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國王陛下! 發育,滾滾提速!

作者 ︰ 狼妖山

濕潤的泥土綿軟卻不會太過泥濘,除了時不時冒出的荊棘球外,迷霧森林的路並不算難走。

——盡管金尋如此認為,但是身上一不留神便多了一道的劍齒類植物刮痕,卻讓騎士長大人眉頭越皺越緊。

「艾絲蘭特。」

迷霧燻繞的寧靜森林中,身旁清冽的聲音仿佛從樹葉上落下敲擊石頭的露水。

感覺到騎士長大人停下腳步,金尋疑惑扭頭。

「哈因特大人?」

「這樣行走太過危險,」話語間有些凝滯的停頓,萊西維恩揉了揉少女的發頂,讓自己的手腕遮擋住棕眸筆直看來的目光,「暫且…讓我帶你離開。」

「誒?」金尋一愣,下一刻視線卻截然高移,等到她回過神來已經被抱在了深藍色的懷抱之中。

一手扶住腰部,一手托著腿彎,猶如坐在對方單臂上的姿勢正如許久之前在騎士團中第一次被這樣抱一般。

好、好像抱小孩的姿勢啊…騎士長大人還把她當作小孩?

金尋有些臉紅的捉住騎士長大人的肩膀保持身體平衡,看到那白皙脖頸被外套領口嚴嚴實實的遮擋住小半截,露出來的部分在黑色碎發對比之下色差鮮明的竟然透出幾分誘惑,不由吞吞口水(?!)暗自感嘆。

嘖嘖,要是什麼時候能親自看到騎士長大人換衣服、月兌掉貼身的那件劍士長衫的情景…就算讓她流鼻血也甘願啊!

就在腦海中翻滾著如此邪惡念頭時一股溫熱的液體在身體內隱隱滑動,金尋心虛的揉揉鼻尖,發現沒有某種可恥紅色液體流出才松口氣。

下一瞬,放松翹起的嘴角卻猛然僵在原處。

就在她松口氣的剎那,身體某處仿佛閘門松開,汩汩熱流順著月復部內的腔道嘩啦滑下一大片。

「艾絲蘭特?!」

空氣中驟然浮現頗為大量的血的味道,萊西維恩神色一緊,低頭巡視少女周身看她哪里受傷。

完全超出想象之外的情況讓金尋徹底呆住,听到騎士長大人緊張的聲音才無比僵硬的低頭看去,只見短褲私密的地方暈染著一片殷紅血漬,似乎薄薄的面料吸收不了如此多的液體,血漬十分囂張的把那還透著清香皂葉味的深藍色袖子也染紅了一小片——

「哇…啊啊啊!」

臉蛋轟的炸紅,金尋連滾帶爬的從騎士長大人手臂中跳下,顧不得刺手迅速揪了一片身邊的劍麻葉匆匆擋在褲襠處。

可惡——!她怎麼會、怎麼會在這種時候來大姨媽呢嗷嗷!初潮什麼的不是應該在發育後兩年才來的嗎?!

心中一片撲天捶地驚聲大吼,金尋欲哭無淚的低頭盯著自己的鞋尖,完全不敢直視騎士長大人以及被自己弄髒了的袖子。

血淋淋的證據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已經知道了空氣中浮動的血腥味來自何處,騎士長大人沉默著半響沒有說話。

「哈、哈因特大人,對不起…」金尋硬著頭皮滿臉漲紅的道歉,「我不知道…會在這種時候,第、第一次…」

「無妨。」

沉洌嗓音明明還有些僵硬,卻帶著不可思議的安撫意味。

溫熱大手撫上少女因為著急驚嚇而沾著少許汗水的額頭,如同往常一般揉了揉那好不容易長及耳朵的柔軟短發,略彎下腰把她重新抱起。

「咦?哈、哈因特大人!」金尋急忙握住騎士長大人的手腕,「放我下來,會弄髒衣服…」

「不要動。」

萊西維恩大步向前走去,神色一如往日千軍萬馬臨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鎮定,只不過黑色碎發因為走路頻率的加快而向後撩起,隱約露出一對紅通通的耳尖。

金尋努力憋著不讓那令人無比尷尬的血液再次出現,可是初潮卻並非想象般容易控制,斷斷續續無比歡實的嘩啦啦冒出。

…初潮不是應該只來一點點的麼?!這具身體太奇怪了嗷嗷——!

