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國王陛下! 非常時期,切勿咬獸!

作者 ︰ 狼妖山

清晨-宮殿某密封罐頭房間內

「呼,哈!」

劍鋒無比利落的從少女身側斜刺而出,沒有花哨的招式卻迅猛凌厲,無形劍氣嗖嗖竄向一旁的石桌,眨眼間便把上面的波利果分割成兩半。

終于把騎士長大人親自傳授的初級劍氣術學會,金尋拿起兩半果實,對比瞅了瞅,頗為失望的狠狠咬一口。

唔…練習這麼久,雖然學會了準確攻擊目標物,但是距離騎士長大人那樣把波利果籽都瞬間分成均勻數瓣的劍氣還很遙遠。

金尋抹去滿頭大汗,一手揪著領口扇風,但是腦門上不斷冒出的汗水讓人渾身粘膩膩的難受。

練劍本來就是為了轉移身體太過敏感的注意力,不過密封的房間讓運動過後更加難以忍受。

金尋瞅瞅窗外,看到自家魔獸眼巴巴瞅著自己,發現她的目光眼楮頓時一亮,轉過腦袋叼起一條肥女敕女敕被咬之後渾身立刻竄出硬刺的魚。

早上起來後看到窗外閃亮一片,十分壯觀的魚群在露台一角被堆積成小山,自家魔獸一副邀功的表情甩著尾巴,金尋當時感動的熱淚盈眶。

——不過那麼多的魚如此高密度的堆在一起是會腐爛變臭的啊啊!

忍耐著打開窗戶的沖動,金尋右手貼在玻璃上,微涼的溫度讓焦躁的情緒平靜些許。

「抱歉呢,牙突…最近沒辦法烤魚給你吃,等到這段時間過去了,再好好補償你!」

貓龍獸眨了眨眼,把肥刺魚吐到一邊,低頭把圓溜溜的腦門貼在透明的玻璃上,正好抵著少女掌心的位置。

金尋好笑的收回手,越發湊近落地窗扇,在清晨陽光傾灑透過的分外明亮的玻璃上親了一口。

……

安撫好自家魔獸,端起水桶的水沖澡,金尋打了個哆嗦快速換上衣服,開始懷念後山的溫泉池。

唔,雖然搭了頂棚遮住了景色但是在這種初春的天氣溫暖的水流果然很棒啊!

金尋郁悶的打開門,靠在門框上的白發少年揉揉眼楮回頭。

「唔?洛奇你怎麼在這里?」金尋疑惑瞅瞅四周,「阿斯拉雷呢?」

「我不放心那家伙才跟來的,不過看來他還是挺自覺的嘛,」白鼬打了個哈欠抓抓頭發,「艾蘭你開門時候,房間中的味道就全跑出來了,那家伙听到你開門的聲音一溜煙跑遠了。」

「呃…」金尋黑線的嘆口氣,「幸好洛奇你不受影響呢~」

「不過…」白發少年忽然湊近金尋,右手模了模那微微潮濕的發梢,「艾蘭你洗澡了?房間里應該沒有熱水?」

「啊,那個…水桶里不是有水嗎?」看到白鼬一臉惱火的準備教訓自己,金尋嘿嘿一笑向後閃開以防臉頰被掐,「放心啦,我身體很強壯的,雖然是用涼水沖澡但是絕對不會生病!」

曾經在沁涼的湖水中洗過多次的金尋信誓旦旦的說道。

「呵…那麼身體強壯的艾絲蘭特,能否去做一項魔藥測試?」

春風細雨般溫和的聲音從走廊一側響起,金尋得意的笑容霎時僵在臉上。

清晨便從塞姆達爾早早歸來的魔藥大師正帶著略微疲倦的神情緩步走近,左手拎著昨晚一夜的熬制成果,另一手以優雅輕柔但卻無法抗拒的氣勢搭在少女的肩膀上。

「…當然,為了不錯過任何一瓶可能有效的魔藥,‘強壯’的艾絲蘭特需要逐一嘗試呢——」

在白鼬幸災樂禍揮手告別下,金尋咬著衣角默默流淚的被魔藥大師拖走。

宮殿二-起居室內

鑒于之前數次被魔藥折騰的經驗,金尋十分有經驗的憋著氣不去聞那會讓自己喪失勇氣的味道,仰著脖子灌下一瓶黑漆漆的魔藥,片刻不敢停留咕咚立刻咽下。

嗚啊,為什麼會是最討厭的…青蛙粘液醬豆味!!

