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大丫環 卷二 創業樂陶陶 第一百零三章逼宮二

作者 ︰ 月芽依依LB

慶王見區區一名崗哨竟然也如此囂張,公然敢擺明了與自己作對,心里騰起一陣怒火,飛起一腳踹向那名崗暗,同時嘴里厲聲喝道︰「反了你了竟然敢擋本王爺的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崗哨猝不及防被慶王一腳踹在小月復正中,立即痛的卷成一團蹲在地上,整張臉更是因為疼痛而扭曲的幾乎變了形。強忍著小月復的痛楚伸手指向慶王與恆逸,嘴唇嚅了幾下終是因為慶王用力過大,小月復痛的幾乎窒息,而說不出一個字來。臉龐兩側幾粒豆大的汗珠更是順流而下,看來慶王這一腳確實是將他傷的不淺。

一旁的崗哨見自己人受到攻擊,一呼拉的圍了過來,紛紛將手伸向腰間欲作撥劍狀。與此同時,恆逸冷吟一聲,聲調雖然不高卻寒徹入骨︰「本王倒是要看看,誰人敢亂動分毫」說話間,右手微微一抬,修長的食指與中指,向上並列呈劍指狀,且二指之間好象夾著什麼物事一般閃著人的寒光。

眾崗哨見恆逸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以及那看似隨意搖動卻暗藏殺面的劍指,不由得面露驚恐之色,紛紛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其中更有認得此招術者,發出壓抑的低呼︰「啊千絕珠」此話剛一出口,崗哨們不由得倒了吸一口涼氣。

但凡熟悉罡王者都知道,平日里罡王看似溫潤如玉斯文儒雅,一身書卷氣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相,但這些都只是假象。其實罡王功夫高深莫測,而且使得一手好暗器。此暗器名喚「千絕珠」,珠身由堅硬無比的銀磯石打磨而成,顆粒大小均勻光滑圓潤。而且罡王手法極準,顆顆致命珠無虛發。但是此暗器罡王一般情況下不會輕易出手,可一旦出手便定會見血,絕對不會浪費一顆「千絕珠」。

眼下的崗哨,早己不是旭帝寢宮外原本真正的御林軍,而是大皇子恆烈暗中換下來的自己人。大家見罡王很是「隨意」的亮出了家伙,心里雖然萬份驚駭,卻礙于主子下了死命令,必須死守宮門,就連只蒼蠅也不能放進去,否則殺無赦更別說眼前這兩位至關重要的人物了。

眼下情況看來,前進後退都是個死字,場面一時陷入膠滯狀。正在此時,一聲高亢的笑聲從里面傳來︰「哈哈哈末將不知兩位王爺駕到,有失遠迎。還望二位王爺恕罪。」

恆逸與慶王定楮一看,來者正是大皇子恆烈的得力手下-李天星。眾崗哨一听李天星到來,立即如釋重負一般自動的分成兩排,讓出一條道路來。

「哦,你也來了哎,我這大皇兄是唱的那一出啊,來父皇這里探病本是為人子女應盡的孝道,可是大哥怎麼還大動兵卒,不惜將手下大將也搬來父皇寢宮外鎮守。豈不是招人話柄,不怕讓人說大皇兄有不義之舉嗎?。」恆逸依然不慍不火不急不燥緩緩的說話。

其實此時他心里早己經急的如火內焚一般,眼下情況看來,就連李天星都親自鎮守在皇上寢宮之外,那江烈恆定然早己入了寢宮,而且也不知如今皇上情況如何。若是皇上一口氣上不來,江烈恆定然會假傳聖旨繼承大統,到那時再反他,定會背上謀反的罪名,為天下人所不恥。

「哈哈,三皇子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家主子說了,皇上如今龍體欠安,需安心靜養,閑雜人等不得任意入內滋擾。為穩妥起見,故而才會派末將親自鎮實皇上寢宮。我家主子一片孝心可嘉,深夜仍然親自侍疾榻前。三皇子怎可這樣說話,毀我主子一世清譽呢?」李天星一番情真意切的言語,說的好象真有那麼回事一般。

