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 第二十七章

作者 ︰ 寂寞也要笑

第二十七章

電話鈴聲嘟嘟嘟的響……泱蘭拿起電話︰「喂?」

「晚上好,泱蘭小姐,我是陸宇。」

「嗯,什麼事?」

「是這樣,我今晚離開酒之後,在打的回家的路途中遭遇了一起惡意車禍。」

「看來你沒事。」

「不,我右肩膀受到了很嚴重的撞擊傷害,並且,我發現對方的越野車內,里面三人都是頭部重傷,至今性命垂危,而受傷最嚴重的那個人竟是‘夜為非’的駐唱台柱子孟欣源。真遺憾,他那一張臉算是糟蹋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嗯,然後?」

「然後因為孟欣源傷勢太猛,我問了他幾句話,他沒說清楚,所以我很好奇,店長今天是不是接待了什麼貴客?泱蘭小姐知道那位貴客是什麼身份嗎?」

「……小宇,我提醒你,別問不該問的。然後?」

陸宇翹著嘴角,輕笑一聲︰「那好,然後,我又發現,那輛載我行駛時被撞的出租車,在我下車之後迅速逃離了現場,所以我只能上了孟欣源的越野車,把它開到‘夜為非’酒門口,現在就停在門口東側的停車位,泱蘭小姐派人處理。不多說了,我等的出租車在催,再見,泱蘭小姐,祝你今晚做個好夢。」

「等等,你說……」

——說個屁,跟你那短命的婬-娃小叔說去!

陸宇眯了眯眼楮,面無表情地掛斷了投幣公用電話,轉身坐上了那輛根本沒有催他的空出租,「中和堂藥店。」

還是那個地址,只不過這一回安安穩穩地抵達。

而「夜為非」酒里,泱蘭帶著人匆匆處理了越野車事件,急救的急救,送醫院的送醫院,然後才來得及鐵青著臉給她的小叔白慶打電話,將事情始末 里啪啦的簡明一說,全都扔給了他。

另一邊,坐在孫雲芳車里的白慶听得眉頭微蹙,最終只冷冰冰地說︰「知道了。」

他掛上電話,旁邊的孫雲芳輕笑著靠上來,伸出光-果女敕滑的手臂搭在他肩頭,帶著紅寶石指環的蔥白手指撥了撥他的耳垂,吹氣如蘭地問︰「白慶弟弟,為什麼皺眉?有什麼事需要姐姐幫忙嗎?」

白慶不答話,任由孫雲芳勾引他,他只安坐如山,全然一番禁欲的誘惑。

「哼!」

前面駕駛座上開車的人低哼一聲,他面容冷寂,健碩的背影穩穩安靜,如同一塊岩石,開車時,時不時抬眼從後望鏡中望向兩人,一見孫雲芳在挑逗白慶,而白慶卻沒有避開,他那雙凌厲眼楮中的醋意簡直排山倒海,引得孫雲芳趴在白慶耳邊好一陣嬉笑︰「你這小壞蛋還裝,阿軍可一直吃你醋呢,真不要我幫忙?嗯……」——

凌晨四點,新世紀小區的小別墅中。

陸宇正睡得香甜,床頭電話鈴聲忽然響起,在寂靜的黑夜里顯得突兀刺耳。

陸宇被吵醒,皺眉條件反射一般從薄被里伸出赤-果的臂膀,準確地拿起電話,迷迷糊糊地問︰「喂?」

成功將他吵醒的人是許秧,她在電話里輕快地笑,半點不見平日里的慵懶矜持,只像個天真的小女生︰「小宇,姐飛回來了!你今天早點來公司,姐帶你去片場,昨天我那二哥許叢文也推了一個演員過去試鏡《太皇陵》小皇帝,陳一海沒有開口。你再去時要有競爭意識,努力表現,別丟姐的臉,否則,哼!睡。」