自己最近有得罪菲羅斯麼?!

看著眼前依次排開的三瓶魔藥才僅僅空了一瓶,金尋眉毛皺的都快要連成一條直線。

「菲羅斯,下面這些還是算了?」

「…也不是不可以,」魔藥大師凝視少女片刻,略帶遺憾的微微嘆氣,「原來…艾絲蘭特認為之後幾天依然如此難受也無所謂嗎?」

「等、等一下!」

沒錯,魔藥味道再詭異…也總比春-藥來得好!

金尋毅然拿起第二瓶極為漂亮的紫色魔藥,打開瓶塞一口灌下,某種仿佛植物腐爛又混合著發酵乳酪的味道迅速漫上整個口腔,金尋一不留神頓時被嗆到。

果然…越是漂亮的魔藥喝起來味道越詭異嗷嗷!

隨手抹去唇角蜿蜒流下的魔藥,金尋眼前陣陣發黑,顫抖的伸出手去捉左前方桌子上的蜜柑,腳下卻被什麼東西絆住向前摔去,千鈞一發之際幸好被旁邊及時伸來的雙手扶住。

「艾絲蘭特真是粗心呢…」

魔藥大師輕聲調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金尋松口氣正要重新站好,胳膊卻被握住猛然向前一拽——

「…誒?!」

剛剛恢復清楚的視線迅速下移到幾乎與沙發坐墊平齊,腦袋左側是柔軟寬袍,下巴墊著淡金色綬帶袍擺,金尋愣了一秒才意識到自己此刻正趴在魔藥大師的膝蓋上。

「菲、菲羅斯?」

過分親昵又尷尬的姿勢讓金尋滿臉漲紅的想要爬起,脖頸上卻忽然傳來如湖水般微涼柔和的觸感。

「這個契約,該消除掉了…」撫模著少女脖頸上隱約浮現的荊棘狀魔法圖紋,菲羅斯微眯著雙眼,從藥箱中取過一瓶綠色魔藥。

雖然金尋對這樣的姿勢感到十分別扭,但是脖子上涂抹藥膏的手指細膩光滑,均勻抹開的沁涼溫度似乎能驅趕一絲絲燥熱,令人舒服的幾乎想要嘆息。

看到少女不由自主的露出脖子,仿佛被順毛的狗崽一般主動把脆弱的肚皮露出來,菲羅斯眼角微彎,轉而抹上第二種乳白色魔藥。

「嗚…!」

當白色魔藥淺淺覆蓋上綠色藥膏之後,契約松動引起的刺激忽然陣陣傳來,猶如毛刷密密掃過脖頸般,金尋措手不及嗚咽一聲。

「菲羅斯,不要抹了…嗚…」

臉頰貼著魔藥大師的淺色衣袍,皮膚被上面的精致繡紋摩擦的有些難受,某種蠢蠢欲動的熱潮一股股涌入身體,偏偏脖頸後的手指仿佛有著無盡耐心般細細摩挲,金尋幾乎咬牙切齒的忍住丟臉的申吟聲,顧不得還在被涂藥的脖子掙扎著想要爬起。

