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風水師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亂世之中 必出妖孽

作者 ︰ 徐公子鍺許

亂世之中,必出妖孽。

傳言景鸞道人在拓塘鎮待了足足三個月,可是戰亂仍是不絕紛爭不斷,尸野遍地餓殍滿目,癘瘴疫疾傷人居多,在這期間,景鸞道人費盡心機手法用盡,仍舊不能夠找到這瘟疫的根源來處,更別說徹底的了斷這瘟疫的擴展,與此同時,家國變亂的戰爭仍在連綿不斷,每日在戰場上死去的人還在增加,在景鸞道人的安排鎮守下,戰場上的人員都被埋葬在風水吉脈之上,借以來舒轉枉死之人的心中怨氣,此種怨氣雖不足以影響人時,但積少成多怨氣慢慢的回轉為陰煞之氣,到那個時候就不是煞氣井噴那麼簡單隨意了。

安置埋葬好病死抑或死于戰場上的人,景鸞道人也的慢慢的尋找等待中失去了耐心,不再執意去尋找瘟疫的根源,雖是如此景鸞也未曾對救治病人失去信心,每日仍是按照往常慣例攜帶著英雀,一起去山間窪地去采摘草藥為病人治病,拓塘鎮方圓一代就這麼大的距離,鎮子東邊放一把大火,在拓塘鎮西邊或許就可以看到黑煙升起,然而就是在這種境地之下,景鸞道人踫到了前半生最為詭異的事情。

對景鸞道人而言,人的生老病死並不是他最看重的,旦夕禍福如人似螻蟻而世大,蚍蜉之于參木。人浪涌動,逼迫前行,亦步亦趨,不得止。或眾惑,即音、文、影以載。遂每段落文章皆成載體。流于世,慰人心。皆因其見證世之多姿,見證風之方向,容顏轉變,歷史變遷,悲歡離合,而景鸞道人自從修行風水秘法以來,大大小小的磨難也經過不少,是以並未對這些上心,只是將這場瘟疫當做一般的緣由興起。

這一日,景鸞道長早早的起來準備采摘藥草,出了當時的拓塘鎮,天依舊灰蒙依舊甚感安全,不遠處彩霞現于西天邊際,白煙魚貫而出,緩緩升起筆直上飄,像極炊煙人文書中走便可,山水腳下行不足;良辰昨夜隨君去,美景今日伴誰行;依稀昔日平常事,何曾夢中故人來;此時的拓塘鎮美景當真是書中金玉兩自全,境生臆像終虛幻;山巔太行徑綿綿,谷底黃河水潺潺。霞客半生河川間,未見紅顏顧其畔。

景鸞道人一個人去鎮外采摘藥材,途中經過一個小山丘,在其上踫到一個白發白須的無名老者,那老者好像有一雙會望氣的眼楮,似乎看出了景鸞道人所不能察覺的東西,景鸞此時堂發青面帶陰煞,于是那老者便上前攔住了景鸞,對他說出了他的情況,可是那時的景鸞已經對秘法風水有一些小成就,這方面至今年輕的景鸞還未找到比他強的人,年輕人難免有些自負,連他自己都無法確定的事情,怎麼可能隨便的相信一個陌生的老者呢?景鸞道人听了這老者的話後,出于禮貌拒絕之意並沒有表現太明顯。

那白發白須的老者見景鸞不相信他,倒沒有過多的生氣,也不再繼續勸說只是嘆了口氣說︰「這位小友,老人家本無惡意,只是看道友今日必有劫難,才好言相勸,既然道友不信的話,那就時刻謹記老人家的這兩句話吧。」景鸞道人這些日子正在被瘟疫的事情搞的焦頭爛額,哪有閑心听老者窮白話,于是他也不再理會那白發老者,轉身便走,只听身後那老者說道「坎離水水中天過,龍墀移帝座。寶蓋鳳閣四維朝,寶殿登龍樓。帝釋一神定州府,紫微同八武,正神百步始成龍,水短便遭凶。零神不問長和短,吉凶不同斷,深山藏宅莫棲身,夜里堤防梁上君。如遇陰煞不要怕,倒轉陰陽鎮妖處!」

景鸞道人听到老者的話語,當然知曉這些都是風水江湖的引語,好像要告知他排兵布陣的方法,原來這老者也是風水江湖之人,但景鸞道長由于身上有要事,擔心感染瘟疫的人時間來不及,也並沒太過于在意,只是略帶感謝簡單的點了下頭,然後便向鎮外走去。正當景鸞道人入山采藥材時候,可是天公卻不作美,在走山路的時候竟然起了霧。在霧中趕路的景鸞頓時迷失了方向,只能不分前後的繼續向前走去。

不知過了很久他還是沒有走出那片領域,眼見著天色暗了下來,霧卻還沒有散,這荒山野嶺的要是野外露宿,晚上必定會被野獸襲擊。正當他內心發愁的時候,忽然听到了山上好像有道觀鳴金聲傳來。景鸞頓時大喜,想著著一定是山上的道觀,一般寺院都會讓路人留宿的,而且還能有一頓免費的齋飯吃。可是他不知道怎麼的就忽然想到了那個老者的話,風水江湖人行事肯定不會師出無名,想必那老者一定是看出了什麼事情,心中不免有些顧忌,但是現在他又饑又渴,也就沒顧忌那麼多,順著鐘聲就走了過去。