一通清靈靈的話語說完,電話掛了。

陸宇迷迷瞪瞪地睜眼,這才清醒過來,听著電話里頭「嘟嘟嘟」的忙音,回想剛才許秧的說話音調分明帶著松了口氣的雀躍,不像兩天前那般即便是笑著,也有些掩不去的擔憂,讓人只想說話逗她開心。

看來一切順利。

陸宇無聲地笑了笑,掛上電話,將臂膀搭在薄被上,微微翹著嘴角,閉上眼楮繼續睡覺。

《太皇陵》只有一個少年皇帝角色還沒有最終確定,其余一切都早已準備妥當,便是那個皇帝角色也有備用人選,所以半個多月前就在古城區里開拍,片場一大早便熱鬧非常。

陸宇手插褲兜,跟隨許秧來的時候,遠遠地下了車,沒有驚動任何人,安安靜靜地從一角走向片場。他來到片場邊緣,習慣性地抬眼掃視周圍環境,突然眸光一閃,意外地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吳叔?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他眉頭微微一挑,步伐頓了一頓。

許秧察覺到他的異樣,也停住腳步,問︰「怎麼?」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一個正裝中年男人坐在片場里面不起眼的一角,沒有和任何人搭訕,只是安然自若地看向場中,帶著無框眼鏡,形貌儒雅,氣度從容。

「踫到了熟人,許秧姐,他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在這兒?」

陸宇收回目光,有些疑惑。上輩子他來過古城片場多次,按說吳叔成熟儒雅,頗有風度,即便片場里面人來人往,也應該能給他留下一些印象才對,但他卻並不記得上輩子見過吳叔這麼一號人物。

「他?」

許秧在外面一直是清傲慵懶的千金女強人風範,此刻對陸宇說話時卻隨意自然,輕聲道︰「似乎是給公司提供道具的小公司老板,以前見過他兩次,是個能說會道的,來這里大概是陳一海找他說道具相關的事。你怎麼認識那個老男人?」

——老男人?

陸宇眸底帶笑,目光掃視吳叔挺直的脊背和寬厚的雙肩︰「也不算老,他身材鍛煉保養得挺好。」

許秧敏銳地察覺到陸宇臉上神色的微妙,登時心中一動,蹙起柳眉。越是上層圈兒里的人士,越會接觸更多的人間晦暗,更何況是潛規則如同家常便飯的娛樂圈,許秧身為星航娛樂的總經理,自然不是那麼單純。

陸宇見她蹙眉,也不矯情,直接承認說︰「我是和他上過床的。而且上周四遇到過他一次,看他的意思,似乎還想繼續和我保持曖昧關系。」

許秧一听,暗道果然,隨即柳眉倒豎,轉頭向毫無知覺的吳叔怒視著,俏臉生寒地恨恨道︰「都結了婚了還敢風流,這種人最可恨,而且竟敢老牛吃女敕草吃到你這里,肯定是花言巧語地騙了你,看我不剝了他的皮!以後誰都不回再用他公司的道具了,讓他等著公司破產!」

陸宇看她氣得不輕,一時啞然失笑,連忙轉頭安撫她︰「別別,許秧姐,就算有錯,也不全在他。而且,咱不說他,你覺得我是會被人‘騙’上床的樣子嗎?」

說到這里,他聲音放低了一點,斟詞酌句地道,「許秧姐,或許我,呃,因為年齡問題,對感情還有些‘單純’,但也絕對不至于無知,我知道對什麼人能談感情,對什麼人最好不要動心,我和吳叔只是**的靠攏罷了,彼此不需要什麼忠誠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知道你不笨,但這種事情上也要多長個心眼兒。」

許秧嘆息,她也是有點關心則亂的意味,現在一想也是,陸宇可不會是傻瓜,臉色便好了些。然而又想︰聰明又能怎麼樣?世上多少自持聰明的人被感情蒙蔽心眼,做出種種不斷淪陷的傻事?她自己不也險些如此麼?

更何況,陸宇再怎麼聰明,可畢竟年齡擺在這里,十五歲的少年,閱歷能豐富到哪里去?之前還不是僅憑直覺就傻乎乎地給她寫信提醒病癥?無論怎麼看,都肯定是那個姓吳的老男人使出手段,才騙得了陸宇這個俊美少男!

