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367章、我愛他

作者 ︰ 霰霧魚

為什麼她始終想要離開,他一路追逐,這麼多年了,還是得不到她的心!

如果這一回放她離開,那便是一世。

從此他燕瑾就真的再沒有機會了。

可是他自問自己,真的舍得讓她留在這里憔悴地思念著另一個男人嗎?

他做不到,做不到看她痛苦的樣子惚。

但也做不到就這麼放她離去。

他突然恨起自己的身份,倘若他不是皇帝,是否自己的機會便能更大一些?

不論是司徒玨還是蘇流年,難道這兩個他愛過的女人都不能陪著他一直走下去嗎溫?

「流年,別走,算我求你,我可以不當這個皇帝,可以不把這個天下當一回事,可是我不能失去你,我想象不出沒有你在身邊的日子,從你上了我的花轎的時候,到現在這幾個月里是我一生中最為美好的日子,難道你真的舍得看我將來為思念你而憔.悴嗎?」

心里一緊,因他的深情。

「可是燕瑾,我擔心他,我愛他,怎麼還會剩余其余的位置給你呢?人的心很小,只有一顆,裝得下一個人。」

蘇流年環上燕瑾的背,這個男人,她虧欠了他許多,卻償還不得。

「那我的心也很小,只能裝得下你,再裝不得別人了,你說你走了我該怎麼辦?」

眸子一陣潮濕,燕瑾深呼吸了口氣,強忍著淚水不要掉落。

「花容墨笙他對你這般,為什麼你還要把心給他?他利用過你,傷害過你,如此不珍惜你,為什麼你不選一個起碼珍惜你的人?流年我燕瑾是否還做得不夠好?」

「草民求見皇上!」

不遠處傳來了花竹的聲音。

燕瑾目光朝著聲音的來源處望去,只見花竹正站在園子的門外,目光朝著他們望來,雖遠,卻是讓他清楚地感覺到了對方的敵意,甚至是隱忍。

燕瑾緩緩地斂起了情緒,深呼吸了幾下,才道,「流年,答應我,起碼這兩天先留下可好?讓我考慮考慮,明天就走,太突然了,我會受不住的。」

「兩天?」

若兩天之後,燕瑾是否還會以這樣為借口?

「三天!」

燕瑾急急地月兌口而出,而後又覺得三天遠遠地不夠,他想要的是一輩子而不是這麼短暫的三天。

燕瑾見她不肯答應,吸了吸鼻子。

「你總不能見我在別人的面前哭鼻子吧!答應我,這三天好好地呆在這里,我考慮考慮,再說了,我得問清楚花神醫你這身子現在恢復得如何,難道你還要我不止想念你還擔心你嗎?」

蘇流年沉默了,她知道燕瑾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她著想,便只有點頭答應。

「好,我答應你,三日之後我再去找他就是了!」

又拖上三日,不曉得花容墨笙是在這個世界的哪個角落里。

燕瑾暫時松了口氣,起碼還能留她三日,三日之後他得再好好做打算。

心里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能放她走!

燕瑾將她輕輕松開,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低頭在她的額頭處落下一吻,蘇流年輕蹙眉頭想要退開,卻叫燕瑾給拉住。

「親一下都不成了嗎?又不會少一塊肉,我堂堂一個帝王都因你要掉眼淚了,你就不能補償我一點嗎?」

見燕瑾如此,蘇流年也不好發作,只是覺得有一道目光冷冷地朝她射了過來,往前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不妥。

驀然回首,撞見的是站在園子外目光冷然朝她望來的花竹,那樣的目光好生熟悉

雖然不是那一雙眼楮,雖然不是那一張臉,可是

那樣的目光她就是覺得熟悉!

該死的異常的熟悉!

熟悉到叫她心里一悸,幾分慌亂,想到剛才燕瑾親她的時候,一定也落入他的眼中,甚至想要掙月兌開燕瑾的手。

可那人,是花竹,並非花容墨笙。

花竹只是淡漠地望著眼前的一幕,又道,「皇上,草民有事求見皇上!」

燕瑾沒有松開蘇流年的手,拉著她轉身。

「進來吧!」

「謝皇上!」

花竹入了園子,目光落在蘇流年與燕瑾交握的手上,露出一笑。

「皇上與流年姑娘感情真好,草民打擾了,只有有重要事情,這才急急而來,還望皇上諒解。」

燕瑾沒有忽略他的目光,甚至將蘇流年的手握得更緊,將蘇流年朝著身邊拉近,淡淡一笑。

「朕與流年的感情自然是很好!不知你突然而來有什麼要事稟報,說吧!」

蘇流年一下子就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大一樣,一來因花竹的目光,二來因燕瑾的態度。

于是她開了口,「皇上既然有事,我便先告退吧!也不知花神醫找你有什麼事情!」

她最後還是掙拖開燕瑾的手,而後看了一眼也正朝她望來的花竹。

燕瑾卻道,「流年,留下來吧!」

而後他朝花竹望去,「花神醫有什麼事情便說吧!」

最好別對他的流年起了什麼心思,否則他不會輕易放過!

