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366章、我去找他,找到為止

作者 ︰ 霰霧魚

「我看那茗香茶樓一切都好,倒是喜歡得很,將來什麼時候安定了下來,倒真想去開一家那樣的茶樓,大雅之致。

那個安寧王長得還真不錯,一身玉骨,第一感覺便是身嬌腰柔易推倒的類型,明明已經是三十而立的年紀,瞧起來也不過才二十四、五歲的模樣!

不過與十一比起來,個人還是覺得十一更為耐看!

初初與他見面不過是隨口說了句給他五萬兩,他便當我真欠了他這麼一筆錢,成天過來要債,煩都煩死了,五萬兩啊,燕瑾是給了我十萬兩,一口氣給他那麼多,還不心疼死,于是打算繼續欠著,舍不得還!

或者哪一日那安寧王就忘了這一茬,雖然機會渺茫惚。

寫了這麼多,感覺說不完的話一般,便先寫到這里吧,改日再給你寫信,你好好休養著身子,快快好起來,春寒料峭,多添一件衣服,莫讓我在這麼遠的地方掛念著。

蘇流年筆。」

厚厚的五張紙,這麼快就看完了溫.

花容丹傾似是看不夠的翻到背面去,恨不得也從里面翻出只言片語。

甚至把信封倒了幾次,里面什麼東西也沒有。

于是又把那五張信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見她安好就夠了!

看著字句里的語氣依舊沒變,是她那樣的性子。

一封信下來,有沉重,也有輕松,更多的是俏皮,原來她在臨雲國過得那麼豐富多彩,讓他羨慕著,恨不得可以過去與她一起分享那樣的快樂!

「流年,你放心,我會好好養病的,不會叫你在那麼遠的地方擔心。」

「但是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我在這麼遠的地方擔心你!」

卻不知在他人眼中,蘇流年在臨雲國的皇宮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角色,燕瑾的心思必定是想讓她入住後宮。

可是蘇流年既然不會同意入了花容墨笙的後宮,又怎會去入燕瑾的呢?

但是相信燕瑾會保護好她的!

帝王令都給了她,只要有帝王令在身,在宮內倒是不會有什麼危險,怕只怕他人看到她如此得燕瑾的寵愛,是會心生嫉妒!

後宮爭斗的戲碼他了解得不少,雖然這些年來德妃得寵,但起初還是有不少矛頭朝著他們而來,雖然那些人最後不是被打入冷宮便是被賜死。

可那手段,也已經夠高明了。

「王爺,您要不也給流年姑娘回一封信吧!流年姑娘既然給您來信,便會有第二封、第三封!」

信封上沒有署名,可是能讓花容丹傾如此的也只有那麼一個人了,這一點烈炎還是看得出來的。

給她寫信

是啊,給她寫了信,若蘇流年看到信後,說不定就會給他回信,如此一來,便可期盼著。

而且信中,蘇流年也說了改日再給他寫信!

人若活著沒有點盼頭,這日子便不好捱了。

千言萬語想與她說,想到她在那麼遠的地方接到他寫給她的信時,不曉得該是怎麼的一種心情。

「咳咳咳」

花容丹傾輕咳了幾聲,又深呼吸了下,這才聲音幾分虛弱地開了口,「烈炎,準備筆墨紙硯,扶本王下床,本王要給流年寫信。」

流年,流年

他從未曉得自己這一生會如此地愛著一個人。

愛一個人又不能與她在一起,想起時甜蜜而又痛苦,原來是這一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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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日一日地過去,蘇流年日盼夜盼,依舊沒有盼到花容墨笙有分毫的動靜。

倒是很快的,這一個月已經過去了。

她等了他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花容墨笙並沒有尋找而來!

蘇流年急了,一來擔心花容墨笙是否出了什麼事兒,二來擔憂花容墨笙是否對她失望之極,便將她放棄了!

畢竟她就這麼不告而別,若是自己站在他的立場上

想到有這樣的可能性,她心里就覺得慌張。

他怎能放棄?

不是說過死也不會將她放棄嗎?

死也要把她拉去做伴嗎?

轉念一想到死,便又想到之前的幾個夢境,皆是他一身是血朝她走來。

打了個寒戰,心里的慌亂越擴越大,之前雖然在花容寧瀾那邊得知一些花容墨笙的消息,可是此時至那時候已經過去了些日子,現在的花容墨笙怎麼了?

還有她若去找花容墨笙,天下之大,她該去哪兒尋找?

此時身處臨雲國,花容墨笙是還在花容王朝,還是來到了臨雲國?

沒有他的蹤跡,人海茫茫,若花容墨笙還有心躲她,想找到他那更是難于上青天!