「廢話少說。既然大皇兄己經侍候在父皇榻前,我兄弟二人怎能落後,也定當入內盡孝才是。」恆逸一心想著寢宮里的情況,才沒有閑功夫在這里看李天星演戲。一面說話一面將指縫間夾著的「天絕珠」攤在掌心,輕輕上一拋。數顆「天絕珠」如凌空飛離,又如數落入掌心。珠珠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在這暗寂的黑夜里卻顯的殺氣盈然寒意大勝。

李天星見狀心知恆逸這一舉動是在赤luo果的示威,暗暗穩了穩心神,故作鎮定的言道︰「三皇子有所不知,皇後娘娘見皇上龍休欠安,憂郁成疾。此時皇後娘娘正由靈瑞公主帶回的冷菲兒姑娘在診治。如若你們冒然進入,擾了冷菲兒姑娘的診治,一來會拖了娘娘的病情,二來菲兒姑娘也會因此而受到嚴責,輕者傷身,重者喪命。豈不是得不償失啊?」

李天星這番話,就是傻子也知道,皇後娘娘哪里會憂郁成疾。他根本是在暗示恆逸與慶王︰皇後與菲兒都在大皇子手中。你們若敢妄動,他們幾人的安危可就沒人敢保證了。

「你」慶王一听本天星竟然敢這樣威脅自己,不由的怒火中燒正欲說話。卻被恆逸及時的拉住。只見恆逸瀟灑的將手里輕拋的「天絕珠」盡收掌心,隨手納入袖袋中,沉聲對慶王言道︰「二哥不必著急。如此說來,我們是真不能擾了父皇母後養病,我兄弟二人還是在宮外候著吧。父皇如若有事,大皇兄定會知會我們的。」

說話同時,恆逸對慶王暗使眼神。慶王會意與恆逸轉身退了出去,離開了眾崗哨的視線。

看著慶王與恆逸遠去的背影,李天星冷笑一聲道︰「哼待我家主子拿到傳位詔書之時,自然會知會你們的」

慶王與恆逸退到無人的宮牆下,舉目望向四周確定無人之時,慶王才暗恨言道︰「事情果然不出本王所料,江恆烈果然己經搶先了一步。」

恆逸淡淡言道︰「就讓他先美上一會子功夫,稍後子墨調動人馬趕到之時,我們再伺機而動。」

暗夜里,慶王與恆逸兄弟二人靜靜的站在宮牆一角,雖然面色沉著不驚不怒,但二人的心卻早己飛入了旭帝的寢宮。那里有他們的生身父母、有他們的親妹妹、而且還有他們心里深愛著的女人

時間點滴流逝,終于宮外遙遙傳來一聲清脆的鳥鳴。恆逸聞之臉上立即露出喜色,雙手探入口中,唇齒之間也發出一陣清脆的鳴叫聲回應著。等听得遠方再次傳來一聲鳴叫聲後,恆逸才壓低聲音對慶王言道︰「二哥,剛才子墨說我們的人馬己經暗中潛入城里,沒有驚擾城中百姓。而且現在各路人馬正分別候在東南西北各大宮門外,听候調遣。」

「好」慶王聞言大喜︰「江恆烈讓你看看本王的厲害」說話間,探手入懷,模出一支玉簫橫放唇邊輕吹而出。

其嘯聲悠揚婉轉清悅入耳,讓人聞之心神恬靜如沐春風。不知情者,定會以為是誰家閑逸的公子哥在以簫傳情,向誰家姑娘暗遞情愫。又有誰人會想到,這聞如天籟的樂聲,會是眼前這位傲立于世雄心萬丈的天之驕子,調兵遣將的催命符呢?

