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神秘女兒村︰男性禁區 死神來了

作者 ︰ 馬失蹄

那「吱吱」的慘叫聲時斷時續,偶爾有陰冷的風貼住面頰刮過。張黨員隱隱約約看見,有些凶惡的眼楮在空中飛舞,那些眼楮發出地獄般幽幽的光。李梅兒模出了火柴,「嘩」地一聲,她劃亮了一根。但那火光只是瞬間柔弱地閃亮了一下,就立即被不知名的黑色的翅膀撲滅了,洞里陷入了更深更濃的黑暗之中。張黨員听見李梅兒狠狠地罵了一聲,但那聲音太縹緲,太古怪,張黨員沒听清李梅兒到底罵的是什麼。

那「吱吱」的叫聲忽而在空中,忽而在地上。那叫聲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充滿了惡毒的仇恨與詛咒。張黨員尋找著李梅兒的手,他在黑暗中胡亂地抓了一把,但他卻抓到一個毛絨絨的惡心的東西,那東西冰涼,在他手中拼命掙扎著,他本能地把那東西使勁扔了出去。只听「啪」的一聲,好像是扔到了岩石上,又一聲絕望的慘叫傳來。

他覺得李梅兒離他很近,但他卻抓不住她。明明李梅兒在他前面,當他伸出手去抓時,李梅兒又神奇地出現在他的後面。「別動。」張黨員小心地說。「我沒動哩。」李梅兒的聲音卻很清脆,沒有絲毫恐懼的顫抖。李梅兒確實很簡單,簡單得讓張黨員肅然起敬。簡單的人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麼,要多少,怎麼去要。復雜的人基本上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他們往往索取很多,貪得無厭,最後卻發現,原來被他們摒棄的,被他們棄之如弊屣的,才是真正最寶貴的東西。

張黨員試著抓了好幾次,終于抓住了她,但他卻又趕緊放手。他抓住了李梅兒某些不可思議的地方,李梅兒「咯咯」地笑起來。「我在這里哩。」李梅兒快樂地說。張黨員抓到了李梅兒的手,把她拉向自己。李梅兒的手很奇妙,柔若無骨,張黨員緊緊地攥住,怕她再次溜掉。

「我再劃一根火柴吧。」李梅兒說,她緊挨著張黨員,她呼出的氣息吹到了張黨員的耳朵上,癢癢的,張黨員竟然一陣暈眩。又是「嘩」的一聲,洞里又閃亮了一下,那剛升騰起來的火苗又被撲滅了。張黨員聞到了一種奇怪的味道,那是高于死亡氣息的味道,是一種令人精神煥發的味道。那味道是從李梅兒身上散發出來的,是一種山林中青青蒿草的味道。

洞中的「吱吱」聲漸漸衰弱,那堆白骨在角落里發出冷冰冰的綠色的微光,宛如死神的眼楮。李梅兒溫柔地靠在張黨員胸前,她的身體傳遞著很多信息,唯獨沒有恐懼。張黨員想起了她胸前的蛇,他想去試探一下,但又怕李梅兒誤會。「你的‘情哥哥’呢?」張黨員極其小聲地問。「它去戰斗了。」李梅兒驕傲地說。

張黨員忽然覺得李梅兒在痛苦地抽搐,她使勁掐著張黨員的手。「怎麼了?肚子里的孩子在動?」張黨員關切地問。李梅兒沒出聲,她把張黨員的手按在自己的月復部,張黨員立即感到她肚子里有東西在蠕動。「沒關系。」張黨員安慰著她,「這說明你肚里的孩子生命力旺盛著哩。」但他心里卻不樂觀,那孩子動得太不正常了。

洞外傳來悉悉嗦嗦的聲音,「下雨了嗎?」李梅兒小鳥依人般地問。「不是,」張黨員在李梅兒的肚子上按摩著,幫助她減輕痛苦,「是樹上滴落的露珠,外面起風了,看來風還不小哩。」果然,一陣冰冷的風灌進洞里,那堆白骨又發出了嗚咽般的聲音。洞里依然漆黑一團,偶爾還會有一聲垂死的「吱吱」聲傳來。

張黨員覺得李梅兒的肚子又痙攣了一下,根據他白天的檢查,李梅兒隨時隨地有生產的可能。「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他在心里祈禱著。看來李梅兒確實很痛苦,張黨員覺得汗水浸濕了李梅兒的衣服。他用面頰輕輕挨了一下李梅兒的額頭,那額頭上早已布滿了汗水。李梅兒在微微顫抖,與先前的活躍判若兩人。

「我快生了嗎?」李梅兒虛弱地問。「還早哩。」張黨員安慰她說,「再說,你還沒準備好哩,母親沒有準備好,孩子怎麼能出來呢?」「真的嗎?」李梅兒有氣無力地問。張黨員心里卻沒有底,他模著李梅兒的肚子,一時竟然無計可施。「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他再次祈禱著。這時那「吱吱」的叫聲已經鬼魅般消失了,洞里出奇地靜。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聲,那心跳聲太猛烈,仿佛震得整個山洞都顫抖起來了。「你比我還緊張喲。」李梅兒說。她緊緊抓住張黨員的手,像一條蛇一般,把張黨員纏繞著。這時候她好像有點興奮,「我的勇敢的‘情哥哥’凱旋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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