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的小姨子 番外集合 第七章︰被雍正帶走~

作者 ︰ 無非兔兔

大部分人踫到自己家的孩子跟別人家的孩子打架。都該訓誡幾句自己家的孩子吧?這是起碼的道理。可是,人家雍正為人處世卻是又一番做派呢!他走到我面前,冷聲冷氣的問︰「你又背著我和你姐姐惹禍了,是嗎?」。那語氣嚴厲得相似我真的犯了什麼死罪似的。

我低下頭,沒有吭聲。他**的,你咋不罵你弟弟?他欺負人呢,跟我有什麼關系~

「額娘,十四弟他——」胤祥疑惑的聲音傳來,我迅速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見雍正正瞪我呢,我連忙又把頭低了下去。

德妃還沒有說話,十四便在我身邊輕描淡寫的說︰「四哥、十三哥,不用問了,我臉上的傷是被曦靈給打的!」

「你撒謊!我沒有——」

「你給我閉嘴!」雍正打斷了我的話,對我呵斥道。

「我不,憑什麼你們愛新覺羅家的人合起伙來的欺負我?我沒有打十四阿哥,我死都不會承認的!」我也不服氣的對雍正叫道。

雍正對我抬起了巴掌,我仰起頭等著挨那個嘴巴,可是,他卻遲遲沒有動手。打呀,只要打下來。這輩子我都會離你遠遠的,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任何糾葛,打呀!

「額娘,曦靈有病,想必她又犯了老毛病,有些神志不清了吧,不然,她是不會如此不懂禮數的。以往,這孩子是驕縱了些,可還是個識大體的,若是心里明白,也不至于打老十四、沖撞我。看來是最近玩得有些瘋了,心里一高興,竟激得有些失控了,我這就把她帶回府里去,不會讓她再吵到額娘了!」雍正收回了手,對德妃恭敬的說。

德妃掃了我幾眼,對雍正說︰「依你之見,老十四就白挨打了?」

雍正面露難色,剛想說話,胤祥卻在一邊撓著腦袋問道︰「額娘,曦靈為什麼要打十四弟?」

德妃看了我一眼,有些語塞,十四搶道︰「不瞞二位哥哥,因為昨兒喝了點酒,所以沒把持住,一時沖動跑到曦靈的屋子里親了她幾口。她本來是樂意的,還回應來著,可能是嫌我後來弄疼了她,這才不歡喜了,一個勁兒的掙扎,搞得我心煩,我咬了她一下,她就膽大包天的給了我一巴掌——」

編,接著編!

我越听越想笑,索性一直看著十四,可是,不要臉的人都不怕看,他還是一句接著一句的講,根本沒把我的憤怒當回事。

待他說完,雍正有點懵、胤祥有點傻,可是,他卻緊跟了一句叫我崩潰的話,他說︰「所以,我說我要對她負責,哥哥們既然都在,我老十四就在這撂下一句話。烏喇那拉.曦靈,我是要定了!」

「就因為她敢打你,你就覺得她很特別,所以想娶她?」雍正似笑非笑的問。

「當然不是,因為我喜歡她,額娘早先也有這個意思,而昨晚,我又做了不該做的事,所以,我要她!我很快就會跟皇阿瑪請旨的,十三哥,若換做是你,也會像我這麼做吧?」十四卑鄙的說道。

胤祥盯著我的嘴唇看了幾眼,然後低垂了眼楮沒有說話,我的心呀我的心,涼了大半截,我是誰親的,難道他還不知道嗎?可他現在那表情是什麼意思?怎麼弄的好像我真跟十四發生了什麼似的呢?

