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江山謀 第一百零三章 帝王學

作者 ︰ 醉听簫鼓

「陛下!使美男計那也是需要顏值的,您要不是美的如此驚心動魄,我也萬萬不會給您出這些主意。那比拿刀殺人難多了!有時比攻城掠地管用,您想貂蟬?」

什麼狗屁比喻!

「您要是太為難,就讓太皇太後在一旁助攻,金口說您和那女子天生一對也行,反正我有信心,那個女孩兒一見陛下,準嫁!女兒的任性,父母如何能抵擋?而且人家是嫁皇帝,又不是嫁叫花子。」

「可是月兌月兌家的女兒就更不會嫁了吧?」

「非也!把一個十六歲的小可憐兒抱著三個月大的嬰兒丟在那種群狼環飼的地方,你要是月兌月兌顏飛也會焦心吧?再派一個人過去,讓皇帝的後宮收斂點兒。我的魚兒她多可憐吶?明明生的如趙飛燕一般嬌花照水,弱柳扶風,我要是漢成帝……」

尊心里罵,衣冠禽獸!.

+du.嘴上卻說:「朕倒覺得要想在這事情上說服月兌月兌顏飛同意,千萬不可用月兌月兌漁可憐這一套說辭來打動他,因為他從來不同情弱者,即使是自己的女兒。」

「呦!陛下可以呀!學的很快嘛!」

尊道:「是嘛?朕只是這麼覺得……」

「陛下有做個好皇帝的潛質!」

「魚兒也這麼說過,你們根據什麼這樣認為?好皇帝的標準又是什麼?」

房弘毅忽然翻過身來,睜開紅紅的一雙被酒淹沒的眼楮,醉話帶著滿嘴酒氣:江華!教一個帝王《帝王學》就像要教你嫖女人,教我喝酒,教流風奏琴,教一蓮念經,教白板賭博,教司空鳥取偷竊,教撒騎馬馬術一樣,是一個蠢的不能再蠢的主意!

你懂個屁!江華一腳踹過去,酒鬼翻身又睡了,嘴邊上還留下帶酒糟的哈喇子。

江華解釋︰「陛下,是這樣,您剛才揣測月兌月兌顏飛的話很對,只能證明您和他是一樣的人。」

尊冷笑:「你知道你還沒一個醉鬼清醒麼?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但即便您不高興,也不能否認事實。

古時的孔子見了盜拓,他說天下有三德,身材高大修長,面容美好無雙,無論男女老幼貴賤宗(尊)卑一見到就被其魅力折服,這是上德。知唯天地,能辨諸物,中德。勇悍果敢,聚眾帥兵,這是下德。具備這三種德的其中之一,就有了南面稱王,君臨天下的資本。

如今您看那月兌月兌顏飛,人物生的天上有,地上無。而且才智過人,性格果毅,心狠手辣,兼能聚眾帥兵,否則怎麼能從一屆優伶短短十幾年就做到了魏王?

人家其實現在也是龍,一條從坤卦里一步一步升天的坤龍,這些都跟陛下如出一轍,您的境遇和他當初一樣,您現在雖然在龍座上,但離九五至尊飛龍在天還遠的很呢,頂多過了潛龍勿用,現在是九二爻,見龍在田,即便您得到了各方的認可,您才能到九三,九三是什麼?

陛下知道九三是什麼?

尊:「怎麼講起易經來了?」

「這不是廢話麼?易經里的乾道就是帝王學!陛下不會只看刀譜,只會逞匹夫之勇,連易經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知道!九三是……君子終日潛潛,夕剔若,厲無咎。」

「著哇!到了九三,陛下就不是龍了,是君子,想想您該怎麼夾著尾巴做人,要是覺得自己是個皇帝,是乾龍,就小看了已經是坤龍的月兌月兌顏飛,那您就完了,金涼國將迎來長期內戰,敵國蜂擁而至,國家危矣。」

「朕知道了,要避其鋒芒。」

「對極了,還是那句話,陛下要和月兌月兌顏飛斗,羽翼未豐之前,要先對他示弱,求娶了人家的宗室女,就是他的女婿了,您既是魏王的女婿,又是齊王的女婿,就先瞧著他們龍虎斗吧,宮里頭斗的最後誰當上皇後,您就和她強強聯合。」

尊長出一口氣:「這叫什麼事呀!江華是吧?朕的後宮怎麼都好,反正已經被你說的三國鼎立,烽煙四起了。前朝麼,你帶著房弘毅明日找吏部的徐獻,先給你們一個縣干干,記住,別太顯眼。」

「陛下三思,草民乃太子<黨!」江華道。

「依朕看當初你能用銀子打點著沒進尚刑司,那是月兌月兌顏飛放了你一馬,這就證明你不是太子<黨的中堅力量,你不過是被你的老師杜士禎牽連。」

江華听見皇帝提起自己的恩師,胸口一陣發悶。

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陛下,不瞞您說,杜大人他一天也沒教過我,草民的父親當年在杜府做西席,而草民就給杜大人的公子做伴讀,也許是老天爺開玩笑,杜士禎大人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他的兒子卻是個白痴,一本三字經學了三年,還是稀里糊涂。

如此就顯得我這個過目不忘的人太扎眼,其實過目不忘也不是什麼好事,記住的快,忘的也快。後來家父生了一場大病,死了。我就離開杜府,回家自修。但他愛才,常常打發人來周濟我們孤兒寡母,等到草民到了應試的年紀,一來家里實在沒有銀子打點考官,二來草民也不屑那樣去做,結果居然五次應試都名落孫山……

可想而知,杜大人都急了,他時任太子的老師,又是崇政院的副使,當下寫信給主考官,說草民是他的學生,那個主考官原是他從前翰林院的同僚,至交好友,所以,硬頂著其他考官的抗議,月兌月兌顏飛的壓力,給了草民一個一甲一名的進士,也許草民和魚兒的命一樣爛,還沒授官,就被卷進一場風暴之中,杜大人含冤負屈,死在獄中,草民的一甲進士也被說成是通過給杜大人行賄賣來的功名,一擼到底不說,還差一點兒進大獄。

「原來你不是杜士禎的學生?那豈不是冤枉?」

「草民不覺得冤枉,杜大人出事後,他那些真正的門生紛紛跟他斷絕了關系,可草民不管到哪里都自稱是杜士禎的學生,自稱是太子<黨,雖然草民那時連什麼是太子<黨也搞不明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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