一張臉如同煮熟的螃蟹般頂著紅殼冒著騰騰熱氣,金尋咬著衣角默默流淚的被騎士長大人抱回了宮殿中。

……

迷霧森林之外的天空分外晴朗,遺跡之城正在建設各種公共設施,叮啷作響好不熱鬧。

腰間圍著騎士長大人入城前月兌下的外套,下又把那雪白干淨的貼身衣服弄髒,金尋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如同魔蟲潛行般一路鑽到自己的臥室中。

少了質地堅硬的外套的阻擋,騎士長大人薄薄衣衫下的緊繃肌肉隨著步伐移動的微妙變化都異常清晰,金尋一路掙扎無果只好僵著身體被抱到宮殿前庭。

還好大家都各自忙碌阿斯拉雷也因為牙齒問題在房間內窩著不出來啊…

金尋無比慶幸的自我安慰著。

「砰——!」

宮殿層層石砌台階之上,雙開大門被猛然推開。

「艾蘭,你受傷了?!」一臉緊張的白鼬颶風般沖了出來。

「哪里受傷了?!讓本大爺看看!」二窗戶被粗暴的推開半扇淒慘落地,早上還沮喪萬分的少年海盜王無比豪邁的從上面一躍而下。

「嘖,一回來就看到你受傷,真是令人不得不懷疑你惹事的本領。」拉歐雙手抱臂靠在宮殿大門的門框上,皺著漂亮的眉頭上下掃視金尋。

「艾絲蘭特真是讓人不放心,離開視線一刻不在都不行呢…」一旁的前庭草坪上,同樣剛剛歸來的魔藥大師輕嘆著緩緩靠近,臉上笑容如同每次強迫灌下魔藥般溫和的無以復加。

金尋︰「……」

…這群家伙的嗅覺未免也太好了?!

「葛吼——!」

就在金尋想要淚奔回房間時,天空中赫然傳來貓龍獸的吼叫聲,龐大的黑色身體急速俯沖,在草坪都被強烈氣流吹得草屑亂飛之後,揮舞著龍翼無比準確的落在少女後方。

「葛吼~」

貓龍獸擔憂的聲音讓金尋心里一暖,正要出聲安慰自家魔獸時,卻看它低下腦袋湊到了…自己的下。

「——牙突這種地方不用你舌忝快住口嗷嗷嗷!」

……

宮殿二某起居室內,已經換好一身衣服本想賴在房間里逃避卻被拉歐拎下的金尋此刻正坐在長椅上,身下墊著拉歐難得免費提供的舒適軟墊。

「原來如此,」菲羅斯神色溫柔的凝視著金尋,淺色雙眸卻浮動出某種詭異的探究之光,「沒有想到艾絲蘭特的身體變化如此之快,這種超出常理的情況…真是令我很有深入研究的欲-望呢,呵呵~」

「幸好艾蘭是人類,」知道少女屬于‘自然流血’後,白鼬就松了口氣大咧咧坐在金尋身邊,「如果是魔獸雌性的話,這之後就是發-情期呢~」

「咦?」剛剛剝了一顆彌羅果吞下,听到白鼬如此說金尋頓時噎了一下。

嗚啊,還好自己是人類啊!!