放一個花竹在蘇流年的身邊,他本就不覺得放心,若不是蘇流年的態度堅硬,他只得放任為之。

卻不知每一回在房間內看診的時候,他們都談了些什麼。

只知道根據夜香的稟報,每一次花竹看診,都在半個時辰左右或是更多,甚至有時候兩人便一道下棋,這一呆甚至兩個時辰左右,一個上午或一個下午的時間。

幸好蘇流年的心思不在他的身上,只不過這個花竹讓他無形中感到一股壓力。

一股說不上怎麼會有的壓力,一開始明明沒有這樣的感覺,可是一點一點累積下來,並且日益加重!

有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油然而生,似乎似曾相識,卻又想不出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麼一張臉。

他燕瑾的記憶力極好,可過目不忘,不可能會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麼一張臉!

除非

易容!

只是眼前這人讓他瞧不出有易容的痕跡,他燕瑾于易容之術可謂是爐火純青,能讓他看不出來的,除非在他之上!

花竹、花竹他臨雲國姓花人氏倒也不少,甚至讓花竹留在宮內,他也是讓他調查過了花竹的身份,他確實有一個妻子,只不過他的妻子離家出走,不知所蹤。

蘇流年點頭,「我也想知道花神醫這麼急著找皇上有什麼事情?」

她自會在離開之前,安排好花竹,金銀珠寶自是不會虧待了他,但若是高官厚祿,她不希望他入朝為官。

在外多好,自由之身,可行自己想做之事。

三人便尋了處亭子入了座,立即有宮女將差點準備好,又端來了剛沖泡的熱茶,一群人有條不紊地忙碌完,便各自退到了亭子外候著。

花竹淡淡一笑,目光一掃蘇流年的臉,才道,「流年姑娘今日的氣色可好了些,包括臉上的傷疤也減淡了些,看來草民給開的藥已經開始有所效果了,只要堅持一段時日,便是能恢復大半。」

燕瑾一听心里一松,目光落在蘇流年的臉上,確實今日的氣色比起之前好了些,雖談不上氣色好,但起碼沒有之前的蒼白。

就連那唇色也有了些淡淡的粉色色彩,雖然還是蒼白了許多,但這樣的色彩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初初相識,無其它顧忌,偶爾的親吻讓對方措手不及,或是惱羞成怒,他卻是甜蜜到了心中。

此時卻有了顧忌,只因她的心里住入了別人,他燕瑾便不能那麼隨意地想親就親,惟恐惹惱了她,就連牽個小手也都需要小心翼翼或是不動聲色的。

回憶當初,甜蜜苦澀,色彩依舊鮮明,卻已經都是當初的事。

這一路走來,兩人之間的關系並沒有其它的進展,近水樓台先得月,這數月中,這一輪明月他卻是怎麼也夠不著,盡管他已經那麼努力了。

燕瑾拉回了思緒,輕點了下頭,「朕也是如此建議!」

望向蘇流年,燕瑾又道︰「流年,你看看花神醫都這麼說了,今日臉色確實好了一些,便好好配合花神醫,等到你的身子調養得在好些,我讓人將宰幾頭羊,我們在景天宮中烤全羊,你一定會喜歡那味道!」

蘇流年遲疑了下,但見花竹也在這里,也沒直接拂了燕瑾的心意。

最後點頭,幾分輕松地開口,「好啊!剛來臨雲國的時候,那幾日將好幾條街道都吃了個遍,臨雲國的小吃,當真不錯!」

見蘇流年沒有直接拒絕,雖然是遲疑了下,但最後還是答應了,燕瑾覺得心里微微一松,他道︰「你若喜歡,等你身子好了,我再帶你出宮玩玩,還有好幾條街道你沒有去過,那里也很繁華,有很多地道的美食,我小時候貪玩就老偷偷溜出宮帶著明曉去那兒玩耍,找些東西吃,看上去雖然沒有宮內做出的精致好看,味道卻是在宮內所嘗不到的,每一次回宮的時候,我還讓明曉給我帶回了不少!」

說起小時候的事情,偷偷出宮去玩便是他童年中唯一鮮明的色彩了。

蘇流年想起初初來到的那三日的時間,燕瑾帶著她大街小巷地跑。

他真的不像個皇帝,倒像個紈褲少年,哪兒有有趣的,哪兒有好吃的,哪兒有好看的風景,比誰都還要清楚。

那三日的時間,她真的過得很開心,有一種不知愁滋味的感嘆。

見他們兩人臉上的微笑,花竹淡淡一瞥,他道,「皇上,草民听聞流年姑娘想離開,懇請皇上讓草民跟隨其左右,流年姑娘的病還未痊愈,這藥已經吃了些時日,正見好轉,若是半途而廢,便是前功盡棄,而且勞累不得,草民在她身邊一路護送,倒可調.養她的身.子,還望皇上答應!」

「她不離開了!」燕瑾淡淡地道。

沒想到花竹也知道她要離開一事,他與蘇流年到底熟悉到什麼程度?