想到此處,她臉色不好,卻不好再說什麼,以免傷到初認的姐弟感情,只暗暗決心以後多加注意和防範一點,就連鄭二少那個凶貨她都不放在眼里,何況其他人?

陸宇見她神色,隱約知道她心里所想,嘴角淺淺翹了翹,也不忌諱,一臉憨厚單純地說︰「許秧姐你好像誤會了,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才是在上面的那個?當然,吳叔為我雌伏,我雖然年紀小,可也知道對他溫柔的……」

「你——」

許秧驟然驚得回頭,瞠目地看他。

她是真的沒想過這一點,因為她接手星航娛樂總經理的幾年來,見過的、听過的都是大老板保養小男孩,卻從來沒听說過有小男孩保養大老板的——在她看來,男人和男人,若是不談感情,那麼在床上的誰上誰下,不就是決定于誰養著誰嗎?

對于類似這種事情她以前雖然難免听聞,卻向來不屑于多加思考,也難怪會有這種看法。甚至也因此,她現在即便想對陸宇多關心一些,都沒有什麼頭緒。

她張了張口,看著陸宇滿臉無辜,忽然很有些想笑,然而剛要說話,沒想到仰著頭被口水一嗆︰「咳咳咳咳咳……」一下子樂極生悲似的,直像是要把五髒六腑都咳出來,把平日里的女強人氣度都丟到爪哇國去了!

這里的動靜驚到片場中距離此處近一些的幾個人,馬上有人拿著未開瓶的純淨水,笑容可掬地迎上來︰「許總。」

陸宇連忙上前幾步接過水,隨手擰開,回來遞給許秧時,十二分無奈地低聲道︰「這麼驚訝做什麼?我看上去真的那麼弱?其實我挺強壯的,而且懂功夫,真打起來,平常五個八個壯漢根本別想靠近我身。」

許秧喝了一口水,本來咳嗽平復了一些,現在一听,又有咳嗽的**,悄悄白他一眼,沒有說話,臉上卻不自禁地多了三分笑意。

陸宇看得又好笑又無語——這就是GAY家長的心態?孩子是個GAY已經是個悲劇,家長改變不了、阻止不得的話,就會退而求其次,想把悲劇變得小一點,于是孩子在床上的體位若是在上,家長就更容易接受一些……這都哪兒扯哪兒了!

——那是小宇?果然是他!

吳叔距離陸宇和許秧站的地方稍遠,不經意地轉頭向這看了一眼,卻一眼看到了陸宇,登時眼楮一亮,心中振奮難當,但是隨即,他很快地將神色掩飾了下去,作出微微驚訝的模樣,滿眼溫柔和眷戀地看了過來,如此深情的眼神他是刻意練過的,以前對付起小男孩來百試不爽。

他的表情變化十分微妙和快速,但陸宇早就注意到他,目力極好地盡收眼底,心中暗暗一笑︰看來他早知我會來這里,這也不足為奇,他能和陳一海說上話,《太皇陵》又空缺小皇帝角色多日,難保不會有人提及許秧姐帶我來試鏡的事情……

如此想著,他向吳叔禮貌地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隨後便別開了眼楮。

片場中的拍攝因為許秧的到來而暫停。

眾人都向許秧問候,或是矜持的,或是熱絡的,許秧都淡淡地微笑著回應,氣度高雅,雍容大氣,然後和起身相迎的陳一海導演一起走到復古青瓦屋檐下。陳一海的助理是個和許秧年歲相當的清秀女子,她麻利地沏茶端上,又知趣兒地退開,不打攪兩位大頭的談話。

陸宇一直不卑不亢,寧然安穩地落後兩步跟著許秧,步伐輕健,姿態大方,任由周圍多少人用探詢和審視的目光看他,他只當作是清風拂面,或是溫雅地輕輕看回去,或是根本不去在意。