「艾絲蘭特,不可以放棄呢…」

在少女即將月兌離的最後一瞬,菲羅斯才不緊不慢的拽住那已經發顫的手腕向下一拉,少女頓時變成重新貼服在膝蓋上的姿勢。

看到原本明亮的眼眸變得水霧朦朧,睫毛沾著不知何時沁出滑落的汗水,整具身體在自己的手指下隨著指尖的移動微微發抖,魔藥大師一如往日般溫和微笑,聲音卻漸漸暗啞幾分。

「這種契約在發情期的時候會變得松動,可以說是完美去除的最好時機…否則,在平日的話極有可能傷害身體——」

似乎不如此細致就不會讓魔藥發揮藥效,難以忍耐的刺癢地帶被如此輕緩磨人的對待,金尋渾身仿佛漸漸燒起來一般,眼角都被逼出淚花,喘氣聲越來越粗,爪子掙扎著想要擺月兌束縛,卻被魔藥大師看似白皙縴細實則強韌有力的左手攏著不能離開分毫。

終于在忍無可忍無法發泄燥熱的頂峰,金尋嗷嗚一口咬上了菲羅斯的大腿。

盡管被狠狠咬了一口,菲羅斯卻沒有半分皺眉,搖頭失笑片刻,寵溺的拍了拍那毛絨絨的腦袋。

「艾絲蘭特…松口。」

不松!

想讓我松口你就先松手!

金尋立刻瞪圓眼楮抗議。

看到偏頭喘息卻又忍不住在他衣服上磨蹭的少女,那雙棕色眼眸噙著淚水顫巍巍快要滾落,炙燙呼吸透過布料傳到腿上,菲羅斯略微有些出神——

沒想到…在過去見多了那般令人作嘔的場景後,如今還會覺得動情是一件歡愉的事情?

淺色眼眸漸漸幽深,猶如黃昏時神聖的教堂也會遭遇逢魔時刻,菲羅斯松開了握住少女的左手。

唔?終于松手了!

金尋一喜正要翻身,沒想到下一刻脖子就被一只手牢牢卡在膝蓋上翻騰不了,金尋立刻再次咬住魔藥大師的大腿威脅般磨牙。

「呵…」

帶著淡淡魔藥清香和略微苦澀的細長手指抵上少女的唇角,輕易地撥弄開那柔軟的唇瓣,撫模上警戒心頓起之後防備嚴密的牙齒。

「艾絲蘭特的這里真健康呢…」

魔藥大師贊嘆說道,手指一顆顆摩挲過少女又白又齊的牙齒。

金尋緊緊咬住堅守陣地,但是當細膩的指尖蹭到牙床時,過于刺激的感官卻讓身體本能一顫,牙齒松開的瞬間便被手指長驅而入徹底侵略了口腔。

似是懲戒剛才的抵抗一般,修長手指絲毫不漏的撫模過所有牙齒,一**酥麻從口腔擴展到耳根。雙手被制住,脖子被固定,金尋渾身發抖想用舌頭推出去,卻被手指趁機勾住了柔軟的舌頭一通翻攪。

「啊…嗚…」

調配艱澀魔藥的精巧手指絲毫不漏的一一觸模過口腔女敕肉,似乎要確定最能欺負少女到哭泣的地方在哪里。因為含著手指而無法合攏的嘴巴被迫張開,漸漸溢出的口水順著唇角流下,晶瑩液體大片弄濕了魔藥大師淺色干淨的衣袍。

「呵…艾絲蘭特真是不乖…」

溫潤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帶著幾分從未有過的如同暗流涌入沙灘一般的沙啞音色。

「…竟然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該怎麼懲罰你才好呢?」

手指更加無所顧忌般捏住敏感的舌尖用指月復細細摩挲,看到少女猶如小動物般委屈嗚咽,雖然一臉惱怒驚懼,眼角卻終于滾出淚花把雙眼暈出一片迷離失神,菲羅斯滿意的微傾□,覆在少女耳邊帶笑輕語。

「不如…讓我畫一張曾經未能完成的畫像?」

…畫像?

金尋猛然反應過來,立刻拼命搖頭。

開、開玩笑…

月兌衣服什麼的才不要呢!

作者有話要說︰**又開始抽了,山登錄了兩個小時終于登上後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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