「父皇,你怎得這般固執。只要您老人家在這傳位詔書上蓋上玉璽。從此便可安心靜養,你老人家也不必再整日拖著病體為國事操勞。這大蜀國兒臣一定會替您老人家治理的井井有條,更加繁榮昌盛的。」恆烈坐在床榻邊「苦口婆心」的勸導著斜靠在龍榻上的旭帝。

「恆烈,你太過份了。這大蜀江山當傳位于誰,得由你父皇自己定奪,豈能由著你這樣咄咄逼人,不顧皇上身體不適而步步相逼的嗎?你這樣做豈是為人子女應有的孝道?」德嫻皇後氣的渾身發抖,指著恆烈怒罵道。

「大皇兄,你怎麼給夠這樣對待父皇。適才父皇剛剛才被菲兒姑娘救醒,理應好生靜養。你怎麼能這樣對待父皇稍後我二哥和三哥來了,定然不會饒過你的」靈瑞公主怒氣沖沖的上前猛推著恆烈的胳膊,嘴里大聲嚷嚷著。

恆烈極不耐煩的反手一抬,順勢將靈瑞公主掀出數步之外,一個趔趄一坐在地上,痛的靈瑞公主直呲牙。平日里養尊處優的靈瑞公主哪里受過這種氣,一下子眼眸里己經嗆滿了晶瑩的淚珠,幾欲滴落。

德嫻皇後見愛女受了委屈,急忙上前一把攙起靈瑞公主,對恆烈斥責道︰「恆烈,瑞兒可是你的親妹妹。你怎可對她如此狠心」

恆烈不屑的瞄了德嫻皇後一眼,如同在听一個笑話一般,很是輕蔑的冷笑一聲卻不予理會。

只轉著頭,繼續對旭帝游說起來。旭帝雖然在菲兒的按摩順氣之下,己恢復了少許的精神,但是身體各項機能依然異常衰竭。再經恆烈這樣一折騰,只很是虛弱的閉上雙眸不理會他的游說。

旭帝雖然身體虛弱,但腦子卻沒有壞掉。恆烈之所以這樣有「耐心」的規勸予他。並非是念及父子之情,而是因為自己由始至蹤都沒有交出玉璽。恆烈只要沒有玉璽在手,即使坐在龍椅之上也是不會被百官所認可。當然這點恆烈也是深深知曉,故而才會這樣不厭其煩的耐著性子,與這半死的老頭子磨嘴皮。

說了許久,卻見旭帝依舊沒有動靜,竟如睡著一般,毫不理會他半天的唇舌。僅有的耐心終于耗盡。而菲兒見旭帝閉眼便沒有了動靜,心里一急,生怕旭帝就這樣睡了過去,豈不是會讓眼前這位忤逆子得償所願,立即自懷里掏出銀針,對著其河谷穴正欲扎下。

而惱羞成怒的恆烈卻是等不及了,一掌揮開正欲對旭帝施針的菲兒,對著旭帝凶相畢露的吼道︰「父皇,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兒臣知道你在裝睡。兒臣與你說明了,今日這玉璽你是不交也得交,交也得交若是你交出玉璽在這傳位詔書上蓋下璽印,兒臣倒還可以尊你一聲太上皇,父皇你還可以頤養天年。可是如若父皇冥頑不靈拒不交出玉璽,那可就怪不得兒臣容不得父皇、母後以及今日在場之人。大不了兒臣對天下宣稱父皇暴斃,母後追隨父皇而去。本皇子是奉父皇口喻榮登大位,至于這玉璽,如今這皇城己盡在兒臣掌握之中,兒臣就不信將整個皇城翻個底朝天,還找不出來」

旭帝聞言猛的瞪開雙眼,眸子里盡是痛徹心扉的神情,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親生兒子會為奪皇位而不擇手段,不惜弒父殺母冒天下之大不為。

旭帝痛心之余,氣急攻心只感胸口一悶,喉嚨里一口腥甜涌起,鮮血急噴而出。努力的抬手指向恆烈,終是沒有說出一個字,便軟軟的搭在床邊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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