陳一海看了他幾眼,既不挑剔,也不贊美,只矜持地向他點了下頭,便向許秧笑道︰「許總也是大忙人,听說許總前幾天回老家探望叔祖母了?她老人家還好?」

「嗯,我趕到時老人家已經康復了,虛驚一場。」

許秧和他關系不錯,笑容比剛才親切了一分,同他說了幾句話後,轉頭簡單介紹了陸宇,接著又問幾句關于拍攝進度的問題,然後話頭一轉,十分明白地道︰「小宇是我認的親弟弟,有什麼演繹不好的地方,陳導你拿真本事指點他一二,總要讓他有些收獲,我才好繼續為他安排。」

一般就算真的認親,也只說「認的干弟弟」,然而這里許秧卻非說是親弟弟,如此一來,就不可能是什麼潛規則和曖昧了。陳一海微微一驚,再次抬頭看向陸宇。陸宇則一如既往,眸底溫和如靜水,神色也是泰然依舊。

另一邊,吳叔坐的地方偏僻,沒有礙手礙腳的嫌疑,而且安安靜靜的,一時也沒有人去注意他。

而他在最初看到陸宇的驚喜過後,再看到伴在陸宇身邊的許秧……他眼光也算老辣,分明看出許秧對陸宇的關懷之意,心中便咯 一下,不自然地往另一方面想開了︰小宇不是GAY麼?或者說,他其實是個男女通吃的主兒?

吳叔心底存疑,再冷眼看去︰當真是俊男靚女,富貴人家,無論是相貌還是氣度,都是人上人的資質,除了男少女長的年齡是個瑕疵之外,怎麼看都十足是一對般配人選。

他又回想起陸宇的神態舉止,盡管陸宇形貌還顯青澀,舉止也優雅有禮,卻分明小爺們味道十足,而且在床上還那樣抱著他勇猛大力,連他都險些承受不住……他不由得更加深了這個猜測,臉上逐漸維持不住儒雅溫和的表情。

又等了一會兒,陸宇被一個許秧欽點的化妝師帶去化妝間。

吳叔敏銳地捕捉到許秧目送陸宇離開時的溫柔神色,心里更如貓抓,隱約有些坐立不安。好在他獨掌一家規模不算太小的公司,雖低調做人,卻身經百戰,馬上分析明白了敵我雙方的差異。

他的目的不是那麼苛刻的佔有,也沒奢望會在擁有家庭妻兒的情況下,還能再霸佔那等高貴完美的俊雅少年……而且他悄悄觀察這麼長時間,也隱約看出來許秧和陸宇之間也有幾分不像情侶,倒是像……姐弟?

于是,他很快沉穩下來,決定靜觀其變,再伺機而動。

又過片刻。

「妝化好了,我從來不知道真的有人可以……」

場中響起這個聲音,是帶著陸宇走進復古房舍中化妝的化妝師,她突然把糊著白紙的木格子窗門打開一條半掌寬的縫隙,露出半張臉來溫柔地笑著,卻只說了這半句話便止了聲音,成功地吸引了多數人的注意力。

等眾人的目光大都集中過來之後,她臉上笑容一收,將兩扇木格子窗門緩緩地,完全打開。

初秋的朝陽高升,陽光明亮而清澈,便是在這樣純粹的干淨的光輝之下,一身金黃袍服的「少年皇帝」從容走出……

紫玉瓖金冠將漆黑的頭發束在頭頂,直的眉毛斜飛入鬢,鼻梁挺直,薄唇輕抿,下巴稜角有度,還有那一雙空漠淨澈的漆黑眼眸……組成如此一副初現成熟,尚還殘留青澀的俊美五官。

他抬步走出,臉上並不刻板,亦不嚴肅,只有自然而然的從容和平淡。

他姿態沉著,腳步平穩而散漫,好像根本不會有什麼東西能夠引起他的在意,即便他偶爾微微一轉頭看向你,那淨澈無波、璀璨如星的漆黑眸中也帶著高高在上的俯視。

——除我之外,皆為螻蟻!