若是花容墨笙有心找她,憑他的能力,很快就能找上來的,可是都過去一個月了,她的耐心已經在等待中用光了。

身子在花竹的調養下,這些時日倒是有些好轉,雖然還是經常覺得累,但比起之前已經算是好了一些。

燕瑾見到她的好轉,一高興,賞賜了花竹不少珠寶。

而此時,第一次配制的藥效果不錯,但是花竹又配制了第二次的藥方,味道比起以往有些改變,但依舊不難入口,自然也沒有第一次那樣甜絲絲的。

蘇流年開始收拾行禮,這一回,她離開的話,便不會再把燕瑾帶走,燕瑾屬于這個國家,屬于這個皇宮,屬于這臨雲國子民的皇帝!

而不是屬于她蘇流年的,燕瑾有他的責任!

怎可兒戲,雖然攝政王可信,但畢竟燕瑾才是真正的一國之君,此時朝里上下還算安穩。

但若燕瑾再一次因她而離開這里,只怕朝里會有意見,到時候只怕對于燕瑾來說會是個不小的麻煩。

若是燕瑾想與她同行,她自是不會答應!

收拾了幾件春日衣裳,又將銀票抓了一把藏于包袱內,還備上了些碎銀兩,最後從梳妝台上拿起那一支花容墨笙送給她的紫驚天簪子,瞧了不瞧,目光帶著眷念。

將簪子***烏黑濃密的發髻,這一支簪子是她離開花容王朝唯一帶在身邊的一樣東西了。「小姐,花神醫又來看您了?」外頭是夜香的聲音。

「讓他進來吧!」

蘇流年回了一聲,目光正巧落在面前那面鏡子上,里面照出了她的模樣。

或因剛才看著簪子的時候想到那個男人,此時的目光依舊盈盈如水,一張還滿是傷疤的臉上,也就這一雙眼楮是唯一的亮點了,沒有被鞭子所傷,黑白分明,帶著璀璨的明亮。

她輕眨了下眼楮泛起了笑意。

「原來你也是個喜歡臭美的人!」一聲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把正在臭美的蘇流年的給嚇了一跳,看著鏡子內突然了花竹那張清雅的容顏。

蘇流年沒有做出慌張的舉動,反而笑了起來。

「突然覺得自己的眼楮很是漂亮迷人啊!照鏡子都有些入了迷!」

「我看看!」

花竹湊近,看著鏡子內那一張臉,傷疤淡了些,那一雙美麗的眼楮流露出幾分柔意,卻是明亮如同星辰,清亮如同溪澗,眼尾微微揚起,帶著不可忽視的風.情。

確實美麗得緊!他瞧了都會沉淪其中。

看著那張與自己相靠得如此近的臉,甚至可嗅到那一身清雅的幽香,忍不住深呼吸了口氣。

蘇流年是在嗅到那一股濃郁的藥香之後,才發覺花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自己如此近。

當即覺得不妥,匆忙從鏡子里移開,起身朝旁走了幾步,幾分尷尬地笑。

「花神醫突然靠得這麼近,若是他人知道只怕要多慮了!」

花竹反倒是淡然一笑,在她坐過的地方落座,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見著臉上那淡淡的紅暈。

「還不是你害的,一雙眼楮長得如此美麗,讓我一時之間失了神,丟了魂!原來真是有這樣的資本讓你在鏡子前臭美!我倒是很期待你這一張臉上的傷疤全都消去了,是怎麼一副可傾城可傾國的姿態!」

這一張臉委實長得不錯,就連一臉的傷疤,放在她的臉上也不見得多丑。

甚至在他看來,依舊美麗!

媽呀!

今日這個男人是否吃了什麼蜜糖,一張嘴巴說出來的話如此甜蜜,還可傾城可傾國的姿態,虧他說得出來!

就是以前完好的時候,也稱不上那詞吧!

蘇流年捂著微微發燙的臉,這些時日與他混熟了,倒也不會拘謹,沒人的時候兩人談談天,甚至下棋!

與花竹下棋並沒多少壓力,在花容墨笙的訓練下,她下棋的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與花竹下棋,好幾次都能贏他幾子,而不是像與花容墨笙下棋那樣,沒一會就被殺了個片甲不留。

見她幾分不知所措的樣子,花竹輕笑著,目光落在她發間上的那一支簪子,目光突然就變得深邃起來。

「你發上的簪子看著倒是眼熟,紫驚天,我記得你這閣樓也栽植了一片,氣韻倒好,挺能襯托你的!不知可是皇上所贈?」

蘇流年的手撫上了發上的簪子,搖頭,「不是他贈的!」

「是你喜歡的那個男人贈你的?」花竹問道。

「嗯!」

她輕點了下頭,想起那一日他贈送這簪子給她的記憶,此時想起,滿心里暖洋洋的。

「是他送的,紫驚天,曾經很傻很天真,每天送他一束紫驚天,只因他說過只有紫驚天的氣韻最為與我相似,王府中種植了大片大片的紫驚天,這皇宮之中的紫驚天便也是從花容王朝那里移植而來!」

「你來自花容王朝?」

花竹問道,見那簪子眸色多了一層暖意。

更確切地應該說她來自另一個時空,一個已經回不去,離她遠去的時空。

若此時回去,她定也是舍不得這里的。

雖然當時離開花容王朝如此決絕,帶著再不見面的決心,而此時因花容寧瀾那一番話,心結已解,她作何還要作繭自縛?