是否一開始就不該讓花竹因行醫方便,而入住流年閣?

似乎養了頭狼在蘇流年的身邊!

時時刻刻給他這麼盯著,叫他不得安心!

當初怎會有這樣的決定?連他燕瑾也只是偶爾入住流年閣樓,大部分時間還是住在他的景天宮殿里!

不離開

這燕瑾又是怎麼回事了?蘇流年輕蹙眉頭暗想。

還有花竹還真打算陪她去找不成?

是真的只是因為一個醫者對于病人的職責,還是他

另有所圖?

可花竹能在她身上圖個什麼?

蘇流年不明所以地朝他望去,甚至想從他那一雙清亮的眸子猜測出一二。

可是那一雙眸子里卻是毫無情緒,也不知是掩藏得太好,還是真就如此。

「若是不離開那便是最好,這皇宮之內,挺適合流年姑娘的養病的!」

燕瑾的臉色柔和了些,「若只有此事,你便下去吧!」

花竹沉默了一會,而後點頭,「那草民告退!」

于是在看了一眼蘇流年之後,轉身離開。

蘇流年看著華竹頎長的身影,看這他走路的姿勢,與記憶中那鮮明無比的身影卻是重疊不起來。

瑾看著她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花竹的身影不放,又見她眼中的疑惑與不解,想到之前花竹的目光,眉頭一蹙,重新將目光落在花竹的身上。

「流年,你是否覺得花竹給你的感覺有些像花容墨笙?比如剛才那一個眼神。」

斂去光華,不是同一張臉,不是同一個聲音,也不是同一個背影,但是剛才那一記眼神卻讓他該死的覺得那麼熟悉!

不止他這麼覺得,還有蘇流年也這麼認為!

一個是風華絕代,深不可測,一個是淡雅不羈,卻都是如此從容自若。

花容墨笙心計深沉,可非一般人能比,能一眼就看出他燕瑾是易容而來,若這人的眼光不是極好,那便是易容術在他之上!

他燕瑾也算是當過花容墨笙一陣子的貼身丫鬟,對于花容墨笙多少也算是熟悉的。只是他不知曉的是花容墨笙到底會不會易容術!

不曾听他提起過,也不曾見他用過。

蘇流年點頭,「剛才那一記目光確實好象墨笙的,只是那一張臉不像,氣息不像,笑容不像,背影不像,走路的姿勢不像!」花竹的身上總是一股清雅的藥香,而花容墨笙卻是一身桃花香氣,可沁人心脾。

想了想,蘇流年又問︰「燕瑾,你擅長易容術,能夠看得出來花竹是易容的嗎?」

她只是猜測,只因為剛才那一記帶著冷意的目光。

「看不出來,只不過他入宮後,我便已經派人去查了他的底細,當時不覺得有疑,但是今日今日的感覺很是奇怪!」

他看不出來!

是因為對方的身份本就是花竹,還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他怎會突然將花竹與花容墨笙聯系起來?

是因為那一記熟悉的目光嗎?

蘇流年點頭表示贊同,「我也覺得今日的花竹有些熟悉!只是,也許是我們想多了!」

明明是兩個人,她怎會有如此荒謬的認為呢?

花竹是臨雲國的人,他有妻子,他還很愛很愛他那位離家出走,喜歡吃醋的妻子,他一身藥香,與花容墨笙明明就是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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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最後還是沒有走成,又在皇宮內停留了三日。

這三日里,皇宮依舊平靜如初,不曉得是燕瑾治理得好,還是後宮還未有娘娘入住,或是她身處流年閣樓因身子原因少有走出,皇宮之內,確實一片安穩。

燕瑾每日上早朝,依舊有批閱不完的奏折,只不過依舊把自己剩余的時間全都用來陪在蘇流年的身邊。

就連花竹給蘇流年看診的時候他也必須跟在身邊,直到花竹說上一句︰今日的情況還不錯!

于是燕瑾這才算是稍微松了口氣。

他見著蘇流年這一段時日確實在花竹的治療看恢復了許多,氣色也比之前好了些,昏睡的時間已經縮短了許多,自然是想著將蘇流年留在宮中,好好醫治。

他相信以這樣的恢復結果,很快的,她就能恢復以往活蹦亂跳的樣子。

見她眉頭不皺地將碗里的藥一口氣喝完,甚至還舌忝了舌忝沾到了藥汁的唇瓣,燕瑾的喉結滾動了下。

見眼前那極為誘.惑的唇瓣,若不是強忍著,他真會一下子控制不住撲了過去。

接到燕瑾炙.熱的目光,蘇流年有些唏噓,這樣的目光她並非第一次見過。

許多次,燕瑾都這麼看著她,不過幸好幾乎是每次都不會再有進一步的舉動,只是這個目光也太不純潔了。

在他的面前,猶如自己身上的衣裳被他用眼神一件件剝.落下來。

「那個」

蘇流年幾分尷尬,最後將手里的碗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一掌拍在了燕瑾的肩膀處,聲音提高了不少,「做什麼那樣看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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