果然如同景鸞道人想的那般,不遠處的山上真的有一座青磚紅瓦的道觀,廟里有四五個道童接待了他,安排他住到了廂房之中。由于累了一天,景鸞便早早的睡下了。他不知道,危險已經慢慢的降臨,也是景鸞此時命不該絕,在晚上的時候他迷迷糊糊的就醒了,感覺到很冷,于是便隨手抓過了被子蓋在了身上,可是剛把被子蓋好後,他就聞到了一股很重的霉味兒,再一看這被子,剛才睡覺的時候還好好的,此時上面卻已經發霉長潮了。他覺得一陣惡心,便又把被子踢開了,忽然他注意到房梁上好像什麼東西垂了下來,在他眼前搖搖晃晃的。而且正慢慢的向下伸著。

待他仔細一看,馬上就嚇了個魂不附體,那分明就是一根上吊繩兒!而且還在一點點的向著他伸來!景鸞被嚇的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猛然想起了那臨來的時候老者的話「深山藏宅莫棲身,夜里堤防梁上君。如遇凶煞不要怕,倒轉陰陽鎮妖處。」于是景鸞馬上倒轉著身子跳下了床,暫時封住生機四溢的兩穴道,在不經驚動其他的情況下,背朝前慢慢的退出了房子。

由于這地方太過邪門,而且景鸞如今心中也沒底,能夠破的了眼前的這種局面,不敢再多做停留,他馬上收拾東西跑了出去,跑到廟外後,他回頭向廟里一看,哪還有方才來時的模樣,借著月光,只見那道觀已經不是他來時的模樣。變的破爛不堪,到處都是被戰火燒過的痕跡,道觀的大殿被燒得千瘡百孔,仿佛已經很久沒有住過人的樣子。而且道觀中愣是直挺挺的吊著四具尸體,身穿著道童的衣服,看來就是接待他的那些道童,只不過它們現在只剩下了幾具白骨。

更讓景鸞道人心境膽寒的是,這處被戰亂毀掉的道觀後邊,則是一片躺著無數尸體的戰場,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幾百人的樣子,看月光下的情況,這道觀處想來是發生了一場不大不小的亂戰,導致如此多人失去性命,當夜景鸞道人心情恍惚的離開了這處古怪的地方,景鸞將人身陰陽倒轉以後,周圍的霧竟然散了,他此時才知道,原來那個老者是位風水江湖難得一遇的高人,于是連忙往之前白日見到老者的地方趕去。

天快亮的時候景鸞趕到了與那老者見面的地方,卻是並沒有再見到那白須白發的老者,不過在那地方的一處大柳樹下,卻是放著一卷淡黃色的卷軸,似乎早已猜想到景鸞會去而復返,特意留給他的,上面刻錄了一處大陣的布陣圖。」宋祁將故事說道這里的時候,離淵臉上的異色更加的明顯,雖然猜到事情的來歷,但沒有想到會這麼復雜,宋祁緊接著說道︰「現在拓塘鎮流傳的這故事還有另外的一個版本,說是那老者給景鸞留下了一個‘寶塔’法器,你方才說起那河道像寶塔的時候,忽然我就想起了這個故事。」

離淵凝重的點了點頭,知道這景鸞道人的故事才剛到重點,示意宋祁繼續將這傳言講下去,宋祁細細的想了片刻,緊接著說道︰「景鸞花費了半天的功夫,將老者留下的卷軸細細的閱讀了一番,里邊當真是一處風水布局,或許就是剛剛先生口中說的那什麼‘七層寶塔’,景鸞不愧是心思敏捷之輩,略一思索就將原先的遭遇前因後果推測出來,那道觀被戰火毀掉之後,連帶著道觀後邊冤屈死掉的那麼多無辜之人沒有被及時的埋葬,我猜想肯定是冤魂來找替身,才導致出現了昨夜景鸞踫到的情況。」

宋祁畢竟不是風水江湖之人,不懂得風水秘法的奧妙所在,只能將景鸞遇到的事情緣由寄托與鬼神,離淵听到這里冷哼一聲道︰「亂世之中,必出妖孽,那些個在戰亂中冤死的人,生前的怨氣完全的轉化為了陰煞之氣,而如此分量的陰煞之氣,八成滋養了什麼妖孽之物,而導致景鸞道人不小心著了道……宋祁你繼續說下去,我想知道的更詳細些。」

宋祁見離淵一副很趕興趣的樣子,連忙點了點頭道︰「恩其實我知道的也不算是太詳細,小時候照顧我的一個阿伯喜歡講這種故事,因為景鸞道人的故事流傳最廣,到現在我的印象也是最深刻的,好像你說的這種陰煞之氣也在一種流傳之中……當年景鸞道人天資聰慧,花費了很短的時間將老者留下的東西揣摩了個七七八八,大概的沽出了此妖會蜃氣障眼之法,恐怕別人無法看見它的真身,而且既然昨天從道觀逃了出去,景鸞道人認為今晚它必定還會前來加害于你,于是打定主意等到夜晚他來的時候,再去道觀一帶便會他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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