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管家紀事 上部 紫霄紀事 八十四苗大將軍

作者 ︰ 杏花微影

梅思玉終于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雙眼漸漸看清眼前景物,不禁羞得只想有個地縫鑽進去,自己赤luo的兩腿被並攏抬起,就著方才自己噴發出的濕滑,男人的碩大正在大腿縫間進出,紫淵啞聲低笑道︰「如此好听的聲音,怎地不叫了,思玉,思玉,你這樣子本宮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哦——嗯——我不想傷了你,只能如此聊以止渴,不過本宮不保證能一直忍住,嗯——你是第一次吧?記住是我給你的,你還會有另一個第一次,我會教你——」

梅思玉被紫淵推搖著,听著紫淵的調笑之語,早羞得咬唇不語,小月復和大腿間盡是自己的粘膩濕滑,加上那腿間的摩擦聲,自己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步,還是有些搞不清楚,這個霸道的男人,就這樣帶著自己經歷了一場情事,耳邊又听到一聲滿足的低嘆,腿間和月復間又是一陣陣濕熱滑過,然後雙腿被放了下來,紫淵俯身下來輕吻了吻梅思玉面龐,說了句什麼,梅思玉恍惚間眼皮酸澀,便失去了知覺。

再醒來時,已是傍晚,睜眼四周看看,已回到自己的艙房,忽想起下午發生過的事,伸手一模,身上已被清理干淨,衣服也換了,卻不知是誰幫忙打理的,若是僕役幫忙,豈不是羞死人了,正在不安,門外進來一人,笑道︰「醒了?可睡得好?」梅思玉一看是雨兒,已知他是屈靈珠手下,想起自己白日與他相遇後,引出後面一堆事來,不禁有些臉紅,招呼道︰「原來是雨公子,請恕思玉失禮。」忙掀被起身。

雨兒笑道︰「不用這麼客套,你累了,且躺著,先前宮主點了你睡穴讓你休息的,我立時要去陪宴了,路過這里,便進來瞧瞧。」

梅思玉這才注意到雨兒一身盛裝,想起什麼,問道︰「雨公子,今晚請的是誰?」

雨兒想想笑答道︰「這可是機密,不過不用瞞你,是當朝苗大將軍,這人性子陰冷,象冰塊一般,著實不好相處。」

梅思玉點點頭道︰「不打擾雨公子了,請便。」雨兒轉身要走,見梅思玉欲言又止,雨兒撲哧一笑道︰「你就不問問,是誰為你打理身子又換了衣服?」

梅思玉本就想問這個,一時臉紅如霞,頭也不好意思抬起,雨兒一臉捉狹地笑道︰「你是宮主定下的人,這些事算什麼,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何況宮主如此憐惜你,看樣子,定是要等到你年滿十六才會行納迎之禮了,呵呵,放心,是宮主親理的,連我要幫忙都不準,好了,我去了。」說完灑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走了。

梅思玉好一會兒才讓自己平復下來,十一取了披風過來為梅思玉披上,時已秋天,從水面吹來的涼風已頗有些冷了。因宴客的原因,十一將飯菜取來在房中吃,梅思玉便拉著十一一起吃飯,十一初時不肯,拗不過梅思玉,便也坐下了。

十一說起方才見到苗山河上船,看起來確實象冰塊,梅思玉問起苗山河背景,原來苗山河曾是皇帝的影衛,也即是暗人,按說並無出頭之日,更加不可能擔任官職,只因他當年在一場與西疆的關鍵戰事中,自告奮勇前去暗殺對方將軍,歷經艱險終于得手,被對方發現後追殺,苗山河為將人頭帶出來,一路血戰,體無完膚,傷重幾死,卻終于支撐著回到已方大營,皇帝大悅,恢復了苗山河姓氏,又提拔為武將,後來一步步到了今日的高位,因著以前暗衛的經歷,苗山河很少言笑,忠心耿耿也從不爭功,一向唯皇室之命是從。

梅思玉暗忖,上次听說苗山河在皇宗祠長老公推二皇子即位後,也轉而支持二皇子,按道理說,他這樣做並沒有錯,仍是支持皇室,倒是頗為符合暗衛唯主之命是從的性子,這樣看來,這次紫淵與苗山河會面,目的也是爭取苗山河的支持了。