金尋正暗自慶幸,忽然發現阿斯拉雷石化般一動不動坐在對面盯著她,緋紅色雙眸染著一片霧蒙蒙的混亂好似在神游天外。

想到自己之前的欺騙,金尋撓撓臉不好意思的道歉。

「阿斯拉雷,對不起…因為一些,呃,特殊原因,對你隱瞞了性別。」

「這麼說——」英勇無比無戰不催的少年海盜王仿佛被揍蒙了一般呆呆開口,「艾絲蘭特你真的是女的?」

「唔,沒錯。」

看到少女親自承認點頭,阿斯拉雷卻猛然從長椅上跳起。

「少騙老子了!你們一定是聯手起來看老子的笑話!!那些血一定只是普通的血!老子才不會這麼容易就上當!!」

少年海盜王吼了一通後還叉腰哈哈大笑三聲,才抹了把臉無比悲憤的迅速奔回房間。

「…那家伙該不會被騙傻了?」白鼬丟起一顆花栗果嗷嗚一口接住。

「沒想到阿斯拉雷反應這麼大,」想到少年剛才仿佛受到極大刺激一般的異常表現,金尋不由憂心忡忡,「…被欺騙了性別果然是一件很嚴重的事麼?我、我還是去看看——」

「反正就是一頭蠢龍,再傻也不會傻到哪里去,」一手捉住正要離開的少女的手腕,拉歐漫不經心的翻閱著從塞姆達爾府邸內拿回來的堆積如山的信件,「還是你想在這種特殊時期向他解釋清楚然後被惱羞成怒的對方直接推到在床上吃抹干淨?」

「誒?怎、怎麼會——」

「沒想到…」拉歐抬頭看向站在長椅邊的少女,銀白色長發在肩頭滑落出迷離幻惑的弧度,「艾絲蘭特原來有這樣令人意想不到的充滿血腥的奇怪嗜好啊——」

「哇啊啊啊怎麼可能啦!」

就在金尋漲紅著臉怒吼時,起居室的門忽然踫得被打開,少年海盜王僵著步伐同手同腳的走進來。

「老、老子想通了!」被海上陽光暴曬出的膚色極為健康的手指緊緊握住金尋的肩膀,「只、只要看看那里就知道艾絲蘭特是不是女的了!」

「誒誒——?!」

「——笨龍誰會讓你看啊!」

「混蛋!我說的不是下面而是上面,有什麼不可以看的?!」阿斯拉雷捂著被襲擊的腮幫子怒瞪剛才下暗手的一群人。

「上面也不行!」白鼬燃燒著洶洶兄長之火怒吼。

「那、那不看就不看,」阿斯拉雷伸出紅通通的龍爪粗聲粗氣道,「讓老子模一下——」

「干脆利索的駁回!」

羞答答的龍爪瞬間被鼬腿劍鋒火旋毒藥各種物品同時襲擊。

「嗷嗷——!老子的手!」阿斯拉雷嗷嗚慘叫一聲,身體一晃昏厥過去砰然落地。

「…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金尋蹲在地上戳戳直挺挺躺在腳邊的紅龍。

「哼,那只呆龍皮粗肉厚,這點小傷很快就沒事。」拉歐繼續翻看著信件,低頭懶洋洋道,「不給點教訓,說不定今晚就夜襲你。」

「艾絲蘭特無需如此擔心…」白皙手掌從金尋胳膊下伸過去,沾染著些許魔藥味道的衣袍環繞著肩膀把她從地上扶起。,「還是說…艾絲蘭特很期待被偷襲呢?」

「誒?!怎、怎麼可能啦!」

「總之,」垂眸看了一眼地板上已經開始打呼嚕的阿斯拉雷,騎士長大人黑眸如利劍,聲音似寒芒,「今晚布下護城荊棘,守門三系魔法,地之無隙結界——」

「呃…」

這、這些不是對付即將攻城的成群魔獸才用到的守城三策略麼?!

作者有話要說︰……咱表示自己才沒有在文章里隱藏之後X章的線索台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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