不行,我要再爭取一下。

我對十四說︰「原本我是不想說出實話的,可既然十四阿哥已經把話說得這麼嚴重了,曦靈也不得不說了。我一直瘋瘋癲癲,這是大半個京城的人都曉得的事實,我為什麼會神經兮兮的,想必在場的主子們也都清楚,可是,我還是要再強調一次,因為,我迷戀十三爺已經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此言一出,只聞德妃倒吸一口冷氣。

好。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越覺得我不知廉恥,我就越安心。

我接著說︰「昨晚回房,天色已經昏暗,因為伺候的宮女都不在,我也懶得自己掌燈便直接上了床,怎知,床上卻早有一個男人在,還二話不說就親起我的嘴來,我在那暗光處卻不曾看清楚,只覺大致輪廓像極了十三爺,便從了。豈料,那人累了之後停了下來,才說了一句話,我就恍然大悟自己弄錯了對象,當然,我並沒听出來那聲音的主人是十四爺,所以,當他再要親下來的時候,我想也沒想的,就給了他一巴掌。整個事情就是這樣。」編完了故事,我就低著頭不再說話,隨便德妃和雍正怎麼想,反正胤祥和十四心知肚明就行了。

德妃氣得手指顫抖。指著我對胤祥和十四說︰「本宮生平閱人無數,還從未見過這等大家出的女兒,固然是你雙親去得早些,可是,該學的規矩禮節,難道你的兄嫂們也不曾教過麼?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怎可當著大庭廣眾說這等上不得台面的話?本宮算是白白的疼了你一回。十三和十四,你誰也別想嫁,你自己反思一下,就你這品行,配當皇子福晉麼?老四。快把他帶走吧!本宮不想再見到她了!榆錢兒,你去把那拉.曦靈的東西收拾好拿過來交給貝勒爺身邊的人,本宮累了,你們明兒再來吧!」說罷,德妃由身邊的宮女扶了起來,朝內室走去,那三個阿哥急忙行禮、道別。

德妃一走,我便被雍正拽了出去,邊走邊回頭看,卻沒見胤祥和十四出來。不知道雍正會突然停下了腳步,我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背上,磕得臉頰生疼。

他回頭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看我怎麼收拾你!」然後就繼續揪著我往出走。

這一路上遇見的太監、宮女、嬤嬤無不給雍正和我請安問好,可是,我們倆誰也沒有看他們一眼,估計被月復誹詛咒是肯定的。

根本就沒有等榆錢兒把我的東西收拾好了送到馬車上,雍正就已經命令馬車走了,甚至連同跟我一起進宮的紫英,他都沒有帶上就走了。

原本紫英跟著我一起去的德妃那里,只因德妃今早急著傳我,紫英只跟著我到了門口,卻並不敢與我一同進去,唯恐德妃不高興。而剛才我從德妃那里被雍正拖了出來,卻並沒有在門口看見紫英,想必她是听到德妃要攆我回貝勒府,就跟榆錢兒一起回房收拾東西去了吧?

算了,我現在已經自身難保,竟然還有功夫尋思別人呢!

我偷眼看向雍正,他正閉著眼楮靠在一邊,兩只手交疊在一起,兩根大拇指不停的來回纏繞,大概在思考著什麼事。哼,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為我的事而遷怒于姐姐,我一時想的頭疼,也閉上了眼楮……

雍正雖然閉著眼楮,可曦靈的一舉一動,他都了如指掌。這會兒。听見她氣息平穩,沒了剛才亂動的聲音,方知她是睡了過去。

雍正張開了眼楮,開始仔細審視起對面的小人兒來。

她的變化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呀。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雍正想了想,大概就是從她得知了德妃娘娘有意將她許給老十四的時候吧?