「是啊,我來自于那里,來自于那里的七王府!」

蘇流年一笑,朝著一旁走去,在那張美人榻上入座。

花竹只是一笑,沒再說些什麼,他看著鏡子里的那一張臉還算是清秀。

瞥到鏡子內照出來的那一張床榻上放著的一只包袱,一旁還有幾套對方凌亂的女裝,除此之外,還有些首飾堆在一起。

眸子微微一斂藏起了所有的笑意,他側過臉看著那坐在美人榻的女子,只能看到她的側顏,線條卻是極為柔和,那長長的睫毛因此更顯得濃密細長。

「你要離開?」

正當蘇流年詫異花竹已經听到她所說的七王府而沒有進一步詢問,此時听他這麼一問,才想到自己剛才整理了一半的包袱還在床.上。

她點頭,「是啊!我告訴自己一個月他若沒有找來,我便去找他,一個月的期限已經到了,他還沒來!」

她會去找他,找到為止!

只盼花容墨笙不是一心想逃,他若不肯出現,她便用自己的法子逼迫他出現!

見著蘇流年眼里的決然,花竹輕蹙眉頭,「什麼時候離開?」

「明日!」

「皇上可知道?你覺得他會讓你走?」

蘇流年沉默了一會,而後點頭,「他知道,也會讓我走的!」

燕瑾不會願意看到她在這里消沉下去。

花竹道︰「你的身子根本不適合長途跋涉,否則這些時日的調養便是前功盡棄,再者你受不了疲勞,若沒好好休養,病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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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同意讓你離開的!」

燕瑾立即拒絕她的要求,想走

她竟然還想著要離開!

一個月的期限是到了,眨眼的時間便已經消逝。

他當時只想拖著時間,一個月也好,起碼這一個月的時間蘇流年會安心在這里養病。

不想一個月這麼快就過去了,花容墨笙始終沒有消息,甚至他派人去尋找,也沒有找著任何一點他的消息,仿佛已經消失一般。

若是消失不見也好,起碼蘇流年就不會時刻再想著離開。蘇流年見著難得氣急敗壞的燕瑾,看他在園子內走來走去,只得走到他的身邊,一拉他的袖子。

「我要走,東西我都整理好了,就等著明日一早離開。燕瑾,我知道你會讓我走的,在這皇宮里我住著是很舒心,你處處維護著我,保護著我的安全,甚至不讓人過來干擾我的生活,但這些都是短暫的,我當時與你來臨雲國便想著的是離開那里,四處漂泊。」

燕瑾深呼吸了口氣,他可對天下人發脾氣,惟獨在她的面前如個小媳婦一般,什麼脾氣也發不上來。

見著她的手一直緊緊拉在他的袖子上,燕瑾反手去握上她的手。

「流年,你要走我可以做到不阻攔你離開,但起碼起碼你得把這一身的病調養好再走是不?你明明知道我擔心你,舍不得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你的身子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此時一走,前功盡棄,再者你還禁不住疲勞,病情會加重的,你不為自己想想,可也要為我考慮,我燕瑾不求別的,就求你健康平安好不好?」

明亮的眸子垂了下來,長長的睫毛覆于上面,形成了一道風景。

蘇流年只覺得被燕瑾握上的手幾分冰冷。

她輕輕一笑,搖頭,「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這一身病不算什麼,我撐得過去!燕瑾,你好好留在這里,臨雲國是你的責任,不要再任性了!我知道你可以當一個很好的帝王!」

燕瑾卻是笑了,握著她的手加了些力道,恨不得將她抱進懷里。

「這就是你偏心的表現,你一直一直地都要我當一個好皇帝,可是呢?你不想花容墨笙當一個皇帝,因為你知道當一個皇帝什麼自由也沒了,身邊還有一群死不.要.臉的女人!一個皇帝明明不喜歡他們,卻還要陪她們睡覺,流年你老實告訴我,如果有一日,我娶了別的女人,你會怎麼樣?」

是嫉妒還是成全?

「如果那個女人值得你去好好地愛,值得你去付出,那我希望你會幸福,如果那個女人不配你愛,我不願意看到你娶那些你不願意愛的女人可是燕瑾,你是帝王!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她咬著唇,勉強一笑,「燕瑾,別再這樣了,你值得更好的女人來愛你,而我我說過我們是朋友,是親人!」

是朋友,是親人

就惟獨不能是愛人嗎?

燕瑾的心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他苦澀地輕笑開來,「你看看你,總能輕易的說出這麼一句話,卻要讓我難過好久。」

燕瑾突然將她拉向懷里,狠狠地緊緊地抱住。

他將臉埋在她的肩上,深深地呼吸了口氣,滿是無奈,為什麼蘇流年愛的人不能是他?

為什麼她始終想要離開,他一路追逐,這麼多年了,還是得不到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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