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嘆那一抹暖陽 第六章︰擼啊擼

作者 ︰ 席慕容兒

擼啊擼俗話說的好,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

作為高一的孩子,馬龍精力旺盛,就喜歡喝百事可樂。我管你什麼碳酸不碳酸,我就喜歡這個味,待到喝完之後,洗漱完畢,便喊了楊威上到席夢思床上來,馬龍家情況不錯,別人都是土炕,他家是好幾千塊的席夢思呢,奢侈,紅果果的奢侈啊。楊威也一時興起,蹦啊蹦,跳啊跳,有床不跳非君子呢。連忙制止了楊威,說道,來,哥教你一項震古爍今的偉大生活技能,你以後沒事干的時候都可以拿它來消遣,而且保證你身心俱佳,一掃疲憊。楊威頓時來了興趣,什麼技能能這麼好,說完很期待了看向馬龍,馬龍也不墨跡,二話不說,月兌了內褲,指了指巨無霸般的柱狀物體,剛要讓楊威看呢,抬頭一看,楊威雙手捂嘴,眼楮瞪得老大,似乎見到了什麼讓他震驚的事情了。馬龍也沒听到楊威嘀咕啥,只是隱約听到說此物可以擎天,怎麼這麼黑的話語雲雲。

楊威此時的驚訝哪里是馬龍能知道的呢,當看到馬龍哥的這個龐然大物的時候,他就傻眼了,怎麼這麼大,你說比我的大還能說得過去,起碼馬龍哥高一了,比我年長幾歲,可你說黑是個什麼情況,說著不自覺的很隱蔽的模向自己的,哼,還是我的好,雖然沒你的大,但我的白啊,你那個東西不美觀,不好看,沒人喜歡。想到這里,楊威也就坦然了,誰說大了就好,我就不愛大的,小了多好,小巧玲瓏,小鳥依人。

馬龍也不著急,等楊威從石化狀態中醒過來之後,也不說話,畢竟他見多了這類人,第一次見了自己的柱狀物都是一副你怎麼這個樣子的神情。拉著楊威坐到自己旁邊,舞弄了一會棒子,耍了一番功夫之後,柱狀物體如同灌了水般的慢慢頂起。

恩?還能變大,楊威想著想著又看向了自己的,我的怎麼沒這個特征。難道我不是男人,我媽不是老說,我以後一定會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人麼,有點言不符實啊。

壓住自己去找媽媽問清楚的沖動之後,看向了馬龍,靜等下文。

馬龍搖身一變,執行起了教書育人的準則,扮演起了解惑者的崇高角色。哎,這塊知識還是太空白啊,初二的學生都不知道**這回事,還是我們這里太落後,但是現狀是改變不了的,我只能勉為其難的為小威演示一番,,讓他以後出去不被別人笑話。越想越是這麼回事,馬龍也顯得格外賣力和認真。

看好了,楊威也來了精神,看的仔細,想法犀利。

只見馬龍哥雙手握住柱狀物體,開始了擼的生涯,仿似一個世紀,也似乎是一瞬間,等馬龍回過神來,看見楊威一臉的疑惑,也就不著急讓這件偉大的研究就這麼潦草結束。于是,開口解釋到,這是一個男人必備的生活技能,叫chua,當你以後長大了之後,你也會喜歡上它的,作為成年與成家中間年齡段男人的最愛,你有義務在這個不算太小的年齡就知道。怎麼,你們生物沒學到嗎?楊威頭搖的如撥浪鼓似的,表示一副完全和我沒關系的樣子。這是什麼生活技能,我怎麼從沒听過老師和爸媽講過啊,你不會糊弄我吧?

馬龍從來沒有這麼爽快過,帶壞小朋友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一股豪氣直沖雲天,我就不學習,我就喜歡當小混混,可你們不能阻止我將這種文明傳播啊。得意一眼之後,也不說了,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不管楊威求知的眼神,又說了聲,看著,就不理會了,做這種事的時候,要專注,作為此種老手的馬龍自是深諳這個道理。默默的耕耘,只等軟了香蕉的那一刻到來。

平地一聲雷,只听要射了這句話冒出來之後,楊威眼楮是眨都不眨了,仿似這輩子最值得關注的事情就要來臨了,放下自己的小心思,看著龐然大物,只見馬龍哥尿了出來,但接踵而來的便是一股特別腥的味道彌漫開來。楊威忙看了看四周,沒什麼特別啊,這股味道怎麼就悄然如鼻了呢?再一仔細觀看,這不是鼻涕麼,怎麼從這個東西中出來了。楊威忙道,馬龍哥,鼻涕還能從這個里面出來麼?我怎麼沒發現。馬龍笑了笑,說這不是鼻涕,這是男人的命根子,一輩子產出來的多,但能用到地方上的少,主要是天時地利人和湊不到一塊啊。這種東西,是不能輕易讓其他人看的,哥把你當兄弟呢,才讓你看的,你記著給你爸媽別說我帶你看這個啊。楊威連忙點頭表示自己知道,絕對不說出去,你馬龍哥都拿我當兄弟了,我能說嘛,這是只屬于我們兩的秘密。

看著馬龍哥的滿足神情,楊威問道,這個生活技能學習之後就會很快樂?馬龍露出了你不懂,你不能的自得樣。哎,小威啊,你還小,這種事還經歷不了,但是你要記住,以後上了高中,一定要努力學會了,它會讓你受益終生的。