她在自己府上已經住了兩三年了,從來都是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自己也未曾注意過她,只當多了張吃飯的嘴而已,又有什麼大不了的?曦蓮只最疼愛這個妹妹,到底是自己的嫡福晉,又怎能阻攔?所以,她要住得偏僻些就隨她,她不要太多的人服侍也隨她,她要穿得那麼素淨更隨她,那不過都是嫡福晉該操心的事,自己也就是平日里听曦蓮叨咕幾句罷了,根本沒得上心。可是——雍正想不通,那天,她突然一身潮濕的跑到李氏的院里去鬧,究竟為的是什麼呢?還有,她說的那番別有玄機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原本雍正是真的以為她有些瘋魔了,不過,看到她調唆弘昀應付功課的時候,看到她在德妃娘娘後花園玩樂的時候,雍正確信,自己的眼楮沒花,曦靈,她是個正常人,並不是瘋子。

正因為如此,他開始注意起來。

回想起曦靈那天在李氏房里的種種舉動,雍正更覺疑點重重︰

她說︰「就算怪我沒弄明白就闖進來,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失禮,」她竟說她弄不明白哪里是自己的屋子!她又說︰「你要是也認為我是存心來害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定不認!不但不認,還永遠不再理你!」她竟然認為自己會在意她的感受,這不是太奇怪了麼?自己跟她說的話,加起來好像也不到三十句吧?也就逢年過節踫到了,她請個安、說幾句吉祥話,自己則點點頭、敷衍一下,為何她會有如此想法?

還有,弘時的百日宴,她跟弘昀說的那些髒話,那哪里是她會說的?就說她教弘昀的法子,豈是一般女子可該有的見解?最關鍵的是,她唱的那兩首曲子,更是眾人聞所未聞的怪強調,卻蠻有意思的——

雍正越發的搞不清楚,她究竟怎麼變成這般情形的。

如今,看那小人兒縮緊了脖子靠在車壁上、眉頭微蹙的可憐模樣,雍正倒是泛起了憐愛之情。他慢慢的往前湊了湊,仔細端詳著對面人兒的花容月貌,心里竟然萌生了一種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怪怪,雍正連忙坐了回去,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迅速的加快,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平復下來,慢慢的,心跳又恢復了正常。

突然,雍正有些害怕,他從小到大,還沒有對一個女人有過這種感覺,而這種感覺恰恰是他最最不想有的,這意味著什麼?雍正又閉上了眼楮、靠了回去、兩個大拇指重新開始纏繞起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大概是昨兒玩了一天,晚上又跟胤祥鬧了一陣,夜里還做了個夢,才會讓我感覺這麼累的。而現在醒來是因為馬車停了下來,我的身子狠命的晃動了一下,弄得我差不點從座位上摔下去。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用手捋了捋胸口,卻看見雍正看也不看我的下了馬車,我自然也跟著下去了。

一下車,就見姐姐已經等在了府門口處,我尷尬著慢慢走了過去。還沒等走到她跟前,她卻「迎」了上來,我的頭越發的底下,就差刨個坑,將腦袋埋進去了。實在是我的嘴沒法見人啊,太丟臉了!

我弱弱的叫了聲「姐姐」,姐姐用手指端起了我的下巴,看了兩眼,嘆了口氣,轉身跟著雍正朝府里走去。我當然也隨著他們走進去了。

如果可以逃走,我真的會撒丫子跑掉的。誰叫雍正恐嚇我說要狠狠的收拾我一頓呢?

我他**是真怕他啊~

令我和姐姐都震驚的是,雍正在路過管家身邊的時候,竟然吩咐他︰「你帶幾個人,去把翠顰齋給收拾干淨,然後將李氏院子里的東西都搬過去!」管家說是,然後轉身就走。可是,沒走幾步,雍正又叫住了他,說︰「等把李氏那邊安頓好了以後,就去將曦靈原來院子里的東西都搬到李氏的院子里去,那以後就是曦靈的院子了!」管家抬頭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的低了下去,然後領命、轉身帶著人去了。

「爺,如此,李妹妹——」

「爺的吩咐,誰敢有異議?」雍正打斷了姐姐的話。

姐姐頓了一下,恭敬的說︰「是曦蓮糊涂,爺莫怪。」

雍正不說什麼,只繼續朝里面走去。

我跟姐姐自是不敢不跟著去的,當然,去的是姐姐的院子。我這會兒又不怕他收拾我了,只是一味的想搞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叫雍正突然做出了這種決定呢?他難道真的不怕李氏不高興麼?