他在眾人的不知不覺中,潛移默化般表達出了這個意思,氣度雍雅,淡漠威嚴,一切都渾然天成。

場中靜了一下。連許秧和陳一海都怔了怔。

片場一角的吳叔也一下子呆住。

他看著龍袍加身的陸宇,心底的感情剎那間噴涌而起,讓他竟有一種不敢與之對視的卑微感覺,就像期待了一輩子的風景,終于在走過千萬里路,路過無數平庸之後出現,這樣的風景本就已經令他向往,歡喜備至,然而一旦靠近,才赫然發現,眼前的風景豈止一個懾人心魄?

他微微張著嘴,看著那個在陽光中漫步走出的皇者,一時間目眩神迷,連呼吸都屏住了。

這樣的陸宇,這樣的裝扮,這樣的高雅和威嚴,詮釋著活生生的真實,仿佛是直接從第四維時空中走出來的古代帝王。

「來人。」

陸宇只走了兩步便停下來,突然不經意地輕輕開口,聲音竟也是從容優雅的平靜清冷,理所當然的,仿佛他天生就應該對別人頤指氣使。

當然沒有什麼跟班和他配戲,而他這麼一說話,聲音的提醒下,眾人突然恍惚回神,當下便有演員不自禁的心生駭異——好大的氣場!

這種情形,他們只在寥寥數位老戲骨的身上感受到過,那樣的演員是真的有著出神入化的演技,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們在戲里面的身份,你分明知道是假的,但是面對他們的時候,你總是不自禁地將這些假的部分忘掉,會不由自主地被對方的一些小細節所構成的微妙氣場牽扯到戲里面來。

這就是被動的入戲。

便如現在,如果別人身穿皇袍走出,即便也能和陸宇一樣,一副完美挺拔的衣架子身材將皇袍穿得端正雍容,眾人看到之後也極有可能視若無睹,甚至當場笑翻,因為氣場不足,沒有那種內在的東西,不但撐不起來皇袍的含義,反而會產生一種沐猴而冠的反差笑感。

畫虎畫皮難畫骨。

——這也是為什麼陳一海找了那麼多演員試鏡,卻沒有任何一個能讓他滿意的原因。

《太皇陵》是陳一海在兩千年新紀元將要來到的時候準備拍攝的作品,無論是劇本還是道具,無論是演員還是制作,他都精益求精,耗費無數心血,準備以此沖擊兩千年時將要舉辦的第五十三屆戛納電影節諸多獎項。

然而,其他角色經過重重篩選,都已經最終確定了下來,唯有少年皇帝一角,來試鏡的人,有點氣場的年齡太大,不符合劇情,年紀輕的又太過刻意做作,不夠真實入境——便如許家二少許叢文昨天推薦來的那個年輕人。

但是,現在一切都解決了!

他們在看到陸宇龍袍加身地走出來時,剎那間被他的氣度懾服。

錦繡金龍的一色皇袍襯出挺拔修長的結實男子身軀,勾勒出初熟的英朗少年的輪廓。他抬步的姿勢、擺手的幅度,甚至連那微微一轉頭的帶動,小小一瞥間的回眸……諸多細節糅合在一起,徹底地詮釋出一個高雅淡漠卻又極具威嚴的少年皇帝。

真實的氣場壓迫下來,眾人即便明白這是假的,可還是會心不由己地感到壓抑和沉悶,從而幾乎是下意識的不敢出聲攪擾。

「好!」

陳一海突然大聲贊了這個字,明亮的眼中帶著幾乎是激動的驚喜。

作者有話要說︰情節繼續在無聲無息中進展,像慢慢開火車,一點點推進,把沿途的或復雜或美好的風景都吃透。

俺現在講故事的情形就是這個樣子,不會太慢,但也不會一下子快起來,希望大家能夠逐漸接受俺的文風,甚至慢慢喜歡上俺的作品。俺真的在努力進步。

最後,謝謝支持正版,真的很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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