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沖動的懲罰
少年痛到不行,玄鳳陽也不好受,只進去一部分就被卡住。
深深吸了口氣,他強忍著沖動、滿頭大汗緩緩退了出來,當看到帶出的血色時,不禁有些心疼。
看向少年,卻發覺他滿臉淚水,咬著唇默然哭泣。
心底的怒火噌的一下又冒起,而剛產生的那一絲憐惜之意,瞬間化為烏有。
捏起他的下顎,玄鳳陽咬著牙問︰「你就、這麼不願意?」
玄子陌閉著眼,咬著唇一聲不吭,只是眼淚流的更加凶猛。
「好、好!」玄鳳陽怒極,一想到少年在別人身下喘氣申吟,對著他就淚流滿面,強壓的怒氣再也控制不住。
他赤紅著眼,抬起少年的腿壓在胸前,然後將猙獰的利器對準那溢出猩紅的小口,狠狠往前一沖。
「啊……」抑制不住的慘叫從少年口中迸發,玄子陌感覺自己被撕成了兩半,然而,痛苦的還在後面。
若說玄鳳陽前一刻是因怒這麼做,那麼現在,滿腔的怒火已全部轉為無盡的欲|念,引出了心底的野獸。
看著身下張著嘴已痛到無力的少年,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摧毀他、撕碎他,讓他永遠記住今天的痛,再也不敢違逆自己,再也不敢說不。
淡淡的血腥氣在空氣中蔓延開來,他深深吸了口,用看獵物般的眼神看著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身下的動作一下比一下重,少年臉上已完全失去血色,連唇都顯得蒼白無力。
玄鳳陽卻覺得還不夠,抱起少年的腰,更大力的貫穿他的身體,根本不看少年身下那片猩紅。
下半身已痛到麻木,男人的撞擊卻越來越猛,每一下都撞的他眼冒金星,就要昏厥過去,卻又總是保留一份清明。
就像是老天對他的懲罰,懲罰他背德離經愛上自己的父親,還和父親做出這種有違常倫的苟且之事。
一聲低吼,男人進到他身體最深處,灼熱的液體噴涌而出,刺激到身後被撕裂的傷口,疼的他止不住痙攣,渾身顫抖。
急促的喘息,劇烈的心跳,男人趴在他身上好一會兒才爬起。
以為終于可以解月兌,卻不料被翻了個身俯趴在床上,當男人從後面再次進入他的身體時,玄子陌絕望的閉上了眼。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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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再一次在少年體內釋放後,玄鳳陽恢復了一絲理智。
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怔楞片刻,迅速從少年體內退出,隨著他的動作,紅紅白白的液體不斷涌出。
心中一緊,抱起沒了知覺的少年模他的胸口,探他的鼻息。
當感覺少年胸口那雖然微弱,卻還存在的跳動時,他松了口氣。
小心翼翼將少年放平,查看他身上的每一處傷口,青紫紅腫,還有的地方溢出絲絲血漬。
玄鳳陽悔恨不已,輕輕模著少年蒼白的面頰,沉默片刻,他扭頭朝向門口,「馬德福,進來。」
推門而入,混雜著血腥氣的麝香味迎面撲來,馬德福心頭劇震,但瞬間就平靜下來。
其實在將眾人下意識的遣開時他就覺得不對,然後听到少年那聲慘叫,他更是堅定了心中的想法,只是當真面對時還是忍不住震驚了一把,畢竟,這種事是不容于世的。
不過,這些都是主子的事,他身為一個奴才,只要做好份內的事就好。
「皇上請吩咐。」
對于他的反應玄鳳陽還是很滿意的。
「去準備熱水,順便到太醫院拿些傷藥來,要最溫和的。」
「是」
剛轉身,帶著寒氣的話語傳入耳中。
「記著,不要講多余的話,朕的手段,你該知道。」
額頭冷汗直冒,馬德福強自鎮定道︰「皇上請放心,奴才明白。」
「明白就好,去吧。」
「是」
派了小喜子去請太醫院,又找了平日看起來比較木訥的兩名侍衛搬了大桶裝滿熱水,馬德福關好門,低著頭站在門口。
「皇上,熱水準備好了。」
「嗯」
隨手拉過一件長袍裹住少年,玄鳳陽赤著身體抱著他走到屏風後,然後又吩咐一句。
「把床上東西都換了。」
「是」
這時候就是考驗馬德福平日看人的眼力,想了片刻,他又找來兩名平日不愛說話,膽子也比較的小的宮女來,在門口處威脅了一通,才帶人進入。
換完床上用品,他交代兩名宮女找個無人的地方燒掉,然後拿著小喜子帶回的傷藥,再次進屋。
屏風後,傳來水聲,還有細弱的申吟,是少年的聲音。
「乖,一會兒就好。」
雖然知道少年只是無意識的反應,玄鳳陽仍舊不停在他耳邊輕聲哄勸。
順著他的手指輕勾的動作,從少年體內又涌出不少白白紅紅之物,他忍不住嘆氣。
沒想到事情竟然弄成這樣,這孩子,恐怕要恨死他了吧?
嘴角浮起一絲苦笑,但摟著少年的手卻收的更緊,就算恨,他也絕不會放手。
清洗完,抱著少年回到床上。
「皇上,藥」
馬德福低著頭走到床邊,雙手呈上一個茶杯大小的雕花白鐵盒。
接過藥,玄鳳陽打開,碧綠的藥膏,帶著股清涼味道。
細細給少年上完藥,蓋上薄被,玄鳳陽輕輕模了模少年的眉眼,低頭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然後看向一旁的馬德福。
「什麼時辰了?」
馬德福看了眼屋內燃的禪香,回答︰「大概再有兩刻鐘就到午時。」
沉吟片刻,玄鳳陽又問︰「有去宣布朕今日不上早朝了嗎?」。
馬德福一怔,支吾半天才說︰「皇上您沒下令,奴才不敢擅自做主,所以……」
「那叫人進來給朕更衣。」
玄鳳陽下床,然後將幔帳拉上。
穿戴洗漱完,玄鳳陽稟退眾人,對馬德福說︰「你留在這里看著,陌兒若是醒了就給他弄些補身子的粥來吃,還有,不要讓他離開這里。」
馬德福一听不禁苦下臉,「可、可若要五皇子非要走,奴才也……」
玄鳳陽看他一眼,「若這麼點事都做不好,朕留著你也沒什麼用。」
馬德福大驚失色,俯身跪下,「奴才明白,奴才一定不會讓五皇子離開的。」
「嗯」
將男人送出門,馬德福回到床前,將幔帳又掛起,然後坐在床榻前。
看著熟睡中的少年,蒼白的臉上看不見一絲血色,不禁有些難過。
可憐的孩子,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真是……
立馬想到那人的冷臉,馬德福激靈靈打了個哆嗦,拍拍胖臉,揮去那些要不得的想法,半眯眼開始打盹。
想要活的長,還是少看少說多做事,恪守本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