舉過頂,向喜來深深一揖,是大周國里女人鄭重感謝時行的禮,「清歌受教。」

雖然他行女禮又讓喜來想笑,但只有四個字的致謝,令她不滿的情緒佔了上風,她說了那麼一大通結果換來人家這簡短一句,真是,跟那個宋真一個德行。

說到宋真,她突然想起她說過盡量趕早安排黎楚昭來見她的,結果拖在現在,唉,洪楊這丫辦事太不給力了,嘿,有借口可以罵她了。

喜來轉轉眼珠,問還躬著身的清歌,「我說清歌神醫啊,方才這一副神思不屬的模樣,想什麼呢?」

問完見清歌還躬著身子,不好意思地笑笑,「啊啊,真不好意思,都忘了叫你起身了。」于是在心里月復誹,這里的禮節真是那個什麼什麼,行完禮受禮那一方不叫你還不能動。如果將這個規定搬在二十一世紀的吻手禮儀上會怎樣?女人們要是不發話,男人們不是得一輩子將嘴貼在人家的手背上?喜來樂了。

清歌這會卻沒多心喜來是不是故意折辱他的,他正尋思別的事呢。

「喜來姑娘,」清歌話里有些遲疑,「似乎略懂醫術?」貌似沒听桑姨她們提起過,平日里也沒見她顯露過。若是旁人突然說這麼一句話,他不定會以為人家只是從書里偶然擷得,但對象換成喜來,清歌覺得,嗯,這位不能按常理推之。

如果你只是在網上偶而看到幾句中醫基礎的理論,被人問是否略懂醫術,你會怎麼回答?

喜來是這樣說的,「跟著我師父學了一些,不過現下都忘光了。」

清歌發怔,師承的東西,怎麼可以說忘就忘了呢?

清歌艱難說道︰「喜來姑娘,這……,要是讓你師父她老人家知道,怕是,不太好吧?」何止是不太好,要換做是他家師父,定要被扒去幾層皮。就像換成別的人,任你脾氣再好,見徒弟這般荒廢所學,怕就是佛也會被激出幾層火氣吧?清歌擔憂地看著她。

喜來卻是一臉的不在乎,揮揮手,「沒關系,反正她不會知道。」

清歌思忖良久,才試探著開口︰「尊師仙游去了?」希望這樣問不會冒犯了喜來姑娘的師父,瞥了一眼對方,見其神色如常,嗯,心定了。

可話又說回來,若師父不在人世,不是更該將所學發揚光大為師門增輝?除非,她像自己一般,算不上傳人?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能荒廢所學啊,清歌糾結不已。

喜來接著月復誹,翹辮子就翹辮子,說什麼仙游呢,「沒呢,她躲在深山老林里。」

又是一窒,清歌喃喃問道,「即還在世,你怎麼會說她老人家不知道呢?」

「我不跟她說她怎麼會知道?」喜來覺得這個神醫腦子不是頂好使。

可能是喜來回答得太理所當然了,清歌竟有些接不下話,半晌才道︰「即使你不與她老人家坦言,但只要她一考究,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有一句話清歌沒問出來︰姑娘,你這算是欺師吧?

「她不出山,我不見她,要怎麼考究?」

對上那一臉的得意,清歌覺得這姑娘腦子可能又犯抽了,「即使尊師不出門,但喜來姑娘怎可能老不見你師父?」

「路途遙遠,行之不易。」也就是說,她壓根就不想去見她師父。

清歌氣結,他算是明白了,眼前這位壓根就沒一點尊師重道的意識,又想起她對著桑姨沒大沒小的模樣,又是一陣無力。

「不說這個了,話說清歌神醫啊,你方才在給我把脈的時候神思不屬的,想什麼呢?」

如果掀開那黑紗,喜來定能看到清歌眼神閃爍,當然,即使看不清神情,從那顧左右而言之的話語,喜來也能肯定他的不自在。

看來,是在想什麼不健康不道德的事吧?喜來興奮了。

「喜來姑娘可是尊師的內室弟子?」

喜來揚眉看著清歌,直到看得他微微不自在的扭動身子,方懶懶說道,「我是她的關門弟子,也是唯一的一個徒弟。」

清歌炸了,本來只是想轉移話題的,沒想到居然听到這麼一句話。

似听到什麼驚悚的事情一般,清歌微揚著聲音驚問,「你居然是關門弟子?!」

關門弟子啊,還是唯一的一個,居然,居然將師門的東西說忘就忘。清歌第一個反應就是心痛,哀其師門不幸,接著是驚怒,這位太令人發指了,最後反應過來,才道︰「你又在說謊。」

喜來當下舉手發誓,如是她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什麼什麼的,這一招她在大周國屢試不爽,果然,清歌不懷疑了,但更加痛心了。

苦口婆心勸了喜來一大堆,也不知喜來在想什麼,居然沒打斷他,一副認真听講的樣子。

清歌滔滔講了一大堆才有些後知知覺的反應過來,他這樣子,會不會讓她覺得不合規矩?畢竟哪個女人都不喜歡男人在她面前指手畫腳吧?惴惴地看著喜來,見對方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心里「咯 」一跳,後面的話自然不敢往下講了。

喜來正听得起勁,見清歌突然停下來低頭不語,疑惑地問︰「怎麼講一半就不講了?」

「啊?」

喜來想像著他在後面張大嘴的模樣,樂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然後呢?」

清歌抿了抿嘴不語。可惡,他又被戲耍了!當下轉身就想走,卻被喜來叫住。

「不是在耍你,真不是。」

「很久沒听人這麼規勸我了,」少女輕輕呵笑,「一時有些懷念。」

他訝異地看著她,對著她的話半信不疑。對方又接著要求,「再陪我說說話吧,盯床板什麼的,真的很無聊。」

一時間猶疑起來,不知該走還是該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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