船上一層比二層寬敞許多,二層是數間臥室,一般是船主內眷住的,所以待客全在一層大廳,梅思玉和十一吃完飯,在屋內待到天色全黑,只听下面大廳已有樂聲和杯盞踫撞聲,顯然宴會已開始了。梅思玉按捺不住好奇,便拉了十一溜出房門,站在二樓艙房樓梯半中的暗影中向大廳中偷看。

只見雨兒在紫淵和苗山河之間穿梭,為兩人倒酒布菜,一面笑語晏晏的說些軼聞趣事,苗山河酒到杯干,喝酒極為爽快,但對眾人說的話基本無甚反映,若不是雨兒言辭便利,沒話找話的談笑,這場面可還真的有些沉悶。

屈靈珠笑道︰「大將軍,如今皇上健在,二皇子實屬謀逆,不知大將軍為何棄故主不顧,豈非令皇上寒心?」

苗山河斜了屈靈珠一眼,淡淡道︰「我唯皇上命令是從。」

屈靈珠一怔,又道︰「不知大將軍心目中的皇上說的是誰?」

苗山河面無表情地轉過頭去,將一杯酒一飲而盡,又將杯子伸向雨兒示意倒酒,雨兒嫣然一笑,為苗山河滿上酒,苗山河又飲盡了,便站起身來道︰「告辭」

紫淵微微皺眉道︰「將軍來此赴宴,為何如此匆匆,莫非嫌棄我這船小酒薄?」

苗山河搖搖頭道︰「酒很好」

雨兒笑道︰「這酒是飄香坊三十年陳釀,可是不易得的,將軍何不多留片時,來,雨兒再為將軍斟上一杯。」

苗山河沉默片刻,回頭坐下,雨兒大喜,忙又奉上一杯,苗山河看著雨兒忽然問道︰「你是紫霄宮主的寵侍?」

雨兒笑道︰「在下一向在天香樓,有幸蒙宮主垂青。」

苗山河問道︰「前次皇上和太後自宮中出走時,你也在接應的人之內吧。」

雨兒一驚,這苗山河竟然認出自己,屈靈珠道︰「大將軍,皇上和太後遇險,你身為護國將軍,為何袖手旁觀?」

苗山河面不改色道︰「我唯皇上之命是從。」

屈靈珠還待再說,紫淵打斷道︰「大將軍,莫非,你是說,這一切都是有意為之?」

苗山河萬年冰山臉居然現出了一絲微笑,對紫淵道︰「久聞淵郡王文武雙全,可否贈詩一首,山河幸甚。」

眾人又是一怔,這苗山河說話怎麼如此散亂,開口向紫淵要起贈詩來了,紫淵卻微笑道︰「本王不過是虛名在外,將軍謬贊了。」竟是不欲贈詩。

苗山河看著紫淵,又道︰「還請贈詩一首。」

紫淵微微一笑,端起茶碗來喝茶,苗山河也不再催促,只是端起酒杯來喝酒,雨兒和屈靈珠大眼瞪小眼,只得一個斟茶一個斟酒,廳中一時安靜下來。

梅思玉在樓梯半中間也看不懂這到底是什麼事,只听見苗山河要紫淵贈詩,一時不明白為何紫淵不理會苗山河贈詩的要求,忽爾惡作劇心起,示意十一回房取來筆墨,便將紙鋪在樓梯上揮筆寫道︰「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寫畢低聲向十一吩咐了幾句,十一又是吃驚又是好笑,袖了那張紙,至樓下頂著眾人疑惑的目光,走到苗山河面前,施禮道︰「大將軍,敝主仰慕將軍風采,不揣淺陋,奉詩一首,以為拋磚引玉。」說著將詩紙奉上。

這下紫淵手中的茶碗也停了,頗有些吃驚地看著十一,目光向樓梯處一瞥而過,卻見苗山河看後捧了那張紙哈哈大笑,連苗山河帶來的侍從也是面現驚訝之色,這苗山河何曾如此大笑開懷。

苗山河滿面笑容地望著紫淵道︰「好詩淵郡王,這寫詩之人可是郡王的手下?想必是位大賢,不知郡王可許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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