楊威挺了挺胸脯,說道,馬龍哥,你放心,等考完中考之後,我就和馬大牛去研究下,保證學會,看著你這個樣子,我也心癢癢。

完了楊威忙問道,那個,馬龍哥,做這個事的時候,有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馬龍只提了一點,說,專注是必須的,而且當你擼這個東西的時候,腦子里要想著你最喜歡的人,而且必須的女的,至于男的能不能成功,我還沒嘗試過。楊威犯難了,必須的女的?孫曉燕不好看,胸脯太小,二妹也不行,不圓,想過來想過去,著實是沒人可想了,突然腦子蹦出一個人來,把楊威自己都嚇了一跳。英語老師,恩,就你了。等我高一的時候學習這個的時候就開始想你,說完便仰天長笑,經久不息。

馬龍看著楊威傻X般的笑,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哎,低嘆一聲,聊以自慰,直到看到楊威褲子上的鼻涕之後,馬龍遞過來衛生巾,說,擦了吧,擦干淨,不然別人以為你尿褲子了呢。楊威才發現,剛才自己過于專注,連馬龍哥的鼻涕溢到自己的褲子上都不知。這下楊威慌了,這可如何是好,擦了不知道多少遍後,看著越擦就越亮的現狀,楊威知道擦不掉了,也不說話,徑直走到洗手間去,接著手腳並用,開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洗衣服的體力勞動。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和馬龍哥分道揚鑣之後,楊威腦海中浮現著昨晚的神奇經歷,縮了縮手,看了看,越想感覺手越粘,接著便是每走過一棵樹,就要把手拿上去擦拭一下,直到感覺不那麼粘了才罷手。

踢開一塊小型板磚之後,抬頭看去,王胖兒的身影便橫在早點店面門口,楊威上去打了招呼,買了4個牛肉餡的包子,頭也不回的就要往學校走去。王胖兒忙跟了上來,威哥,昨晚沒睡好嗎,眼楮有點腫,昨晚幾點睡的啊,諸如此類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楊威也煩了,瞪了一眼胖兒,胖兒便很識趣的閉上了烏鴉嘴。

待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掏出英語書之後,楊威打量了一下,恩?今天來的真早,就四個人,哎,同學們的學習熱情不是這麼高啊,只有我這種刻苦鑽研的孩子才能早到,忽然想起了魯迅小時候的做法,他也變在自己桌子上刻了個早。

萬事俱備,只欠讀單詞了。

楊威拿起了英語課本,開始了亙古如一的英語旋律,安跑,安跑….作為班里排名不算太靠後的他,就是不喜歡學英語,家人也罷,老師也罷,只要是他背單詞,就背中文翻譯過來是隻果的這個單詞。安跑,安跑…不一會,昏昏睡去。

早自習鈴聲響起的時候,班主任也來了,巡視同學們一圈之後,在蘭陵王的座位上停留了一下之後,就出去了。點一根煙,順一順氣,這生活,貌似還缺一個東西,班主任忙走回教研室,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個杯子,茶葉覆蓋了整個杯子,滿意的點了點頭,便看見蘭陵王優哉游哉的晃到學校了。

   的聲音響起的同時,班主任做了一個遠眺的動作,等待蘭陵王的到來。

在鎮中學赫赫有名的班主任又豈是無名小輩,他的嚴厲是遠近聞名的,家長們都以自己的孩子在班主任的班級而自豪,由此可見,班主任的良師之名有多麼響亮。班主任綽號魏良輔,真名賣涼粉。同學們私底下叫他涼粉。涼粉二字在初二七班很有影響力,只要一出現,全班立馬進入學習戒備狀態,各種思索,各種學習的執著,都會出現在本班同學的臉上。

閑話不提。

蘭陵王也不容易,既要做作業,又要玩,還要幫他爸卸貨物。作為家里的長子,他也意識到是該為自己父親分擔點壓力的年齡了,走著走著,數著腳步,眼看就要到教室門口了,看見一雙穿皮鞋的腳出現在了自己視線里,差一點點就要迎難而上了,腦子一轉,愣是剎住了。好險,要是踏上去,這班主任還不剝了我一層皮啊。抬頭喊了聲班主任就沒生生閉嘴了。等待班主任對自己命運的裁決。

班主任皺了皺眉,怎麼又遲到了,一年365天,如果都在學校度過的話,你能遲到300天,你是實在起床困難還是晚上看電視了?蘭陵王一天這話,連忙否認道,沒,我昨晚幫我爸卸貨卸了幾個小時,12點才睡的,今天早上鬧鐘電池還沒電了,就遲到了。

班主任說了聲,進去吧。離下早自習還有20分鐘的時候,你叫上衛王介,你們兩一起去掃廁所,衛王介和你一個半斤一個八兩,都是這德行,如果以後你們兩再遲到,就自己掃廁所去,別讓我重復第二遍。

蘭陵王忙到,知道了,知道了,班主任,以後盡量不再遲到。說著作勢要跑,忽然抬頭弱弱的問道,那個,班主任,女廁所要不要掃。班主任笑了下,一掩而過,吐了一個字,掃。

蘭陵王進去之後,書包都沒放,就給衛王介說道,等會我把書放下之後,吃個早餐,完了我們兩去掃廁所,涼粉剛才說了,讓我們兩一起去,還要掃女廁所呢,好差事啊。衛王介一听這話,喜色閃現,好。你趕緊吃,吃完馬上走,我先把掃帚拿過來。

匆匆結束了早餐,二人你追我趕的爭相出了教室,直奔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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