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芳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八十五章啃骨頭

作者 ︰ 黎貓兒

手掌一時徘徊在腿根內側不敢貿然移動,可即若邢朵僅僅是在孔溪兩腿內側撫動,孔溪的也被那輕重不一的撫動給激發,兩人靠的本就極近,此刻孔溪的正正抵住邢朵撫弄他雙腿的手臂上。

尖端熱燙如火,邢朵忽的一驚,手隨之猛地一抽,差點就把孔溪那啥給那啥了。意識到此,邢朵立即松了手,可是適才這麼一抽取的過程恰恰踫到那之魂,孔溪無法遏制的一聲吟吼,接著就是他強制隱忍地喘息。

看著孔溪極是痛苦的忍耐,邢朵的一顆心終于還是下了決定,如果自己此時放棄適才所做的一切,那麼以後孔溪就再也沒有找回信心的可能,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生活,她不希望看到他痛苦,所以,她現在不可以放任此而使一切前功盡棄。

想著,邢朵伸回手一把握住孔溪的挺立,而孔溪則因為忽然被人握住男根而又是一聲情難自已的低吼。

傾身,邢朵將孔溪已經硬挺的熱燙靠向自己業已濕滑的穴口,相抵的那一刻,孔溪喉中無可忽略的流瀉出一聲情難自已,只听他仍想反對道︰

「邢兒……邢兒,你……你不……不要……我、我知道、知道你不、不喜歡我……我這種、我這種人……我知道……我全知道……」孔溪的語氣里雖已被滿滿的所侵佔,但仍無法令人將那絲絲憂傷排除。

他竟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心

驟然將手中的熱硬抵入自己的花蕊,邢朵空出手來圈住孔溪的脖頸,強行將孔溪高抬的頭拉向自己,湊在孔溪的耳邊,邢朵用極盡軟糯輕款的語氣對孔溪說︰

「溪,你說我不喜歡你,可是我要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和我不喜歡的人做這種事。」

語落,挺身,邢朵將孔溪的熱硬深深埋入自己體內,然後,邢朵不動了。

媽媽呀,太用力了,好痛的說。

孔溪並沒有察覺到邢朵忽來的僵硬,反而因為體會到這種從未體驗過的被濕滑包裹的感覺,目光瞬即迷離,神智立時暈眩,只是頭腦中卻一遍一遍回蕩著邢朵適才所說的。

她說,她絕不會和她不喜歡的人做這種事

「你、你沒騙我?」雖然極盡明白邢朵剛剛說了什麼,可孔溪依舊不相信他的耳朵。

圈著孔溪的脖頸,邢朵緩了緩下面的鈍痛,借勢將雙腿纏到孔溪的腰間,說實話,她本就體力不濟,再加上現在被困幻境還生了孩子,身體更是處于是個營養就缺乏的狀態,要不那頭稻草似的頭發也不會變成現在這麼一副妖精樣,因此,即便只是做了這些,對于邢朵已經是極限,現在她只能將力稍加轉移到孔溪的身上,用腿纏住他的腰身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但是,邢朵忽略了一點,孔溪是誰呀,那可是純潔的都冒泡的小兔兔。邢朵的這一動作,竟讓孔溪已是纏身的身體再也忍受不住,就這麼……還沒等到邢朵的答案他就……泄了……

好吧,邢朵承認,她現在想哭,想嚎啕大哭。

忙了這麼久,邢朵自身也是重重,此刻她還處于水深火熱之中,然而卻不曾想,孔溪從未經過情事的身體根本就經不起她這麼折騰,當穴內完全被那流入自己體內的熱熱液體填滿時,邢朵在鈍痛之後再度僵直了身體,掛在孔溪身上,下去不是,可是就這麼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

不不不,那還不得憋死。

似也知道自己的宣泄過于迅速,孔溪一張臉都紅透了,本來就被邢朵圈著脖子,所以此刻無論他用如何輕不可聞的聲音,邢朵都可以毫無差漏地听到孔溪的話。

只听孔溪輕如蚊蚋道︰「對、對不起」本想就這麼不負責任的跑掉,然兩人的身體還相連著,而且邢朵還用那種**的姿勢掛在他身上,就算是這一刻再給他幾個豹子膽吃,他也不敢跑。

不敢做出太過責怪的事情,邢朵只能將苦嘆埋藏在心中,當回啞巴可真不容易。

圈著孔溪脖頸的手沒有放開,反是在听到他道歉後更加抱緊了些。

邢朵把頭埋進孔溪的頸側,將壓制了許久才平復了一顆騷動的心,繼而才道︰

「我說過不要你對我說對不起的。」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孔溪耳側,適才因為yu火焚燒所以孔溪並未在意,然而此刻釋放過後,才覺得那熱浪一波一波的,是那麼得難以忍受,竟可直燒了他的心。

孔溪並未從邢朵的語氣里听出她的責怪,心不由放下了些,羞窘也似少那麼了一點,只是仍心有余悸道︰

「你……你感覺還、還好吧……」孔溪雖未經歷過情事,但沒吃過鳥肉總听過鳥叫吧。

如果沒听到過現在就把你打成鳥(☉o☉)