一進姐姐的屋子,雍正就將所有下人攆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我們三人,氣氛有點人起來。

我下意識的退後兩步,站到了姐姐的斜後方,弄得姐姐的手不自覺的擋在了我的前面,好像隨時準備替我承受雍正的霹靂怒火似的。郁悶,我們姐倆咋被他下成這樣呢?我嘆了口氣,跪下說︰「貝勒爺,曦靈知錯了!」

「你錯了?你哪錯了!哼,我看,倒像是我們愛新覺羅家的錯啊?」雍正冷笑著說。

呃——他、他、他竟然還想用這話再給我定一條罪名麼?

姐姐也一起跪了下去,說︰「貝勒爺息怒,曦靈年幼不懂事,是曦蓮沒有教好她,請貝勒爺責罰曦蓮吧,曦蓮甘願受罰!」

姐姐的話,讓我感覺到一種特別難以壓抑的委屈,真的,好像剛剛在宮里,我被十四那麼冤枉,也沒有感覺如何如何委屈,那一刻或許更多的是氣氛,而現在,姐姐卻要為攬下一個根本無法成立的罪名,我替她委屈,同時,也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委屈。

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也許被胖揍一頓,我也不會因為疼痛而哭泣。

可是,一旦有人為了我而遭受苦痛,我必是傷心的。因為,姐姐對我實在太好~

我伏在地上,說︰「貝勒爺,曦靈自知此番釀成大錯,可是,千錯萬錯都是曦靈一個人的錯,要打要罰都只由曦靈一人承受吧,求貝勒爺不要遷怒于姐姐。進宮的是我,姐姐一直在貝勒府里,又與此事有什麼相干?而且,貝勒爺與姐姐是結發夫妻,成婚了已經十多年了,不提愛情、也得提親情,求貝勒爺念在姐姐是您親媳婦的份上,千萬別責怪她吧——」

雍正向前走了幾步,冷聲說︰「你自身難保,還跟爺講這些歪理謬論,簡直可惡,你做那些錯事時,可曾想過你姐姐?她如何待你,你卻一次次這般‘回報’,若你是我的妹妹,我非將你攆出去不可,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可是,爺到底看的是曦蓮的面子,才一次次忍了你,所以,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爺不會再給任何人面子,偏要治治你不可!」

我以為他這麼說便是原諒我了,可惜——

雍正看了姐姐一眼,說︰「曦蓮,我可與你十多年夫妻?我一直敬你,你該曉得吧?可你的妹妹,實在讓人討厭,你這做姐姐的,能把她寵成這個樣子,也難辭其咎!你是嫡福晉,我不忍在眾人面前拆你的台,不然,你以後在這府中還如何管理大小事務?可是,昨兒,曦靈動手打了老十四,這事卻非同小可,她野蠻犯上,你確實有責任!我只罰你抄寫十遍《華嚴經》,以後你該怎麼管教曦靈,我扔不插手!」

什麼玩意?他他**的還罰姐姐抄什麼經的?

這人怎麼扭曲成這樣的?

他分明在殃及無辜,想挑撥我和姐姐之間的關系,他居心叵測,還提什麼佛經?我呸!

看出了我的不服,雍正斜睨著我,說︰「你還想為別人打抱不平?簡直笑話!這都是你害的,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作非為!再做,下次,你姐姐還要一並受罰!」

我死死的咬著下唇,扭頭去看姐姐,可她卻一臉淡漠的表情,不怒也不怨,弄得我心里更加難受,我「犯錯」,她受罰,這叫我如何過意得去?

我一咬牙,說出了一句事後連腸子都悔青的話︰「罰我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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