因著以往被父親灌輸過房事的教育,所以孔溪知道邢朵此時並未與自己共赴雲霄過,所以免不了會心生愧疚,要知道,他可是個男人。

邢朵听了孔溪的問,一時心都快被貓爪子給抓爛了,女乃女乃的,不用想都知道感覺不會好。

可是心里雖然煩躁,邢朵表現在臉上和話中的又完全是另外一番內容。

邢朵說︰「溪,你剛才問我有沒有騙你,我可以真真切切的告訴你,我沒有,我沒有騙你,真的沒有騙你,我喜歡你,從很久以前,我就想告訴你,我喜歡你,真的喜歡。」語言是蒼白的,可心卻是赤luo果的紅艷,孔溪沒有看到邢朵這顆滴血的心,卻從蒼白的語言里找到那顆正自滴著血的心髒的心意。

「邢兒……」孔溪甚是激動的把邢朵回抱進他的胸前,緊緊壓在那道凹凸不平的傷疤之上,就好像他不這麼抱著邢朵就會變鳥飛了似的。

原以為兩人涼快涼快今天就得收工回茅屋里那張石床上挺尸,可沒想到在邢朵剛說完這番話後,孔溪就奇跡般的硬了,當然,是他下面那塊兒硬了。

呃,話說為啥子要用奇跡般的,難道小溪溪有了感覺很不可思議咩?貌似……是的。

從適才起,邢朵就一直保持著雙腿纏在孔溪腰間的姿勢,此刻正與孔溪無縫隙的結合,孔溪有一絲一毫的變化,無疑感觸最深的就是邢朵那濕滑的**,感受到那剛剛釋放了的又將硬挺,邢朵不知道心里究竟是作何感想,只覺得命運在把她當傻子玩。

你X的,這里自己剛滅了火,那廂孔溪又被燃了起來,算了,自己今天就是出來陪孔溪玩的,他想怎樣就隨他去吧。

邢朵這里做好了一切應戰準備,孔溪那里果然紅著臉來向邢朵宣戰。

「邢兒,我、我……我想……我想要你……」語未落,臉已紅透,不知現在外面是何季節,要是個秋天啥的,孔溪這小紅隻果臉肯定能賣個高價。

被孔溪吞吞吐吐的要求所折煞,邢朵抑制不住一聲輕笑,笑著從孔溪的肩頭抬起臉,垂頭輕吻了孔溪一記,而後那吻移到孔溪紅軟的唇珠,隔著那軟女敕,邢朵輕吐如蘭地說著︰

「想要我就給麼?剛剛人家都沒力氣了。」雖是調笑,但多半邢朵說的是真的。

調笑?調戲才更適合吧。

孔溪的臉被這一句調笑說得更紅了,只是他已下了很大決心,雖然克制不了心中的緊張,但還是說道︰

「我、我也可以、可以主動的,我……其實你……你和亓官蜜蜜做……做的時候……我、我就在外面……」也就是在那一晚,自己第一次也是僅有的一次得見亓官蜜蜜的真容。

哈?喵了個咩咩的,他剛才說啥?她和亓官蜜蜜做那個啥米時他就在外面?

邢朵剛想質問,唇瓣已被真的行止主動的孔溪給吻住,亦如自己適才的試探,似乎怕傷了自己一般,而後綿長,直至將這個吻一深再深孔溪仍舊無法滿足,彷如是覺得只是這樣還擁有的不夠。

不得不說,孔溪的模仿能力忒他祖母的強了。

吻一瞬離開,沿著邢朵的頸側,蜿蜒向下而去,邢朵沒有阻擋,有些事情,想要知道並非亟待一時。

好似是覺出邢朵的美味來,孔溪一寸一寸將邢朵的全身都要吻遍,原本緊密而合的身體不知何時已月兌離開,也不知在何時,原本是抵住孔溪的邢朵反而被孔溪抵在潭壁之上。

孔溪從輕吻變成吮吻,每一處,邢朵的每一處,他都要真真實實的佔有一次,即使只這一次,他也無悔。吮吻變得瘋狂,邢朵從不知道,孔溪竟真的會有這麼禽獸的時候,她從前就知道人不可貌相,但到了此刻,她才真正理解這句話是啥意思。

他就是個被壓抑著的虐待狂,也不知是不是兒時被他那沒良心的爹給毒打圈禁過,要不他為啥子啃邢朵像啃骨頭似的發泄個沒完沒了捏?如果現在有人給他一鞭子,估計他都得穿著皮褲給邢朵一頓鞭子。

呃……孔溪其實沒那麼瘋狂,只是啃骨頭倒是真的,你看邢朵那小腰被他啃得,再這麼下去邢朵很懷疑第二天她醒來時是不是就成了一副骨頭架子,這孔溪是屬狗的吧。

孔溪這麼啃著不要緊,被如此對待的邢朵卻已是抑制不住發出一聲聲喘氣媚吟,听到因為自己的動作而使邢朵發出如此動听聲音的孔溪,為此越加興奮起來,啃咬著邢朵身體的力道更是不知輕重。

無奈,邢朵伸手去捉孔溪飄蕩在潭水之中的長發,還說知道怎麼主動,還說看過某妖孽和自己那啥米過,根本就一點要領也沒有,再任其孤行下去,他的倒是飽嘗了,可自己的呢?

捉住孔溪濕漉的長發,邢朵將其握在手里用力一拽,孔溪吃痛抬起頭去看這麼對自己的邢朵,眼中卻因為比之邢朵更勝的而水波縈繞,大大的杏核眸子似有淚將奪眶而出。

邢朵竟不知他已隱忍到這樣的地步,只是疑惑他既是如此,為何還要那樣一寸寸啃噬自己的所有而沒有下一步的行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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